第二十章 别打我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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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寨里随意逛了逛，秦歌心中有些疑惑，这，是占山为王？咋跟平常村子，没啥区别呢？
出了村子，随处可见依山势开辟的各种田地，不少人在田间地头劳作，山上还能看到，有那放羊养牛的。
印象中的土匪，不应该是大秤分金银，呼啸山林间，怎么还干这些繁重的劳苦活儿？
秦歌试探的问一旁的风清云：“云云，你们山寨的人们，平日里都在做什么啊？”
“还能干嘛？男耕女织，出力气讨口饭吃呗。你别叫我云云，听着不舒服。”
“我听说，这地界，隔不了几里地，就有一个土匪窝，这是真的假的？”
“不至于吧？只不过是各村各寨，都会练些把式而已。毕竟这地方久经战乱，官兵，土匪，蛮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自己不增强点战力，怕是会活不下去的。”
“看你一直抱着一把刀，实力应该不错吧？”
“我不行，比我爹可差远了。你这样的，我也就只能，打十个八个的吧。”
秦歌有些伤自尊，这天还能愉快的聊下去吗？
“云云，那你们，平日里会下山，劫，呃，劫富济贫吗？”
风清云一脸的奇怪：“干嘛，当我们土匪啊？这种事情，以前可能有，但自打我爹做了寨主，就基本再没有过了。除非真是为害一方，犯到我们手里。”
你们，真的，不是土匪吗？感觉大傻他们，业务可是挺熟练啊。
见秦歌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风清云继续说道：“我爹常说，都是与天争命的劳苦人，咱们有什么道理拿走人家的东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生再说，不求能做到怎样，至少，不要成为咱们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这思想境界！秦歌都不由赞声好。
看着身边侃侃而谈的风清云，虽然衣着朴素，可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道不明的气韵，让秦歌忍不住就想多看两眼。
行走在田间地头，这可真是完全符合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样的偏偏公子，谁见了不动心？
察觉到这个想法，秦歌忽然有些害怕，赶紧仔细审视自己，自己有动心吗？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自己可是妥妥的钢铁直男！只不过是单纯的欣赏而已！嗯对！是欣赏！
接下来，秦歌就由风清云陪着，把这小山寨转了个遍。
秦歌一路叹息，这风清云若是个姑娘，能携美同游，该多好。
风清云却是有些不满，自己这寨子，就这么入不了你眼？一路看啥都叹气，你这四体不勤的酒囊饭袋，要不是老爹不让失了礼数，我一定要好好跟你交流交流刀法。
正走着，忽然听到敲锣声，秦歌一愣，问道：“这是啥情况？有敌袭？”
风清云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们石头寨可一般没人敢动。这是开饭了。”
“开饭？你们是集体大锅饭？”
“各家粮食都会上交，由山寨集中储藏，每天统一放饭。”
秦歌有些吃惊，这，共产主义？理想社会？
“你们这是，啥时候开始这样的？”秦歌有些好奇，这风步庭，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几年了吧，我爹当上寨主之后，大家开会讨论完觉着可行，就试了下，结果感觉还不错，就一直这样了。不过也确实不错呀，省的各家自己砍柴造饭，省时省力省火。”
开会讨论？还搞民主政治？
“那粮食怎么分？”
“管饱”
“那不都敞开了吃？并且干多干少都能吃饱，那谁还会下力气干活？岂不是人人都会偷懒？最后入不敷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活计。并且，怎么会偷懒呢？世道这么艰难，大家都很努力才过了几年好日子，谁敢偷懒？会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他还能有脸呆在寨子里？”
“那你们所有的财产，都是集中分配吗？”
“也不是，只是粮食集中管理。平时若自己在山里打到啥猎物，都归自己。但是大家都会拿出来分一分的。”
真没想到，这小小的山寨，还挺有意思。
也许正是这样的分配制度，才让大傻这样的孤儿，有了活下来的可能。
“正好也是饭点了，那，咱们也去吃点吗？”秦歌问道。
“你远来是客，有小灶可以吃。不过你若想来尝尝，倒省的再给你单独做了。”
秦歌无奈笑笑，这咋感觉，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统一发的饭，是不知什么菜煮的汤，还有黑乎乎的拳头大的面团，一口咬下去，软不拉几的还有些粘牙，夹杂着许多细小的颗粒硬物，吃着就好像掺了沙子。
仅仅一团就吃了好半天，太难以下咽了。秦歌感觉，这好像是全麦的。想想后世为了健康吃的全麦面包啥的，此时的秦歌只觉着好讽刺。
“云云，你们，不吃白面的吗？”
“白面？那也太奢侈了吧！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能吃到一些。”
“我倒是知道许多白面的做法，有机会可以做给你。”
“你对吃挺有研究呀。”
秦歌似乎从风清云眼里看到了一丝鄙视。
为了挽回颜面，秦歌回应道：“那可不！很多东西虽然我搞不出来，可我见过啊，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若是能弄出来，那就是一条生财之道！”
“好啊，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这世家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日头见高，大中午的也有些晒得慌，秦歌决定回去暂歇，下午再会面。
一进院门就见到，老爹靠坐在屋檐下，半睡半醒像是在打盹。
“老爹，你吃饭了没？”秦歌开口问道，刚才根本没吃饱，可那面团太难以下咽，又不好意思再吃小灶，只能寄希望于老爹。
“哦，刚和风大哥吃过了。”
就在秦歌一脸的失望时，秦风递过来几个鸡蛋。
“哪来的？”秦歌一脸惊喜。
“咳，这寨子里的人都太好客了，我就出去随便转了转，就好些人给我塞鸡蛋，不要都不行。”秦风一脸的无奈。
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给你塞鸡蛋的，肯定都是中老年妇女吧！”秦歌愤愤不平道。
“啊？也不全是吧，水灵灵的小娘子也不少。我实在拿不了那么多，就没敢继续逛，赶紧回来了。”秦风一副嫌麻烦的样子。
这一下让秦歌更是无语，不想再搭理这魅力无处安放的爹。拿起几个鸡蛋，走到一边填肚子去了。
忽然，秦歌心里一动，鸡蛋？
搞养殖，可一直都是不错的生财门路！
后世那几大资本，都纷纷投入养殖行业。
他们赚没赚着钱，秦歌不知道。
秦歌只知道，自打他们开始养猪，这猪肉的价格，就跟房价一样，坐火箭似的飙升，再也没降下来。
说干就干，秦歌吃完手中的鸡蛋，就把其余的扔到一边，去找风清云去了。
听到秦歌说要搞养殖，风清云一脸的无语，怎么着，这村民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养了几百年，还养不过你这五谷不分的酒囊饭袋？
不过也没说什么，任由秦歌折腾吧。
“你们的鸡，就是这么养的？”秦歌指着满山乱跑的鸡，不可思议道。
“不然呢？难道你还要自己喂啊？”
“鸡不就是用来喂的吗？”
“喂粮食？你们富贵人家，都是这么败家的吗？”
秦歌有些无语，想想后世的自动化养鸡，那叫一个整齐划一，那叫一个效率。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能怪这些山民。粮食如果连人都不够吃，又怎么可能用来养鸡。
粮食产量，也是一个关键问题，以后如果想酿酒什么的，也必须有充足的粮食。
继续跟风清云打听山寨里的情况，才知道这山寨可真是人才济济啊，铁匠木匠泥瓦匠各种工匠样样不缺，还有侍弄庄稼闻名于十里八乡的何大叔。
有人才就好办，以后想弄啥器具，可就方便多了。
秦歌还专程让风清云带自己参观了他们的工坊，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了才知道，不但给山寨自己做东西，还接外面的活儿。
秦歌一一记在心里，想等全面了解过后，再看看如何改进。
“对了云云，你们养猪吗？”
“有养啊，走我带你去看看。”
来到村边，还隔着好远，秦歌就听到了猪的嚎叫声，看来都不安分啊。
待走近，秦歌强忍着异味，心里十分诧异，这猪，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后世猪的形象，都是白白胖胖的，还带着点粉。
可这猪圈里的，除去满身污秽不说，居然基本都是黑呼呼的！偶尔才有一两头黑白相间的花猪。
这也就罢了，还野性难驯，横冲直撞互相打架之事此起彼伏。
看着一头最勇猛的公猪屁股后面那硕大的两个蛋蛋，秦歌疑惑问道:“你们的猪，都不阉掉的吗？”
“阉掉？为什么啊？”
“去势之后，他们就会温顺很多，不再有攻击性，整日只想着吃了睡，睡了吃，会长得更快，个头更大，肉更肥，更多。”
“哦？是吗？阉掉之后，就会听话，不乱折腾了？”
看着风清云目光略过的位置，秦歌忽然觉着胯下一凉，本能的身子一缩，脱口而出道:“你想干嘛！你可别打我主意啊！”
在山寨里随意逛了逛，秦歌心中有些疑惑，这，是占山为王？咋跟平常村子，没啥区别呢？
出了村子，随处可见依山势开辟的各种田地，不少人在田间地头劳作，山上还能看到，有那放羊养牛的。
印象中的土匪，不应该是大秤分金银，呼啸山林间，怎么还干这些繁重的劳苦活儿？
秦歌试探的问一旁的风清云：“云云，你们山寨的人们，平日里都在做什么啊？”
“还能干嘛？男耕女织，出力气讨口饭吃呗。你别叫我云云，听着不舒服。”
“我听说，这地界，隔不了几里地，就有一个土匪窝，这是真的假的？”
“不至于吧？只不过是各村各寨，都会练些把式而已。毕竟这地方久经战乱，官兵，土匪，蛮子，都不是好相与的，自己不增强点战力，怕是会活不下去的。”
“看你一直抱着一把刀，实力应该不错吧？”
“我不行，比我爹可差远了。你这样的，我也就只能，打十个八个的吧。”
秦歌有些伤自尊，这天还能愉快的聊下去吗？
“云云，那你们，平日里会下山，劫，呃，劫富济贫吗？”
风清云一脸的奇怪：“干嘛，当我们土匪啊？这种事情，以前可能有，但自打我爹做了寨主，就基本再没有过了。除非真是为害一方，犯到我们手里。”
你们，真的，不是土匪吗？感觉大傻他们，业务可是挺熟练啊。
见秦歌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风清云继续说道：“我爹常说，都是与天争命的劳苦人，咱们有什么道理拿走人家的东西？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生再说，不求能做到怎样，至少，不要成为咱们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这思想境界！秦歌都不由赞声好。
看着身边侃侃而谈的风清云，虽然衣着朴素，可举手投足间，总有一股道不明的气韵，让秦歌忍不住就想多看两眼。
行走在田间地头，这可真是完全符合那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这样的偏偏公子，谁见了不动心？
察觉到这个想法，秦歌忽然有些害怕，赶紧仔细审视自己，自己有动心吗？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自己可是妥妥的钢铁直男！只不过是单纯的欣赏而已！嗯对！是欣赏！
接下来，秦歌就由风清云陪着，把这小山寨转了个遍。
秦歌一路叹息，这风清云若是个姑娘，能携美同游，该多好。
风清云却是有些不满，自己这寨子，就这么入不了你眼？一路看啥都叹气，你这四体不勤的酒囊饭袋，要不是老爹不让失了礼数，我一定要好好跟你交流交流刀法。
正走着，忽然听到敲锣声，秦歌一愣，问道：“这是啥情况？有敌袭？”
风清云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们石头寨可一般没人敢动。这是开饭了。”
“开饭？你们是集体大锅饭？”
“各家粮食都会上交，由山寨集中储藏，每天统一放饭。”
秦歌有些吃惊，这，共产主义？理想社会？
“你们这是，啥时候开始这样的？”秦歌有些好奇，这风步庭，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几年了吧，我爹当上寨主之后，大家开会讨论完觉着可行，就试了下，结果感觉还不错，就一直这样了。不过也确实不错呀，省的各家自己砍柴造饭，省时省力省火。”
开会讨论？还搞民主政治？
“那粮食怎么分？”
“管饱”
“那不都敞开了吃？并且干多干少都能吃饱，那谁还会下力气干活？岂不是人人都会偷懒？最后入不敷出？”
“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要完成的活计。并且，怎么会偷懒呢？世道这么艰难，大家都很努力才过了几年好日子，谁敢偷懒？会被所有人戳脊梁骨的！他还能有脸呆在寨子里？”
“那你们所有的财产，都是集中分配吗？”
“也不是，只是粮食集中管理。平时若自己在山里打到啥猎物，都归自己。但是大家都会拿出来分一分的。”
真没想到，这小小的山寨，还挺有意思。
也许正是这样的分配制度，才让大傻这样的孤儿，有了活下来的可能。
“正好也是饭点了，那，咱们也去吃点吗？”秦歌问道。
“你远来是客，有小灶可以吃。不过你若想来尝尝，倒省的再给你单独做了。”
秦歌无奈笑笑，这咋感觉，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统一发的饭，是不知什么菜煮的汤，还有黑乎乎的拳头大的面团，一口咬下去，软不拉几的还有些粘牙，夹杂着许多细小的颗粒硬物，吃着就好像掺了沙子。
仅仅一团就吃了好半天，太难以下咽了。秦歌感觉，这好像是全麦的。想想后世为了健康吃的全麦面包啥的，此时的秦歌只觉着好讽刺。
“云云，你们，不吃白面的吗？”
“白面？那也太奢侈了吧！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能吃到一些。”
“我倒是知道许多白面的做法，有机会可以做给你。”
“你对吃挺有研究呀。”
秦歌似乎从风清云眼里看到了一丝鄙视。
为了挽回颜面，秦歌回应道：“那可不！很多东西虽然我搞不出来，可我见过啊，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若是能弄出来，那就是一条生财之道！”
“好啊，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这世家子，有什么过人之处。”
日头见高，大中午的也有些晒得慌，秦歌决定回去暂歇，下午再会面。
一进院门就见到，老爹靠坐在屋檐下，半睡半醒像是在打盹。
“老爹，你吃饭了没？”秦歌开口问道，刚才根本没吃饱，可那面团太难以下咽，又不好意思再吃小灶，只能寄希望于老爹。
“哦，刚和风大哥吃过了。”
就在秦歌一脸的失望时，秦风递过来几个鸡蛋。
“哪来的？”秦歌一脸惊喜。
“咳，这寨子里的人都太好客了，我就出去随便转了转，就好些人给我塞鸡蛋，不要都不行。”秦风一脸的无奈。
这？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给你塞鸡蛋的，肯定都是中老年妇女吧！”秦歌愤愤不平道。
“啊？也不全是吧，水灵灵的小娘子也不少。我实在拿不了那么多，就没敢继续逛，赶紧回来了。”秦风一副嫌麻烦的样子。
这一下让秦歌更是无语，不想再搭理这魅力无处安放的爹。拿起几个鸡蛋，走到一边填肚子去了。
忽然，秦歌心里一动，鸡蛋？
搞养殖，可一直都是不错的生财门路！
后世那几大资本，都纷纷投入养殖行业。
他们赚没赚着钱，秦歌不知道。
秦歌只知道，自打他们开始养猪，这猪肉的价格，就跟房价一样，坐火箭似的飙升，再也没降下来。
说干就干，秦歌吃完手中的鸡蛋，就把其余的扔到一边，去找风清云去了。
听到秦歌说要搞养殖，风清云一脸的无语，怎么着，这村民祖祖辈辈世世代代，养了几百年，还养不过你这五谷不分的酒囊饭袋？
不过也没说什么，任由秦歌折腾吧。
“你们的鸡，就是这么养的？”秦歌指着满山乱跑的鸡，不可思议道。
“不然呢？难道你还要自己喂啊？”
“鸡不就是用来喂的吗？”
“喂粮食？你们富贵人家，都是这么败家的吗？”
秦歌有些无语，想想后世的自动化养鸡，那叫一个整齐划一，那叫一个效率。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能怪这些山民。粮食如果连人都不够吃，又怎么可能用来养鸡。
粮食产量，也是一个关键问题，以后如果想酿酒什么的，也必须有充足的粮食。
继续跟风清云打听山寨里的情况，才知道这山寨可真是人才济济啊，铁匠木匠泥瓦匠各种工匠样样不缺，还有侍弄庄稼闻名于十里八乡的何大叔。
有人才就好办，以后想弄啥器具，可就方便多了。
秦歌还专程让风清云带自己参观了他们的工坊，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问了才知道，不但给山寨自己做东西，还接外面的活儿。
秦歌一一记在心里，想等全面了解过后，再看看如何改进。
“对了云云，你们养猪吗？”
“有养啊，走我带你去看看。”
来到村边，还隔着好远，秦歌就听到了猪的嚎叫声，看来都不安分啊。
待走近，秦歌强忍着异味，心里十分诧异，这猪，跟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后世猪的形象，都是白白胖胖的，还带着点粉。
可这猪圈里的，除去满身污秽不说，居然基本都是黑呼呼的！偶尔才有一两头黑白相间的花猪。
这也就罢了，还野性难驯，横冲直撞互相打架之事此起彼伏。
看着一头最勇猛的公猪屁股后面那硕大的两个蛋蛋，秦歌疑惑问道:“你们的猪，都不阉掉的吗？”
“阉掉？为什么啊？”
“去势之后，他们就会温顺很多，不再有攻击性，整日只想着吃了睡，睡了吃，会长得更快，个头更大，肉更肥，更多。”
“哦？是吗？阉掉之后，就会听话，不乱折腾了？”
看着风清云目光略过的位置，秦歌忽然觉着胯下一凉，本能的身子一缩，脱口而出道:“你想干嘛！你可别打我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