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半路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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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看出了异样，尤其是高博，小六子他们，天天跟王戈在一起，更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私底下忍不住问王戈：“戈子，你说梁雪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王戈白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哎，我说兄弟。”李子继续说，“她肯定是看上你了。要不然这么多天了，她还不修好她的车啊。”
“我看啊，她的车永远修不好啰。”小六子阴阳怪气的。
“怎么可能呢？”王戈说，“她家那么有钱，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光蛋呢？”嘴里这样说，其实王戈何尝不希望李子他们说的是真的。
“怎么不可能？”高博也插话过来，“你是学霸，有创造了不可思议的体育记录，文武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英雄形象啊，自古美女配英雄。”
“对，戈子，你就不要谦虚了。”
“戈子，你可要抓紧机会，不然被别人抢走就后悔了。”
“对，哥们，要珍惜，这可是校花，你不要让给我哦。”
“你说什么呢？”王戈在小六子的脑门上敲了一记，“都住嘴，现在是高中，高中不能谈恋爱不知道吗？有本事考上大学再说吧。”
这天，王戈感冒了，发高烧，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向班主任请了假，独自搭乘公共汽车去镇上的医院看病。医生给王戈屁股上打了一针，又开了两天药，交代王戈回去按时服药，多喝开水。王戈谢过医生，抓了药捂住疼痛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去公共车站等车。那个打针的护士是个实习的，不会打针，力道掌握很差，搞得王戈现在屁股还一阵一阵的痛。王戈不敢坐下，就靠着车篷的立柱站着等车来。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阵悦耳的铃声响起，七八部单车来到站台，停了下来。
“王学霸，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健硕的男子向王戈打招呼。正是陈大军。旁边那七八个不用说就是他的手下了。
王戈皱了皱眉，不说话。
“王戈，我们大哥跟你说话呢。快回答！”旁边一个瘦小些的马仔喝道。
王戈看了看他，仍然没有说话。
“好，很好。”陈大军走上来，“你可以不说，不过等下有你求着我说的时候。”
陈大军走到近前，问道：“王戈，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见面吗？”
“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王戈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真的不知道？”陈大军阴冷地笑了笑，“那我告诉你吧。我一直等你，等你很久了。你一直躲在学校里，还让女人保护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今天让我逮到机会了吧，我是故意等在这里，等在这里揍你一顿。”
“揍我一顿？”王戈问道，“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陈大军大怒起来，“我不是警告过你吗，叫你远离梁雪。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天天和梁雪出双入对。我说过，只要我发现你跟梁雪有往来，我就要打死你。”
“军哥的女人也敢动，找死。”
“我看他就是嫌命长，不知死活。”陈大军的一帮小弟起哄。
王戈眼光扫过一圈，问道：“你想怎样？”
“向军哥认错，道歉！”
“赔钱，一千块！”
“对，赔钱，还要请我们吃一顿！”
“我从来不给人道歉。”王戈冷谈地说，“我也没有钱，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一块。至于吃饭？我没兴趣和你们吃。”
“哟，还挺硬。军哥，揍他！”
“对啊，揍他！”一帮小弟嗷嗷叫着。
“不急。”陈大军摆了摆手，止住手下的躁动，“王戈，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这样吧，我看你也不像个有钱的人，我给你打五折，你就赔我五百块，让我们兄弟吃餐饭。然后写下保证书，保证离我女朋友远远的，我就放过你。如何？”
“我怎么不知道梁雪是你女朋友？我可听说你送人家的东西人家一样也没要过。”王戈讽刺道。
“你！”陈大军气坏了，他最恨别人揭他的痛处，他堂堂的部长儿子，看上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对他投怀送抱，偏偏这个梁雪不理他，像躲个瘟神一样躲避他，他最怕别人说起这件事，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好。好，你有种。”陈大军恨声道，“机会我给你了，你自己放弃的。我不会打死你，杀人偿命。但是打你个半废，我保证没有有人能让我坐牢。只是可惜了，从此我们学校少了个大学生。”
“嘀嘀！”一辆公共汽车驶来，停在站台边，打开了车门。
“没空理你们。”王戈向汽车走去，欲上车。
“不能走。”一个马仔抢先挡在车门前，拦住王戈。
“你想干啥？”王戈平静地问。
“没想干啥。听军哥的。”马仔手中摆弄着跟木棍，没有让开。
“是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走。”陈大军说。
“让开，我还要回校上课。”王戈说。又有两个马仔过来围住了王戈，防止他跑上车。
“喂，走不走啊？”车上的司机大声问。
“走，走你个毛啊。滚！”一个马仔用手中的棍子往车门就砸，砰砰！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开车走了。
王戈回过头来，望向陈大军：“你到底想怎样？”
“五百块，写保证书。”陈大军说。
“神经病！”王戈转身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陈大军下了命令，“兄弟们，弄他。”
19打不过就走
“好咧！”靠近王戈的一个马仔一拳就向王戈的脸打来。
王戈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拳头，然后则身，往后一带，该马仔往前一跌，变成了狗啃屎。
另一个马仔嗷嗷叫着冲上来，左右开弓，猛击王戈面部，王戈避过，抬脚一踹，踢在在的肚子上，他痛的弯腰抱肚哟哟叫着退了出去。
“哟，有两下子。”陈大军走了过来，“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废了他。”然后他自己也冲上来。几个人就在公共汽车站台的地方混战起来。
一些来等公共汽车的人掏出手机拍照。
“拍什么拍？不准拍！”陈大军的马仔挥舞着棍子吓唬旁观者，吓得围观者赶紧离开。王戈一人面对众人围攻，为了更好防御，减少受攻击面积，他撤退向旁边的房子，背靠墙壁抵抗。
“哗啦！”王戈躲过棍子，棍子砸在王戈背后的玻璃窗上，碎落一地。
“哗啦！哗啦！哗啦！”又有几块店铺的窗玻璃被打烂打碎。
“你们打去别处打，别来打我的玻璃。”店老板躲在屋里，朝外大喊。
王戈离开房子，边打边往马路上撤。
陈大军和马仔挥舞着棍子追打。旁边一个少妇带着个小女孩，躲闪不及，被马仔扫中一棍，啊的一声跌倒在地。小女孩则站在地上“哇！”大哭起来。
王戈冲上去，一脚把马仔踹飞，抱起小女孩送到少妇面前：“快抱她走。”
少妇爬起来，抱起自己的孩子，惊恐地说：“哦，多谢！多谢！啊！”突然失声大叫。
王戈觉得后背挨了重重的一击，回过头，一个马仔高高举着碗口般粗的木棍正要第二次攻击。王戈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下落的棍子。王戈回头催促少妇：“快走，你快走！”
“哦，哦！”少妇惊恐万状，半跑半走，连忙逃离。
王戈再次回头，盯着马仔看了一眼，笑了笑。马仔觉得王戈笑得很奇怪，这家伙是不是被打傻了啊，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正想着呢，忽然眼前一花，只觉的一股奇大的力量落到自己的脸上，然后自己就向后飞去，满嘴的牙齿伴着血花飞舞在空中，然后自己就掉到地上晕了过去。
王戈一拳打晕一个马仔，没有继续进攻，转身就走，一瘸一拐的。
“别走！”陈大军在后面喊。
王戈回头，说道：“打得赢就打，打不过就走。怎么，你没学过历史啊？死没文化！”说完掉头就走。
“你有文化！”陈大军喊道，“有文化别走。老子弄死你。追！”带领一帮马仔继续追打。
王戈一瘸一拐的，快速逃跑，陈大军率领着一帮马仔挥舞着木棍追。有几次，马仔打出去是的木棍都差点打在王戈的身上。眼看都砸到他头上了，他一走偏偏就差那么一两公分棍子落空了。
“追，他是个瘸子，他跑不了！”陈大军催促着手下，迅速追来。
王戈快速往前走，半跑半走的，十分狼狈。一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迎面而来，王戈喊道：“闪开，快躲开！”然后从旁边越过。后面追来的马仔撞上自行车。把自行车撞到，车主刚想开口骂人，猛然看见几个少年挥舞着棍棒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抱头闭嘴。
王戈继续逃跑。经过一个水果摊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串丢弃的变质发黑的香蕉，俯身拾起，转身喊道：“喂，我请你们吃香蕉。”掰开香蕉扔过去。马仔们追的正急，猝不及防，跑在最前面的两个马仔踩到香蕉上，当即滑到在地。
后面追来的马仔和陈大军缓下了脚步。
王戈朝他们勾了勾手指：“来呀，来打我呀。”
“追！”陈大军喊，两个马仔爬起来又一起追来。
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车辆拼命鸣响喇叭，一些流动摊贩躲闪不及，有的被撞翻，有的被马仔们乱棍攻击。
不久，他们脱离了繁华的街道，进入偏僻的街区。这些老街区街道狭窄，没有商业气息，显得十分安静。
王戈连续跑过几个转弯，不见了。
许多人都看出了异样，尤其是高博，小六子他们，天天跟王戈在一起，更是什么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私底下忍不住问王戈：“戈子，你说梁雪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王戈白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哎，我说兄弟。”李子继续说，“她肯定是看上你了。要不然这么多天了，她还不修好她的车啊。”
“我看啊，她的车永远修不好啰。”小六子阴阳怪气的。
“怎么可能呢？”王戈说，“她家那么有钱，怎么会看上我这个穷光蛋呢？”嘴里这样说，其实王戈何尝不希望李子他们说的是真的。
“怎么不可能？”高博也插话过来，“你是学霸，有创造了不可思议的体育记录，文武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英雄形象啊，自古美女配英雄。”
“对，戈子，你就不要谦虚了。”
“戈子，你可要抓紧机会，不然被别人抢走就后悔了。”
“对，哥们，要珍惜，这可是校花，你不要让给我哦。”
“你说什么呢？”王戈在小六子的脑门上敲了一记，“都住嘴，现在是高中，高中不能谈恋爱不知道吗？有本事考上大学再说吧。”
这天，王戈感冒了，发高烧，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向班主任请了假，独自搭乘公共汽车去镇上的医院看病。医生给王戈屁股上打了一针，又开了两天药，交代王戈回去按时服药，多喝开水。王戈谢过医生，抓了药捂住疼痛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去公共车站等车。那个打针的护士是个实习的，不会打针，力道掌握很差，搞得王戈现在屁股还一阵一阵的痛。王戈不敢坐下，就靠着车篷的立柱站着等车来。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阵悦耳的铃声响起，七八部单车来到站台，停了下来。
“王学霸，我们又见面了。”一个健硕的男子向王戈打招呼。正是陈大军。旁边那七八个不用说就是他的手下了。
王戈皱了皱眉，不说话。
“王戈，我们大哥跟你说话呢。快回答！”旁边一个瘦小些的马仔喝道。
王戈看了看他，仍然没有说话。
“好，很好。”陈大军走上来，“你可以不说，不过等下有你求着我说的时候。”
陈大军走到近前，问道：“王戈，你知道今天为什么我们在这里见面吗？”
“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王戈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真的不知道？”陈大军阴冷地笑了笑，“那我告诉你吧。我一直等你，等你很久了。你一直躲在学校里，还让女人保护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今天让我逮到机会了吧，我是故意等在这里，等在这里揍你一顿。”
“揍我一顿？”王戈问道，“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陈大军大怒起来，“我不是警告过你吗，叫你远离梁雪。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天天和梁雪出双入对。我说过，只要我发现你跟梁雪有往来，我就要打死你。”
“军哥的女人也敢动，找死。”
“我看他就是嫌命长，不知死活。”陈大军的一帮小弟起哄。
王戈眼光扫过一圈，问道：“你想怎样？”
“向军哥认错，道歉！”
“赔钱，一千块！”
“对，赔钱，还要请我们吃一顿！”
“我从来不给人道歉。”王戈冷谈地说，“我也没有钱，别说没有，就是有，也不会给你们一块。至于吃饭？我没兴趣和你们吃。”
“哟，还挺硬。军哥，揍他！”
“对啊，揍他！”一帮小弟嗷嗷叫着。
“不急。”陈大军摆了摆手，止住手下的躁动，“王戈，我是个讲道理的人。这样吧，我看你也不像个有钱的人，我给你打五折，你就赔我五百块，让我们兄弟吃餐饭。然后写下保证书，保证离我女朋友远远的，我就放过你。如何？”
“我怎么不知道梁雪是你女朋友？我可听说你送人家的东西人家一样也没要过。”王戈讽刺道。
“你！”陈大军气坏了，他最恨别人揭他的痛处，他堂堂的部长儿子，看上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对他投怀送抱，偏偏这个梁雪不理他，像躲个瘟神一样躲避他，他最怕别人说起这件事，让他觉得脸上无光。
“好。好，你有种。”陈大军恨声道，“机会我给你了，你自己放弃的。我不会打死你，杀人偿命。但是打你个半废，我保证没有有人能让我坐牢。只是可惜了，从此我们学校少了个大学生。”
“嘀嘀！”一辆公共汽车驶来，停在站台边，打开了车门。
“没空理你们。”王戈向汽车走去，欲上车。
“不能走。”一个马仔抢先挡在车门前，拦住王戈。
“你想干啥？”王戈平静地问。
“没想干啥。听军哥的。”马仔手中摆弄着跟木棍，没有让开。
“是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走。”陈大军说。
“让开，我还要回校上课。”王戈说。又有两个马仔过来围住了王戈，防止他跑上车。
“喂，走不走啊？”车上的司机大声问。
“走，走你个毛啊。滚！”一个马仔用手中的棍子往车门就砸，砰砰！
司机吓了一跳，赶紧开车走了。
王戈回过头来，望向陈大军：“你到底想怎样？”
“五百块，写保证书。”陈大军说。
“神经病！”王戈转身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陈大军下了命令，“兄弟们，弄他。”
19打不过就走
“好咧！”靠近王戈的一个马仔一拳就向王戈的脸打来。
王戈伸手一把抓住他的拳头，然后则身，往后一带，该马仔往前一跌，变成了狗啃屎。
另一个马仔嗷嗷叫着冲上来，左右开弓，猛击王戈面部，王戈避过，抬脚一踹，踢在在的肚子上，他痛的弯腰抱肚哟哟叫着退了出去。
“哟，有两下子。”陈大军走了过来，“兄弟们，一起上，给我废了他。”然后他自己也冲上来。几个人就在公共汽车站台的地方混战起来。
一些来等公共汽车的人掏出手机拍照。
“拍什么拍？不准拍！”陈大军的马仔挥舞着棍子吓唬旁观者，吓得围观者赶紧离开。王戈一人面对众人围攻，为了更好防御，减少受攻击面积，他撤退向旁边的房子，背靠墙壁抵抗。
“哗啦！”王戈躲过棍子，棍子砸在王戈背后的玻璃窗上，碎落一地。
“哗啦！哗啦！哗啦！”又有几块店铺的窗玻璃被打烂打碎。
“你们打去别处打，别来打我的玻璃。”店老板躲在屋里，朝外大喊。
王戈离开房子，边打边往马路上撤。
陈大军和马仔挥舞着棍子追打。旁边一个少妇带着个小女孩，躲闪不及，被马仔扫中一棍，啊的一声跌倒在地。小女孩则站在地上“哇！”大哭起来。
王戈冲上去，一脚把马仔踹飞，抱起小女孩送到少妇面前：“快抱她走。”
少妇爬起来，抱起自己的孩子，惊恐地说：“哦，多谢！多谢！啊！”突然失声大叫。
王戈觉得后背挨了重重的一击，回过头，一个马仔高高举着碗口般粗的木棍正要第二次攻击。王戈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下落的棍子。王戈回头催促少妇：“快走，你快走！”
“哦，哦！”少妇惊恐万状，半跑半走，连忙逃离。
王戈再次回头，盯着马仔看了一眼，笑了笑。马仔觉得王戈笑得很奇怪，这家伙是不是被打傻了啊，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正想着呢，忽然眼前一花，只觉的一股奇大的力量落到自己的脸上，然后自己就向后飞去，满嘴的牙齿伴着血花飞舞在空中，然后自己就掉到地上晕了过去。
王戈一拳打晕一个马仔，没有继续进攻，转身就走，一瘸一拐的。
“别走！”陈大军在后面喊。
王戈回头，说道：“打得赢就打，打不过就走。怎么，你没学过历史啊？死没文化！”说完掉头就走。
“你有文化！”陈大军喊道，“有文化别走。老子弄死你。追！”带领一帮马仔继续追打。
王戈一瘸一拐的，快速逃跑，陈大军率领着一帮马仔挥舞着木棍追。有几次，马仔打出去是的木棍都差点打在王戈的身上。眼看都砸到他头上了，他一走偏偏就差那么一两公分棍子落空了。
“追，他是个瘸子，他跑不了！”陈大军催促着手下，迅速追来。
王戈快速往前走，半跑半走的，十分狼狈。一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迎面而来，王戈喊道：“闪开，快躲开！”然后从旁边越过。后面追来的马仔撞上自行车。把自行车撞到，车主刚想开口骂人，猛然看见几个少年挥舞着棍棒凶神恶煞的样子，连忙抱头闭嘴。
王戈继续逃跑。经过一个水果摊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串丢弃的变质发黑的香蕉，俯身拾起，转身喊道：“喂，我请你们吃香蕉。”掰开香蕉扔过去。马仔们追的正急，猝不及防，跑在最前面的两个马仔踩到香蕉上，当即滑到在地。
后面追来的马仔和陈大军缓下了脚步。
王戈朝他们勾了勾手指：“来呀，来打我呀。”
“追！”陈大军喊，两个马仔爬起来又一起追来。
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车辆拼命鸣响喇叭，一些流动摊贩躲闪不及，有的被撞翻，有的被马仔们乱棍攻击。
不久，他们脱离了繁华的街道，进入偏僻的街区。这些老街区街道狭窄，没有商业气息，显得十分安静。
王戈连续跑过几个转弯，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