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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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打架？”王戈冷笑，操起一根木棍，拉着小六子往前走。
“我看谁挡得住我！”他看看眼前的十几个打手，有信心把他们全部放倒。
包围圈的男子随着王戈脚步的移动，跟着往后退步，但始终没有让开道路。并不时扭头看向后面的龙哥，似乎在等待指令。
龙哥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他气得不轻。不过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恢复正常，走上来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不是说了我们已经不再打打杀杀了吗，都走开。”
包围圈散开了，龙哥走到王戈面前，说：“王兄弟，我知道你很能打。不过打杀解决不了问题，你说是不是？你看，我说五万你不干，你说十块我接受不了。这样吧，我提议让警察来解决好不好？既然我们无法达成一致，警察来是最公平公正的办法了。你说呢？”
王戈想了想，说：“好。”确实，报警是最好的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也不想打架。
“黄毛，报警！”龙哥说。
“龙哥，真的报警啊？”刚才撞车的黑衣男子问龙哥。
“我不是说了吗？废什么话？报警！”龙哥大吼。
黄毛吓了一跳。赶紧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半个钟后，一辆闪着灯，鸣着警笛的警车来到了现场。停稳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谁报的警？”
“警官，是我。”黄毛跑过去说。
“什么事情？”警官问。
“他撞了我的车。”黄毛指着王戈说。
警官望了望王戈，并没有走过去问王戈，而是对黄毛说：“哪辆车撞了？先看现场。”
“警官，是这里。”黄毛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导警察走到撞车的地方。
警察掏出相机，绕着现场啪啪啪啪啪的拍照。拍完后才问王戈：“你撞了他的小车？”
“不是，是他撞我的车。我在路边骑着车，他开车撞过来的。”王戈说。
“胡说，是你骑单车撞到我的奔驰。”黄毛插话说。
警官没有理会黄毛，继续问王戈：“你受伤没有？还有你，受伤没有？”警官看到倒地的两辆单车，小六子站在王戈身边，也问小六子。
“没有。”“没有。”王戈、张六回答。
警官看了看王戈，又看了看黄毛，说：“你们双方各执一词，谁撞谁还不能下结论，需要回去分析研究后才能确定。这样，给你们二十分钟协商，最好你么双方自己协商解决，否则我们扣车拉走，一个星期后给你们结论。”
“怎么办？”张六小声问王戈，“要扣车，我们还要拉柴火回学校呢，扣车我们怎么回校啊？”
“我也不知道。”王戈说，他的确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以为警察来了马上可以判定出责任，确定赔偿方案，然后就可以走了呢，哪里知道要扣车。
二十分钟会很快过去了，王戈、小六子一方与黄毛一方都各执己见，互不让步。
警官说：“好了，既然你们协商不出结果，那么扣车！双方的车都要扣押，拉回警局。你们双方当事人跟我们回警局录口供！”
就在这时，猴子从龙哥那边跑了过来，问：“警官先生，谁是陈义警官？有你的电话。”
正在指挥扣车的警官狐疑的看了看猴子，接过电话：“喂。是我。啊，周队啊......”他很快离开人群，走到一边听电话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陈警官回到现场，说：“这样吧，考虑到你们双方都有事情，没有时间，我们警方决定现场调解，现场解决。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对方撞自己，你们可有人证？”警官看向王戈、张六。
王戈：“就我们两个看见，是他撞过来的。”
“警官，我们有人证。”黄毛喊道。
陈警官看向他：“谁是人证，在现场吗？站出来。”
“警官，我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说。
“警官，我也看见了。是自行车撞到小车倒地的。”另外两个从奔驰车下来的男子也说。
“他们是一伙的！”张六对警官说。
“胡说，我不认识他。”黑衣男子指着黄毛说。
“是啊，我是路过的，刚好看见事故发生，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另外两个男子也说。
“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他们真是一伙的。”张六着急了，赶紧对警官说。
“好了好了，我们警官办案不用你来教。”陈义警官不耐烦地说。
王戈说：“警官，我们是一直靠右走，他们撞过来的，你看，他们的车已经到马路的左边来了，他们逆行！”
“是你的柴火棍子碰撞到我的车，造成失控车头才偏过来的。”黄毛说。
“胡说，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的。”王戈说。
“你才胡说，明明是你的木柴碰到我的车造成的。”黄毛说。
“好了好了，都别吵。”陈义说。然后走到车头处，看看被刮伤的奔驰车，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捆木柴，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木柴的长度。然后站起来，回到王戈、黄毛他们旁边，说道：“现在事情清楚了。第一，根据现场车辆的伤痕情况来看，奔驰车上的伤痕是被尖状物刮伤的，而现场旁边倒地的柴堆就是尖状物，可以确定奔驰车就是被现场木柴刮伤的，双方没有异议吧？”
“没有。”的确如此，没法否认。
陈警官接着说：“第二，根据现场测量木柴的长度超出车把两边允许的超出长度的范围，违反相关规定，应负全责。”
“什么，我们负全责？”王戈震惊，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张六也惊呆了。而猴子、龙哥则站在不远处，偷偷冷笑。
“可是他们的车已经开到左边来了，明明是他们逆行撞上来的啊。”张六申辩。
“可是你没有证据。你有证据证明他是在没有发生碰撞的情况下开过来的吗？”陈警官说，“他们有人证，物证，都证明是你们木柴挂到他们的车。我们警察是凭证据说话的。”
“这......”张六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陈警官说，“赔钱吧。你们双方协商赔款数额吧，快点！”
龙哥坚持要求王戈做向导，带他们考察山里。王戈没有答应。最终仍然没有协商一致。
陈警官见双方僵持不下，看了看手表，说：“既然你们无法达成一致，那么我们提个解决方案吧。第一，自行车一方负全责；第二，考虑到责任方家庭经济状况，并且是学生，没有经济能力，赔偿款酌情降低，采取灵活方式支付。”
陈警官把龙哥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龙哥频频点头。
陈警官回来，接着说：“龙哥已经同意，责任方如果拿不出钱，可以用山货赔付。”
“山货？”王戈一怔。
陈警官：“你们山里不是有野猪，山鸡什么的吗？龙哥说了，一只山鸡五百，野猪一只三千，狼一只八千，还有其他的，你们双方自己定价钱吧。但是现在你就要回家拿一部分给他，不够的以后你打到后再逐步给。”
没有办法，王戈只好同意了这个所谓的方案。
王戈让张六拉柴火回学校，自己坐龙哥的车回村去取山货。
“我家里嗮有一张狼皮，酒坛里腌有三斤野猪肉，你帮我拿给他吧。”张六交代王戈。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我们收队了。”陈警官说，“最后一件事，你们双方各交五十元拖车费。”
“拖车费？不是不拖车了吗？。”王戈问。
“虽然没有拖成，但是我们的拖车刚才已经出发了。出车了就要收油费，这是惯例，没有什么好说的，交钱吧！”陈警官说的干脆，没有讨论的余地。
王戈和张六没有那么多钱，每人只有十块，被拿走了。
“怎么，要打架？”王戈冷笑，操起一根木棍，拉着小六子往前走。
“我看谁挡得住我！”他看看眼前的十几个打手，有信心把他们全部放倒。
包围圈的男子随着王戈脚步的移动，跟着往后退步，但始终没有让开道路。并不时扭头看向后面的龙哥，似乎在等待指令。
龙哥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他气得不轻。不过他很快控制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恢复正常，走上来说道：“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不是说了我们已经不再打打杀杀了吗，都走开。”
包围圈散开了，龙哥走到王戈面前，说：“王兄弟，我知道你很能打。不过打杀解决不了问题，你说是不是？你看，我说五万你不干，你说十块我接受不了。这样吧，我提议让警察来解决好不好？既然我们无法达成一致，警察来是最公平公正的办法了。你说呢？”
王戈想了想，说：“好。”确实，报警是最好的办法了。不到万不得已，自己也不想打架。
“黄毛，报警！”龙哥说。
“龙哥，真的报警啊？”刚才撞车的黑衣男子问龙哥。
“我不是说了吗？废什么话？报警！”龙哥大吼。
黄毛吓了一跳。赶紧跑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半个钟后，一辆闪着灯，鸣着警笛的警车来到了现场。停稳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谁报的警？”
“警官，是我。”黄毛跑过去说。
“什么事情？”警官问。
“他撞了我的车。”黄毛指着王戈说。
警官望了望王戈，并没有走过去问王戈，而是对黄毛说：“哪辆车撞了？先看现场。”
“警官，是这里。”黄毛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导警察走到撞车的地方。
警察掏出相机，绕着现场啪啪啪啪啪的拍照。拍完后才问王戈：“你撞了他的小车？”
“不是，是他撞我的车。我在路边骑着车，他开车撞过来的。”王戈说。
“胡说，是你骑单车撞到我的奔驰。”黄毛插话说。
警官没有理会黄毛，继续问王戈：“你受伤没有？还有你，受伤没有？”警官看到倒地的两辆单车，小六子站在王戈身边，也问小六子。
“没有。”“没有。”王戈、张六回答。
警官看了看王戈，又看了看黄毛，说：“你们双方各执一词，谁撞谁还不能下结论，需要回去分析研究后才能确定。这样，给你们二十分钟协商，最好你么双方自己协商解决，否则我们扣车拉走，一个星期后给你们结论。”
“怎么办？”张六小声问王戈，“要扣车，我们还要拉柴火回学校呢，扣车我们怎么回校啊？”
“我也不知道。”王戈说，他的确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以为警察来了马上可以判定出责任，确定赔偿方案，然后就可以走了呢，哪里知道要扣车。
二十分钟会很快过去了，王戈、小六子一方与黄毛一方都各执己见，互不让步。
警官说：“好了，既然你们协商不出结果，那么扣车！双方的车都要扣押，拉回警局。你们双方当事人跟我们回警局录口供！”
就在这时，猴子从龙哥那边跑了过来，问：“警官先生，谁是陈义警官？有你的电话。”
正在指挥扣车的警官狐疑的看了看猴子，接过电话：“喂。是我。啊，周队啊......”他很快离开人群，走到一边听电话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陈警官回到现场，说：“这样吧，考虑到你们双方都有事情，没有时间，我们警方决定现场调解，现场解决。现在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对方撞自己，你们可有人证？”警官看向王戈、张六。
王戈：“就我们两个看见，是他撞过来的。”
“警官，我们有人证。”黄毛喊道。
陈警官看向他：“谁是人证，在现场吗？站出来。”
“警官，我看见了。”一个黑衣男子说。
“警官，我也看见了。是自行车撞到小车倒地的。”另外两个从奔驰车下来的男子也说。
“他们是一伙的！”张六对警官说。
“胡说，我不认识他。”黑衣男子指着黄毛说。
“是啊，我是路过的，刚好看见事故发生，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另外两个男子也说。
“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他们真是一伙的。”张六着急了，赶紧对警官说。
“好了好了，我们警官办案不用你来教。”陈义警官不耐烦地说。
王戈说：“警官，我们是一直靠右走，他们撞过来的，你看，他们的车已经到马路的左边来了，他们逆行！”
“是你的柴火棍子碰撞到我的车，造成失控车头才偏过来的。”黄毛说。
“胡说，明明是你故意撞过来的。”王戈说。
“你才胡说，明明是你的木柴碰到我的车造成的。”黄毛说。
“好了好了，都别吵。”陈义说。然后走到车头处，看看被刮伤的奔驰车，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捆木柴，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木柴的长度。然后站起来，回到王戈、黄毛他们旁边，说道：“现在事情清楚了。第一，根据现场车辆的伤痕情况来看，奔驰车上的伤痕是被尖状物刮伤的，而现场旁边倒地的柴堆就是尖状物，可以确定奔驰车就是被现场木柴刮伤的，双方没有异议吧？”
“没有。”的确如此，没法否认。
陈警官接着说：“第二，根据现场测量木柴的长度超出车把两边允许的超出长度的范围，违反相关规定，应负全责。”
“什么，我们负全责？”王戈震惊，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张六也惊呆了。而猴子、龙哥则站在不远处，偷偷冷笑。
“可是他们的车已经开到左边来了，明明是他们逆行撞上来的啊。”张六申辩。
“可是你没有证据。你有证据证明他是在没有发生碰撞的情况下开过来的吗？”陈警官说，“他们有人证，物证，都证明是你们木柴挂到他们的车。我们警察是凭证据说话的。”
“这......”张六说不出话来。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陈警官说，“赔钱吧。你们双方协商赔款数额吧，快点！”
龙哥坚持要求王戈做向导，带他们考察山里。王戈没有答应。最终仍然没有协商一致。
陈警官见双方僵持不下，看了看手表，说：“既然你们无法达成一致，那么我们提个解决方案吧。第一，自行车一方负全责；第二，考虑到责任方家庭经济状况，并且是学生，没有经济能力，赔偿款酌情降低，采取灵活方式支付。”
陈警官把龙哥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龙哥频频点头。
陈警官回来，接着说：“龙哥已经同意，责任方如果拿不出钱，可以用山货赔付。”
“山货？”王戈一怔。
陈警官：“你们山里不是有野猪，山鸡什么的吗？龙哥说了，一只山鸡五百，野猪一只三千，狼一只八千，还有其他的，你们双方自己定价钱吧。但是现在你就要回家拿一部分给他，不够的以后你打到后再逐步给。”
没有办法，王戈只好同意了这个所谓的方案。
王戈让张六拉柴火回学校，自己坐龙哥的车回村去取山货。
“我家里嗮有一张狼皮，酒坛里腌有三斤野猪肉，你帮我拿给他吧。”张六交代王戈。
“既然双方都同意了，那我们收队了。”陈警官说，“最后一件事，你们双方各交五十元拖车费。”
“拖车费？不是不拖车了吗？。”王戈问。
“虽然没有拖成，但是我们的拖车刚才已经出发了。出车了就要收油费，这是惯例，没有什么好说的，交钱吧！”陈警官说的干脆，没有讨论的余地。
王戈和张六没有那么多钱，每人只有十块，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