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妻主大人是道祖[女尊] > 第27章 灵田“够不够凡夫俗子?”……

第27章 灵田“够不够凡夫俗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27章

    两人离开寿宁镇,按照程秀冰带来的提示,稍微更改了一路线,往那位三尾狐的山门前行。

    自那日之后,贺离恨便沉默寡言、安静矜持起来,梅问情便是想细问问事情缘由,也没寻到一个开口的机。

    雨雪难行,到了这座翠行山之后,犹有残雪未消。纸人姑娘驾车停,两人远远地望着翠行山峭壁上盘结的一枝劲松。

    “到了。”贺离恨目力很好,一望过去,便能遥遥见到那座庙。

    “本来该是路人祭祀山神的庙宇,但在这北方域外,全是胡的香火了。”

    “你打算怎么做?”

    梅问情抵着巴,注视着贺离恨的脸庞:“她既然爱慕美『色』,自然是以美『色』/诱之。若是这只狐狸有点底线、不动念头,然不会跳入我的网中,要是她肤浅荒唐,正好能治一治这陋习。”

    贺离恨皱了眉,对上她望过来的目光:“你这听上去……像是把鱼饵投入池塘之中,耐不住先咬钩的鱼会被捕捉。”

    梅问情闻言便笑,毫不吝啬地夸奖:“正是,你说得太对了,形容得恰如其分。”

    贺离恨问:“那鱼饵……”

    两人对视片刻,梅问情神态自若地望着他,不过须臾,他便忍不住别开了视线,左思右想,却闷闷地咬着后槽牙,从喉咙一字一顿地往外蹦威胁:“你要是敢说让我去诱『惑』别的女人,我先宰了她,再把你关起来!”

    梅问情轻咳几声,虽然不觉得被小郎君关起来日日欢爱有什么受苦的,但还是很给面子地道:“这怎么会呢,我哪舍得贺郎,再说……”

    她手指微扬,滑过贺离恨的脸颊,语调温文尔雅:“你虽俊美众,可脾气差,爱生气,除了我还有谁能消受得起?”

    她是随口玩笑,可那手指连在肌肤上滑过,让人心中渴望,希望她再多抚『摸』几才好。

    贺离恨脸上没什么表情,把这心思藏得彻底,闭口不言。

    “既然如此,也只好我亲身上阵了。”梅问情神『色』认真,“将你的衣服给我一套。”

    贺离恨反应了一,才听明她是要女扮男装,心咯噔一声:“能行吗?”

    “能行,放心。”

    他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可还是准备一套自己的衣服交给对方。两人身形差仿佛,属高挑瘦削之人。梅问情将那一身男装袍搁在膝盖上,慢悠悠地解衣脱簪。

    贺离恨喉结微动,转过身去,前盯着被雪光映得明亮的窗纸。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梅问情缠好了胸,将丰盈柔软的胸脯暂裹平,再套上男装,将一截金边腰带扣在身上,一节节收紧,便道:“你看如何?”

    贺离恨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听她唤一声才转过头,他一开始睛只盯着鼻尖,安分守己,目光慢慢从移上去,见她正在扎头发。

    衣裙、霓裳、首饰佩环,散落在旁。她穿着自己的衣衫,这身衣服明明简单,可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风流秀致、璞玉浑然,连寥寥无几的绣面莲花纹,仿佛跟着这人变,显得多情似水。

    贺离恨一怔住,只觉得漂亮得过分,呆了半晌。

    “我不会梳。”梅问情并不会穿男子的首饰,便坦然地放手,将手的冠和簪送进贺郎手中,再坐近一些,低头靠过去。

    贺离恨此刻才回神,接过东西后慢慢梳理着她的发,简直三魂七魄让她勾走了,闻着那股淡淡芬芳,竟然开始嫉妒山上的三尾狐——什么候梅问情能舍身段、假柔弱来勾引他,那他这魔道中人也无须天罗地网的设计,恐怕早死在她手中,灰飞烟灭了。

    他动作慢,梅问情也不催。等到他簪好簪,收手后再抬头。

    “怎么样?”梅问情问。

    她全玩闹,神情像是觅得趣味般兴致勃勃。贺离恨心中五味陈杂,不那狐狸哪来这么好的命,面无表情地道:“很不错。”

    简直活脱脱一个俊美小公子,除了身高高了点,没有丝毫漏洞。

    得他此言,梅问情也懒得照镜子,使了一个小小的杂学术法,将声音掩饰得稍稍低沉柔和些,随后便嘱咐:“这荒郊野岭,没什么人烟,一会儿我扮作专程来她庙中参拜的小公子,进她的庙一试,半个辰过后,你进来捉『奸』。”

    ……这辈子没想到能捉这种『奸』。

    贺离恨无奈道:“好,可是你也说了渺无人烟,她会信吗?”

    “哎呀,这要看她到底有没有点底线了,要是道我不正常也肯上钩,那没救了。”

    贺离恨将玄底绒面的披风罩在她肩头,低语道:“别让她占便宜……”

    不要牵手、不要碰你衣袖,最好连看少看两……

    梅问情看了他一,对这句话颇感奇怪:“能占什么便宜,我不是真的小郎君,你放心是。”

    说罢,她便捧起手炉,踩在未消的残雪登山去了。

    翠行山陡峭难行,上坡多,才走了一会儿便浑身发热,鼻尖冻红了。梅问情摩挲着暖套的手炉,身影单薄地立在庙门前,抬头一望。

    上面写着“胡仙姑庙”。

    她呼一口气,在空中弥散成雪的雾,然后踏进庙中。

    庙内还算干净,看起来许是有巡山人经常打理,因为北方域外寒冷,供桌上的食物尚且还新鲜,只是冻透了,看着便硬邦邦的。

    “梅小公子”走到供桌前,先是看了看食物,然后将方的蒲团拉过来,像是爬山累了坐在蒲团上,她放手炉,伸手整理了一摆和靴子。

    她这么专心致志,似乎只顾着将袍打理平整,盖过锦靴,丝毫没注到身旁轻轻的脚步声,过了半晌,一只手探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梅问情心中道是谁,却仍做被吓到了的模样,她仓促地抬起,看到一位身着『色』绢衫、淡蓝裙摆的女子站在面前。

    胡仙姑簪着华贵的簪子,姿态中有些野『性』未褪的做派,学起人略显别扭。她貌平平、身段却极好,盯着前人道:“小公子怎么一个人上山?”

    梅问情没有跟她对视,是矜持羞涩地将目光敛回,指尖勾着衣摆,踌躇小声道:“见过娘子,我……我来参拜仙姑。”

    胡仙姑一挑眉,将对方的小动作尽收底,叫小郎君诱『惑』得心动不已,更加温言细语,摆一副骗人的好模样:“你一人上山,人恐怕着急,仙姑庙这样荒山野岭,遇到什么坏人怎么好。”

    小公子抬看她,『露』一个怯生生的目光:“我是来……求子的。”

    胡仙姑一呆,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脑海已经不不觉上演了一打香艳戏码,她也低身坐到蒲团上:“那该要去参拜送子娘娘,你跑这儿来……莫不是要仙姑给你一个孩子?”

    这话,她光说觉得口干舌燥,仔细盯着“他”的脸庞,见对方『露』为难的神『色』,徘徊许久,才不好思地道:“我兄前年嫁,今年有了女儿,得可爱,我心喜欢得很……可我没妻主,没人给我一个,听说仙姑娘娘最美最善良,以……”

    这头三尾狐到这么大,也没听过这么掏心窝子的话,她简直让对方说到心坎儿上了,她看着这什么不懂的小郎,柔声道:“那有何难,我给你一个便是了。”

    说罢,她便伸手按住梅问情身上的腰带,然刚一触碰,被小郎君缩了回去。

    要装起柔弱,梅问情可比贺离恨在行,她非常尊重自己扮演的身份,向后挪了挪,低声道:“……娘子,我走了一道山路,腿疼,你能帮我捏捏么?”

    胡仙姑『色』『迷』心窍,满口答应来,便撩起这小郎君的袍角,将“他”的动人情致尽收底,隔着衣衫给“他”捏腿,刻重了几分,为了听到对方的低低哼声。

    是伺候人,也能伺候得这么妙趣无穷,胡仙姑心中美得冒泡,她刚要再进一步,听到小公子主动道:“……庙不好,冷不舒服,娘子带我去、去别处……慢慢要孩子。”

    这种提议哪有不从的?

    三尾狐立即答应,想着把这人直接带到自己洞府去,便弯腰让对方上来,体贴至极地要背着郎君。

    梅问情自然乐,趴在狐的脊背上,手腕绕过去环着她的颈项,在对方耳畔悄悄道:“娘子慢些走,我害怕。”

    这气息幽香如兰,令人沉醉。胡仙姑忙道:“放心是,我自然好好善待你……是留在翠行山中做我的夫郎,也使得。”

    “娘子误会了……我并不愿……”

    “嘿,既在我手,你这愿不愿不作数了。”狐狸咧开嘴一笑,『露』尖尖的兽牙,“我洞府宽敞、床榻大,还容纳不了你一个小郎君?你安心住着,那人婚约,全没有,跟着仙姑我,自然有你的好日子过!”

    这小畜生,几句话没说完原形毕『露』。梅问情暗叹一声,给你路你不争气,给机会道:“可咱们明明说好,只是要个孩子……”

    “你这小脑袋也忒好骗了,既然跟仙姑我要了孩子,还嫁的去谁?不得老老为我生女、服侍伺候我?”她道。

    梅问情象征『性』地挣扎了几。狐狸便收紧手心,不许自己看中的夫郎『乱』动。

    “仙姑可别这么想,我还有个二哥,为人最是嫉恶如仇,喜好行侠仗义,这回估计正找我呢,让他见了你这么欺负我,肯定饶不了你。”

    “嗨,一个男人罢了。”三尾狐根本没放在心上,“让他来!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凡夫俗……”

    一刻,前走庙宇的光逆过来洒向地面,庙门口立着一个挺拔如松的身影,红袍佩刀,眉目冷峻。

    贺离恨周身魔气四溢,浓稠得绕转成阵,他冷酷无情地站在前,只能从紧抿的唇线间窥一点儿暴怒的痕迹。

    胡仙姑的脚悬在半空不敢落地,哆哆嗦嗦道:“这是……这是你二哥?”

    梅问情笑了几声,道:“够不够凡夫俗子?”

    三尾狐这回也不花了、心也不动了,好像瞬间脱离凡俗,脱离了低级趣味,那叫一个清心寡欲,她慢慢地把梅问情放来,艰难地挤一个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是误会——啊!”

    纵横的魔气砰地一声炸穿了她脚的土地。

    梅问情扭扭脖子,掸了掸身上的衣袍,然后坐在旁边观赏,不恢复女声喊一句:“我的好哥哥,轻点!你把她的狐狸『毛』要揪掉了。”

    贺离恨仿佛全听不见,心却被这“好哥哥”叫得不道飘哪儿去了,他立即把自己的念头拽回来,然后恢复正直地将这野狐狸唾弃一番,两人一追一逃,本东西不多的庙更是天翻地覆。

    供桌打翻,蒲团滚落,一撮撮雪的狐狸『毛』飞扬。

    梅问情从供品面挑了一颗苹果,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啃了两口,冰冻苹果的鲜美滋味顿涌入口中,等她差不多吃完这个苹果,那边的三尾狐终被累得倒在地上。

    贺离恨再三克制,终打消了杀心,否则他早能把这头狐狸场宰了。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旁边,蛇刀啪地一贴着胡仙姑的脸钉在地上。

    胡仙姑累得直喘气,也道这位的本事不俗,哭丧着脸:“你们兄妹拿我寻什么开心?”

    她也听梅问情那一嗓子,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了。

    贺离恨盯着她的睛,语调冷硬:“我们不是兄妹。”

    胡仙姑叫屈道:“你们是不是兄妹我不道?将我引来揍我一顿,你不道胡老太姑是我的亲『奶』『奶』,你们惹了她……啊!”

    她那可怜的『毛』绒尾巴被斩掉一撮『毛』!

    狐生无可恋地倒在地上,见到梅问情悠哉地踱步过来,心中悔恨不已,黯然道:“你要是个郎君,我为你吃亏也罢了,可你……”

    梅问情伸手弹了她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儿:“还做梦呢。”

    “两位是寻仇还是害命,”她道,“怪我一『乱』情『迷』,竟然将女误以为男,还心旌摇曳、不可自拔,但我可是胡神堂的人,你们看着办吧!”

    说罢竟然将睛一闭,一副死狐狸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梅问情戳了戳这死狐狸,笑眯眯地道:“我们正要去拜山,见过胡老太姑呢,怎么会杀你,只是听说你守着老太姑的灵田,身担重责,我们恰巧需要,以想让你领路,让我们见识一番。”

    一听闻此言,狐立即呲牙咧嘴,哼了一声:“想别想!”

    “唉,那只能让我这好哥哥剥了你的皮,给我做个狐围脖了。”梅问情真诚地感叹一句,然后直起身望向旁边,像是要避开血腥场面。

    贺离恨非常配合,直接拔起蛇刀,浑身的可怖杀气藏藏不住,满脸写着“我愿听你这话”。

    他浑身魔气肆虐,恐怖至极,胡仙姑吓得魂飞魄散,忽然一扭头抱住了梅问情的大腿,连连道:“娘子饶命啊,娘子我错了,我不该说要你给我生女儿,救命救命救命——”

    一听这话,贺离恨神情不变,心中却不高兴得很,因怕魔气也伤了梅问情,便冷声道:“你把她推开,我现在给你剥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梅问情倒没觉得怎么样,反过来安慰贺郎:“咱们能找到灵田,为你选『药』已经够了,我并不缺狐皮。”

    贺离恨盯着胡仙姑道:“你别护着她,我今天非杀了这头狐狸不可。”

    梅问情道:“我不是护着她,只是我没掉头发没掉肉的,这有什么啊?”

    狐死死抱着梅问情的腿,刚刚她一扇窗不肯开,这回贺离恨非要砸了她的门。她眶含泪地点头,往日她肯定站在俊美郎君这边,但前这佩刀男人她是真惹不起,半点旖旎爱护之心也无,简直把梅问情作依靠般哀嚎:“娘子快管管他!他不听你的!”

    贺离恨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什么?你挑拨我们的关系!”

    要不是狐抱得紧,那把蛇刀非劈到她身上不可。

    梅问情看戏看到一半,竟然开始拉架,她握着贺离恨的手腕,温声哄道:“我怎么会被她挑拨呢,我道你向着我。”

    “我也道你为我好,但是这狐狸着我面还敢这么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笃定道,“地正法,为民除害。”

    这逻辑还真是自成一派。

    梅问情看着他这样,忍不住觉得他演戏恐吓月郎,那股凶残冷酷样子,跟几乎如一辙。只不过寻常女人看了,怕自己降服不住,梅问情却从没有过这个顾虑,她一面爱看他生气,觉得生气蓬勃、活『色』生香,一面怕他气着自己郁结在心、伤了肺腑,以很是懂得什么叫适可止。

    她道:“我没什么,若是你来听了狐狸的这些混账话,我才心疼呢。”

    梅问情惯会花言巧语的哄人开心,语调一温软去,是再坏的场面也能让她三言两语调和过来。

    贺离恨听闻此语,注力便被吸引走了,心中琢磨着她这句“心疼”,稍微沉默片刻,在此刻,她伸手环住他的腰,突如其来地凑近轻轻啄吻一口。

    她轻声道:“怎么气『性』这么大?我们向来是贺郎做主,我多叫你几声好哥哥,还有什么不肯顺气的呢?”

    贺离恨听着“我们”这三个字,与她含笑的眸对视,不不觉中便松了口,收起了蛇刀,却有些绷不住面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嘀咕道:“什么哥哥弟弟的,叫得好听……你居然也拿美『色』/诱『惑』我,还真是无往不利的一件法宝。”

    那狐见状,大松一口气,觉得自己生还有望,一子躲到了梅问情身后,仿佛见到了菩萨似的拉着她的袖子:“我这带娘子去灵田一观,千万别让你这郎君再拿起刀来。”

    梅问情微笑点头:“那是自然。”

    ————

    胡老太姑的灵田在翠行山的深处,因为这虽然冷,但正好可以移植一些耐寒的灵物,且山上有一泉水,比起修真界来只是普普通通,但在人间却是灵气四溢,十分罕见。

    胡仙姑带着两人抵达灵田,面前是一片蓬勃鲜艳的红梅林。她双手成印,口中念念有词,一股寻常人难以听懂的乡野调子,如同歌谣般唱起来。

    “胡掌柜喊魂跟这差不多。”梅问情道。

    贺离恨点头。

    这是只有仙胡才晓的野调,仿佛带着一股令人头脑眩晕的奇异力量,歌谣传遍整个翠行山,随后红梅向两边偏移去,『露』一道窄窄的小路。

    胡仙姑收回手,领着两人走向这条红梅小路,半晌后,前豁然开朗,一股淡薄的灵气在空中浸润四溢,地上、树边、池旁,则零零散散地生着一见便不凡的灵『药』。

    “这便是了。”胡仙姑的尾巴耷拉到了地上,垂着头,“这是我们的洞天福地。”

    “看来了。”梅问情端详片刻,“能在人间寻找到这样一块宝地,不愧是北方域外之主,积蓄深厚。”

    她已经换回女装,发簪衬着青丝,披风短袄,裙上缀着绶带。

    胡仙姑臊眉耷地不敢看她,总觉得梅问情多多少少在心笑话自己,嘟囔道:“你们可做个好人吧,算那位贺郎君不杀我,让老太姑道,我也得被打没半条命。”

    贺离恨的元婴已碎,算是将伤全部治好,最多也不过能复原金丹已,只不过金丹在修真界已经算是不低,他若能复原金丹回去,便可以慢慢重修、暗中蛰伏。

    “不是什么灵『药』我们要的,你大可放心。”梅问情道,“你这老太姑的收藏还不少,这个是……咦?”

    “我看不来这些宝物的『药』效,你还能道?”胡仙姑不信邪,“大多是什么?”

    梅问情望着池边的那株黑二『色』、氤氲着灵气的草『药』,啧了一声,道:“这么多二气和合之物,筑基后正该选择自己的根本大道,你们胡老太姑不会是想用这些灵物,辅助参悟先天阴阳大道吧?”

    但阴阳大道已有道祖在世,正是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