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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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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己在前面拉着马,谁知走出不远,那女子又呻吟着道:“公子,我越来越不行了,请你上马带我走快些吧!”

    定远大感惶惑,只是他想眼下救人要紧,男女之嫌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飞身跨上马背,一抖缰绳,如飞向前驰去。

    他坐下的黄骠骏马虽非千里良驹,但飞驰起来,却也奔行如电,只是他奔驰了一会,前面并未发现有一户人家。

    定远赶紧将速度放慢,垂下头去,想问问那女子究竟住在何处,谁知那女子气息已十分微弱。

    他心头一震,忙将那女子放下马来,只急得手足无措,抬头一望,原来此地竟是一片坟场。

    这时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坟场之中险气森森,几声夜鸟划空而过,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虽练了一身上乘武功,突然处此境地,也不由全身一麻,俯身望去,只见那女子胸前已停止起伏。

    定远大吃一惊,暗想莫非她已死了么?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刚刚触着那女子的前胸,倏听地下女冷笑一声,一掌直向软麻穴拍来。

    定远大吃一惊,这一下他根本未加防备“砰”的一声,翻身便倒。

    那女子冷冷道:“除非用此毒计,要不然怎么能够收拾你?”

    她毫不怠慢的从定远马鞍套上解下那柄血剑“呛”地拉出剑刃,红光一闪,剑尖已然刺了出去。

    定远被她点了“软麻穴”根本动弹不得,眼看剑尖已当胸刺入,那女子突又一顿,哺哺的道:“这样让你死去,未免太便宜了些!”

    剑光再起但听“嘶嘶”之声不绝于耳,那女子一连数剑将定远身上衣裳挑得粉碎。

    她手腕微颤。定远身上已现出数道血槽来,鲜血涔涔流下,可怜他一世英雄,此时竟毫无反抗之力。

    也不知他和眼前的丑女有什么深化大恨?那丑女真觉眼前的凌辱还嫌不够,一脚飞起,早将定远踢出一丈开放。

    她得意大笑,笑声十分凄厉,而且隐隐充塞着一种报仇意味,扑了上去,正待一剑将定远杀死,那知就在这时忽听右侧坟墓之中响起一阵冰冷冷的笑声。

    那女子吃了一惊,连忙止住前扑之势,娇喝道:“谁?”

    坟墓之中并无人答应,忽然冰冷冷笑声已到左边。

    那女子大怒,一亮血剑.飞身扑了过去。

    岂料她扑到近处一望,坟地之中又未见人,她四处一找,兀自未见人影,转过身来,突见一条人影,挟起地下的定远,纵身跃上马背,加鞭奔了出去。

    这一来,她才知上了人家大当,飞身去追,哪里及得上那黄骠马的脚程?忙将步子一停,恨恨的道:“你就是飞上天去,我也不会放过你!”

    她说过之后,匆匆从另一条小路奔了出去。

    再说前面那人挟着定远策骑飞奔,过了一会,见那丑女没有追来,忙将头巾揭掉,露出满头秀发来。

    她吁了口气,哺哺说道;“若不是我尚妙香早听到他们的计谋,你这条小命可就完啦!”

    她俯身一望,只见定远脸上,身上尽是血迹,十分怜情的拍开了定远的“软麻穴”却见定远“风府穴”位置印了一道深深的印。

    “好狠心的贱人啊,这傻小子若想杀你,你也活不到现在了,不想你竟对他下这等重手?”

    她抬头一望,坟地已尽,眼前出现一片大山,山势连绵,她脑中一转,便策骑向山边走来。

    这时夜色已深,她隐约见到山间有座山洞,心想我可在那里替他疗疗伤势,当下便将定远抱下马来。

    她走到洞口,只见里面一片漆黑,略为踟蹰了一会,突觉定远身子已开始发冷,人由一惊,也顾不了许多,直向洞内走去。

    时间不久,她终于感觉双脚落在平地了。尚妙香长长吁了口气,忙将定远放了下来,她几乎不假思索的将自己手掌抵在定远“灵台人”上,阵阵真力已传了出去。

    也不知经过多久,她只觉四肢无力,头上尽是黄豆般大汗,颓然收回手来,娇喘不已。

    定远本来伤的甚重,虽经尚妙香以本身真力疗治一阵,隔了许久才清醒过来,他身子动了一动,尚妙香叫道:“不要动,你还有外伤呢?”

    定远吃力的睁开眼睛,发觉眼前景象大异,顿忆前景,只觉,全身上下就和炸裂一般疼痛。

    他暗自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躺在一堆义柔又软的东西上,呼吸之间,似有一股兰麝香气扑鼻而入,惊道:“噫!你是谁?”

    黑暗中传来三个字:“尚妙香”!定远根本不暇多想,又间道:“这是什么地方?”

    尚妙香冷冷的道:“这是山洞底下,你被那贱人暗算,是我将你救来的!”

    定远哦了一声,随之感到自己躺在她身上太不像话,便想挣扎着站起来,哪知他刚刚一动,胸间又是一阵刺痛,他眼中忽然现出那个奇丑的女子,问道:“尚姑娘,你认得那个女子?”

    尚妙香道:“不但我认得,你也认得!”

    定远一听,几乎忘记自身的剑痛,骂道:“我也认得。那除非是你!”

    尚妙香大怒道:“你说什么?那女子是我?嘿!你这傻小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定远困惑的道:“若不是你!难道还是梅玲不成?”

    尚妙香“嘿嘿”的道;“你这俊小子真是晕了脑,怎不会想到莫淑贞的身上去?”

    定远惊道:“啊!原来是她!”

    尚妙香接口道:“不错,他们这番共来了三人,除她之外,还有她爹爹的大弟子凤凰剑林吉生和二弟子七禽剑袁广玉!”

    定远暗暗吸了口气,恨声道:“敢问他们现在何处?”

    尚妙香冷冷的道:“你伤势未愈,现在问这个干什么?”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瓶药粉洒在定远胸前剑口上。

    定远大为感激,似乎想不到尚妙香会出手救自己,胸中一转,暗忖她说的不错,以我现在伤重之身,不要说连莫淑贞斗不过,就是一个稍会武功的人,只怕我也不是对手?又凭什么去找人家?只是,他脑中念念不忘那把血剑,当下挣扎着从尚妙香身上坐了起来,暗暗闭目调息。

    尚妙香刚刚替定远疗伤,内力消耗过甚,这时也需要养息,便也不再和定远说话,暗自调息起来。

    不知经过多人久?突听山洞顶端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口听一人说道:“那匹黄马即在外,人断在里面,跑不到哪里去的。”

    说话这人正是一个女子口音,尚妙香一听,不由大吃一惊,顺手一摸,却不知定远所在。

    她急声道:“张定远,他们来啦!”

    一声叫,暗中也没有回答,她心中大起恐慌,暗忖这小子真坏,怎么无声无息的就走了?最使她担心的还不止此,要知假若莫淑贞知道是她救走定远,她这条命还有么?只听一个男子声音道:“这洞甚黑.咱们慢慢的找,看来那小子的伤势还不会痊愈,这一次总可以报大仇了。”

    “蹬蹬蹬,”脚步之声已响到洞底。

    尚妙香大骇,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急急向一旁隐去。

    忽听一人“呛”了一声,叫道:“你们别动.我好像听见有人移动声音。”

    尚妙香是大惊,暗忖凤凰剑林吉生真不愧天煞剑客的大弟子,我这样轻轻移动他都听得出来。

    哪知她念头刚定,忽然自己也听到一阵“悉悉”之声,一下又转为关心起来,这必是张定远了,这傻小子伤势未愈,为什么又还要走动!倏听一人大叫道:“呀!真的有人走动!”

    一个女子声音道:“会不会是那张小子?”_尚妙香更加担心,几乎急的都想呼喊出来,谁知事情发展还不止这样,就在那女子话声一落,只听一人冷冷接口道:“个错!”

    尚妙香头“砰”然一跳、心想这一下精啦!这一声“不错”大出那三人意料之外,一人“哼”了一声,奔了过来,照目之下,只见一人赤着上身,由于洞内的光线甚暗,来人长像如何?人根本看不清楚,只是他直觉这人必是定远无疑。

    他干声笑了两下,说道:“喂喂!你就是张定远么?”

    那人夷然道:“不错!”

    他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向后退了一步。

    这时后面两人也奔了上来,那女子已恢复了本来面目,果是莫淑贞,定远嘿嘿地道:

    “真是冤家路窄,你想不到我还会活吧?”

    莫淑贞听他语声充沛,不觉芳心一震,暗想他恢复的好快啊!刚才既有人救他,那么这里必然还有一人。

    她悄悄对那两人说了,他们三人震于定远身手,又怕定远暗中还有高手,一时都不敢贸然出手。

    四人面面相对,只有一旁的尚妙香明白,假苦动起手来,定远必非莫淑贞他们之敌?她心中十分担心,本想过去把定远拉回来、又怕露出身形,就在这时,忽听定远发出一声冷嗤,说道:“你们再不动手,张某可要不客气了!”

    来的三人中,除了莫淑贞之外,另外两人正是林吉生和袁广玉,他们虽然俱是屠龙剑的师兄弟,只是武功却有一段距离,两人年龄也较大,谋事老成,所以一见定远并没立刻出手,此刻听定远一说,两人相互打了一个招呼,袁广玉示意叫莫淑贞回去。莫淑贞道:“这小子武功高不可测,两位大意不得!”

    话虽这样说,但她却并未后退。

    袁广玉冷笑道:“普天之下,值得区区先出手的人还不太多,你不妨先露几手看看!”

    定远凄厉一声长笑,一掌直向他拍去。

    袁广玉似在他凄厉笑声中,隐隐觉出一丝令人震悚的意味,下意识错开一步,倒是林吉生划了一剑。

    定远毫不退让,横掌如刀,同时左手钩出,双手并用,一齐向林吉生攻去。

    林吉生微晒一声,手腕一圈,银光闪处,反向定远双腕削去。

    定远暗暗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两人身手似乎比他们的三个师弟要高出许多,他伤势未愈,不敢过份强攻,微闪一步。

    袁广玉大喝一声,紧紧攻出一剑。

    定远冷笑一声.双足玄立不动,双掌齐出,冲起一股绝大气流,双手各推出三掌。

    袁广玉连退两步,林吉生虎吼一声,宝剑连翻刺出.莫淑贞见情形,一剑也攻厂上来。

    这一来,三人威势大增。

    一边的尚妙香连呼吸都有些迫促起来,但她为人精细,怕知这样下去,定远绝非对手.脑子一转,便向暗角走去。

    莫淑贞也正在全力出手,谁也没有注意又有脚步声响起,倒是尚妙香走了一会,发觉此地竟是一座地下墓场。

    墓地之中石壁相连,她一连转了几处地方,但见处处都是棺木,而且也发觉这墓地竟建筑的十分精巧。

    突然,她转到一处,耳听隐隐听到呼吸之声传来,她度量地形,情知四人就在外面打斗,找了一会,忽然发现壁间有一道铁环。

    她轻轻拉着,石壁之中立刻现出一道隙缝,呼喝之声也越加清晰,她越拉越大,终于发现四人正在外面狠拼。

    她心中大喜,暗忖张定远这一下有救了。

    四人狠命相搏,转眼过了十数招。

    定远以重伤初愈之身,同时又用的是一双向掌,此刻已有不支之势,但他天性倔强,越是不可能的事,他便越要去做,这时莫淑贞刚好一剑攻来,他身子一盘,奇怪无比的将莫淑贞宝剑抓到手中。莫淑贞脸色微微一变,迅即大叫道:“哼哼,我还有血剑呢!”

    她反手一招,一缕红光划了出去。

    定远咬了咬牙,向右错开一步,谁知林吉生和袁广玉又攻了上来。

    他闷哼一声,左手向外一钩,右手一招“血剑蚊龙”但见银光闪耀,剑幕突然大张。

    林吉生和袁广玉立刻双剑一分,莫淑贞一剑又从身后攻到。

    定远一记狠着洒出,突觉心胸之间一阵剧痛,剑光微微一顿,那知就在这时,三把宝剑几乎同时洒到!他大吃一惊,连忙向旁边跨出一步。

    哪知他身子刚停,蓦闻两处剑风大作,敢情林吉生和袁广玉又已夹击在而至,正好封住了他的退路。

    危机迫近,他几乎不加考虑的将身子一移岂料林吉生和袁广玉剑法精绝,两人手腕一翻,陡然又封住了他的去路。

    定远心中一紧,在这电光火石刹那之问,他极快地反应了一下,左手一推,封住了林吉生的攻路,右手闪电般攻出一剑,招式未老,接着又狠狠攻了一招,将两人都迫了出去。

    他虽然破了两人的招式,只是自己内伤又已发作。

    定远暗暗吸了一口气,横剑当胸.外表上丝毫出看不出他伤势发作的样子,但他却在暗暗调息。

    林吉生和袁广玉拼力一击,不料仍被定远化去,两人心中都不由大感震骇.站在那里发呆。

    莫淑贞见此情景,更是脸色惨变,她几乎怀疑定远早先没有受伤。

    林吉生骇然道:“这小子果是生平劲敌,若不于今天除去,只怕后患无穷。”

    袁广玉颤抖着声音道:“莫姑娘,看来他早完好象没有受伤啊!”莫淑贞冷冷的道:“他胸前被我划了几剑.其后又被我狠狠踢了几脚,这总不会是假!”

    定远心中一动,暗想果是你害我,我就下会放过你了。

    四人面面相站,片刻间都没有动手。

    定远是在暗加调息,但莫淑贞三人却是震于定远身手。心中七上八下,一时之间不敢出手。

    此情此景,只有暗中的尚妙香最是明白,她见定远重伤之后还能将对手挫败,这种神怪武功当真天下罕见!她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心中热爱定远之念越来越深了。

    摹然之间,忽听林吉生大喝道:“嘿!这小子真个伤了,他在调息!”

    袁广玉冷然道:“不错,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一声大喝,当先洒出一剑。

    林吉生和莫淑贞更不敢怠慢,双剑齐出,宛若游龙似的交剪而出,三把宝剑一齐向定远攻到。

    要知若在平时,莫淑贞三人谁也挡不了定远几招,只因定远受了重伤,刚才一阵狠拼,伤势又发,虽经养息,仍无补于事,所以不敢大意,他有了这层顾虑,挥出的剑式远不若以往威力。

    对手三人一意抢攻,都想置他死命,招式配合的十分精密,此上彼下,此攻彼守,定远只被迫得连连后退。

    转眼过了二三十招,四人拼合搏敌,已有半个时辰。

    定远伤重未愈,这一拼力抢攻,胸间疼痛也越加剧烈。

    但他天生有种傲骨,仍然拼命苦撑,手中剑光时弱时强,他狠拼时强提真气,有时真气一散,便又处于劣势。

    尚妙香在暗中见了,芳心不觉大震,暗道:“张定远不行了!”

    她心念转动,人也悄悄掩到门角。

    四五十招过去,定远越加不支,他心中虽然不服输.可是精力已尽,他“嘿”

    的叫了一声。

    手中剑光暴伸,敢情他已用尽最后力气,将血剑十二式中之一记杀着“血剑震四海”使了出来。剑风银雨,照得半个墓穴通灯明亮。

    他重伤之下出手,就是有再好的内力也难以支持,是以这把杀招使出,还不到原来功力十分之一。

    袁广玉大叫道:“强弩之末,还敢逞凶么?”

    说话声中,脚尖一点,人已飞弹而起,一剑当头洒下。

    林吉生一声冷哼,威力无比的夹攻了一剑。

    莫淑贞把剑一提“唰”地一声,血剑直向定远手中长剑削去。

    定远大吃一惊“蹬蹬蹬”退了三步。

    他这一退,差不多已退到尚妙香所站位置,莫叔贞三人同时一声大喝,再度欺了上来。

    定远只觉五脏翻腾,但他仍强提一口真气,宝剑一挥,陡然使出了一记杀着“血剑震八方”

    血剑十二式,招招精奥无比,变化之多,不可偏数,定远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攻了剑,虽在精力和伤势都有所不及的情形下,但见剑光一盘“嘶嘶”剑气之中,对方三人只觉冷气拂面,连忙退了一步。

    定远陡然使出绝招,威力大的出奇,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呆了一呆,真气一散“哇”的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两眼模糊,身子也软软欲倒。

    尚妙香大惊,心想定远已把对方击退,为何还会吐血?莫淑贞大叫道:“咱们再上,他真的不济了!”

    说罢,一剑飞洒而至!袁广玉和林吉生的双剑也交剪而至,刹时剑光大起,再度将定远卷了进去。

    定远始终只凭藉着一口真气出手,此刻真气一散,再看对面三人之时,只有三个模糊的影子了。

    他这时已是油尽灯枯,为势所迫,宝剑一封,只听“呛”地一声,宝剑已被对方震在地下。

    定远心头一沉,知道自己这下只要被对方任何一人所伤,都无生还之望,师仇未报,不由重重叹了口气,再度退出两步。

    对方三人哪里肯放过他.剑式再起,每个人几乎都攻出了三四记杀招!剑光盘绕之间.莫淑贞突然发现暗中站着一人,叫道:“噫!原来是你?”

    她的剑式顿了一顿,林吉生和袁广玉忽听他一惊叫,刺出的剑式也不由一顿。

    定远本想闭目等死,哪知就在这时,忽觉一双纤纤玉手卷了上来,他情不自禁向后倒去。

    莫淑贞娇喝道:“尚妙香,你敢捣鬼?”剑招一紧,就地洒了过去。定远已陷于昏迷状况,全身毫无反抗之力,但他仍知自己躺在尚妙香怀中,本想叫她赶快逃命,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莫淑贞一剑刺到,尚妙香和自己都要伤在剑下,哪知就在这时,倏见尚妙香娇躯一退,自己也被带的退了出去。

    只听尚妙香冷笑道:“他是未婚夫婿,我才不准你们伤他呢!”

    右手一旋,一阵轧轧之声随之响起。

    莫淑贞大怒,飞身前扑,哪知她刚刚奔到门边,突听“砰”的一声,石门已然关上。

    袁广玉和林吉生俱是大怒,连连出掌轰击,只听“砰砰”数声大响,两人反被震回数步!莫淑贞叫道:“这石门重逾千斤,用强不成,咱们也可找路追去!”

    袁广玉道:“不错!那小子重伤已然,就是逃上天上,咱们也不能放过他!”

    莫淑贞满脸杀机,一打手势,三人便从另一条路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