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主控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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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确认左腿彩丝不可避后，叶落没走上几步就又摊上了两包东西——里面分别是十多罐饮料和差不多数量的外卖。
“那边的女生，你有空吗？有空就把这两包东西送到主控室去，他们那边还没吃饭呢。”
只在嘴上客套了两下的职员不容分说地把两包食水塞到娇小的前台小姐（伪）手里，然后拎着剩下的几包东西匆匆离开。
虽然有点想直接把这些东西扔垃圾桶里，但考虑到饥肠辘辘的主控室职员和能从拉自己来的前台小姐那里额外得到的二百薪金，叶落还是踏上了寻找主控室的艰难道路...这次倒没有太过艰难，只是过了六个拐角然后爬了两次楼梯而已，比起送灯管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虽然那个职员说是‘主控室’，但在叶落看来，这个弥漫着紧张而有序氛围的地方还是称为‘主控大厅’更为确切。前者那种称呼多半会让人误认为是监控室那种狭小地方，和这种遍布通讯设备、调节面板与液晶屏幕的控制区块毫不相称。
“那个，我是来帮忙送饭的...”
“辛苦了！我帮你拿一下！”
一听到叶落的来意，本来还算尽职尽责的保安眼睛大亮，殷勤地接过叶落手里拎着的两个袋子，转身就冲进了主控大厅。
“伙计们，饭来了！”
大多带着眼镜、进行着各种操作的宅系职员们纷纷抬起头来，眼神闪闪发光。
“小张你去拿的？你不是站岗的吗？”
“多半就是个距离超近的转递啦...我来分吧，小张你午饭也没怎么吃吧。”
这是离门口比较远或是看不到门口的职员。
“噢噢多谢了美女！这边都快要饿扁了！”
“谁叫你早上不吃饭...”
“美女你腿没事吧？是喷到荧光粉了还是...”
这是能看得到门口的职员。
“不，没事，不必担心...”对于这种热情的关心，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叶落都姑且给了礼貌的回应。
“看你这一副样子...在后台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很累了吧？要不要来这里坐一会儿？这边能看到舞台那边哦。”
这是细心且好心的女职员。
“谢谢...”
叶落从善如流地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在前台进行了两个小时的站姿检票工作，然后又是拿着各种东西在奔波，虽然一静一动后腿部已经不会有酸麻的感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深刻的疲惫感与沉重感...继更衣室后，叶落再一次体会到，有个地方坐着是件多么愉快的事。
“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女职员边吃着饭边道：“来回找路很费力的吧？”
叶落：“确实...这里的路况对临时工来说有些太过严苛了...”长时间的站立+集中精力或是连续不断的找路+送东西...真是对得起这份工钱的难度系数。
“就是就是！”被赞同的女职员显然被带起了情绪，“他们这帮人...一天总笑我容易迷路，但那也不是我的错啊！是这里的路径太复杂的过错！”
“啊哈哈...确实是这样呢...”但在这里工作有一段了还迷路就说不过去了吧...叶落明智地绕开了这个话题：“姐姐你皮肤保养的真好，平时是用什么化妆品？”这是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女生最常用的话题之四...不要问前三个都是什么，用到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有，女装时和女人搭话最好把对方年纪说小一些（但不能小于自己）。
这个年龄目测已经接近三十的女职员显然被这声“姐姐”叫的心神荡漾，又被普遍颜值很高的前台小妹妹（伪，但美貌是货真价实的）夸赞皮肤好，面上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
“也没用什么大牌子的化妆品，就是日常要时刻注意食物和穿戴，然后用点化妆品，特别要注意了，千万别过敏。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总是不把小病当回事...”
哇，“女生在谈论某些话题时也是会长篇大论的”，郑梅你诚不欺我啊。但看在这些知识确实会起到作用的份上，叶落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还不时赞同或恭维一下。
【你个伪娘就不用对化妆品那么了解了吧。而且你现在的皮肤是由本系统的属性保证效力的，只要你不吃一定量以上的刺激性食物或是遭到直接破坏，就不用太过担心。使用那些化学物质更是没有必要。】
居然还限定了“不能食用过量刺激性食物”...你的效力难道不是“属性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吗...
【那是形容钻石的吧。话说，狂吃辣或者其他的刺激性食物还有好皮肤什么的，怎么会有那种不科学的事情发生啊。】
你的存在就够不科学了！
“刘姐，这位是...”身后响起了柔和的男声...不，这种声线...既可以当成是较高的男声，也可以认为是较低沉的女声。
女职员一听到这个声音，连忙带着亲切的笑意转过头去：“程少来了啊，今天也是来参观的吗？...啊，这孩子是在前台做兼职的，刚刚在后台帮着忙活了好一阵，还给我们把饭带了过来，就让她在这歇一会...”
谁啊？难道是大人物的孩子？叶落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同龄的纤细美少年。
原来是男生啊...话说他总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程雪。】
嗯？什么？
【他是程雪。在心里排除掉头发和打扮的影响，只用脸和声线判断。】
诶...这么一说...诶诶诶诶诶——！居然在这种地方遇到程雪...而且还是男生装扮的程雪...而自己这边则是短裙加黑丝的毫无悬念的女装...
程雪明显也是认出自己了。他这微妙的表情...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女装打工吧？大误会啊！自己只是由于一个偶然而被金钱吸引来替班的啊！
【那也算是女装打工了吧。】
总...总之！必须要解释一下才行！
“那，那个...刘姐...”叶落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事实上确实够惊讶的，“我们其实之前是认识的来着，有些话要和他说...”
“是的。”程雪也顺水推舟道：“我们先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总能赶上这么浪漫的事...”
女职员摆了摆手，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解决了生理问题同时确认左腿彩丝不可避后，叶落没走上几步就又摊上了两包东西——里面分别是十多罐饮料和差不多数量的外卖。
“那边的女生，你有空吗？有空就把这两包东西送到主控室去，他们那边还没吃饭呢。”
只在嘴上客套了两下的职员不容分说地把两包食水塞到娇小的前台小姐（伪）手里，然后拎着剩下的几包东西匆匆离开。
虽然有点想直接把这些东西扔垃圾桶里，但考虑到饥肠辘辘的主控室职员和能从拉自己来的前台小姐那里额外得到的二百薪金，叶落还是踏上了寻找主控室的艰难道路...这次倒没有太过艰难，只是过了六个拐角然后爬了两次楼梯而已，比起送灯管完全就是小事一桩。
虽然那个职员说是‘主控室’，但在叶落看来，这个弥漫着紧张而有序氛围的地方还是称为‘主控大厅’更为确切。前者那种称呼多半会让人误认为是监控室那种狭小地方，和这种遍布通讯设备、调节面板与液晶屏幕的控制区块毫不相称。
“那个，我是来帮忙送饭的...”
“辛苦了！我帮你拿一下！”
一听到叶落的来意，本来还算尽职尽责的保安眼睛大亮，殷勤地接过叶落手里拎着的两个袋子，转身就冲进了主控大厅。
“伙计们，饭来了！”
大多带着眼镜、进行着各种操作的宅系职员们纷纷抬起头来，眼神闪闪发光。
“小张你去拿的？你不是站岗的吗？”
“多半就是个距离超近的转递啦...我来分吧，小张你午饭也没怎么吃吧。”
这是离门口比较远或是看不到门口的职员。
“噢噢多谢了美女！这边都快要饿扁了！”
“谁叫你早上不吃饭...”
“美女你腿没事吧？是喷到荧光粉了还是...”
这是能看得到门口的职员。
“不，没事，不必担心...”对于这种热情的关心，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叶落都姑且给了礼貌的回应。
“看你这一副样子...在后台已经走了很长时间，很累了吧？要不要来这里坐一会儿？这边能看到舞台那边哦。”
这是细心且好心的女职员。
“谢谢...”
叶落从善如流地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在前台进行了两个小时的站姿检票工作，然后又是拿着各种东西在奔波，虽然一静一动后腿部已经不会有酸麻的感觉了，但取而代之的是深刻的疲惫感与沉重感...继更衣室后，叶落再一次体会到，有个地方坐着是件多么愉快的事。
“看你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女职员边吃着饭边道：“来回找路很费力的吧？”
叶落：“确实...这里的路况对临时工来说有些太过严苛了...”长时间的站立+集中精力或是连续不断的找路+送东西...真是对得起这份工钱的难度系数。
“就是就是！”被赞同的女职员显然被带起了情绪，“他们这帮人...一天总笑我容易迷路，但那也不是我的错啊！是这里的路径太复杂的过错！”
“啊哈哈...确实是这样呢...”但在这里工作有一段了还迷路就说不过去了吧...叶落明智地绕开了这个话题：“姐姐你皮肤保养的真好，平时是用什么化妆品？”这是自己收集到的资料：女生最常用的话题之四...不要问前三个都是什么，用到的时候就知道了。还有，女装时和女人搭话最好把对方年纪说小一些（但不能小于自己）。
这个年龄目测已经接近三十的女职员显然被这声“姐姐”叫的心神荡漾，又被普遍颜值很高的前台小妹妹（伪，但美貌是货真价实的）夸赞皮肤好，面上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
“也没用什么大牌子的化妆品，就是日常要时刻注意食物和穿戴，然后用点化妆品，特别要注意了，千万别过敏。你们这些小年轻啊，总是不把小病当回事...”
哇，“女生在谈论某些话题时也是会长篇大论的”，郑梅你诚不欺我啊。但看在这些知识确实会起到作用的份上，叶落还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还不时赞同或恭维一下。
【你个伪娘就不用对化妆品那么了解了吧。而且你现在的皮肤是由本系统的属性保证效力的，只要你不吃一定量以上的刺激性食物或是遭到直接破坏，就不用太过担心。使用那些化学物质更是没有必要。】
居然还限定了“不能食用过量刺激性食物”...你的效力难道不是“属性恒久远，一颗永流传”的吗...
【那是形容钻石的吧。话说，狂吃辣或者其他的刺激性食物还有好皮肤什么的，怎么会有那种不科学的事情发生啊。】
你的存在就够不科学了！
“刘姐，这位是...”身后响起了柔和的男声...不，这种声线...既可以当成是较高的男声，也可以认为是较低沉的女声。
女职员一听到这个声音，连忙带着亲切的笑意转过头去：“程少来了啊，今天也是来参观的吗？...啊，这孩子是在前台做兼职的，刚刚在后台帮着忙活了好一阵，还给我们把饭带了过来，就让她在这歇一会...”
谁啊？难道是大人物的孩子？叶落有些疑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同龄的纤细美少年。
原来是男生啊...话说他总给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程雪。】
嗯？什么？
【他是程雪。在心里排除掉头发和打扮的影响，只用脸和声线判断。】
诶...这么一说...诶诶诶诶诶——！居然在这种地方遇到程雪...而且还是男生装扮的程雪...而自己这边则是短裙加黑丝的毫无悬念的女装...
程雪明显也是认出自己了。他这微妙的表情...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女装打工吧？大误会啊！自己只是由于一个偶然而被金钱吸引来替班的啊！
【那也算是女装打工了吧。】
总...总之！必须要解释一下才行！
“那，那个...刘姐...”叶落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事实上确实够惊讶的，“我们其实之前是认识的来着，有些话要和他说...”
“是的。”程雪也顺水推舟道：“我们先出去一下。”
“去吧去吧...真是的，现在的小年轻，总能赶上这么浪漫的事...”
女职员摆了摆手，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