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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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这不是忘了吗？我一个单身狗，哪儿懂得带孩子？”李观海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居然没想到这件事情。
“其实我也不懂，虽然看了些育儿方面的书，但要说有多熟悉。说实话，我也是菜鸟。”
“得了吧！能带两个孩子的奶爸会是个菜鸟？”李观海明显不相信。
“不信拉倒。对了，拿到毕业证过后，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我准备去深海市闯闯，那里的机遇要比天京市多很多。特别是对于你我这种人来说。”
两人是同一专业，别看李观海这家伙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就好像肌肉长在脑袋里的大老粗。可实际上很多时候，这家伙都心细如发，要不然也会不会报考统计专业。他会有这种想法，也并没有出乎意料。
“想想这时间过得还真快，这一转眼就毕业了。”说道这里的时候，陈煜心里一阵唏嘘。
“可不是？回想一下，感觉还真没过几年，这时间感觉眨眼就过了。但你这家伙还真是动作快，人家都还没结婚，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要是被我们班那些人知道的话，肯定会把下巴掉地上。”
“得了吧！”
陈煜笑着摇摇头。
两人并排走在人行道上，有搭没搭地聊着。
在地铁站的时候，两人挥手道别。
李观海要回出租房，而陈煜则要回家，所以并不顺路。
上地铁的时候，运气很好，一个同龄人见陈煜带着孩子，所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陈煜。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陈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总之很奇怪，很古怪。
刚开始坐在位子上的时候，陈煜还感觉浑身不舒服。就好像屁股下有两根钉子一样。但没过多久，他就被另外的事情吸引了。
两个小家伙拎着各自手里的牛肉干不断的啃，塑料袋表面被糊了不少亮晶晶地口水。
“闺女！这东西你不能吃，来，把牛肉干给爸爸。”说着，陈煜就伸手去拿陈曦手里的牛肉干。
哪知道这丫头护食得很，两只小手死攥着袋子，就是不松手。
如果陈煜稍微用点劲儿的话，这丫头还会抱着牛肉干大叫。
“啊……啊……”曦曦大声叫嚷着，嘴里不断控诉“粑粑坏……粑粑坏……”
周围人看着这对父女，感觉很是好笑。
“咳咳……”
被这么小的女儿控诉，陈煜也感觉挺尴尬的。
只好把目标转移向陈馨。
“馨馨！这东西你是吃不了的，来快给爸爸。”陈煜眼疾手快，一把从陈馨手里把牛肉干抢过来。
而这时候，陈馨却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又看看已经跑到爸爸手里的口袋。小家伙脸上满是迷茫。
过了一会儿，陈馨终于反应过来了。
坐在婴儿车里满脸委屈地踢蹬着双腿，双手伸向陈煜，肉乎乎的小手一捏一捏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眼里还蓄着泪花。
小丫头虽然还不怎么会说，但那意思却很明白。
快把那个漂亮的口袋还给宝宝，不然宝宝就哭给你看。
好在陈煜也不是傻子。
迅速把牛肉干拆开，拿出里面用小口袋包装的牛肉干过后，立马把外面那个花花绿绿地包装袋还给了馨馨。
丝毫没注意到这个口袋的分量已经大减，小家伙心满意足的拿着塑料袋，揉地哗啦作响。
看来还是当老爸的技高一筹，用一个塑料袋就把女儿给糊弄了。
“曦曦，你看着爸爸干什么？”才吃了几颗牛肉干，陈煜就发现陈曦这丫头竟然抱着怀里的牛肉干，满脸期望地看着他。
“想吃吗？”陈煜拆开一颗方方正正的牛肉干，拿在手在曦曦地眼前晃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家伙看着爸爸吃东西，却不给自己吃，微微张开粉粉嫩嫩的小嘴巴，嘴角露出些许晶莹。
曦曦被这个无良老爸馋地流哈喇子了。
这让陈煜心里感觉很是好笑。周围其他年轻人看着陈煜的样子，也是一阵好笑。而其他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则不断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会玩儿。
“曦曦想吃吗？”陈煜如法炮制，但这次却不仅仅只是在陈曦的眼前显摆了。而是就这样直接递到陈曦的嘴边。
小家伙虽然没吃过这种东西，却见过爸爸吃。鼓了鼓粉嘟嘟的小嘴儿。曦曦瞪着毫无杂质的大眼睛，看了看爸爸，然后缓缓张开的嘴巴。
坐在姐姐身边的陈馨，看着要喂姐姐吃东西，心里也羡慕得很。
张开小嘴巴，露出几颗颗白嫩嫩的乳牙，笨拙无比地一点点向姐姐靠去。
很显然，这个小家伙想要把好吃的从姐姐嘴边抢过来。
可哪知道她们这个老爸之无良，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两个小家伙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再次被爸爸吃掉，一个个把嘴巴撅的老高。
待到第三次的时候，陈曦已经不上当了。就连陈馨在看到姐姐的榜样过后，面对爸爸手里的牛肉干，也已经产生了相当的抗性。
无趣了，陈煜坐在位子上，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吃牛肉干。
女儿们坐在婴儿车里靠得很近，中间最然有扶手隔开，但伸伸手就能摸到对方。
两个小家伙一会儿左看右看，一会儿彼此摸摸。
至于她们手里的塑料袋和牛肉干，则早就被她们扔到旁边去了。
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玩。
相比起死板的塑料袋，周围世界的世界无疑更能引起两个孩子的注意。对她们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那么新奇。
吃完两袋牛肉干，地铁也差不多快要到站了。
是的，陈煜趁着曦曦不注意，把她身边的那袋牛肉干也吃掉了。不仅如此，还在心里找了个很无解的借口‘两个孩子吃不了，老爸帮她们解决。’
至于这牛肉干是不是李观海送给两个小侄女的见面礼，那完全不在陈煜的考虑范围之内。
地铁到站，陈煜推着婴儿车走出检票口，然后迅速走上地面。
恰好在这时候，儿童安全座椅也已经送到了，对方让程昱来签收安装。
做完这些，已经将近一点钟。
陈煜这才有时间做午饭。特别是两个孩子的午餐，是他照着婴幼儿食谱上做的瘦肉粥。
哪知道这俩小家伙一吃过午饭，就开始呼呼大睡。
不对，实际上她们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瞌睡了。两个小姐妹在吃饭的时候都似乎要随时睡着。这让陈煜觉得惊奇无比。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最终两个孩子连一碗瘦肉粥都还没吃完，就已经呼呼睡去，就连陈煜笨手笨脚给她们换尿不湿的时候也没醒来。
“难道小孩子都是这样？”
看着两个坐在餐椅里，围着餐巾，满脸饭糊糊的孩子，陈煜低着头心里一阵嘀咕。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反而给陈煜减轻了很多事情。
趁着两个孩子睡觉的时候，陈煜这才有空吃点东西，并抽时间把家里收拾一下。当然，两个脸上花里胡哨的孩子也不能忘记。
原本紧凑精致的小家，随着两个孩子的到来，变得有点乱七八糟，这让陈煜难以忍受。
收拾完一切，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陈煜不敢耽搁，把事先兑好的牛奶倒进保温杯里。然后带上尿不湿，奶嘴儿还有两个一模一样小熊玩具。把两个呼呼大睡的孩子放进婴儿车里，推着她们通过电梯来到负二层。
这个世界很奇怪，跟陈煜上辈子的世界完全不同。
但在很多地方都完全一样。
比如说陈煜这辆经常驾驶的宝马7系和他使用的苹果手机，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把孩子放进后座上的安全座椅里，并固定好。然后把婴儿车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陈煜这才驾车出了门。
他那对便宜父母给他留下的酒店距离天坛公园不远。名叫熙和，虽然从来没开过连锁店，但却是整个天京市中数得着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陈煜一路驾车，三十分钟过后，来到酒店地下室。
这栋高达六十层的酒店是他父母留下的最大产业之一，下面三十层酒店，上面三十层是写字楼。按照身家来算，陈煜在普通人看来，简直土豪得没朋友。这辈子就算什么也不做，躺在家里混吃等死，也足够了。
“这就是你的孩子？”总经理办公室里，李建国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经过染色过后掩盖了斑白，看起来精神矍铄。看到陈煜的孩子过后，略带皱纹的脸上满惊讶。
“是啊！李叔！是不是很漂亮？”
陈煜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孩子，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孩子跟你的样子真是太像了。特别是鼻子，跟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李建国当年跟陈煜父母不断打拼，这些年又身居高位见多识广，眼光自然毒辣得很。连陈煜一直没注意到的细节，也一眼就瞧了出来。
“我怎么没看出来？”陈煜心里一阵奇怪。
“你身在局中，再加上这两个孩子的模样还没长开，你当然看不出来。我要不是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说不定也看不出来。”顿了顿，李建国又问道“对了，这两个孩子的妈妈是谁？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当长辈地看看。”
“呃……”
忽然听到这句话，陈煜哑口无言。
“呃……我这不是忘了吗？我一个单身狗，哪儿懂得带孩子？”李观海有点尴尬地摸摸鼻子。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居然没想到这件事情。
“其实我也不懂，虽然看了些育儿方面的书，但要说有多熟悉。说实话，我也是菜鸟。”
“得了吧！能带两个孩子的奶爸会是个菜鸟？”李观海明显不相信。
“不信拉倒。对了，拿到毕业证过后，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我准备去深海市闯闯，那里的机遇要比天京市多很多。特别是对于你我这种人来说。”
两人是同一专业，别看李观海这家伙看起来粗枝大叶的，就好像肌肉长在脑袋里的大老粗。可实际上很多时候，这家伙都心细如发，要不然也会不会报考统计专业。他会有这种想法，也并没有出乎意料。
“想想这时间过得还真快，这一转眼就毕业了。”说道这里的时候，陈煜心里一阵唏嘘。
“可不是？回想一下，感觉还真没过几年，这时间感觉眨眼就过了。但你这家伙还真是动作快，人家都还没结婚，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这要是被我们班那些人知道的话，肯定会把下巴掉地上。”
“得了吧！”
陈煜笑着摇摇头。
两人并排走在人行道上，有搭没搭地聊着。
在地铁站的时候，两人挥手道别。
李观海要回出租房，而陈煜则要回家，所以并不顺路。
上地铁的时候，运气很好，一个同龄人见陈煜带着孩子，所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陈煜。
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陈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总之很奇怪，很古怪。
刚开始坐在位子上的时候，陈煜还感觉浑身不舒服。就好像屁股下有两根钉子一样。但没过多久，他就被另外的事情吸引了。
两个小家伙拎着各自手里的牛肉干不断的啃，塑料袋表面被糊了不少亮晶晶地口水。
“闺女！这东西你不能吃，来，把牛肉干给爸爸。”说着，陈煜就伸手去拿陈曦手里的牛肉干。
哪知道这丫头护食得很，两只小手死攥着袋子，就是不松手。
如果陈煜稍微用点劲儿的话，这丫头还会抱着牛肉干大叫。
“啊……啊……”曦曦大声叫嚷着，嘴里不断控诉“粑粑坏……粑粑坏……”
周围人看着这对父女，感觉很是好笑。
“咳咳……”
被这么小的女儿控诉，陈煜也感觉挺尴尬的。
只好把目标转移向陈馨。
“馨馨！这东西你是吃不了的，来快给爸爸。”陈煜眼疾手快，一把从陈馨手里把牛肉干抢过来。
而这时候，陈馨却还没反应过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又看看已经跑到爸爸手里的口袋。小家伙脸上满是迷茫。
过了一会儿，陈馨终于反应过来了。
坐在婴儿车里满脸委屈地踢蹬着双腿，双手伸向陈煜，肉乎乎的小手一捏一捏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叫着，眼里还蓄着泪花。
小丫头虽然还不怎么会说，但那意思却很明白。
快把那个漂亮的口袋还给宝宝，不然宝宝就哭给你看。
好在陈煜也不是傻子。
迅速把牛肉干拆开，拿出里面用小口袋包装的牛肉干过后，立马把外面那个花花绿绿地包装袋还给了馨馨。
丝毫没注意到这个口袋的分量已经大减，小家伙心满意足的拿着塑料袋，揉地哗啦作响。
看来还是当老爸的技高一筹，用一个塑料袋就把女儿给糊弄了。
“曦曦，你看着爸爸干什么？”才吃了几颗牛肉干，陈煜就发现陈曦这丫头竟然抱着怀里的牛肉干，满脸期望地看着他。
“想吃吗？”陈煜拆开一颗方方正正的牛肉干，拿在手在曦曦地眼前晃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家伙看着爸爸吃东西，却不给自己吃，微微张开粉粉嫩嫩的小嘴巴，嘴角露出些许晶莹。
曦曦被这个无良老爸馋地流哈喇子了。
这让陈煜心里感觉很是好笑。周围其他年轻人看着陈煜的样子，也是一阵好笑。而其他那些上了年纪的人则不断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会玩儿。
“曦曦想吃吗？”陈煜如法炮制，但这次却不仅仅只是在陈曦的眼前显摆了。而是就这样直接递到陈曦的嘴边。
小家伙虽然没吃过这种东西，却见过爸爸吃。鼓了鼓粉嘟嘟的小嘴儿。曦曦瞪着毫无杂质的大眼睛，看了看爸爸，然后缓缓张开的嘴巴。
坐在姐姐身边的陈馨，看着要喂姐姐吃东西，心里也羡慕得很。
张开小嘴巴，露出几颗颗白嫩嫩的乳牙，笨拙无比地一点点向姐姐靠去。
很显然，这个小家伙想要把好吃的从姐姐嘴边抢过来。
可哪知道她们这个老爸之无良，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两个小家伙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东西再次被爸爸吃掉，一个个把嘴巴撅的老高。
待到第三次的时候，陈曦已经不上当了。就连陈馨在看到姐姐的榜样过后，面对爸爸手里的牛肉干，也已经产生了相当的抗性。
无趣了，陈煜坐在位子上，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吃牛肉干。
女儿们坐在婴儿车里靠得很近，中间最然有扶手隔开，但伸伸手就能摸到对方。
两个小家伙一会儿左看右看，一会儿彼此摸摸。
至于她们手里的塑料袋和牛肉干，则早就被她们扔到旁边去了。
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玩。
相比起死板的塑料袋，周围世界的世界无疑更能引起两个孩子的注意。对她们来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那么新奇。
吃完两袋牛肉干，地铁也差不多快要到站了。
是的，陈煜趁着曦曦不注意，把她身边的那袋牛肉干也吃掉了。不仅如此，还在心里找了个很无解的借口‘两个孩子吃不了，老爸帮她们解决。’
至于这牛肉干是不是李观海送给两个小侄女的见面礼，那完全不在陈煜的考虑范围之内。
地铁到站，陈煜推着婴儿车走出检票口，然后迅速走上地面。
恰好在这时候，儿童安全座椅也已经送到了，对方让程昱来签收安装。
做完这些，已经将近一点钟。
陈煜这才有时间做午饭。特别是两个孩子的午餐，是他照着婴幼儿食谱上做的瘦肉粥。
哪知道这俩小家伙一吃过午饭，就开始呼呼大睡。
不对，实际上她们在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打瞌睡了。两个小姐妹在吃饭的时候都似乎要随时睡着。这让陈煜觉得惊奇无比。
他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孩子。
最终两个孩子连一碗瘦肉粥都还没吃完，就已经呼呼睡去，就连陈煜笨手笨脚给她们换尿不湿的时候也没醒来。
“难道小孩子都是这样？”
看着两个坐在餐椅里，围着餐巾，满脸饭糊糊的孩子，陈煜低着头心里一阵嘀咕。
好在这并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反而给陈煜减轻了很多事情。
趁着两个孩子睡觉的时候，陈煜这才有空吃点东西，并抽时间把家里收拾一下。当然，两个脸上花里胡哨的孩子也不能忘记。
原本紧凑精致的小家，随着两个孩子的到来，变得有点乱七八糟，这让陈煜难以忍受。
收拾完一切，再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陈煜不敢耽搁，把事先兑好的牛奶倒进保温杯里。然后带上尿不湿，奶嘴儿还有两个一模一样小熊玩具。把两个呼呼大睡的孩子放进婴儿车里，推着她们通过电梯来到负二层。
这个世界很奇怪，跟陈煜上辈子的世界完全不同。
但在很多地方都完全一样。
比如说陈煜这辆经常驾驶的宝马7系和他使用的苹果手机，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把孩子放进后座上的安全座椅里，并固定好。然后把婴儿车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陈煜这才驾车出了门。
他那对便宜父母给他留下的酒店距离天坛公园不远。名叫熙和，虽然从来没开过连锁店，但却是整个天京市中数得着的五星级酒店之一。
陈煜一路驾车，三十分钟过后，来到酒店地下室。
这栋高达六十层的酒店是他父母留下的最大产业之一，下面三十层酒店，上面三十层是写字楼。按照身家来算，陈煜在普通人看来，简直土豪得没朋友。这辈子就算什么也不做，躺在家里混吃等死，也足够了。
“这就是你的孩子？”总经理办公室里，李建国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经过染色过后掩盖了斑白，看起来精神矍铄。看到陈煜的孩子过后，略带皱纹的脸上满惊讶。
“是啊！李叔！是不是很漂亮？”
陈煜看了看还在睡觉的孩子，脸上满是笑容。
“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但不得不说，这两个孩子跟你的样子真是太像了。特别是鼻子，跟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李建国当年跟陈煜父母不断打拼，这些年又身居高位见多识广，眼光自然毒辣得很。连陈煜一直没注意到的细节，也一眼就瞧了出来。
“我怎么没看出来？”陈煜心里一阵奇怪。
“你身在局中，再加上这两个孩子的模样还没长开，你当然看不出来。我要不是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说不定也看不出来。”顿了顿，李建国又问道“对了，这两个孩子的妈妈是谁？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当长辈地看看。”
“呃……”
忽然听到这句话，陈煜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