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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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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愣住,这是燕无双在反复打量了慕寒香好几遍后所做出的本能反应,之所以她会做出这种反应,是因为,她发现,正与卢羽面对面对望的这名年纪明显不大的妇人,正儿八经是个美人胚子。

    沐浴在朝阳下的美少妇,眉若远山,飘渺无间,唇似丹朱,鲜艳湿润,鼻如……

    此刻,燕无双不禁觉得,这小妇人年龄虽小,可已经长的很是不得了了,若再给她几年时间发育发育的话,那她还不长的跟屋里那狐狸精一样“为祸人间”呀!

    “走啊,你愣什么,进屋啊……”右臂搭着慕寒香肩膀,露着她往正房大门走的卢羽,其眼角余光突然瞟见,出来叫自己进屋的燕无双,竟然没跟上自己,她一副傻愣愣的样子站在那儿发呆,好像中邪了一样,看的卢羽不解的回头喊了她一嗓子。

    “哦……”被卢羽从晃神中给喊醒后,燕无双点头哼了一声,随即,也跟着进了正房大门。

    这时,正房大厅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大圆形饭桌,大丫鬟雅琴以及小丫鬟秋月,正往桌上摆盘呢,由于今早有两名客人要招待,所以,在卢羽的吩咐下,一般只有午饭时才会上桌的菜,这会儿也被摆上桌子了,比如:红烧肉。

    “菜不多,两位姑娘见谅啊……”在饭桌主位上坐稳后,卢羽跟来做客的樊霓裳和燕无双客气了一句。

    “这还不多呀,你也太客气了……”看着桌上“堆满”了七八盘菜后,人生第一次吃到如此丰盛的“早餐”的樊霓裳,轻摇着脑袋回了卢羽一句,而又开始晃神的燕无双,跟没听到卢羽说话一般,一声不吭。

    “介绍下,”卢羽抬手指了指坐在他左手边,地位明显要比坐在他右手边的胡十四娘高一点儿的慕寒香,道:“这位是我的正妻慕寒香……”

    听完卢羽对自己的介绍后,慕寒香猛的怔了一下,眉梢也不禁轻抬了几下,随即,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不明显的、幸福的微笑,显然,对于相公把自己介绍为正妻这件事儿,她是很高兴听到的。

    之所以慕寒香会有这样怪异的反应,是因为,她清楚,自己不是卢羽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而已,小妾跟正妻之间的地位差距,那真是千山万水呀。

    “咳咳……寒香,”发现慕寒香竟然也有点儿晃神后,卢羽假意捂嘴咳嗽把她给唤醒了,随即,卢羽跟她介绍那俩疯妮子道:“这位就是燕无双燕姑娘,她是梓州提刑衙门燕总捕头的女儿,这位是樊霓裳樊姑娘,她是咱们蜀地唐门的高徒,是武林中人来着……”

    “慕夫人……幸会……”

    “燕姑娘……樊姑娘……幸会……”

    听完卢羽对双方介绍后,双方人物,像是谈判一般,打起了招呼,不知不觉间,饭桌周围的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了一阵嫉妒的酸味,当然了,这味道,主要是从燕无双那儿冒出来的。

    “燕姑娘是我的好朋友,这次来,是帮咱们搬家的,”语带尴尬的把燕无双的纠缠说成帮忙搬家后,卢羽接着说道:“樊姑娘这次过来,主要是跟我谈生意的,顺便看看咱们的新家在哪儿,顺便以后好找我……”

    就在这种尴尬又带着浓浓酸味儿的气氛里,卢羽开始了没话找话、活跃气氛的艰巨任务,差不多等他说的口干舌燥时,桌上的菜才上齐,此刻,他才能稍微歇会儿,喘口气。

    胡十四娘本想跟着卢羽一起活跃气氛的,但是,当她意识到自己那么做,会让慕寒香伤心后,她也就放弃了原本的打算了,只是在那儿默默的吃饭,几乎一声也不吭。

    “你们也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伺候了……”出言把仨丫鬟都给打发走后,在桌上只留下“当事人”的情况下,卢羽打算一次性解决问题,把话都说开,省的所有人都很尴尬。

    “燕姑娘……你也看到了,我妻妾双全,而且,她们也长的……你懂的,所以,就算你愿意嫁给我,最多,你也就做个平妻,就算你愿意做平妻,你父亲……燕大侠……也绝对不会同意的,他老人家……可能会打死我的,所以,为了咱俩好,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找个更好的男人吧……”深吸了一口气后,卢羽首先表态了。

    “这我知道……”被卢羽“驱赶”了好几次的燕无双,已经习惯了,这次又被“驱赶”后,她都懒的生气了,于是,在听完卢羽的“陈词滥调”后,她边喝粥,边无所谓的回答道:“既然没有别的好方法,那咱俩就这么混着吧,反正,像我这种江湖儿女,名声也不会太好,跟在你身边对我的名声,影响不大……”

    “不是吧,这么混着,说不定,哪一天,连孩子都混出来了……”一听燕无双真有要一直赖着自己的打算,完全不想被她那大侠爹追杀的卢羽,发言刺激了她一句,让她清楚,混也是能混出“人命”的。

    “那正好,有了孩子,我爹不就拿你没辙了吗,怎么着,你也是他孙子的爹呀……”混江湖出身的燕无双,脸皮就是够厚,她完全无视卢羽的刺激,直接说了句更猛的话,听的乖乖女出身的慕寒香,满脸羞红。

    “我累个去……你够猛……”朝着燕无双伸出右手大拇指,“称赞”她一句,并无奈的摇头后,卢羽改变“战术”,换招儿道:“我说燕姑娘,你不是还有个江湖梦的吗,你要是一天到晚跟着我,你的江湖梦怎么实现?”

    “嗯……”听完卢羽的这句话,燕无双沉吟了,这次,卢羽是说到她的“痛处”上了,尽管燕无双不太在乎像是名节之类的凡俗之物,但是,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江湖声望的,毕竟,她是以江湖儿女自居的“大侠”,她有着自己的江湖梦,她梦想有一天,自己能像父亲一样,受到江湖中人的推崇,成为一代女侠。

    “所以嘛,你要是这么早就嫁人生子了,那你的江湖梦就永远无法实现了,要不这样,你先去江湖中混几年,看看你梦中的江湖有多精彩,你如此优秀,这江湖中,自然会有很多年轻才俊追求你的,你可选择的余地,自然会更多,那时,你就知道,我……差远了……”发现燕无双内心“动摇”后,卢羽赶紧打蛇随棍儿上的给她出了个“好主意”,就等她表态了。

    “嗯……”又沉吟了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的燕无双,抬眼望着卢羽,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