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在异界当剑侠 > 第六十七章 断魂一剑人自殇

第六十七章 断魂一剑人自殇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墨色的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整个世界都暗淡了下来失去了光彩,仿佛所有的事物都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阴沉的喘不过气来。空气变得湿哒哒的,仿佛能够挤出水来,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些许凉意,让着昏沉的世界清醒了些许。雨,当第一滴雨挣脱了云层的枷锁,奔向了大地的怀抱,掀起了一丝泥土的气息,紧接着犹如黄河决堤一般,倾盆大雨犹如千军万马奔向大地。雨水打落了叶片上的尘埃,打湿了新坟上的泥土,浸湿了少年的长发和红袍,也打湿了他肩上小猫柔顺的皮毛。

    尚奕恒静静的站在一座没有墓碑的新坟墓前,他那原本披肩的长发被收拢扎在了脑后,因为他记得她当时就是这样扎着头发的。腰间别着哀鸣长剑,铃铛静立在他的肩上,低着头,失去了往日的慵懒,也失去了平时的嬉闹,只是低着头,静静的看着那一方矮矮的新坟。自那日跌落悬崖后,自己巧合之下保全了性命,而那小女孩却去往了另一个世界。尚奕恒的内心深处满怀愧疚。在他醒来回复行动能力后,借着夜色的掩护,他寻回了小女孩的尸首并将她葬于此地。

    水珠顺着脸颊滴落,尚奕恒已经分不清这是雨水还是自己的泪水了。“对不起啊,是我的自大害了你,本来我是想去那边的世界在向你道歉的,可是,没想到啊......我这种人居然活了下来。”他对着坟墓自言自语着,是在自责、是在忏悔、亦或是在胡言乱语。“这次是来向你道别的,既然我活了下来,那么我就还有着必须要去做的事,虽然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但是!”说着尚奕恒拔出长剑,左手握住剑刃,一剑划过,鲜血滴落。“我尚奕恒以鲜血为誓,此次一去若是不能诛杀灰狼之牙的团长少团长,那么我便到地狱去偿还我的债务吧。”一道惊雷从森林的上空划过,仿佛是在见证少年的誓言。

    夜幕降临,雨还在下,伴随着大风和闪电越来越大。小镇之上一片死寂,仅有这风雨声在小镇上呼啸着。

    一道身影,一道赤色的身影在无人的街道上行走着。雨夜里,百鬼夜行,有人混迹其中乐此不疲,此刻的他仿佛就是那夜行的百鬼。长剑,他手中的长剑是不是的反射出森白的寒光,那是空中来去无踪的闪电。在他的肩上静立着一只小巧的猫,那一双猫瞳散发着幽绿的光诡异无比。

    两个尽忠职守的佣兵不畏雨夜的寒冷,镇守在佣兵团大院的门口,尽管在这雨夜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什么人?”一名佣兵冲着街道的某处喊到。而另一位佣兵看向他喊的那边,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你没事吧?这大晚上的,还这么大的雨哪来的人啊?”“是啊,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说着他揉了揉眼睛,当他再次睁开是,发现原本在他身边的另一人摊到在地。“你怎么了?没事吧?”推了推他发现毫无反应。一道闪电划过天空,他看到鲜血将大门口染成红黑色,那人的脖子上一个狰狞的创口仿佛鬼怪的大嘴,不停的向外吐着鲜血。“啊!”“嘘——小声点,不要惊扰了他人的美梦。”一只冰冷的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怎么也挣不开。“唔唔唔——”“你问我是谁?”一把冰冷的剑刃刺穿了他的身体,剑尖从他的胸膛穿出。“我不是人,我是一个来复仇的恶鬼。”这是他这一辈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吱——呀~”,大门被推开,一道身影缓缓向院子中走去。

    陈少团长在自己的房中休息着,只不过他睡得好像并不是那么的香甜,即使在睡梦中他也是眉头紧锁,面目狰狞,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啊!”突然他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怎么了?我亲爱的少团长,做噩梦了吗?”“什么人?”他发现自己的床边居然站着一个人,他想用它那仅剩的一只手臂支撑他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用力,只觉得一件冰冷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道惊雷从天边划过,苍白的亮光照进了房间。映出了那个手握长剑的赤色身影。“你好啊,陈少团长,我是、你的、噩梦。”“你......是......”惊恐已经让他无法说话。“没错是我。”寒芒划过,血光崩现,惨叫声响起,恰巧一道惊雷在天边炸响,盖住了那凄惨的叫声。

    闷雷滚滚,大雨冲刷着整个佣兵大院,每当惊雷炸响闪电带来那苍白的亮光之时,都能看到一道赤色的身影在一步一步的逼近佣兵大院最奢华的那间屋子,团长的房间。在那道赤色的身影之后,拖着一道长长的血迹,但是很快又被大雨洗刷的一干二净。

    在那内院之中,仅有一个房间还点着一盏微弱的烛光。当雷声渐小,雨声渐弱之时,还能听到从屋内传出阵阵的喘息声以及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那道赤色的身影站在门外,听到那屋内的声音,不由得冷哼一声。

    “咚!”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啊——!”先是一女人的尖叫声响起,陈团长起身随手抓起一件衣物披上怒声喝道:“什么人?”“是我,来一个复仇的恶鬼。”尚奕恒冷冷的看着他,陈团长看清是谁是惊呆了。尚奕恒的衣袍上有雨水不停的滴落,一时间房间里静地只能听到雨水的低落声。“你不是跌落山崖后被野兽分尸了吗?”尚奕恒冷笑道:“你可以当我是从那地狱的深处有爬回来了。”说着随手将手中的那个湿漉漉的黑色物体丢向他。“大老远的回来,给你准备了点礼物,收好了。”陈团长结果一看,哪是什么礼物,是他儿子的人头。“你,你竟敢......”话还没说完尚奕恒先行一步跨出,直取他的咽喉。“我这就送你去见你儿子。”

    “小鬼,休要猖狂。”直接玄力凝形成臂甲,一拳轰出。“噌!”剑尖刺在拳甲之上,整个剑刃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森——”尚奕恒一个滑步后撤,剑刃回复发出清响。数剑虚空斩出,熟道银芒向之疾斩而去。“雕虫小技。”几个侧身滑步轻松将剑芒全部避开,可哪知刚一回头,一道剑芒迎面而来。“我会怕这种程度的攻击吗?太可笑了。”铠甲包裹着的右手一个虚抓直接将剑芒捏碎。

    尚奕恒冷笑一声,一个后滑撤出房间,同时再是一道剑芒斩出。正中房间里的最后一根横梁。“轰!!!”房屋应声倒塌。“快点,都起来,有情况。”嘈杂的声音响起,房屋倒塌的声音惊醒了众佣兵。“丫的,这么多杂鱼真麻烦。”“喵~”铃铛叫了一声,从他的肩膀上纵身跃下,落地便化身成为一只赤金色的巨兽。“嚯—还有这种操作吗?”这下之前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山洞就能解释的通了。“吼——”一声咆哮,铃铛奔向通向内院的入口,截住了佣兵的增援。

    “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的算一算总账吧。”尚奕恒右手手握长剑,左手活动活动了手指。冷冷的凝视着废墟之上,空中一道惊雷划过,一只铠甲包裹的手臂从废墟中探出。

    “咳咳——”轻轻咳嗽了几声,陈团长若无其事的从废墟中爬出,雨水将身上的尘土洗刷的干干净净。“小鬼,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长的还敢回来送死。但是,你现在是成功的惹怒了我,那么我今天就让你,永远的留在这里吧。”手一挥,一身的玄力涌动,青芒大作。尚奕恒冷哼了一声“我今天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能够活着回去。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罢,双脚一蹬,身形化作一道赤影,一剑直取他的首级。

    “噌——噌,叮——”剑刃劈在臂甲之上,留下一道道划痕。陈团长毫不畏惧尚奕恒手中的利刃,徒手一步一步的压制着他。“小鬼,你不是很狂吗?来啊!不就是化液中期的修为而已,你我之间还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一拳全力轰出,尚奕恒横剑格挡,剑身弯曲到了极限,根本无法抵御这一击,他的拳头结结实实的轰击在尚奕恒的胸膛之上。整个人直接向后飞去,只觉得喉头一甜,一股鲜血涌上,但是尚奕恒强行压下了涌出的鲜血。“纵使是天堑我也要跨过去给你看!”长剑一会稳下身形再次向他冲去。

    “噌噌噌~”手中的剑刃交织成密集的剑网,但是每一剑都没能攻破他的防御。陈团长反手一拳轰出,尚奕恒毫不示弱,剑刃后撤回手就是一个帝芒拳反击。两拳相撞,尚奕恒顿时觉得自己的手骨好似骨折一般。而那陈团长的左手在不停的抽搐着,显然没有玄力臂甲的保护,他的左手远不及右手强力。长剑一挥尚奕恒笑道:“怎么了陈大团长,你的左手好像没什么力气啊,怎么刚才床上那个女的把你榨干了?你这不太行啊。”“哼,还敢呈口舌之利。青狼之魂。”玄力涌动,浑身的青芒闪耀。一个闪身上前,如同一道青色的光一般冲向尚奕恒。“残狼重杀掌”危机感涌上心头,尚奕恒丝毫不敢怠慢,玄力涌动。“断魂、鬼泣”一剑刺出,凛冽的剑气仿佛深渊之中厉鬼的哀嚎。“叮——”一声脆响,两人之间掀起一阵气浪,空中落下的雨滴被尽数吹开。“小鬼,到此为止了,破!”“轰——”尚奕恒应声飞出,重重的撞在庭院的假山之上。“噗!”一口鲜血喷出。

    “吼——”铃铛大吼一声,击退众佣兵想要上前帮忙。“没必要铃铛,你挡好那群杂鱼就可以了,我能应付得来。”尚奕恒擦去嘴角的血迹,再次站起身来。“还在逞强。”陈团长甩了甩右手,“接下来也该收场了。”一身的玄力暴涨,青芒都汇集在右手之上。“残狼、重杀掌!”身形化作一道青芒向上奕恒冲去。尚奕恒左手不停的勾画着,最终一指点出。“雷字符。”天空中雷霆如雨水般倾泻而下,然而并不是向着这陈团长去的。尚奕恒纵身一跃,雷霆尽数聚集在他的身上,他的背上布满了符文。剑刃挥动。

    “断魂,雷鸣闪。”雷霆加持,浑身雷电缠绕宛如在世雷神。陈团长只见一道雷芒从身边划过,耳畔还在回响着阵阵的雷鸣。时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尚奕恒不知什么站在陈团长的身后,手中的长剑还举着,保持着突刺的动作,而陈团长也站着一动不动,挥出的一掌停在了半空中。

    “叮当!”哀鸣长剑跌落在地,剑刃上还残留着雷霆。“噗——”一口鲜血喷出,尚奕恒双手撑地,剧烈的喘息着。“你输了。哈哈哈哈哈!你输了!”尚奕恒大笑着。“你输了!”“这......”陈团长刚一开口,鲜血就从其口中不停的溢出。“不可能。”臂甲碎裂,整个人摊倒在地。鲜血从其腹部扩散开来,将地面上的积水染红。

    “吼——!”铃铛打吼一声,掀起一块巨石将入口暂时堵住,转身冲向尚奕恒将其驮在背上,叼起哀鸣长剑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