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蒸饭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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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玥本来没打算吃饭的，现在看着颜色。诱人的腊肉腊肠，突然又有些饿了。所以，她做了一锅腊肉焖饭。白白的米饭和着腊肉腊肠丁，再配上青椒土豆玉米胡萝卜粒，漂亮又美味。
做多了，要不要给对面送一份？按理说收了礼就该有回礼，但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好像是得寸进尺的类型，麻烦。
和路人走交情，违背人生准则。不相干的人不需要记着不需要浪费情商，人生过客就该彻彻底底的过去，没必要反复拉出来刷存在感。
送还是不送呢？
礼尚往来还是漠然冷却？
盯着满满一海碗的焖饭看了好一会儿，童玥终于下定决心给对面送过去，还是把这次的礼数做周全了再回归路人吧。
另一边，顾洺泽正在接受孙医生的例行心理辅导。
“开始之前，先说说你的自我感觉，你认为你现在情况如何？”
饶有兴致地望着浴缸中悠然自得的小金鱼，顾洺泽撒了一点鱼食进去，看它们摇动鱼鳍追着食物吞吐游弋，募地对着耳边的手机轻笑道：“大概是，笑一声都能吓跑流浪猫的程度？”
手机对面的人稍显讶异：“时隔三天，你似乎平和了许多，都有心情与我说笑了，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唔。”顾洺泽沉吟，“算不得好事，就是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妞。”
“哦呦不得了了，我们顾爷居然对女人起兴趣了。”
“别挑事，什么叫居然？爷对女人感兴趣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草民孤陋寡闻了，失敬失敬。”孙医生道，“都说顾爷只对兵器感兴趣，传闻误我。顾爷可有兴趣谈一下你的美人？”
“什么你的我的，别乱说。”顾洺泽恶作剧般把长柄杓伸进鱼缸搅了搅，颇有成就感地看金鱼随着水流晕头转向，漫不经心地回道，“就一个有点颓的小孩儿，爷作为社会主义拥护者，怕她误入歧途，善心大发跟她宣扬社会主义好。”
“知心大哥哥角色？”孙医生表示，怎么就那么不能相信呢？
“不行？”
“当然行。”孙医生道，“古人有行善积德的说法，帮助他人能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说不定多拯救几个人能洗干净你的戾气？顾爷记得多做好事。”
“爷做过坏事吗？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的确觉得给她点小恩小惠，让她悄悄乐一下挺有成就感的。不说了，小孩儿来给我送饭了，晚点继续。”
许是想到了什么，孙医生补充道：“顾组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温柔乡固然醉人，可别忘了评测。”
顾洺泽脸色微沉，语调慢条斯理却没有起伏地说：“规则这东西我玩得比你熟，若真是有那心思，我自然会上报申请评测。不过，我这人最厌烦别人手长，在我没有上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越俎代庖。”
还是一言不和就警告，孙医生苦笑不已。
“顾组长多虑了，我不过是个心理医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之前的话不过是作为你的私人医生善意提醒，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在这方面栽跟头的人也不是没有。顾组长要是一时疏忽被人钻了空子，那可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闻言，顾洺泽恢复了雅痞的语气：“爷像是那种见了美人走不动道的人吗？爷什么女人没见过？都说了是帮国家培育长蔫的花朵。行了行了别废话，小孩儿到我家门口了。”
挂掉电话，门铃恰好被摁响。
“美妞，什么事？”
童玥举了举手中的碗：“做了焖饭，你要尝尝吗？”
“你还会做饭呢？进来一起吃。”顾洺泽错开身道。
童玥看了看他肌肉流畅的上半身和大裤衩，笑着拒绝了：“不了，家里还有，我回去吃。”
扫了一眼自己的居家打扮，顾洺泽伸手接过了盆一样的饭碗，没有强求。
嗯，小姑娘确实应该警惕一些，更何况长这么漂亮，不警惕被坏人拐走了怎么办？
“那你回去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童玥挥了挥手果断回家。
吃了一碗过饭点的晚饭，童玥精神了不少，突然有了工作的劲头。
翻译之前已经做了一大半了，程序也早有了编写思路，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完成了扫尾工作。股票卖掉一部分又新买几支，看了一下手头项目的盈利状况，稍作调整。最后，察看各地房子的租赁情况，把走了租客空着的几套房子挂出去。
嗯，没事可干了，洗漱睡觉。
进入睡梦前她还计划着，翻译再接一次活就攒够零花钱了，可以继续旅游了……
第二天，去中介公司交工，拿小钱钱并领新活。
经理凑过来问：“小童，有单同声传译接吗？下午一点到六点，合作签约并游玩赏景，英、日、韩，一万。”
反正下午没什么事，童玥回答：“你仿佛在逗我。”
“小童，作为中介，一万已经是高价了，时薪两千。”
“只有日语的话或许算高价。”童玥收拾了文件作势要走，“算了，反正我想歇歇。”
“一万五！”经理一脸肉痛。
虽然是个不缺钱的冤大头，但也不想做超级冤大头，童玥竖起两根手指：“两万，三国打折，中文附赠。”
“成！”经理打了个响指，掏出一个文件袋，“地址和雇主的信息都在里面了。回去好好看看，不要迟到，到了地方打上面的电话，再见。”
说着就笑眯眯地挥手赶人，好似生怕她反悔。
出了公司，童玥看了一下时间。虽然还早，不过回家吃过午饭再赶往工作地点时间有些紧，万一堵个车什么的，铁定迟到。所以不回家了，在这边逛逛，吃过饭直接去工作。
城南，童玥到达地点的时候才知道经理为什么笑得一脸菊花——所谓的三国语言不禁有个隐形中文，还有个“临时”出现的法语。
这单亏大了，霎时间不想再干这行了，每次讨价还价也是费劲。
半天两万块看似很多，实则也确实很多，但市场价在那放着，同声翻译人才这么稀缺，谁会主动自降身价？更何况她一个人不需要助手就能精准地同时翻译三至五种语言。要不是最开始这家的经理给价合理，她也不会每次都来这家中介。
结果，人果然都是贪心的，还喜欢自作聪明，看她好说话就开始玩这种小手段，好烦！
童玥忽然又犯懒了，不过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不至于甩手走人。
“小童，希望这次合作依然愉快。”
童玥笑得自信而客气：“刘女士，请相信我的专业程度。”
“不相信你的话也不会点名要你了。”女老板从秘书那拿了文件夹递给童玥，“这是我们待会儿的会议内容，小童先看一下。”
点名？经理还真是沉得住气，居然一点都没提，为了压价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
童玥心中厌烦更重。
女老板旧话重提：“小童是做什么工作的？有没有做专职翻译的想法？你语言天赋这么高，不做翻译实在是太可惜了。”
童玥一边看文件一边分神回道：“目前没有这打算。翻译只是赚个零花钱，也是兴趣，把兴趣做成工作就无趣了。”
“那真遗憾。如果小童哪天想通了，请务必考虑来我的公司做内部翻译，一定给出让你满意的待遇。小童长这么漂亮，和女老板共事至少能避免很多麻烦不是吗？”女老板玩笑似的对她眨了眨眼。
童玥佯装羞涩地莞尔一笑，眼睛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文件。
三个小时后，会议圆满结束，几方人达成合作关系。
童玥化身导游，带着这些人游览古城美景，介绍古城历史。
还好，这个时候不需要专业的多国翻译了，几位老板都能听懂英语，童玥尽量拣简单的英文词汇跟他们介绍。外国人比较好的一点是不喜欢转弯抹角，偶尔遇到比较难懂的，他们会大方地问，童玥也能大方地换语种解释。
一开始就说过了，顾洺泽的停职也算休假。所以，他今天兴致勃勃地自导自游，一边看景点介绍一边在古城溜达。
然后，在看到童玥领着一群老外赏景的时候，他没有丝毫不自在地跟上了。
即使惊讶她作为B大的学生竟然有悠闲的暑假，还做了导游，却不得不承认她讲故事的功力是真的好。
一个个历史故事娓娓道来，从宏伟建筑到名人事迹，讲得有声有色引人入胜，好听的伦敦腔加上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把这些老外唬的一愣一愣的，不停地感叹中国古人伟大。
掐着时间走出最后一个景点，童玥微笑着告辞：“老板们，我的工作时间截止了。如果想尝试一下中国菜的话，推荐前方百米处的百年老店，祝你们在中国玩得开心。”
“童，很棒！谢谢。”老板们虽然意犹未尽，但小女孩已经说了一个下午了，觉得她很辛苦，纷纷竖起大拇指操着生疏的中文热情地与她道别。
“不客气，再见。”童玥用中文回道。
“稍等一下。”女老板叫住了她，递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过去，“今天辛苦小童了，必须封个大红包。”
童玥习以为常地接过：“谢谢。”
“小童，你这样太辛苦了，回去注意保护嗓子。其实还是想劝你来我这工作，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压榨你。你那个经理，为了省钱把你当几个人用。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我会的，谢谢。”
童玥本来没打算吃饭的，现在看着颜色。诱人的腊肉腊肠，突然又有些饿了。所以，她做了一锅腊肉焖饭。白白的米饭和着腊肉腊肠丁，再配上青椒土豆玉米胡萝卜粒，漂亮又美味。
做多了，要不要给对面送一份？按理说收了礼就该有回礼，但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好像是得寸进尺的类型，麻烦。
和路人走交情，违背人生准则。不相干的人不需要记着不需要浪费情商，人生过客就该彻彻底底的过去，没必要反复拉出来刷存在感。
送还是不送呢？
礼尚往来还是漠然冷却？
盯着满满一海碗的焖饭看了好一会儿，童玥终于下定决心给对面送过去，还是把这次的礼数做周全了再回归路人吧。
另一边，顾洺泽正在接受孙医生的例行心理辅导。
“开始之前，先说说你的自我感觉，你认为你现在情况如何？”
饶有兴致地望着浴缸中悠然自得的小金鱼，顾洺泽撒了一点鱼食进去，看它们摇动鱼鳍追着食物吞吐游弋，募地对着耳边的手机轻笑道：“大概是，笑一声都能吓跑流浪猫的程度？”
手机对面的人稍显讶异：“时隔三天，你似乎平和了许多，都有心情与我说笑了，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唔。”顾洺泽沉吟，“算不得好事，就是遇到了一个有趣的妞。”
“哦呦不得了了，我们顾爷居然对女人起兴趣了。”
“别挑事，什么叫居然？爷对女人感兴趣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草民孤陋寡闻了，失敬失敬。”孙医生道，“都说顾爷只对兵器感兴趣，传闻误我。顾爷可有兴趣谈一下你的美人？”
“什么你的我的，别乱说。”顾洺泽恶作剧般把长柄杓伸进鱼缸搅了搅，颇有成就感地看金鱼随着水流晕头转向，漫不经心地回道，“就一个有点颓的小孩儿，爷作为社会主义拥护者，怕她误入歧途，善心大发跟她宣扬社会主义好。”
“知心大哥哥角色？”孙医生表示，怎么就那么不能相信呢？
“不行？”
“当然行。”孙医生道，“古人有行善积德的说法，帮助他人能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说不定多拯救几个人能洗干净你的戾气？顾爷记得多做好事。”
“爷做过坏事吗？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的确觉得给她点小恩小惠，让她悄悄乐一下挺有成就感的。不说了，小孩儿来给我送饭了，晚点继续。”
许是想到了什么，孙医生补充道：“顾组长，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温柔乡固然醉人，可别忘了评测。”
顾洺泽脸色微沉，语调慢条斯理却没有起伏地说：“规则这东西我玩得比你熟，若真是有那心思，我自然会上报申请评测。不过，我这人最厌烦别人手长，在我没有上报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越俎代庖。”
还是一言不和就警告，孙医生苦笑不已。
“顾组长多虑了，我不过是个心理医生，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之前的话不过是作为你的私人医生善意提醒，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在这方面栽跟头的人也不是没有。顾组长要是一时疏忽被人钻了空子，那可是国家的巨大损失。”
闻言，顾洺泽恢复了雅痞的语气：“爷像是那种见了美人走不动道的人吗？爷什么女人没见过？都说了是帮国家培育长蔫的花朵。行了行了别废话，小孩儿到我家门口了。”
挂掉电话，门铃恰好被摁响。
“美妞，什么事？”
童玥举了举手中的碗：“做了焖饭，你要尝尝吗？”
“你还会做饭呢？进来一起吃。”顾洺泽错开身道。
童玥看了看他肌肉流畅的上半身和大裤衩，笑着拒绝了：“不了，家里还有，我回去吃。”
扫了一眼自己的居家打扮，顾洺泽伸手接过了盆一样的饭碗，没有强求。
嗯，小姑娘确实应该警惕一些，更何况长这么漂亮，不警惕被坏人拐走了怎么办？
“那你回去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童玥挥了挥手果断回家。
吃了一碗过饭点的晚饭，童玥精神了不少，突然有了工作的劲头。
翻译之前已经做了一大半了，程序也早有了编写思路，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完成了扫尾工作。股票卖掉一部分又新买几支，看了一下手头项目的盈利状况，稍作调整。最后，察看各地房子的租赁情况，把走了租客空着的几套房子挂出去。
嗯，没事可干了，洗漱睡觉。
进入睡梦前她还计划着，翻译再接一次活就攒够零花钱了，可以继续旅游了……
第二天，去中介公司交工，拿小钱钱并领新活。
经理凑过来问：“小童，有单同声传译接吗？下午一点到六点，合作签约并游玩赏景，英、日、韩，一万。”
反正下午没什么事，童玥回答：“你仿佛在逗我。”
“小童，作为中介，一万已经是高价了，时薪两千。”
“只有日语的话或许算高价。”童玥收拾了文件作势要走，“算了，反正我想歇歇。”
“一万五！”经理一脸肉痛。
虽然是个不缺钱的冤大头，但也不想做超级冤大头，童玥竖起两根手指：“两万，三国打折，中文附赠。”
“成！”经理打了个响指，掏出一个文件袋，“地址和雇主的信息都在里面了。回去好好看看，不要迟到，到了地方打上面的电话，再见。”
说着就笑眯眯地挥手赶人，好似生怕她反悔。
出了公司，童玥看了一下时间。虽然还早，不过回家吃过午饭再赶往工作地点时间有些紧，万一堵个车什么的，铁定迟到。所以不回家了，在这边逛逛，吃过饭直接去工作。
城南，童玥到达地点的时候才知道经理为什么笑得一脸菊花——所谓的三国语言不禁有个隐形中文，还有个“临时”出现的法语。
这单亏大了，霎时间不想再干这行了，每次讨价还价也是费劲。
半天两万块看似很多，实则也确实很多，但市场价在那放着，同声翻译人才这么稀缺，谁会主动自降身价？更何况她一个人不需要助手就能精准地同时翻译三至五种语言。要不是最开始这家的经理给价合理，她也不会每次都来这家中介。
结果，人果然都是贪心的，还喜欢自作聪明，看她好说话就开始玩这种小手段，好烦！
童玥忽然又犯懒了，不过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不至于甩手走人。
“小童，希望这次合作依然愉快。”
童玥笑得自信而客气：“刘女士，请相信我的专业程度。”
“不相信你的话也不会点名要你了。”女老板从秘书那拿了文件夹递给童玥，“这是我们待会儿的会议内容，小童先看一下。”
点名？经理还真是沉得住气，居然一点都没提，为了压价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了。
童玥心中厌烦更重。
女老板旧话重提：“小童是做什么工作的？有没有做专职翻译的想法？你语言天赋这么高，不做翻译实在是太可惜了。”
童玥一边看文件一边分神回道：“目前没有这打算。翻译只是赚个零花钱，也是兴趣，把兴趣做成工作就无趣了。”
“那真遗憾。如果小童哪天想通了，请务必考虑来我的公司做内部翻译，一定给出让你满意的待遇。小童长这么漂亮，和女老板共事至少能避免很多麻烦不是吗？”女老板玩笑似的对她眨了眨眼。
童玥佯装羞涩地莞尔一笑，眼睛一目十行地浏览着文件。
三个小时后，会议圆满结束，几方人达成合作关系。
童玥化身导游，带着这些人游览古城美景，介绍古城历史。
还好，这个时候不需要专业的多国翻译了，几位老板都能听懂英语，童玥尽量拣简单的英文词汇跟他们介绍。外国人比较好的一点是不喜欢转弯抹角，偶尔遇到比较难懂的，他们会大方地问，童玥也能大方地换语种解释。
一开始就说过了，顾洺泽的停职也算休假。所以，他今天兴致勃勃地自导自游，一边看景点介绍一边在古城溜达。
然后，在看到童玥领着一群老外赏景的时候，他没有丝毫不自在地跟上了。
即使惊讶她作为B大的学生竟然有悠闲的暑假，还做了导游，却不得不承认她讲故事的功力是真的好。
一个个历史故事娓娓道来，从宏伟建筑到名人事迹，讲得有声有色引人入胜，好听的伦敦腔加上恰到好处的肢体语言，把这些老外唬的一愣一愣的，不停地感叹中国古人伟大。
掐着时间走出最后一个景点，童玥微笑着告辞：“老板们，我的工作时间截止了。如果想尝试一下中国菜的话，推荐前方百米处的百年老店，祝你们在中国玩得开心。”
“童，很棒！谢谢。”老板们虽然意犹未尽，但小女孩已经说了一个下午了，觉得她很辛苦，纷纷竖起大拇指操着生疏的中文热情地与她道别。
“不客气，再见。”童玥用中文回道。
“稍等一下。”女老板叫住了她，递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过去，“今天辛苦小童了，必须封个大红包。”
童玥习以为常地接过：“谢谢。”
“小童，你这样太辛苦了，回去注意保护嗓子。其实还是想劝你来我这工作，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压榨你。你那个经理，为了省钱把你当几个人用。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我会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