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毒宠万兽太子妃 > 第164章 杀人而已,不一定在法场上

第164章 杀人而已,不一定在法场上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个女人,说想要站在他的身侧,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有心,又有能力。

    “你怕不怕呀?”云轻问道。

    夜墨眉头一挑,说道:“小场面而已。”

    这样的场面,还是小场面,那这么多年来,他到底经历了多少厮杀战阵?

    瞬间,云轻有些心疼。

    一路往厅内退着,经过了方才杀人的地方,忽然,那个被云轻刺了一军刺,却故意留了一口气的假镇东王一跃而起,狠狠向云轻扑来。

    临死一扑,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也有着千均之力,何况这个人本来就是有武功的。

    云轻五感已经足够敏锐,可还是迟了,那人一把勾住她的脖子,将一柄贴身藏着的匕首横在了云轻的脖颈前。

    “都不许动!”假镇东王大声喝道。

    “云王女!”荆远帆等人同时大惊,上前一步急声叫道。

    一道白影飞速窜出,却没想到那假镇东王仿佛早就知道,拉着云轻一转,直接把云轻挡在了小白大人的前面,而且速度出奇之快。

    看来,葛万山早就将夜墨和他身边的人都研究过了,云轻自然更是重中之重,这个假镇东王十分清楚她有这么一只厉害的小宠物。

    “叫那畜牲滚蛋!”镇东王喝道。

    小白大人龇牙咧嘴的咆哮,可是却也没有没有办法。

    假镇东王拉着云轻,不住地往军队那一方退去,云轻以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被人劫持,不是第一次了。

    其实被人劫持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只要足够冷静,总会找到能够解决困境的方法来。

    而云轻,从来都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

    夜墨骤然上前一步,指掌在身侧微微捏起又放开。

    “我没事。”云轻赶忙说道,生怕夜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片刻,云轻被拉到另一边的阵营里,到了真正的葛万山旁边。

    “听说太子殿下特别宠爱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不受伤害,甚至自己一个人独闯九嶷山,就是你?”

    葛万山一把扯掉了云轻的面具。

    痛死了!

    云轻瞪了一眼葛万山,这人皮面具紧贴在脸上,哪有这样直接拿下去的?

    等一下,这个仇非报不可。

    “云轻?云宏烨的女儿?”葛万山显然早就知道云轻的身份,一口叫了出来。

    打量了几眼,忽然往夜墨看过去,大笑说道:“太子殿下的心可真大,居然连杀父仇人的女儿也能留在身边!”

    什么?

    云轻瞪大了眼睛。

    第一反应,直直望向夜墨。

    武帝四大将,到后来,成为英帝手下三个异姓王。

    这其中,必然有些什么缘故。

    她曾猜测过,所以无论如何,这次都要来葛万山这里探探。

    可是,听葛万山说出这句话,云轻心里,还是微微泛凉。

    她与夜墨之间,就是一段扯不清的纠缠。

    她母妃和夜墨母后之间的事情是怎样还没有弄清楚,葛万山却又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夜墨的杀父仇人。

    夜墨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但,也没有看云轻。

    云轻心头忽然止不住的心慌。

    “啧啧,长的真不错,和柳真如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葛万山又说道,伸出一只手,掐起云轻的下巴。

    “当年美人虽多,能上战场提枪跨马威摄天下的,却只有一个柳真如,追她的多不胜数,我们武帝四大将,个个都是她裙下之臣,可惜,她却只看上了你那个金玉其外,一肚子腐水的老爹。”

    想起当年之事,葛万山还是有些不平,想他葛万山哪里比云宏烨差了,偏偏柳真如看不上他。

    捏着云轻的下巴左右看了几眼,葛万山笑着说道:“没有老娘,有女儿也是一样的。小侄女,别急,等杀了武帝那个余孽,叔叔就来疼你,倒是让当年的兄弟白做了泰山大人了,不过想来,云宏烨也不会在意吧,哈哈哈……”

    葛万山说着,竟大笑起来。

    这几句话淫邪不堪,荆远帆等人俱都露出气愤至极的表情。

    唯一不动声色的,只有夜墨。

    他的面容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只有荆远帆看到,殿下的唇角微微地翘了翘。

    倾城一笑,血溅千里。

    瞬间绷紧了神经,用一种同情地目光看向葛万山。

    和殿下出生入死久了,虽然现在好似身陷绝境,但他们一点也没有将死的觉悟,仿佛只要夜墨在这里,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解决。

    而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葛万山,触到了最逆的那一块。

    “葛王爷,打算做下面的事情以前,不是应该先杀了孤王吗?”夜墨淡声说道。

    “哈哈,太子不说本王都快忘了。”葛万山哈哈大笑,可是下一秒,这笑就是一收,冷喝道:“夜墨,自缚双手,走过来!”

    “不行!”话音方落,云轻就大声叫道。

    夜墨中了那种该死的蛊,浑身无力,她一个臂力平平的人都把他推倒,现在走过来,不是送死吗?

    更何况,还要自缚双臂。

    “闭嘴!”葛万山不满喝道,又看向夜墨:“听说武帝一脉都是情种,想当年,若非你父皇非要娶你娘,拒了无极宫圣女的求亲,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如是不是无极宫圣女一力促成,当年……”

    蓦地,住了口。

    夜墨轻淡的笑,问道:“葛王爷,如何不说了。”

    葛万山神色狞厉,狠声说道:“说与不说,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左右就要死了,本王高兴让你做个糊涂鬼!”

    说着话,夺过假镇东王手中的匕首,向云轻脖颈间一压,厉声喝道:“过来!”

    云轻脖颈一疼,泛出丝丝血迹。

    “葛王爷,你也算是声名在外的名将,战阵之上要靠一个女人取胜,不怕败了名头吗?”云轻突然出声。

    看葛万山情形,似乎是早已知晓夜墨浑身无力,否则的话,以夜墨天级五阶的念力修为,还有神出鬼没的运用手法,葛万山绝对不敢让夜墨近身的。

    可越是如此,越是不能让夜墨过来,所以云轻出言相激。

    “名将不名将,总得活下来再说!”这葛万山虽看似莽撞粗俗,实际上却自有一种狡猾的精明,将许多事情看的十分清楚。

    他斜看云轻一眼,说道:“你倒是和柳真如一样,看上谁,就为他着想得很,若是你上了本王的床,也能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就让你多活几日。”

    如此侮辱,云轻心头怒意横生。

    她好歹,也曾是葛万山当年同袍的子女,这人竟如此无耻。

    而且,他明知她与夜墨是什么关系,不仅仅是侮辱她,更是侮辱了夜墨。

    侮辱她,她当被狗咬了也就算了,可是侮辱夜墨,不管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杀父之仇,都是绝不能忍。

    身形微微一动,便要出手,哪怕是拼着受伤,也绝不可让他再大放厥词,更不能让他再羞辱夜墨。

    “好,孤王过来。”夜墨忽然出声,一下制止了云轻的动作。

    云轻正要说什么,见夜墨流丽眸子轻轻一眨,雍容淡雅间,自有一派胸有成竹的写意。

    一时间,停住了动作。

    夜墨让人缚住了他的双手,慢慢往葛万山走来。

    葛万山看得心头解气,恨声说道:“夜墨,当年你那个老子带着我们打江山,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连绑几个女人,都要军法从事。若非他如此苛刻,我等怎会反他?好不容易他死了,本王才过了几年的舒坦日子,就又出了一个你!你自己算算,这些年你明的暗的压制本王,何曾有一分放松。说是王爷,本王过得连个乞丐都不如。”

    云轻本不知葛万山为何一定要夜墨自缚双手走过来,此时听了,才知他心头早就记恨夜墨,这次叫夜墨过来,想都不用想,必然是要用尽法子折辱。

    可是夜墨为什么还要走过来?

    为了她?她明明可以脱困的,了不起,受点伤。拼一下,说不定还能把这葛万山一起解决了。

    说话间,夜墨已经走到了身前。

    葛万山一手拿匕首威胁着云轻,对夜墨喝道:“跪下!”

    夜墨眉梢挑了挑,微微抬头,望向葛万山身后,淡然说道:“虽然迟了些,终究到了。”

    葛万山心头一惊,他向来知道夜墨心思机敏,他又埋下了什么后手?

    下意识转头,只是这一瞬间……

    嗤……

    极轻的一声声响,云轻只觉得挟持着她的手臂一松,立刻抓住机会,一下挣脱了出来。

    “殿下!”

    口中急叫,可是,却被自己看到的情景惊呆了。

    夜墨被缚住的双臂早已松开,绳索正从他身后簌簌落下,甚至还没有落到地面上。

    而夜墨的一只手正从葛万山的背部离开,手中,捏着一块小小的骨头。

    脊椎骨,第七颈椎,人体最关键的骨头之一。

    这块骨头受损,想都不用想,绝对是高位截瘫。

    云轻简直惊呆了,骨头周围有韧带肌肉保护,有可能折断,可是想要这样扯出来,谈何容易?

    可是夜墨就这么轻轻巧巧的,用两根手指把葛万山的骨头夹了出来。

    简单的好像是在地上捡了件东西一样。

    葛万山还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不受控制的瘫倒。

    夜墨将手中的骨头往地下一扔,淡然说道:“孤王夜墨,擅动者死。”

    一瞬间,兵器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

    归离太子夜墨风华,举世无双。

    荆远帆等人跟在夜墨身边,纵然早已见过无数次夜墨只手之间翻覆风云的样子,可是此时还是忍不住又一次激动了。

    这就是他们的殿下啊,怎么能不让他们打心眼里敬服。

    先前殿下有剧毒在身,性命不久,他们时时刻刻都为殿下揪着一份心,可是如今殿下身体痊愈,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挡住殿下的。

    想到夜墨的毒,就不由看向一侧的云轻。

    多亏了云王女,殿下才能解毒,再加上云轻先前做的一些事情,更是让他们对云轻心服口服。

    荆远帆心底暗暗想着:不管大长公主和珑阁那人弄出什么未婚妻来,云王女,属下可都是支持你的。

    只是……

    离归离越远,和珑阁的接触也就会越多,殿下,蓝姑娘的事情到底什么时候跟云王女讲啊?

    云王女可也是个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要是她误会你是故意不说的……

    叹了一口气。

    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事儿,只能殿下自己作主,他要是敢去凑热闹,只有被殿下收拾的份。

    镇东王府的军兵臣服之后不久,夜墨的珑军也到了,荆远帆拿出一张单子,让珑军的人按着单子去抓人杀人,又专门有人赶到夜墨身边,拿出一张早已拟好的折子。

    折子的意思很简单,葛万山勾结北境意图谋反,被护送使团行经此地的太子殿下撞破,当即格杀,城中参与谋反之人俱被一扫而空。

    随折子附上的,还有葛万山府中搜出来的与北境的通信和谋反证据。其实夜墨并没有冤枉葛万山,他这些年为了自保,着实没有少和北境眉来眼去,不说别的,只说夜墨中的那种蛊虫,就是北境边上的三苗国。

    三苗地处吴国和北镜之间,之所以能立国,凭的就是这阴诡难测的蛊术。而三苗和北境的关系,又向来很好。北境一直是归离的心腹大患,当年武帝就是死在北境一役中,有这些证据,就是皇帝也不能说什么。

    与此同时,还有一道密令送至彬州郁林郡战飞手中,命他带人去找当地的统军,带人直接抄了申公屠府上,将所有申系官员缉拿正法,至于原因,自然是和葛万山勾结,反正葛万山府中当真有不少二人之间的通信,就是没有,夜墨也能造出来一些。

    皇家斗争,向来无情,更何况这些当年叛了他父皇的人,夜墨不会有半分手软。

    密令到日,郁林城血流成河,当地官员沆瀣一气,若是申公屠倒了,连他们也要受到牵连,因此聚在一起奋起反扑,想集合城中的府兵和家中的侍卫死士反杀掉要杀他们的人,然后再向皇帝申冤,说太子夜墨诬陷大臣,擅开杀戒,以皇帝和夜墨之间的恶劣关系,想必也很想听到这样的消息。

    可是在洛尘的坐镇下,这个计划很快破产了。

    战飞不曾面对过这样的局面,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置,洛尘便指了密令中的正法二字淡然说道:“杀人而已,没说一定要杀在刑场上。”tqR1

    一句话,便提醒了战飞,数百疾风卫悉数变成刺客,深夜潜入,将反抗官员杀了一个干净,第二天天亮时,已再没有人能阻止密令的进行。

    当京城英帝收到夜墨的折子时,已经是数日之后,边境宛城已落入夜墨之手,他在折中恭敬无比地说宛城位置重要,不敢一日无将,所以越俎代庖代封了将领,如有不妥,还请皇上示下。

    可是就算是他示下又有什么用,宛城早已成了夜墨的天下,他派去的人,不过是派一个死一个而已。

    紧接着,彬州上至申公屠,下至城门官所有与申氏有关的官员人头被悉数送入京中,以作为镇东王通敌的证据。

    那冲天的血气让英帝当场晃了三晃,好不容易才站住了,挥挥手让所有人下去。

    这申公屠虽说是葛万山一系,可是上上下下近百名官员,夜墨竟是说杀就杀,半点也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这样的太子,他如何要得起?更何况,那根本不是他的种!

    “皇上,夜墨绝对不能再留了!”吴皇狠厉说道。

    夜天玄出事,让她把最后一层皮都撕了下来,只恨不得将夜墨千刀万剐。

    “朕何尝不知道,可他若是那么好杀,又岂能活得到现在?”

    更何况,他又破了他的一个局,还把葛万山一系人马整个拉下了台。

    如今归离东部,只怕已经是不知皇帝,只知太子了。

    “杀他有何难?当年杀得了武帝,难道现在就杀不了他儿子?”

    “你是说……”皇帝的眼睛一下瞪大:“朕堂堂一国天子,岂可做那种事情……”

    “皇上,是面子重要,还是你的江山重要!”吴皇后扑倒在皇上面前:“再不杀了他,不说为玄儿报仇,就是这江山,也不是皇上的了啊!”

    吴皇后哭的撕心裂肺,英帝焦躁的踱来踱去,终究身子一定,厉声喝道:“来人,给朕送一封书信,去……北境!”

    ……

    接收宛城不是件小事情,足足忙了四五天,才把城中安定下来,军队全都收编,派了新的将领,地方官员也全都做了相应处理。

    之前在京中的时候,因为一直被皇帝掣肘,夜墨做的都是些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但即使是那些事情,夜墨也能处理的很好。现在天高皇帝远,英帝不能再压着夜墨,夜墨处理政事的能力更是彰显无疑。

    这样偌大一个城池,居然被他几天之内就换了血。

    这期间,夜墨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几乎没有,云轻也没有去烦他。直到第五天头上,云轻半夜一觉醒来,忽然看到夜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房间里来,挤在她的身边,睡着了。

    “呜呜呜……”

    一阵可怜兮兮的叫声响起,云轻一看,几乎爆笑出声。

    小白大人给缠得像个粽子似的,一屁股墩坐在桌子上,两只管猴一左一右地陪着它。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这色兽又往夜墨身上扑了,结果夜墨实在太累,懒得和它周旋,所以直接武力镇压。

    对于这只色兽,云轻一点也不同情,而且知道以它的体质,这样缠一下根本不会伤到它。

    “嘘。”云轻将指竖在唇边,让小白不要吵。

    这个男人一定特别累,让他多睡一会儿。

    小白大人悲愤得几乎想要以头撞桌,可惜坐着,死命低脑袋也撞不到,只好做罢了。

    云轻微转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俊美的面容上罕见地带了一丝疲态,眼下也有淡淡的青黑。

    他向来被皇帝看得紧,每次出来,身边几乎都是探子。而他因为寿命不多,为了能够一举将皇帝拉下马来,往往都是隐忍再隐忍。

    可如今,他终于不用再忍了,这一次出行,大概也是他和皇帝的一场宣战吧。

    从今之后,太子殿下不再只是归离国摆着好看的一件物品,而是真的要在这战乱九国之中,熠熠生辉。

    一股强烈的情愫不知不觉从心头涌起,云轻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她想要站在他的身边,想要看着他登上这世间的顶峰,想要看着他快意恩仇,将从前害过他父皇和母后的那些人,全部揪出来,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

    这个念头像是风一样在她体内激荡着,让她觉得甚至控制不住体内的力量。

    一股雄浑的热潮不住游走,最后,全都冲到了云轻的脑中。

    “唔……”她忍不住低低地叫出声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体内好热,细胞好像一个一个炸裂开来,一波接着一波带来绵密的疼痛。

    忽然,一只手掌轻轻按压在她的背部,夜墨华丽好听的声音沉声说道:“别怕,将体内的力量收集起来,然后慢慢沿着经脉运行。”

    “不用刻意引导,顺着它本来的走向就行。”

    对于夜墨的话,云轻从来都是不怀疑的,当下集中精神,按照夜墨所说的去做。

    那些细胞炸裂的时候放出了巨大的能量,云轻就把这些能量都收集起来,然后沿着经脉运行,运行过程中,那些细胞又开始自我修复。

    从外表看起来,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云轻却感觉到,那些细胞的力量其实是明显增强了,最直观的一个表现,就是她现在几乎能感知到身周三百米内,几乎所有的动物心声。

    细胞修复的过程非常慢,足足两个多时辰,云轻才终于睁开了眼睛,而此时,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七阶。”夜墨探知了一下,忽然露出一个妖孽至极的笑容,微笑说道:“恭喜云王女,在念力一途上,正式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