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隋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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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吉利这时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愤怒了，转而还有点后怕了起来。只是掩饰的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来罢了。这时就听部落首领们问道“可汗，现在怎么办，是继续追击唐军还是救援定襄城。”吉利考虑了一会说道“先安排2万人马掩埋尸体吧，其他人先去定襄城。等修整两天在做打算。”
众人也听出了吉利话语中的退却之意。于是无奈的点头同意。等吉利带着大队人马过了山谷后，牛进达带着人马跑出了几十里后。斥候来报说：吉利并没有追上来。牛进达又悄悄的带队返回了山谷这边。当斥候回报说：山谷有2万多人还在掩埋尸体时。牛进达笑了，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看来又有机会了。”马运笑着说道“将军，先让他们忙一会，等收拾差不多时，早已精疲力尽了。咱们到时还能省一点力气。”
牛进达点了点头，对斥候问道“探查到吉利有什么异动没有。”斥候赶紧说道“还没有，不过也快了。”然后又禀报道“将军，我们还探查到，山谷那2万人把战马全部拴在山谷外面。只有几百人看着，我们队长已经带队潜伏过去了。”牛进达问道“你们队长有把握解决这几百人么。”
斥候笑着说道“将军您就放心好了，我们斥候就是专门干这个的。”这时苏定方解释到，“将军您对护卫团的斥候还不可解，能进斥候队的都不是一般人。用我们王爷的话说：斥候就应该是所有兵种中的王者。像情报打探，传递，联络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像语言，制图，化妆，潜伏，投毒，刑讯，策反，营救甚至刺杀，等等手段他们都有学习。”
牛进达听了后震惊的看着斥候，说道“怪不得王爷这么看重你们呢。”斥候只是笑了笑就退了出去。马运这时说道“将军，您说我们把山谷里这些人解决了，吉利会不会不来追击咱们了。”听了马运这么说，牛进达跟苏定方以及其他人都愣了一下。副将沉吟了一下，说道“马旅长，您这么说有什么根据没有。”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马运。马运说道“将军，诸位，大家有没有算过，这段时间内咱们一共歼灭了多少部落，再加上昨天的虎师，今天山谷里的人马。”这时副将猛的睁大了眼睛，说道“将军，诸位，我大概算了一下，自从王爷带咱们进入草原以来。光是前前后后袭击的部落，杀死或者俘虏的青壮就超过10万，加上2万虎师，还有今晚少说也歼灭了3万多人马。这些加在一起，就是15万人，我的乖乖呀，15万人队伍草原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大家平日只知道打仗，队于杀敌刚开始还有兴趣统计一下，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也只有副将跟队伍里的书记官靠这个吃饭，才对这些了如指掌。大家听到已经杀敌超过15万时，也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牛进达沉吟了半天说道“这些先不管他，等歼灭了山谷的这些人，再看吉利的反应。”众人听了后也只有这样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斥候来报说：已经拿下敌人的战马，还有就是战场也打扫得差不多了。牛进达立刻下令“留下3000弓箭兵封锁整个山谷出口，其余弓箭兵在重骑兵保护下，隐蔽接敌，然后对山谷敌人发起攻击。等任务完成后，所有人马向西撤退100里。”众将士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山谷里传来了杀喊声。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一个来时辰的事。等苏定方带人从山谷扯出来后，所有人马带上缴获的进4万匹战马向西而去。到天亮时，来到了黄河边上一个小部落。部落首领一看唐人大军到来，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倒是非常热情。这倒把牛进达一众将领给难住了。
这时斥候队队长走上前去，与部落首领聊了起来。众人等了一会，斥候队长来报说道“将军，这个部落大部分人都不是突厥人，他们是铁勒人。”牛进达说道“你去问问他们，附近什么地方能过河，只要他们能帮助大军过河，本将保证不伤害他们。”斥候领命而去，不一会回来汇报说：下游100多里有个隋朝时建的军堡，那里水面宽阔，这时水只有半人深，骑马就可以渡河。
牛进达听后，立即下令道“所有将士在马上补充食物，即可向下游出发。”就这样，一个多时辰后。一众人马来到了铁勒人所说的军堡。说是军堡，其实只是一处河边的小山头。高不过20来米，长有3里，宽不过一里而已。不过奇怪的是，周围都是断崖，像是有人专门开凿而成。
大家看着这处所谓的军堡，都很是无语。这时副将说道“将军，还是先让人探查一番吧。”牛进达听后立即安排斥候探查。不一会斥候回来报告说：在山崖另一边3里远发现了几十名汉人。牛进达等人非常好奇，这里怎么会有汉人出现，而且还是几十名。立刻安排把人带过来。等见了这几十名汉人后，立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领头的人赶紧说道“这位将军，我们是军堡的守军，已经在这里守护了10几年了。”说完问道“不知将军是哪位。可是调我们回家来的。”牛进达问道“你们这军堡怎么会设在这里。”领头的人感觉不对，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将军，这里是朝廷设立的定襄郡到榆林郡，唯一能过黄河的地方。所以在这里设立了军堡，原来我们还有500人马。可是近些年来突厥人经常袭击我们，到现在只剩下我们这点人和几十个工匠了。”
牛进达一听，大吃了一惊。脱口说道“你们是隋朝的官兵。”领头人反问道“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是么。”这时牛进达叹了口气说道“隋朝都已经灭亡了好几年了，隋炀帝几年前被宇文化及挟持到了扬州，并且早已加害。现在朝廷的国号是大唐，今年是武德九年。当今天子是当年太原留守李公。”
领头人听了后，沉默了半天说道“怪不得，有10年朝廷没有联系过我们了。”说完后对着牛进达说道“将军，既然如今大隋已经不在了，我们的使命是不是也完成了。”牛进达说道“不，你们对大隋的使命是完成了，但对所有汉人的使命还要继续。本将会派人去朔方禀报秦王殿下，对你们何去何从由秦王殿下决定。”
领头人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了。随后带着众人绕到靠河的一边，只见距离河岸几十米的地方有一个拱形门洞，并且还安装了厚实的大门。这时领头人说道“将军，这就是军堡两个大门之一，另一个在军堡里面，是一处水门。”众人走进军堡后，见到的是几十名身穿短装的匠人。只见领头人对周围的匠人们说道“大家都别围着了，这是朝廷派到草原征战的大军。都别围着看了，都忙自己的去吧。”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这里就像一个翁城，方圆只有100来米，四周都被陶成了窑洞。有一条通向崖顶的通道，上面还用木头和树枝搭建了顶棚。另一边面对黄河的地方还用石头修建了一个门洞，只不过是斜着向下的。领头人带着大家来到这处门洞跟前说道“将军，从这个门洞出去，河水是附近几百里最浅的，也是最缓的。只有不到三尺深，骑马就能到对面去。”
牛进达听了后对大家问道“大家怎么看现在的情况。”马运想了想说道“将军，我是这么想的，咱们的任务是来牵牛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完成牵牛任务，这样回去也没办法对秦王殿下和王爷交代。不如咱们在此分兵，将军带一部分人马过河继续扫荡草原，属下带一份分人马在此监视吉利动向，也顺便在这里牵制一下吉利。”
大家听了后，有表示赞同的也有反对的。争吵了一会，牛进达对马运问道“马旅长，详细说说你的计划。”马运说道“将军，您可别忘了咱们还带了近4万匹战马呢。一旦成功的送回朔方城，保守价值也在200万贯。不说弟兄们全部分了，哪怕分2成，兄弟们拿回家也能让家里过的好一点。咱们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一点么，将军您说呢。”
听了这话，周围人都沉默了。副将这时问道“马旅长，那你想过留下的人后勤怎么保证么。这可不像之前，后勤都靠抢掠支撑。还有就是箭矢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领头人这时诺诺的问道“将军，能问一下您打算留下多少人么。”牛进达问道“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领头人说道“是这样的将军，军堡里还储存了一些箭矢和粮食，如果留下的人不是太多的话还能应付一阵子。”
其实吉利这时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愤怒了，转而还有点后怕了起来。只是掩饰的很好，外人根本看不出来罢了。这时就听部落首领们问道“可汗，现在怎么办，是继续追击唐军还是救援定襄城。”吉利考虑了一会说道“先安排2万人马掩埋尸体吧，其他人先去定襄城。等修整两天在做打算。”
众人也听出了吉利话语中的退却之意。于是无奈的点头同意。等吉利带着大队人马过了山谷后，牛进达带着人马跑出了几十里后。斥候来报说：吉利并没有追上来。牛进达又悄悄的带队返回了山谷这边。当斥候回报说：山谷有2万多人还在掩埋尸体时。牛进达笑了，然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看来又有机会了。”马运笑着说道“将军，先让他们忙一会，等收拾差不多时，早已精疲力尽了。咱们到时还能省一点力气。”
牛进达点了点头，对斥候问道“探查到吉利有什么异动没有。”斥候赶紧说道“还没有，不过也快了。”然后又禀报道“将军，我们还探查到，山谷那2万人把战马全部拴在山谷外面。只有几百人看着，我们队长已经带队潜伏过去了。”牛进达问道“你们队长有把握解决这几百人么。”
斥候笑着说道“将军您就放心好了，我们斥候就是专门干这个的。”这时苏定方解释到，“将军您对护卫团的斥候还不可解，能进斥候队的都不是一般人。用我们王爷的话说：斥候就应该是所有兵种中的王者。像情报打探，传递，联络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像语言，制图，化妆，潜伏，投毒，刑讯，策反，营救甚至刺杀，等等手段他们都有学习。”
牛进达听了后震惊的看着斥候，说道“怪不得王爷这么看重你们呢。”斥候只是笑了笑就退了出去。马运这时说道“将军，您说我们把山谷里这些人解决了，吉利会不会不来追击咱们了。”听了马运这么说，牛进达跟苏定方以及其他人都愣了一下。副将沉吟了一下，说道“马旅长，您这么说有什么根据没有。”
这时所有人都看向了马运。马运说道“将军，诸位，大家有没有算过，这段时间内咱们一共歼灭了多少部落，再加上昨天的虎师，今天山谷里的人马。”这时副将猛的睁大了眼睛，说道“将军，诸位，我大概算了一下，自从王爷带咱们进入草原以来。光是前前后后袭击的部落，杀死或者俘虏的青壮就超过10万，加上2万虎师，还有今晚少说也歼灭了3万多人马。这些加在一起，就是15万人，我的乖乖呀，15万人队伍草原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大家平日只知道打仗，队于杀敌刚开始还有兴趣统计一下，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也只有副将跟队伍里的书记官靠这个吃饭，才对这些了如指掌。大家听到已经杀敌超过15万时，也都露出震惊的表情。牛进达沉吟了半天说道“这些先不管他，等歼灭了山谷的这些人，再看吉利的反应。”众人听了后也只有这样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斥候来报说：已经拿下敌人的战马，还有就是战场也打扫得差不多了。牛进达立刻下令“留下3000弓箭兵封锁整个山谷出口，其余弓箭兵在重骑兵保护下，隐蔽接敌，然后对山谷敌人发起攻击。等任务完成后，所有人马向西撤退100里。”众将士领命而去。
一刻钟后，山谷里传来了杀喊声。从开始到结束，也就一个来时辰的事。等苏定方带人从山谷扯出来后，所有人马带上缴获的进4万匹战马向西而去。到天亮时，来到了黄河边上一个小部落。部落首领一看唐人大军到来，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倒是非常热情。这倒把牛进达一众将领给难住了。
这时斥候队队长走上前去，与部落首领聊了起来。众人等了一会，斥候队长来报说道“将军，这个部落大部分人都不是突厥人，他们是铁勒人。”牛进达说道“你去问问他们，附近什么地方能过河，只要他们能帮助大军过河，本将保证不伤害他们。”斥候领命而去，不一会回来汇报说：下游100多里有个隋朝时建的军堡，那里水面宽阔，这时水只有半人深，骑马就可以渡河。
牛进达听后，立即下令道“所有将士在马上补充食物，即可向下游出发。”就这样，一个多时辰后。一众人马来到了铁勒人所说的军堡。说是军堡，其实只是一处河边的小山头。高不过20来米，长有3里，宽不过一里而已。不过奇怪的是，周围都是断崖，像是有人专门开凿而成。
大家看着这处所谓的军堡，都很是无语。这时副将说道“将军，还是先让人探查一番吧。”牛进达听后立即安排斥候探查。不一会斥候回来报告说：在山崖另一边3里远发现了几十名汉人。牛进达等人非常好奇，这里怎么会有汉人出现，而且还是几十名。立刻安排把人带过来。等见了这几十名汉人后，立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领头的人赶紧说道“这位将军，我们是军堡的守军，已经在这里守护了10几年了。”说完问道“不知将军是哪位。可是调我们回家来的。”牛进达问道“你们这军堡怎么会设在这里。”领头的人感觉不对，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将军，这里是朝廷设立的定襄郡到榆林郡，唯一能过黄河的地方。所以在这里设立了军堡，原来我们还有500人马。可是近些年来突厥人经常袭击我们，到现在只剩下我们这点人和几十个工匠了。”
牛进达一听，大吃了一惊。脱口说道“你们是隋朝的官兵。”领头人反问道“将军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是么。”这时牛进达叹了口气说道“隋朝都已经灭亡了好几年了，隋炀帝几年前被宇文化及挟持到了扬州，并且早已加害。现在朝廷的国号是大唐，今年是武德九年。当今天子是当年太原留守李公。”
领头人听了后，沉默了半天说道“怪不得，有10年朝廷没有联系过我们了。”说完后对着牛进达说道“将军，既然如今大隋已经不在了，我们的使命是不是也完成了。”牛进达说道“不，你们对大隋的使命是完成了，但对所有汉人的使命还要继续。本将会派人去朔方禀报秦王殿下，对你们何去何从由秦王殿下决定。”
领头人也只好接受这个现实了。随后带着众人绕到靠河的一边，只见距离河岸几十米的地方有一个拱形门洞，并且还安装了厚实的大门。这时领头人说道“将军，这就是军堡两个大门之一，另一个在军堡里面，是一处水门。”众人走进军堡后，见到的是几十名身穿短装的匠人。只见领头人对周围的匠人们说道“大家都别围着了，这是朝廷派到草原征战的大军。都别围着看了，都忙自己的去吧。”
这时大家才发现，原来这里就像一个翁城，方圆只有100来米，四周都被陶成了窑洞。有一条通向崖顶的通道，上面还用木头和树枝搭建了顶棚。另一边面对黄河的地方还用石头修建了一个门洞，只不过是斜着向下的。领头人带着大家来到这处门洞跟前说道“将军，从这个门洞出去，河水是附近几百里最浅的，也是最缓的。只有不到三尺深，骑马就能到对面去。”
牛进达听了后对大家问道“大家怎么看现在的情况。”马运想了想说道“将军，我是这么想的，咱们的任务是来牵牛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完成牵牛任务，这样回去也没办法对秦王殿下和王爷交代。不如咱们在此分兵，将军带一部分人马过河继续扫荡草原，属下带一份分人马在此监视吉利动向，也顺便在这里牵制一下吉利。”
大家听了后，有表示赞同的也有反对的。争吵了一会，牛进达对马运问道“马旅长，详细说说你的计划。”马运说道“将军，您可别忘了咱们还带了近4万匹战马呢。一旦成功的送回朔方城，保守价值也在200万贯。不说弟兄们全部分了，哪怕分2成，兄弟们拿回家也能让家里过的好一点。咱们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过的好一点么，将军您说呢。”
听了这话，周围人都沉默了。副将这时问道“马旅长，那你想过留下的人后勤怎么保证么。这可不像之前，后勤都靠抢掠支撑。还有就是箭矢的问题，该怎么解决呢。”领头人这时诺诺的问道“将军，能问一下您打算留下多少人么。”牛进达问道“你问这话什么意思。”领头人说道“是这样的将军，军堡里还储存了一些箭矢和粮食，如果留下的人不是太多的话还能应付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