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死鸭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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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又见面了，宋斌！”
没错，这个被李岳带来的男人，正是今天中午在火锅店和穆子旭发生冲突的宋斌，这世界还真是小，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了面。
见到他的瞬间，宋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眼神四下扫过，等发现方彤馨并不在这里后，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坐在钱有余旁边的椅子上。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穆子旭淡淡一笑：“这里是警察局，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呢？”
“你应该不是警察吧，毕竟你的身手真的很菜！”
“嗯，答对了，我不是警察，而是一个侦探。”穆子旭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眼睛：“听说，今天晚上你是因为女朋友的缘故，所以才出手打了旁边这位钱有余？”
“是啊，怎么了？他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见到他的面，还能不揍他？”宋斌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哦？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与你女朋友有关系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吗？”
“这倒没有，不过他那天所在的酒吧是我朋友开的，他告诉我说这小子对我女朋友动手动脚，后来还一起离开，在旁边的宾馆开了房。我说大侦探，你遇到这种事儿，难道能忍这口气？”宋斌说着话，毫不掩饰瞪着钱有余，如果不是周围有警察，他可能直接就动手了！
穆子旭眼神一凝，望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钱有余：“钱同学，看来你似乎并不打算洗清你的嫌疑，还对我们有所保留啊？”
“我、我没有！”钱有余这话一出口，自己底气都不足。
宋斌更是大怒：“你他妈还敢扯皮，那一片区都是我的熟人，你们开房那间宾馆我也有认识的人，要不要我现在去把人叫过来？”
穆子旭见他还是不肯说，转而将话题转向宋斌：“行了，我们找你来不是让你发泄怒气的。我问你，你和你梁晓丽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最近是否有过联系？”
“梁晓丽？她谁啊？”宋斌一脸疑惑。
穆子旭微微皱眉：“你连她本名都不知道？好吧，就是萧萧，她本名就叫梁晓丽。你和她交往多久了？”
“这是我们的私事吧，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秦国仁冷声道：“原本自然和我们没关系，但现在有关系了。你作为她男朋友，连她最近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
“这……”宋斌略显犹豫：“最近几天确实没什么联系，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穆子旭认真地看着他：“她在10月5号夜晚到6号中午间，被人杀害，并将尸体丢弃在乙子大学的树林里，是一起谋杀案！”
宋斌顿时瞪大眼睛：“什么？这不可能，她……”话音戛然而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愣在那里。
“她怎么了？”穆子旭直直的注视着他：“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宋斌将眼神偏向别处：“其实我们也不算什么男女朋友，认识也没多久的。那种地方嘛，大家都知道，玩玩而已，没人当真的，我和她确实不熟！”
“对了，这几天萧萧那女人和这小子走得很近。对，是他，肯定是这小子杀的！听说这小子，不就是那什么乙子大学的学生吗？”宋斌将矛头指向钱有余。
钱有余顿时紧张起来：“你别血口喷人，那两天我也根本没有见过她。你不是她男朋友吗，你才是最有可能悄悄动手的吧！”
穆子旭莫名一笑，眼神在宋斌与钱有余两人之间打量，也不理会两人的争吵，起身和秦国仁、李岳离开审讯室。
“穆子旭，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这俩小子谁在说谎？”
“哼，两个人都不老实，虽然大多数都是事实，但绝对在一些关键地方有所隐瞒。现在他俩都有很大嫌疑，这种时候，能指望他们全说真话？”
李岳皱了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回去看着他俩，可别闹出其他的事情来，我去找隔壁几个小弟聊聊。对于不知情的家伙，套话才是最容易。”
之后，穆子旭推开旁边的大门，一眼便看到墙角处，三个蹲在那里小混混，每个人手上还铐着手铐。
只不过，这些人倒也是习以为常，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吹牛扯皮，聊得不亦乐乎，丝毫不在意这里还是警察局的审讯室。
看到穆子旭进来，其中一个小混混撇了撇嘴：“我说你们警察烦不烦，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该说的我们不都说了吗？”
穆子旭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那你到这里干嘛来的，不会和我们一样犯事儿了吧，哈哈！”
“嗯，我的职业呢，是一个律师，算是你们老大请来的吧。”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小声嘀咕：“老大还认识律师？”
“谁知道呢，毕竟老大人脉广嘛，认识律师有啥稀奇的！”
穆子旭继续说：“听说这一次，是因为对方和你们老大的女朋友有染，所以你们才在气头上动手打人？”
三人犹豫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呵呵，你们不用紧张，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样吧，只要你们能证明宋斌和萧萧两人之间的情侣关系，那么这事你们在情理方面就有绝对优势，很好处理的！”
“怎么证明？”
穆子旭露出得逞的笑容：“将他们俩人从初次认识，到开始交往之后，只要是你们知道的，大事小事全部告诉我，讲的越详细自然就越能证明两人的关系，明白了吗？”
……
半个小时之后，穆子旭回到宋斌这边的房间，坐在宋斌对面的位置上。
秦国仁低声问：“问出来了吗？”
穆子旭点点头，转而望向宋斌：“现在呢，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你们知道的事实全部告诉我，毫无保留的。”
宋斌色厉内荏的喊道：“我说了，这几天我根本没有联系到她，她出事那几天我也更没有见过她，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钱有余也梗着脖子，死不承认：“之前我讲的也全是实话，我和她就见过两次，什么关系都没有！”
“哼，都不说是吧。”穆子旭冷冷一笑：“宋斌，在10月5号你曾和梁晓丽见过面，还敢说案发前没有过联系？”
“你、你放屁，你怎么知道我们见过面？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知道？刚才那段时间，我去了隔壁房间，你的小弟什么都告诉了我，那天晚上你和他们原本是要出去打游戏的，但中途你却突然改变主意，说是要去找梁晓丽约会。”
“这群白痴！”宋斌暗自咬牙，现在恨不得把这群小弟的嘴给撕烂。
“还不肯承认是吧，那听我给你讲讲？你和梁晓丽最初认识在一个月前，认识没有多久你们就开始交往。但梁晓丽对你忽远忽近，你主动了很多次，想强迫她与你发生关系，可惜最终都没有成功！”
宋斌额头冷汗直冒：“那、那又怎样，我们是男女朋友，更何况她也已经18岁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穆子旭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面：“你们还在嘴硬什么？10月6号那天，我们在尸体身上发现了被强暴的痕迹。而你们作为她的追求者，毫无疑问是企图谋害她的最大嫌疑人，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没有，虽然我是她男朋友，但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5号那天我也绝对没有约过她！”宋斌依然还是这番说辞。
同样的，钱有余也没有改口：“也不是我，你们别相信他的胡话，我从来没有和她开过房，更不可能强暴她，要相信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
“嘶……”穆子旭深吸口气，略显痛苦的捂住额头“先把他们都拘留起来吧，好好冷静一下，说不定他们就能回想起什么东西。”
说完，穆子旭头也不回的离开审讯室，可刚走没几步，就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把扶住身边的墙壁。
随后秦国仁和李岳赶上他：“子旭，你情况不太对，没事儿吧？”
只见穆子旭面容扭曲，瞳孔中满是血丝：“还好，只是使用魔法太长时间，产生了一些副作用，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缓过来。”
秦国仁也关切的说：“好了，接下来普通的审讯还是交给我吧，这两个小子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开口的，今天你就先回家休息吧。李队，麻烦你送他回家一趟，我去把他俩安排一下。”
李岳没有推辞，搀扶着走路都有些不稳的穆子旭，下到警局外面的停车场，将他放躺在后排，一路烟尘赶回到他家。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穆子旭脑袋的阵痛减轻不少。李岳将他送到家中，严肃的告诫他：“子旭，虽然我不太了解灵魔法，但今天这种情况一定不是什么好兆头。说实话，我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重新将你带回来的。”
穆子旭一边按揉着额头，一边轻笑道：“又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执念太重，放不下眼前的案子。唉，从小到头，我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我知道，案子虽然也重要，但你的身体才是根本。以前有钟铭超强的记忆力来帮你分担，现在不一样了，你一个人是有限的，别把自己的逼得太紧。”说完这些，李岳便留下他在家好好休息，不再打扰。
穆子旭则是失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李岳的话确实惊醒了他：自己并不是完美的，或许自己有一定的头脑和联想能力，但同样也有着很大缺陷。曾经有钟铭来弥补这些缺陷，如今他一不在，缺陷就变得愈发明显！
“哟，又见面了，宋斌！”
没错，这个被李岳带来的男人，正是今天中午在火锅店和穆子旭发生冲突的宋斌，这世界还真是小，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了面。
见到他的瞬间，宋斌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眼神四下扫过，等发现方彤馨并不在这里后，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坐在钱有余旁边的椅子上。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穆子旭淡淡一笑：“这里是警察局，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呢？”
“你应该不是警察吧，毕竟你的身手真的很菜！”
“嗯，答对了，我不是警察，而是一个侦探。”穆子旭目光炯炯的盯着他的眼睛：“听说，今天晚上你是因为女朋友的缘故，所以才出手打了旁边这位钱有余？”
“是啊，怎么了？他敢给我戴绿帽子，我见到他的面，还能不揍他？”宋斌大大咧咧的靠在椅子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哦？那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与你女朋友有关系的，难道你亲眼看到了吗？”
“这倒没有，不过他那天所在的酒吧是我朋友开的，他告诉我说这小子对我女朋友动手动脚，后来还一起离开，在旁边的宾馆开了房。我说大侦探，你遇到这种事儿，难道能忍这口气？”宋斌说着话，毫不掩饰瞪着钱有余，如果不是周围有警察，他可能直接就动手了！
穆子旭眼神一凝，望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钱有余：“钱同学，看来你似乎并不打算洗清你的嫌疑，还对我们有所保留啊？”
“我、我没有！”钱有余这话一出口，自己底气都不足。
宋斌更是大怒：“你他妈还敢扯皮，那一片区都是我的熟人，你们开房那间宾馆我也有认识的人，要不要我现在去把人叫过来？”
穆子旭见他还是不肯说，转而将话题转向宋斌：“行了，我们找你来不是让你发泄怒气的。我问你，你和你梁晓丽是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最近是否有过联系？”
“梁晓丽？她谁啊？”宋斌一脸疑惑。
穆子旭微微皱眉：“你连她本名都不知道？好吧，就是萧萧，她本名就叫梁晓丽。你和她交往多久了？”
“这是我们的私事吧，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秦国仁冷声道：“原本自然和我们没关系，但现在有关系了。你作为她男朋友，连她最近出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
“这……”宋斌略显犹豫：“最近几天确实没什么联系，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她出什么事情了吗？”
穆子旭认真地看着他：“她在10月5号夜晚到6号中午间，被人杀害，并将尸体丢弃在乙子大学的树林里，是一起谋杀案！”
宋斌顿时瞪大眼睛：“什么？这不可能，她……”话音戛然而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愣在那里。
“她怎么了？”穆子旭直直的注视着他：“你似乎知道些什么啊？”
“我、我不知道。”宋斌将眼神偏向别处：“其实我们也不算什么男女朋友，认识也没多久的。那种地方嘛，大家都知道，玩玩而已，没人当真的，我和她确实不熟！”
“对了，这几天萧萧那女人和这小子走得很近。对，是他，肯定是这小子杀的！听说这小子，不就是那什么乙子大学的学生吗？”宋斌将矛头指向钱有余。
钱有余顿时紧张起来：“你别血口喷人，那两天我也根本没有见过她。你不是她男朋友吗，你才是最有可能悄悄动手的吧！”
穆子旭莫名一笑，眼神在宋斌与钱有余两人之间打量，也不理会两人的争吵，起身和秦国仁、李岳离开审讯室。
“穆子旭，怎么样，看出来了吗，这俩小子谁在说谎？”
“哼，两个人都不老实，虽然大多数都是事实，但绝对在一些关键地方有所隐瞒。现在他俩都有很大嫌疑，这种时候，能指望他们全说真话？”
李岳皱了皱眉：“那现在怎么办？”
“你们回去看着他俩，可别闹出其他的事情来，我去找隔壁几个小弟聊聊。对于不知情的家伙，套话才是最容易。”
之后，穆子旭推开旁边的大门，一眼便看到墙角处，三个蹲在那里小混混，每个人手上还铐着手铐。
只不过，这些人倒也是习以为常，旁若无人的在那里吹牛扯皮，聊得不亦乐乎，丝毫不在意这里还是警察局的审讯室。
看到穆子旭进来，其中一个小混混撇了撇嘴：“我说你们警察烦不烦，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该说的我们不都说了吗？”
穆子旭轻轻一笑：“不好意思，我不是警察。”
“不是警察？那你到这里干嘛来的，不会和我们一样犯事儿了吧，哈哈！”
“嗯，我的职业呢，是一个律师，算是你们老大请来的吧。”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小声嘀咕：“老大还认识律师？”
“谁知道呢，毕竟老大人脉广嘛，认识律师有啥稀奇的！”
穆子旭继续说：“听说这一次，是因为对方和你们老大的女朋友有染，所以你们才在气头上动手打人？”
三人犹豫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呵呵，你们不用紧张，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这样吧，只要你们能证明宋斌和萧萧两人之间的情侣关系，那么这事你们在情理方面就有绝对优势，很好处理的！”
“怎么证明？”
穆子旭露出得逞的笑容：“将他们俩人从初次认识，到开始交往之后，只要是你们知道的，大事小事全部告诉我，讲的越详细自然就越能证明两人的关系，明白了吗？”
……
半个小时之后，穆子旭回到宋斌这边的房间，坐在宋斌对面的位置上。
秦国仁低声问：“问出来了吗？”
穆子旭点点头，转而望向宋斌：“现在呢，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老老实实把你们知道的事实全部告诉我，毫无保留的。”
宋斌色厉内荏的喊道：“我说了，这几天我根本没有联系到她，她出事那几天我也更没有见过她，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钱有余也梗着脖子，死不承认：“之前我讲的也全是实话，我和她就见过两次，什么关系都没有！”
“哼，都不说是吧。”穆子旭冷冷一笑：“宋斌，在10月5号你曾和梁晓丽见过面，还敢说案发前没有过联系？”
“你、你放屁，你怎么知道我们见过面？你有证据吗？”
“我怎么知道？刚才那段时间，我去了隔壁房间，你的小弟什么都告诉了我，那天晚上你和他们原本是要出去打游戏的，但中途你却突然改变主意，说是要去找梁晓丽约会。”
“这群白痴！”宋斌暗自咬牙，现在恨不得把这群小弟的嘴给撕烂。
“还不肯承认是吧，那听我给你讲讲？你和梁晓丽最初认识在一个月前，认识没有多久你们就开始交往。但梁晓丽对你忽远忽近，你主动了很多次，想强迫她与你发生关系，可惜最终都没有成功！”
宋斌额头冷汗直冒：“那、那又怎样，我们是男女朋友，更何况她也已经18岁了，发生关系不是很正常吗？”
穆子旭再也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面：“你们还在嘴硬什么？10月6号那天，我们在尸体身上发现了被强暴的痕迹。而你们作为她的追求者，毫无疑问是企图谋害她的最大嫌疑人，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我没有，虽然我是她男朋友，但我从来没有和她发生过关系，5号那天我也绝对没有约过她！”宋斌依然还是这番说辞。
同样的，钱有余也没有改口：“也不是我，你们别相信他的胡话，我从来没有和她开过房，更不可能强暴她，要相信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啊！”
“嘶……”穆子旭深吸口气，略显痛苦的捂住额头“先把他们都拘留起来吧，好好冷静一下，说不定他们就能回想起什么东西。”
说完，穆子旭头也不回的离开审讯室，可刚走没几步，就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把扶住身边的墙壁。
随后秦国仁和李岳赶上他：“子旭，你情况不太对，没事儿吧？”
只见穆子旭面容扭曲，瞳孔中满是血丝：“还好，只是使用魔法太长时间，产生了一些副作用，休息一段时间就能缓过来。”
秦国仁也关切的说：“好了，接下来普通的审讯还是交给我吧，这两个小子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开口的，今天你就先回家休息吧。李队，麻烦你送他回家一趟，我去把他俩安排一下。”
李岳没有推辞，搀扶着走路都有些不稳的穆子旭，下到警局外面的停车场，将他放躺在后排，一路烟尘赶回到他家。
好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穆子旭脑袋的阵痛减轻不少。李岳将他送到家中，严肃的告诫他：“子旭，虽然我不太了解灵魔法，但今天这种情况一定不是什么好兆头。说实话，我现在有些后悔了，不该重新将你带回来的。”
穆子旭一边按揉着额头，一边轻笑道：“又不能怪你，是我自己执念太重，放不下眼前的案子。唉，从小到头，我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我知道，案子虽然也重要，但你的身体才是根本。以前有钟铭超强的记忆力来帮你分担，现在不一样了，你一个人是有限的，别把自己的逼得太紧。”说完这些，李岳便留下他在家好好休息，不再打扰。
穆子旭则是失神的望着房间的天花板，李岳的话确实惊醒了他：自己并不是完美的，或许自己有一定的头脑和联想能力，但同样也有着很大缺陷。曾经有钟铭来弥补这些缺陷，如今他一不在，缺陷就变得愈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