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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就是个变戏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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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6 S

    “啊,我怎么睡着了!”磷蓉猛然惊醒,已经是18日晨,天色阴沉沉的,小雨还在淅沥沥地下。磷蓉此时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和押挝背靠背,一抬头,视线就对上了一双炯炯有神的黑色竖瞳。

    “终于醒啦?”

    磷蓉怔怔地看着眼前少女。细密的雨丝如纱雾般笼罩在呛绰的暗灰色美发上,发尖上水珠轻轻滴落;雪纺连衣裙在雨水浸透下贴在那完美的曲线上,散发出别样的妩媚气息;再加上温润如水的秋波和俏皮翘起的唇角,磷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仿佛任何打破眼前美景气氛的动静都是一种亵渎。

    “看够了没有?”“看不够。”“好看吗?”

    “嗯。”磷蓉本能地回答道。

    “小色孩,不准看啦。”呛绰轻笑。

    “哦……”磷蓉回过神来,“对了,去见见我师傅吧?要不是他我怎么可能打得过鬃僚山那么多人。”磷蓉抱起押挝,“呀,好烫,这是发烧了?”

    “发烧是什么?”“嗯,发烧是我们人族生病的一种症状。押挝年纪还小,抗病能力差,又淋了一晚上的雨,就算锌亩前期,感冒发烧也不奇怪吧。说起来我好像也有点虚。”

    “这样啊。”呛绰有些好奇地摸摸押挝额头,摸摸磷蓉,又摸摸自己,“我觉得你也发烧了。”

    “并没有……你们蛇族本来体温就低吧?”“是这样吗?不过磷蓉你看起来确实很没精神,我来帮你抱着押挝吧。”“多谢了。”

    于是磷蓉引路,呛绰抱着押挝,漫步草原。蒙蒙细雨给远方的天空遮上了一层朦胧,静得只能听见风中的偶尔虫鸣。在这如梦似幻的气氛中,呛绰轻启樱唇:

    你若看见了那断裂的苍空

    你若听见了我颤抖的歌声

    纵使被击成粉碎

    亦要向苍空飞舞

    支离破碎的记忆

    无尽飘飞的羽翼

    那一天的促膝长谈

    昔日里的谈笑风生

    在这一切复苏之前

    唯有再度振奋

    破坏吧 更多地 更多地感受我

    那里 那里 是否你就在那里?

    战场上绽放的生命 燃烧吧 燃烧吧

    索性 索性就此扼杀一切

    如果万物终将走向湮灭

    重拾心中的沸腾 在那破灭的尽头

    唤醒奇迹

    飞向那片封锁的苍空

    纷飞交错的无数感受之中

    连真正的自我也迷失不再

    集中火力对抗隐形的不安

    敢于承认自身的弱小 方能赢到最后

    如若我不是我

    你不是你

    就连这份心情

    我也不曾知晓

    撕裂苍空 竭力飞向那正义的黑暗

    奔跑吧 奔跑吧 直至燃为灰烬

    舍弃理性

    发自真心地嘶吼吧 咆哮吧

    斩断阻隔

    在那终获重生的银河之处

    只要还能寻见你 你的身影

    我们的这份光芒

    定将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只要随波逐流

    就能幸免于难

    心浮气躁 缘由依然无从得知

    与其行尸走肉般苟且偷生

    不如挥洒赤血大放异彩

    那是我 也是你的生存证明

    破坏吧 更多地 更多地感受我

    那里 那里 是否你就在那里?

    战场上绽放的生命 燃烧吧 燃烧吧

    索性 索性就此扼杀一切

    如果万物终将走向湮灭

    重拾心中的沸腾 在那破灭的尽头

    唤醒奇迹

    飞向那片封锁的苍空

    《ワルキューレ - 僕らの戦場/》

    “师傅你在干嘛?画画?”到了小屋,磷蓉惊讶地看着燎崭此时坐在门口,一边看着雨景,一边执笔作画。不得不说燎崭画技了得,色彩、细节、层次、立体感无不高度逼真,画板如同通往异世界的大门一般。然而画的却不只是雨景,还多了一个人物,那是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一头飘逸长发,清纯美脸,一身水蓝色花遇微澜步生蝶仙裙,玉足赤裸,腰间一串桃花符,戴着扩边草帽,背后点点阳光,此时正微笑着朝画面外的观者招手。不待磷蓉多问,燎崭就把画收了起来束之高阁。

    “回来了?”“呃,是的。师傅,这位美女就是呛绰,也就是昨天拜托你救下的大蛇。呛绰,这是我师傅燎崭,他可是非常厉害的前辈高人,能凭空变出一杯水那种。”

    燎崭一拳打在磷蓉头上:“你这介绍的什么玩意,你师傅我在你眼中就是个变戏法的?”

    “师傅这你可就错了,我问过鬃僚山的人,他们说凭空变出一杯水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怎么可能办到。他们不行,师傅你就可以,这不就说明师傅你的厉害了吗?对了,押挝师弟昨晚淋雨感冒发烧了,师傅你有药给他吃吗?”“开什么玩笑,感冒这种小病作为一个修士还需要吃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

    呛绰先把押挝放床上躺好,盖好被子,磷蓉继续道:“那么我重新介绍一下。呛绰,这是我师傅燎崭,昨天就是多亏他一手击退了鬃僚山大军,你才能得救的。”

    呛绰深鞠一躬:“承蒙前辈救命大恩,小蛇无以为报,愿效犬马。”

    “磷蓉你看看,小师弟就不说了,一个蛇妖都这么温文尔雅知书达理,你再看看你,成天跟师傅顶嘴,多不像话。”

    磷蓉装聋:“呛绰啊,不如你也拜在我师父门下吧,这样鬃僚山的人肯定就不敢再来招惹你了。”

    “对不起,这个可能不行。家师尚在,不便另投。”“家师?你还有师傅?怎么不见他来救你?”“这个……自然有他的苦衷,我能理解他。””……好吧,能讲讲吗?”

    三人坐在门口,看着雨景,听呛绰讲述她的故事。

    12911年5月25日晚,小雨滴滴答答,局睦森林一处山洞前。

    这座山洞是一条巨蛇的巢穴,此时她正在洞口和一头青毛巨虎对峙。巨蛇嘶鸣,巨虎咆哮,都试图让对方退却,然而巨虎已经饿了三天,此时势在必得,而巨蛇的背后却是将要孵化的蛇卵,也不会退缩,于是两者开始厮杀。巨蛇纠缠在老虎身上,不断收紧使其呼吸心跳举步维艰,毒牙时不时地在老虎身上留下一些黑色孔洞,剧毒让老虎身体开始麻痹;而老虎也不甘示弱,尖牙利爪轻易突破蛇鳞使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虎掌猛拍更是让其骨断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