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有意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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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
……
林毓秀目光盯着手中这柄青莲剑许久, 面上神色沉默，她想起了在钟山最后之时，抱着她离开的姬晏。
“你回去之后每日以灵力温养一遍剑身，五日后子时开炉炼剑。”心剑峰首座秦西岭的声音响起, 打断了林毓秀的思绪, 她从情绪中回过神来, 抬起眼眸看向前方秦西岭, 应了声道：“嗯, 秦首座费心了。”
秦西岭看着她笑了下, “既喝你的茶，自然该费心。”
等林毓秀带着青莲剑离开之后，秦西岭对身旁华翎不无遗憾感慨道：“林毓秀在锻造一道上亦能称得上精通, 人又机敏聪慧，可惜她有师承了。”
“她给苍青做徒弟倒是委屈她了。”秦西岭说了句道，“苍青他啊, 脑子全都长到修行天赋上去了。”
华翎对此只当是没听见，他笑着说道：“师尊若是想要再收徒, 下月新晋弟子试炼可前去考校挑选一番。”
“算了。”秦西岭说道, “我没那个闲工夫再教一个徒弟, 林毓秀这等好苗子又不是随处可见。”
见到天才难免心动, 起了好为人师的心思，可惜是别人家的，秦西岭在生出几分扼腕惋惜之情的同时，又不敢苟同苍青的傲慢和愚蠢，既收了徒就好好教, 身为师徒却形同陌路还生芥蒂。
苍青缘何如此, 秦西岭心下大致能猜到, 都是从前旧事了但这些和林毓秀没关系，苍青以此迁怒林毓秀对她冷淡刻薄，当真是不讲道理，“可惜你林师妹，摊上那般一个师尊。”秦西岭叹气说道，对林毓秀这倒霉催的小姑娘起了几分怜惜之情。
“我瞧着林师妹是个大气的。”华翎听后想了想说道，“她或许并不在乎。”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越发心疼，这孩子招人疼。”秦西岭说道，他略一沉吟，然后道：“你且去给我送几封邀请函，明日我欲办个茶会，请诸位同门前来品茶。”
华翎：……
他一听秦西岭这么说，就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师尊，你对林师妹如此费心，就不担心我心下失衡吗？”华翎故意说道，“我才是你徒弟吧。”
秦西岭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多大的人了，还和你师妹争宠，你师妹运道不好，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次日，心剑峰。
秦西岭举办茶会，邀请了宗门各峰首座道君前来品茶，其中便有苍青剑君。
“这是重阳天君那儿的剑心茶。”万剑峰首座喝了口茶，便惊讶道，他抬眸看向秦西岭问道：“你如何从重阳天君手里得来剑心茶的？”
重阳天君的剑心茶在整个天玄宗都是有名，每年到了茶收时，天玄宗的众道君剑君都纷纷上门欲从重阳天君那讨一点剑心茶，但能如愿讨到的少之又少，剑心茶本就是产量不多，重阳天君每年都要送亲朋好友，送完剩下的就那么点，能分出去的便少之又少。
秦西岭就等着有人来问，当即他便笑眯眯说道：“这剑心茶并非是我上门讨来的，而是林毓秀师侄孝敬我的，先头我不是允诺替她修复一次剑，她上门时便送上了一罐剑心茶，难为她有心了。”
“竟是如此，这孩子是个懂事的。”万剑峰首座听后惊讶道。
“既是林毓秀师侄送的，那想来苍青师弟今年有口福了。”紫霞峰的首座笑着说道，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苍青剑君，打趣道：“看来下次茶会该由苍青师弟举办了。”
苍青剑君：……
他垂下眼眸未说话，沉默。
秦西岭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神色，然后笑着开口道：“倒不是我夸赞，林毓秀师侄不仅聪慧过人，天赋悟性卓绝，这论乖巧懂事也是少有的，天才大多都是傲气，但林毓秀却谦逊有礼，脾性温和……”
他一通夸赞，把林毓秀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旁座的各峰首座纷纷笑着点头，“那的确是难得，这么乖的孩子现在少有了。”
“不像我家那个猴崽子，整天上蹿下跳，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操心的很。”
“女娃娃就是比男娃娃乖巧懂事。”
……
……
苍青剑君沉默的坐在一旁，听着这群人大肆夸赞林毓秀。
分明是他的徒弟。
——
对于心剑峰发生的事情，林毓秀一无所知。
她正忙着教孩子呢，姜雨辰的悟性差，林毓秀便只能加倍费心思费劲的去教他。单是一招疾如风，林毓秀就带着姜雨辰在罡风洞苦修了数日，姜雨辰也未能完全领悟这招精髓。
孩子笨，只能慢慢来了。
换做林毓秀，顶多半天她就能掌握了，要是换做姬晏，一眼看过他就会了，启明大概花上一天也能掌握。到了姜雨辰这里，就显得格外费劲。
林毓秀给他喂招，与他对练，姜雨辰的剑始终笨拙，生涩僵硬毫无灵魂。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林毓秀说道，她收了剑，“比起前几日，进步大极了。”
她夸赞姜雨辰说道，“可见努力还是有成果的！”
姜雨辰听后显得很高兴，他美滋滋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比起以往出剑越发顺畅了！”
林毓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要更加努力，相信自己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代剑仙的！”
她给姜雨辰画大饼道。
“嗯！”姜雨辰重重点头。
晨练结束后，林毓秀独自一人返回青竹院，姜雨辰去清风山见他爷爷去了。青竹院外，老远的她就看见了苍青剑君身旁的道童站在院子外头。
林毓秀：……
又来了。
苍青老狗又来找她了。
每次苍青剑君找她都意味着麻烦，不是找麻烦就是找茬，总之就是没好事。
唉！
林毓秀心下叹了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就当是人生的修行吧。
等候在青竹院外的道童看见前方走来的林毓秀，眼睛顿时一亮，叫道：“林师妹！”
“师兄。”林毓秀走过去朝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前来可是有事？”
道童说道：“首座要见你。”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呵——
林毓秀心下冷呵了声，面上依旧一片平静，毫无异色。她点了点头以示知道，“那劳烦师兄前方带路了。”
素问殿。
林毓秀走进殿内，去了茶室。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了前方坐在乌木茶几前垂眉敛神面色冷淡的苍青剑君，他今日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林毓秀看了前方苍青剑君一眼心道，转而又一想，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
“师尊。”林毓秀走了前去，恭声叫道。
“你来了。”苍青剑君闻声抬眸黑沉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坐吧。”
林毓秀便在他面前坐下了。
苍青剑君端起桌上茶壶，给她斟了杯茶。
林毓秀端起茶杯喝了口，心下微动，这是剑心茶？
苍青老狗居然用剑心茶来招待她？她心下第一反应是，他又有什么阴谋！
在修界剑道，剑修用剑心茶来招待来客，那是贵客的待遇。
林毓秀心下有异面上不动声色，她将茶杯放下，假装什么都未察觉。
坐在她面前的苍青剑君目光盯着她，见她未说话，眸子暗沉了几分，开口道：“你近日修行如何？”
“尚可。”林毓秀答道。
苍青剑君便问了些她修行上的事情，考校指点了她一番。这一问一答，往来几次就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林毓秀：好烦，好啰嗦什么时候结束。
自林毓秀拜师以来，苍青剑君从未教导过她任何修行上的事情，真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修行的事情都是林毓秀自行摸索领悟，苍青剑君只偶尔会提及一两句以此作为话头。所以如今苍青剑君再摆出一副师父的架势，来考问指教她修行，岂不是搞笑？
林毓秀心下觉得既可笑又厌烦，却又不得不配合他，总之就很烦。叫她来就为了说这些？浪费她时间。还不如维持原样，对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呢。
“嗯，剑道重实战，再漂亮的剑招若是无法杀敌，便只是花架子。”苍青剑君就仿佛真想尽责为人师般，与林毓秀讲解道，“你如今修为尚低，剑诀发不出多少威力，倒也不急着实战，以修行为主。”
“哦。”林毓秀满脸冷漠应道。
苍青剑君说了一阵之后，目光看着她，话题忽然一转问道：“你近日在请秦首座替你修复青莲剑？”
林毓秀一听，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想来了。
这怕才是他今日叫她来的目的吧，林毓秀心道，苍青老狗这是学狡猾了？以往都是直接开门见山，如今倒学会拐弯抹角了，饶了这么大一通，原来是想说这个。
“嗯。”林毓秀点头说道，“修复青莲剑所需的天外陨铁和紫雷石都已齐集，便无需再耽搁。”
苍青剑君听到天外陨铁和紫雷石，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语气淡淡说道：“这只是初次修复而已，青莲剑虽为上古道兵，但破损严重，品阶掉至无品，哪怕此次修复好，也只是最低等的灵剑。”
“仅仅只是修复成灵剑，便需要耗费天外陨铁和紫雷石这等珍物，后续只怕耗费更大，收集所需天材地宝困难不易。”苍青剑君说道，他目光看着面前林毓秀，取出一柄天剑，横放在茶几上，“这柄天剑，为师从一处遗迹仙府得来，品阶威力足以入兵器榜。”
“你拜师这么久，也唯有一柄趁手宝兵。”他看着林毓秀说道，“这柄天剑，为师便赠予你。”
林毓秀听后，猛地抬头，目光盯着他。
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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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毓秀目光盯着手中这柄青莲剑许久, 面上神色沉默，她想起了在钟山最后之时，抱着她离开的姬晏。
“你回去之后每日以灵力温养一遍剑身，五日后子时开炉炼剑。”心剑峰首座秦西岭的声音响起, 打断了林毓秀的思绪, 她从情绪中回过神来, 抬起眼眸看向前方秦西岭, 应了声道：“嗯, 秦首座费心了。”
秦西岭看着她笑了下, “既喝你的茶，自然该费心。”
等林毓秀带着青莲剑离开之后，秦西岭对身旁华翎不无遗憾感慨道：“林毓秀在锻造一道上亦能称得上精通, 人又机敏聪慧，可惜她有师承了。”
“她给苍青做徒弟倒是委屈她了。”秦西岭说了句道，“苍青他啊, 脑子全都长到修行天赋上去了。”
华翎对此只当是没听见，他笑着说道：“师尊若是想要再收徒, 下月新晋弟子试炼可前去考校挑选一番。”
“算了。”秦西岭说道, “我没那个闲工夫再教一个徒弟, 林毓秀这等好苗子又不是随处可见。”
见到天才难免心动, 起了好为人师的心思，可惜是别人家的，秦西岭在生出几分扼腕惋惜之情的同时，又不敢苟同苍青的傲慢和愚蠢，既收了徒就好好教, 身为师徒却形同陌路还生芥蒂。
苍青缘何如此, 秦西岭心下大致能猜到, 都是从前旧事了但这些和林毓秀没关系，苍青以此迁怒林毓秀对她冷淡刻薄，当真是不讲道理，“可惜你林师妹，摊上那般一个师尊。”秦西岭叹气说道，对林毓秀这倒霉催的小姑娘起了几分怜惜之情。
“我瞧着林师妹是个大气的。”华翎听后想了想说道，“她或许并不在乎。”
“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人越发心疼，这孩子招人疼。”秦西岭说道，他略一沉吟，然后道：“你且去给我送几封邀请函，明日我欲办个茶会，请诸位同门前来品茶。”
华翎：……
他一听秦西岭这么说，就大致猜到他想做什么，“师尊，你对林师妹如此费心，就不担心我心下失衡吗？”华翎故意说道，“我才是你徒弟吧。”
秦西岭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多大的人了，还和你师妹争宠，你师妹运道不好，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次日，心剑峰。
秦西岭举办茶会，邀请了宗门各峰首座道君前来品茶，其中便有苍青剑君。
“这是重阳天君那儿的剑心茶。”万剑峰首座喝了口茶，便惊讶道，他抬眸看向秦西岭问道：“你如何从重阳天君手里得来剑心茶的？”
重阳天君的剑心茶在整个天玄宗都是有名，每年到了茶收时，天玄宗的众道君剑君都纷纷上门欲从重阳天君那讨一点剑心茶，但能如愿讨到的少之又少，剑心茶本就是产量不多，重阳天君每年都要送亲朋好友，送完剩下的就那么点，能分出去的便少之又少。
秦西岭就等着有人来问，当即他便笑眯眯说道：“这剑心茶并非是我上门讨来的，而是林毓秀师侄孝敬我的，先头我不是允诺替她修复一次剑，她上门时便送上了一罐剑心茶，难为她有心了。”
“竟是如此，这孩子是个懂事的。”万剑峰首座听后惊讶道。
“既是林毓秀师侄送的，那想来苍青师弟今年有口福了。”紫霞峰的首座笑着说道，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苍青剑君，打趣道：“看来下次茶会该由苍青师弟举办了。”
苍青剑君：……
他垂下眼眸未说话，沉默。
秦西岭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神色，然后笑着开口道：“倒不是我夸赞，林毓秀师侄不仅聪慧过人，天赋悟性卓绝，这论乖巧懂事也是少有的，天才大多都是傲气，但林毓秀却谦逊有礼，脾性温和……”
他一通夸赞，把林毓秀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旁座的各峰首座纷纷笑着点头，“那的确是难得，这么乖的孩子现在少有了。”
“不像我家那个猴崽子，整天上蹿下跳，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操心的很。”
“女娃娃就是比男娃娃乖巧懂事。”
……
……
苍青剑君沉默的坐在一旁，听着这群人大肆夸赞林毓秀。
分明是他的徒弟。
——
对于心剑峰发生的事情，林毓秀一无所知。
她正忙着教孩子呢，姜雨辰的悟性差，林毓秀便只能加倍费心思费劲的去教他。单是一招疾如风，林毓秀就带着姜雨辰在罡风洞苦修了数日，姜雨辰也未能完全领悟这招精髓。
孩子笨，只能慢慢来了。
换做林毓秀，顶多半天她就能掌握了，要是换做姬晏，一眼看过他就会了，启明大概花上一天也能掌握。到了姜雨辰这里，就显得格外费劲。
林毓秀给他喂招，与他对练，姜雨辰的剑始终笨拙，生涩僵硬毫无灵魂。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林毓秀说道，她收了剑，“比起前几日，进步大极了。”
她夸赞姜雨辰说道，“可见努力还是有成果的！”
姜雨辰听后显得很高兴，他美滋滋说道：“我也这么觉得，比起以往出剑越发顺畅了！”
林毓秀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也笑了，“既然如此，那就要更加努力，相信自己假以时日你一定会成为一代剑仙的！”
她给姜雨辰画大饼道。
“嗯！”姜雨辰重重点头。
晨练结束后，林毓秀独自一人返回青竹院，姜雨辰去清风山见他爷爷去了。青竹院外，老远的她就看见了苍青剑君身旁的道童站在院子外头。
林毓秀：……
又来了。
苍青老狗又来找她了。
每次苍青剑君找她都意味着麻烦，不是找麻烦就是找茬，总之就是没好事。
唉！
林毓秀心下叹了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就当是人生的修行吧。
等候在青竹院外的道童看见前方走来的林毓秀，眼睛顿时一亮，叫道：“林师妹！”
“师兄。”林毓秀走过去朝他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前来可是有事？”
道童说道：“首座要见你。”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呵——
林毓秀心下冷呵了声，面上依旧一片平静，毫无异色。她点了点头以示知道，“那劳烦师兄前方带路了。”
素问殿。
林毓秀走进殿内，去了茶室。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了前方坐在乌木茶几前垂眉敛神面色冷淡的苍青剑君，他今日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林毓秀看了前方苍青剑君一眼心道，转而又一想，他什么时候心情好过？
“师尊。”林毓秀走了前去，恭声叫道。
“你来了。”苍青剑君闻声抬眸黑沉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坐吧。”
林毓秀便在他面前坐下了。
苍青剑君端起桌上茶壶，给她斟了杯茶。
林毓秀端起茶杯喝了口，心下微动，这是剑心茶？
苍青老狗居然用剑心茶来招待她？她心下第一反应是，他又有什么阴谋！
在修界剑道，剑修用剑心茶来招待来客，那是贵客的待遇。
林毓秀心下有异面上不动声色，她将茶杯放下，假装什么都未察觉。
坐在她面前的苍青剑君目光盯着她，见她未说话，眸子暗沉了几分，开口道：“你近日修行如何？”
“尚可。”林毓秀答道。
苍青剑君便问了些她修行上的事情，考校指点了她一番。这一问一答，往来几次就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
林毓秀：好烦，好啰嗦什么时候结束。
自林毓秀拜师以来，苍青剑君从未教导过她任何修行上的事情，真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修行的事情都是林毓秀自行摸索领悟，苍青剑君只偶尔会提及一两句以此作为话头。所以如今苍青剑君再摆出一副师父的架势，来考问指教她修行，岂不是搞笑？
林毓秀心下觉得既可笑又厌烦，却又不得不配合他，总之就很烦。叫她来就为了说这些？浪费她时间。还不如维持原样，对她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呢。
“嗯，剑道重实战，再漂亮的剑招若是无法杀敌，便只是花架子。”苍青剑君就仿佛真想尽责为人师般，与林毓秀讲解道，“你如今修为尚低，剑诀发不出多少威力，倒也不急着实战，以修行为主。”
“哦。”林毓秀满脸冷漠应道。
苍青剑君说了一阵之后，目光看着她，话题忽然一转问道：“你近日在请秦首座替你修复青莲剑？”
林毓秀一听，抬眸看了他一眼，心想来了。
这怕才是他今日叫她来的目的吧，林毓秀心道，苍青老狗这是学狡猾了？以往都是直接开门见山，如今倒学会拐弯抹角了，饶了这么大一通，原来是想说这个。
“嗯。”林毓秀点头说道，“修复青莲剑所需的天外陨铁和紫雷石都已齐集，便无需再耽搁。”
苍青剑君听到天外陨铁和紫雷石，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语气淡淡说道：“这只是初次修复而已，青莲剑虽为上古道兵，但破损严重，品阶掉至无品，哪怕此次修复好，也只是最低等的灵剑。”
“仅仅只是修复成灵剑，便需要耗费天外陨铁和紫雷石这等珍物，后续只怕耗费更大，收集所需天材地宝困难不易。”苍青剑君说道，他目光看着面前林毓秀，取出一柄天剑，横放在茶几上，“这柄天剑，为师从一处遗迹仙府得来，品阶威力足以入兵器榜。”
“你拜师这么久，也唯有一柄趁手宝兵。”他看着林毓秀说道，“这柄天剑，为师便赠予你。”
林毓秀听后，猛地抬头，目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