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限制范围内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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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择言敲开陈朵房间的大门时，发现陈朵已经洗漱完毕在等他了。
作为“蛊身圣童”，陈朵原本连体液都带着剧毒，但只要她穿着那身防护服，在漱口时暂时用自己的炁把蛊毒压制住就可以保证蛊毒不外泄。
“准备好了吗？”
“好了。”
“出发吧。”
“好。”
毫不拖泥带水的对话，就像是再一次的任务。
柳择言挠挠头，试探着开口：“啊……那个，其实这个时候你可以问问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陈朵问。
“你想知道吗？”柳择言反问。
陈朵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在思考。
“……想……”
“我们要去饭店，去吃早餐。陈朵喜欢吃什么？”
“薯片。”
居然不是臭豆腐吗。柳择言很失落。
陈朵：？？？
带着陈朵下了楼，陈朵瞬间如脱缰的野马直奔小卖部……然后被柳择言抓回来。
天知道早晨起来上班的员工看见公司门口两个人正在上演《功夫》会是什么感想。
正紧紧被扣住手腕的陈朵试着挣扎了两下，感觉柳择言似乎是认真的，于是放弃了挣扎。
“走吧，去吃早餐。”
“我想吃薯片……”
还好，还不是没得救。
听到陈朵弱弱的声音，柳择言心中一喜，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把手机里的内容给陈朵看。
这是他刚才在问陈朵“喜欢吃什么”时顺手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早餐摄入高热量食物，如诱人的甜甜圈和松饼、薯条、汉堡这些高热量食物，早餐千万不能吃。不但容易让人肥胖，早餐吃这些食物得到的营养素也不够，工作时更容易让人产生疲惫感。如果下定决心要过健康的生活，请拒绝这些食物吧……”
“唔……”陈朵两条眉毛弯下来，脸鼓鼓的，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手机看。
（这里可以参考二叔画的陈朵Q版(づ′▽`)づ）
啊好可爱，柳择言感觉自己被击中了。
“好了，跟我去吃早餐。”不动声色地把手机从陈朵手里抽回来，然后手机疯狂震动。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我要吃八宝粥！！！！(。`ω)”
×17。
……二壮，我觉得你应该跟陈朵好好学习一下……
二壮的导航很给力，柳择言带着陈朵走进了一家早餐铺子，没什么人，阵阵香气不停从蒸笼里散发而出。
“吃点什么？”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
“吃点什么？”柳择言把桌上的菜单——其实就是蜡封的一张图片——递给陈朵，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豆浆油条饺子小笼包烧麦白粥八宝粥豆腐脑汤面……
一元两元五元十元，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陈朵求助般看向柳择言，碧绿的眼睛眨巴眨巴。
“我去外面一趟，你随便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知道的话就到蒸笼旁边看。哦对，不准浪费粮食。”柳择言很干脆的把陈朵扔在了这里。
二壮选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倒是很适合用来开启言灵。
“哇……你真的就这么把小姑娘丢在那里啦……”
“过段时间我还想教她用‘饿了么’来着……”
“你是魔鬼吧！”二壮一副被吓坏的表情。
“哪有，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柳择言义正言辞。
“哦对了，就上一秒，廖叔进去了……”
“……”
“择言老师啊，您这步子迈的也太大了，是吧？总要大概吃过才能选……”柳择言一回来看到的，是摆满一桌子的各类包子……
“来！咱慢慢吃，每种都尝它一个……”
大区负责人，您还真闲……
时间，就在不停修炼《缩地成寸》和《百步拳》，带着陈朵四处走走看看之中流逝。柳择言带着她走遍大街小巷，她有时盯只猫都能盯好久。
不仅仅是自由，柳择言每让她做一个选择都会划上框架，并且告诉她为什么。
当然，廖忠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搅局，柳择言再怎么无奈也只能由着他来。此外，柳择言还答应陈朵，等罗天大醮结束之后就带她去湖南吃正宗的长沙臭豆腐。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那是罗天大醮开始前三天。
“柳老师，最近异人方面的案子很多，光是华北就已经三起了……我这边也不消停啊……”天下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廖忠亲自登门，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抱怨。
可不就是想要回陈朵么？
“嗯，我理解。陈朵也有她的工作需要做。”柳择言思考了一下，“可以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吗？”
“一个身负十一条人命，凭空冒出来的异人……七个普通人，都是仇杀，还有四个我们派出去追捕她的员工……”
“那个……凭空冒出来是指？”
“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人是一名异人。”
“了解了。廖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柳老师是想跟着去看看吧？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通知你？”廖忠嘿嘿一笑，“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把你绑过去的。”
柳择言：“……”
“陈朵，这一次的任务，生死不论，也要把她带回公司！明白吗？”
“明白。”
“知道为什么吗？”柳择言顺口问了一句。
“因为她杀了很多人。”
“不对，是因为她杀了很多不该杀的人。”
“哦……我记住了。”
看到这段时间的“情感训练”并没有使陈朵变得软弱，廖忠在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令道：“出发！”
陈朵当然不是一个人出发的，廖忠带着几个人一直开车跟在她身后。
“这是？”柳择言看向廖忠手里的ipad。
“定位器。咱都这么熟我也就不瞒你了，只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陈朵啊，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儿……”
“嗯。”其实站在柳择言个人的角度来看告诉陈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说是为了保护她就好了；这样一直瞒下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正在出神的柳择言突然感觉，前方有什么在召唤他。
体内的火焰在躁动，从那天接触到【拘灵遣将】时就开始了，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么久还没回来，我过去看看。”柳择言说着，运起缩地成寸，他没打算等廖忠的回复。
“柳老师，小心蛊毒！”
“没关系。”
剑匣里的七宗罪在振动，那是兴奋的嗡鸣，它们在催促柳择言。
身体内，脑海里，仿佛有着火焰在燃烧。
那是青铜与火焰，那是终极的「炼金」！
第二天，柳择言敲开陈朵房间的大门时，发现陈朵已经洗漱完毕在等他了。
作为“蛊身圣童”，陈朵原本连体液都带着剧毒，但只要她穿着那身防护服，在漱口时暂时用自己的炁把蛊毒压制住就可以保证蛊毒不外泄。
“准备好了吗？”
“好了。”
“出发吧。”
“好。”
毫不拖泥带水的对话，就像是再一次的任务。
柳择言挠挠头，试探着开口：“啊……那个，其实这个时候你可以问问我要去哪里，要做什么……”
“要去哪里？要做什么？”陈朵问。
“你想知道吗？”柳择言反问。
陈朵眼睛眨了眨，似乎是在思考。
“……想……”
“我们要去饭店，去吃早餐。陈朵喜欢吃什么？”
“薯片。”
居然不是臭豆腐吗。柳择言很失落。
陈朵：？？？
带着陈朵下了楼，陈朵瞬间如脱缰的野马直奔小卖部……然后被柳择言抓回来。
天知道早晨起来上班的员工看见公司门口两个人正在上演《功夫》会是什么感想。
正紧紧被扣住手腕的陈朵试着挣扎了两下，感觉柳择言似乎是认真的，于是放弃了挣扎。
“走吧，去吃早餐。”
“我想吃薯片……”
还好，还不是没得救。
听到陈朵弱弱的声音，柳择言心中一喜，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把手机里的内容给陈朵看。
这是他刚才在问陈朵“喜欢吃什么”时顺手准备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早餐摄入高热量食物，如诱人的甜甜圈和松饼、薯条、汉堡这些高热量食物，早餐千万不能吃。不但容易让人肥胖，早餐吃这些食物得到的营养素也不够，工作时更容易让人产生疲惫感。如果下定决心要过健康的生活，请拒绝这些食物吧……”
“唔……”陈朵两条眉毛弯下来，脸鼓鼓的，两只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手机看。
（这里可以参考二叔画的陈朵Q版(づ′▽`)づ）
啊好可爱，柳择言感觉自己被击中了。
“好了，跟我去吃早餐。”不动声色地把手机从陈朵手里抽回来，然后手机疯狂震动。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我要吃八宝粥！！！！(。`ω)”
×17。
……二壮，我觉得你应该跟陈朵好好学习一下……
二壮的导航很给力，柳择言带着陈朵走进了一家早餐铺子，没什么人，阵阵香气不停从蒸笼里散发而出。
“吃点什么？”老板娘热情地打招呼。
“吃点什么？”柳择言把桌上的菜单——其实就是蜡封的一张图片——递给陈朵，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豆浆油条饺子小笼包烧麦白粥八宝粥豆腐脑汤面……
一元两元五元十元，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陈朵求助般看向柳择言，碧绿的眼睛眨巴眨巴。
“我去外面一趟，你随便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知道的话就到蒸笼旁边看。哦对，不准浪费粮食。”柳择言很干脆的把陈朵扔在了这里。
二壮选的这个地方比较偏，倒是很适合用来开启言灵。
“哇……你真的就这么把小姑娘丢在那里啦……”
“过段时间我还想教她用‘饿了么’来着……”
“你是魔鬼吧！”二壮一副被吓坏的表情。
“哪有，我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柳择言义正言辞。
“哦对了，就上一秒，廖叔进去了……”
“……”
“择言老师啊，您这步子迈的也太大了，是吧？总要大概吃过才能选……”柳择言一回来看到的，是摆满一桌子的各类包子……
“来！咱慢慢吃，每种都尝它一个……”
大区负责人，您还真闲……
时间，就在不停修炼《缩地成寸》和《百步拳》，带着陈朵四处走走看看之中流逝。柳择言带着她走遍大街小巷，她有时盯只猫都能盯好久。
不仅仅是自由，柳择言每让她做一个选择都会划上框架，并且告诉她为什么。
当然，廖忠时不时地就会出来搅局，柳择言再怎么无奈也只能由着他来。此外，柳择言还答应陈朵，等罗天大醮结束之后就带她去湖南吃正宗的长沙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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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罗天大醮开始前三天。
“柳老师，最近异人方面的案子很多，光是华北就已经三起了……我这边也不消停啊……”天下集团顶楼的办公室里，廖忠亲自登门，一开口就是一连串的抱怨。
可不就是想要回陈朵么？
“嗯，我理解。陈朵也有她的工作需要做。”柳择言思考了一下，“可以告诉我，对方是什么人吗？”
“一个身负十一条人命，凭空冒出来的异人……七个普通人，都是仇杀，还有四个我们派出去追捕她的员工……”
“那个……凭空冒出来是指？”
“在此之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个人是一名异人。”
“了解了。廖总，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柳老师是想跟着去看看吧？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通知你？”廖忠嘿嘿一笑，“就算你不同意，我也会把你绑过去的。”
柳择言：“……”
“陈朵，这一次的任务，生死不论，也要把她带回公司！明白吗？”
“明白。”
“知道为什么吗？”柳择言顺口问了一句。
“因为她杀了很多人。”
“不对，是因为她杀了很多不该杀的人。”
“哦……我记住了。”
看到这段时间的“情感训练”并没有使陈朵变得软弱，廖忠在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下令道：“出发！”
陈朵当然不是一个人出发的，廖忠带着几个人一直开车跟在她身后。
“这是？”柳择言看向廖忠手里的ipad。
“定位器。咱都这么熟我也就不瞒你了，只不过你千万不能告诉陈朵啊，她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儿……”
“嗯。”其实站在柳择言个人的角度来看告诉陈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说是为了保护她就好了；这样一直瞒下去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利用……
正在出神的柳择言突然感觉，前方有什么在召唤他。
体内的火焰在躁动，从那天接触到【拘灵遣将】时就开始了，隐隐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么久还没回来，我过去看看。”柳择言说着，运起缩地成寸，他没打算等廖忠的回复。
“柳老师，小心蛊毒！”
“没关系。”
剑匣里的七宗罪在振动，那是兴奋的嗡鸣，它们在催促柳择言。
身体内，脑海里，仿佛有着火焰在燃烧。
那是青铜与火焰，那是终极的「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