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庸俗喜剧 > 第43章 在路上

第43章 在路上

作者:大王叫我来飙车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他被一个男人压着,那人的手从宽大的白恤衫下摆探进去,放肆地蹂躏他的乳头。穿着紧身热裤的下半身被男人的胯部顶着动弹不得,男人的另一只手贴着大腿内侧摸进去,恶意地挑开了内裤的边缘,干燥微冷的手指直接探到了穴口的嫩肉处。

    汪明挣了一下,臀部马上被惩罚一般地被拍了一掌。汪明小声说道:“能不能别在这里……”

    这里是狭窄的小弄堂,身后的砖墙上贴着被撕了一半的牛皮廯,坑洼不平的地上积着几滩污水,弄堂外偶尔有下夜班的人路过,那几滩污水便在一闪而过的手机亮光中反射出苔藓的绿光。

    汪明被放在金丝笼里面好吃好住养了几个月,由奢入俭,顿觉艰难。

    但男人不由分说地钳住他的下巴,唇舌交缠地吻了一番:“你是老板我是老板?这事一个人说了算,听我的。”

    “你是老板……但你也没钱给我啊。”汪明毫不客气地靠到他身上,用他的衣服蹭了蹭自己嘴角的口水。

    云破月来,月光下搂着汪明的男人懒散又温煦地对他笑得没心没肺,不是陆永丰又是谁。

    “你怎么到楼下来了?”汪明问道。他一回来,刚拐进弄堂就发现陆永丰双手插着裤兜,浪里浪荡的在楼下晃悠,也不嫌这里的窄道脏。

    陆永丰扁着嘴无限委屈地说道:“我饿了,就下楼买宵夜,结果我吃完宵夜发现我钥匙忘带了,只好在这里等你回来。”

    “你到底是不是傻的?”汪明说道,“幸好我回来得早呢,不然你睡大街得了。”

    “那你咋那么快就回来了?”

    不提倒好,一提汪明就难受。

    “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刚想复出,就碰到了s市的严打时期!”汪明痛苦地捂着头说道,“苏姐说我这种三无人员,没一个窑子敢收我,怕我是卧底……我全身哪一个细胞像卧底啊?怎么会这样,我太难了!”

    陆永丰又无辜又贴心地抱着他的头安慰:“哎呀,怎么会酱紫呢?好可怜,乖,来抱抱。”

    汪明隐约觉得他笑得有点欠揍,但要说是这位落难少爷搞的鬼,那怎么也说不通。于是汪明不作他想,投入了陆永丰安慰的怀抱中。

    陆永丰吹了半夜风,身体都是冷的,汪明打了个哆嗦,将他的手捂住了。陆永丰低头碰了碰他鼻子,然后又缠绵地吻了上来。

    秋天的夜里,四处都是萧瑟的风,陆永丰紧紧摁着汪明亲嘴,好像要从他口腔内索取唯一的暖意,直到亲得汪明双腿都开始发软,才黏黏糊糊地分开了。

    陆永丰用拇指抹了抹嘴角沾上的口红残余,轻柔地在汪明耳边笑道:“做吗?”

    汪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哼,染了情欲的声音含混不清地说道:“先回屋……这里脏兮兮的。”

    陆永丰却撒起娇来:“啊?就在这做吧,好不好?我还没体验过在贫民区里做ài的经历哎。”

    这有个屁好撒娇的?!

    汪明白了他一眼,凶道:“你也没体验过吃屎的经历,你干脆吃屎去吧。”

    “你为什么要把我操你这件事比喻成吃屎呢?”陆永丰不解。

    汪明:“……给我去死。”

    最后还是做了。

    汪明把破洞牛仔热裤脱下来用手拿着,露出了里面的黑蕾丝丁字裤。蕾丝极细,什么也遮不住,却勾勒出圆润挺翘的屁股,股沟在那半透明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陆永丰忍不住捏了一下那白皙丰满的臀肉,夸道:“真好看。”

    汪明骄傲地说道:“那可不,这是我的战衣!”

    陆永丰撇撇嘴,嚷道:“以前我怎么没见你穿过这条?”

    “一开始勾引你的时候,每次碰面都是偶然;后来我拿了包薪旱涝保收,干嘛还要勾引你啊,这垃圾丁字裤又勒又不舒服,烦死了。”

    “好哇,穿给我看是麻烦,那你穿给别的野男人看咋不烦呢?”陆永丰挑起内裤的带子又放开,细细的蕾丝带便弹回汪明胯上,发出色情的拍打声。

    汪明笑嘻嘻地吐了吐舌头,转移话题:“我先把它脱下来哈,有点小贵,别玩坏了。”

    陆永丰却擒住他的手,将他翻了个身地压在墙上。陆永丰用身体顶着他的背,也笑:“没事的,我会在它被玩坏之前先把你玩坏的。”

    汪明被他喷在耳边的热气痒得发颤,他本来不是敏感的人,甚至在陆永丰之前鲜有做ài的快感。但是他跟着陆永丰的时间太长了,经过这大半年的调教与爱抚,身体早就对陆永丰的每一个挑逗都产生了惯性。即便是这样最简单的戏弄,也产生心跳如擂的反应来。

    内裤裆部的带子很细,陆永丰把手指挤进去,摸到了后穴的位置。被操熟了的后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这位经常侵犯自己的男人,陆永丰的手指捅进去,触到了一片湿热的柔软。

    “自己润滑过?”陆永丰咬了他脖子一下,落下湿濡的碎吻,“你对外面的野男人可真是贴心。”

    “没办法,”汪明浅浅地喘息起来,露出了一丝蓄意诱惑的微笑,“毕竟别人可不像你,能让我不用润滑也直接流水。嗯……亲轻点,别留痕迹……”

    “没事的,你最近也没有卖的机会了。”陆永丰撩开他的宽大白T恤,玩弄他凸起来的两颗红点,“严打呢。”

    汪明被他玩得又酥麻又痒,双手箍住陆永丰的脖子,委委屈屈地说道:“别说了,我难过。”

    陆永丰弯了弯眼睛,不怀好意地拉下了裤链,“那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

    汪明半眯起眼,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哼哼。后穴的甬道紧致敏感,他能清晰地在脑海里勾勒出陆永丰的形状,很长,顶端微弯,粗壮地塞满身体,然后顶到最深处……

    ……好涨。汪明精神有些混沌起来,满脑子只能想到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陆永丰顶着前列腺的位置耸动起来,汪明被他撞得靠着墙颠簸不停,又被刺激得主动撅着屁股往后求操。

    因兴奋也不断收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性器,陆永丰被汪明夹得头皮发麻,但这里又是弄堂的黑暗角落,外边随时会有偶然经过的行人,他们只得额头抵着额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

    “轻,轻一点……”汪明小声说道,他的声音带着濒临极乐的尖细和将近失控的微颤,听起来就像是含糊不清的呜咽,“水声太大了……”

    陆永丰歪了歪头,眉毛一扬:“水声大是我的锅吗,是你太会流水了吧?”

    “我,嗯,我又不是一开始就会流水的……”汪明仰着把头依偎在陆永丰颈窝上,手指紧紧蜷曲地抓住他的手臂,“别停,我快到了,你再快点,快点啊——”

    陆永丰闻言,钳着他的腰开始了冲刺,硬直的性器打桩一般快速在操得烂熟的小洞里进出,那条还挂在汪明裆部的丁字裤被挤到了一边,勒出一条红艳的勒痕。

    再一次被狠狠磨碾敏感点后,汪明缺氧一般眯起眼,整个人失去力气地痉挛不已。陆永丰及时捞住了他,再往下看,灰白的墙上,一股股白浊精液淋在了只剩一半的牛皮廯上。

    陆永丰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是被我操到开始流水的,又是被我操到高潮的,对不对?”

    陆永丰从不在意性伴侣以往的情史,对处男处女也并没有什么情结。但自己是第一个让汪明从假骚变成真骚的人,这个认知也许不可能不让一个男人感到某种愉悦吧?

    他把汪明翻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边捅了进去。汪明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仍不住战栗,又马上被凶狠地侵犯进去了。

    汪明仰着头喘气,脸色潮红。连续不断的玩弄使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了,他紧咬牙关,却还是泄露出了一声失控的呻吟。

    “哥,别做了,咱回屋再做成吗?”

    他声音又软又细,没有一丝力气,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站不住了,真站不住了。”

    “歇一会,我快被你干死了……”

    他一边呻吟一边求饶,听得陆永丰想早泄,便凑上去将他求饶的话堵在唇里,然后继续干他。

    太坏了,汪明失神地想着。他实在站不住,被干一下就要酸软地要往下掉,干脆两腿盘住了陆永丰的腰,整个人悬空挂在陆永丰身上。陆永丰抱住他,双臂发力往下摁,性器便嵌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汪明的呻吟当初带上了哭腔。

    快结束吧,汪明意乱情迷地想,不然按他这样下去,要么是自己被玩坏,要么是他的呻吟吵醒楼上的住户。

    他尝试收缩自己的穴肉去把陆永丰夹射,但他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属于他自己的了,被操得艳红的穴肉根本合不拢,听话地讨好着侵犯了自己大半年的人。

    汪明急红了眼,混乱地亲着陆永丰的脖子,喃喃地勾引道:“射给我,射到我里面,求求您了,快射给我……”

    他还带着哭腔,说得断断续续的,活活像只发情期着急怀孕的母猫。

    陆永丰一边操他,一边温柔地拍着他的头,语气却是优哉游哉的:“汪明,你现在怎么都不敢主动亲我的嘴了呢?”

    汪明马上亡羊补牢地捧着陆永丰的脸,啾啾啾地往他嘴唇急急亲了好几口,陆永丰才露出个差强人意的表情,抱着他用力抽chā了几十下,yīn茎喷出一股股精液浇灌到汪明身体里。

    汪明被内射得自己又高潮了一遍,只能咬手手才没有大叫出来。平时他躺在陆永丰那房子的大床上只管表现得骚浪贱就好了,今晚要压抑自己的声音时,才发现自己平时的表现早就没有一点表演成分了。

    陆永丰退出来,看了眼汪明的下体。那条蕾丝丁字裤还穿着,被卷成一根细线卡在股缝中,精液从合不拢的后穴中流出来,黑色的蕾丝便沾满了一滴滴乳白色的黏液,淫乱又带着一种糜烂的艳丽。

    月光在远处投下白色的纱帐,照得那沟渠积水旁的苔藓植物仿佛发出了幽幽绿光。陆永丰吸了一口深夜的空气,突然觉得心情舒朗,连那滩浑浊的污水都看着可爱起来。

    汪明心想,以前在海景房对着海上生明月来做ài,现在看着明月照沟渠来打野战,这疯子还傻乐呢。

    他今晚本就跑了几家会所和酒吧面试,回来又被操了一顿,此刻累得说不出话,歪在陆永丰身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陆永丰替他套上裤子,背着他在石阶上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偏头看了看汪明熟睡的脸,皎洁的月光洒在他头上,像盖着纯白头纱的新娘。

    ==================

    车车:这不就是猪八戒背媳妇嘛。小明:我会丶赞一些让鹿泳疯尴尬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