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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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回家就发作了毛莉，方家的其他人都看着，不准求情，不准离开回避，都在堂屋里看着、听着。
“你是郑家的亲戚？还是他郑爱国的亲娘老子啊？还是你女儿多的都嫁不出去？要你这么赶着舔着脸贴上去？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自己做主了？谁给你的胆子？”
毛莉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站在老太太的面前听老太太骂！
“怎么？哑巴了？”老太太斜着眼睛藐了一眼毛莉冷声问？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毛莉被老太太的眼神给看得直哆嗦。
“不敢了？你哪次不是这么说？每次都是说了就忘了，看来还是我这个老太婆没有威信，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屡次再犯？”
“娘，我真不敢了，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着，您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您老人家就不要生气了！”毛莉一看丈夫、女儿都没有跟老太太求情，知道老太太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整治她了，一下子就慌了。她每次都阴奉阳违，一是老太太每次都不会真的下狠手，二是老太太要给丈夫和女儿们的面子，不管怎么样她也生了几个孩子，总不能在孩子们面前给她难看。三嘛就是因为老三了，老三所以从小说话就不中听，可她护短啊！再加上老太太想让她在家，在村里一言九鼎，那就一定不会驱了她的面子。不然老三怎么让人信服？也是因为这些原因，老太太从来没有认真的政治过她。
可现在老太太显然是要下狠手了，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毛莉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其实毛莉不傻，虽然不是很聪明，可也不是蠢人，小聪明还是有些的。她也正式抓住了老太太的心理，才会屡屡不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可要是老太太真的下手整治她，她也没办法的只能受着。谁叫她这次是踩了老太太的底线呢？或许也可以说是踩了方人也的底线？！
“行了，我不想听你在这里假兮兮的认错，从现在起，不管你是要教你的大女儿也好，还是你想救济娘家也罢，没有我的同意，那真是对不起了，你毛莉只能回娘家，吃你娘家的饭了。”说完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接着说。
“你也不要以为我是说笑，我方程氏以前不跟你计较，那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方家的列祖列宗。从今往后我要还这样，那我可就真是白做方家几十年的媳妇了。
你也可以不当一回事，反正你也还不算老，还能生的出来，会了娘家后，还能再嫁、生子，我们方家绝不挡着你的大好日子！”
毛莉这下是彻底的怕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她现在是真的知道了，老太太这次是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搞高拿起、轻轻放下，这次要是不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一顿，让自己听话，只怕她是真的要滚回娘家了。
“娘，我以后听话了，都听您的。您不要把我赶回娘家！”说着毛莉激动、后悔、害怕的哭起来。
回娘家，说得轻巧，回娘家哪有在方家的日子好过？一月再怎么样也能吃上三五几次肉，身上穿的再怎么样也不见有补丁，冬天的时候棉袄里的棉花充的足足的，穿在身上暖和的很，棉裤、棉鞋，多暖和啊！她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更不要说床上的棉絮了，垫三床，盖三床的。这是什么样的日子？就是神仙都没有这样的日子过！现在叫她回娘家过以前那种，什么好吃的都是兄弟的，什么好衣服都是兄弟的，什么东西都是兄弟的。她才不要回到那种日子呢！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啊！吃得饱、穿得暖，丈夫虽然不喜欢她，可他也没有喜欢别人啊！对她还是蛮好的，和和气气的，一般都不发脾气。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有几个像她这么好命？先不说其他，就是吃穿也比不上，她们的家里虽然男丁多，可男丁多，吃的也多啊！她们谁家不是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想要穿好的？别做梦了，自己的那一张嘴都胡不住，更不说穿了。
虽然她没有像她的姐妹那样有儿子，可她没儿子却比她们有儿子的，日子过得滋润的不知多多少！现在她们以前的小姐妹碰到了，一起聊天，谁不羡慕她？她的丈夫长的好，又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女儿们都听话懂事，特别是老三，更是一个比好几个儿子都强。老太太也不管事，家里的小事她不想管，大事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一件，等于没事。谁不说她的命好啊？就是以前欺负她的兄弟、嫂子、弟媳，现在看见她，谁不是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子？
结果自己居然大意了，大意的忘了分寸！这下可怎么是好？
“我也不怕让你死个明白！”老太太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儿媳妇，又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儿子、孙女们“我以前不愿意管，是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孙女的娘，我就是不给你面子，还要给你女儿的面子。不然一个老是被婆婆刁难的老娘，她们几个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可你不该乱教孩子，她们都是女孩子，这世道对女人本就苛刻，你还乱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想么都毁在你的手里？”
“娘，我没有乱教孩子啊！我也想她们好啊！她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能害她们不成？”毛莉眼泪直流的哭诉。
“为她们好？我看是你只想自己在别人和你娘家风光吧？为她们好你会教诉方英不知廉耻的跟郑爱国发生关系？”老太太直接拆穿了毛莉的小心思。
“我···我····娘，那郑爱国是老三给她姐姐介绍的，还能不好？”毛莉开始推卸责任。
“老三介绍的？是！老三是给她介绍了郑爱国，可老三也说了，先不急，让她先跟人家处处看，她要好好的打听一下，郑家的祖宗三代！
可你听了吗？你不但没听，还偷偷的教诉方英跟郑爱国暗度成仓！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郑爱国的家里不好，你的女儿怎么办？叫她以后怎么过活？是靠你还是又来赖着老三？”老太太见毛莉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怎么推卸责任，顿时火冒三丈。
“郑家能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都是吃皇粮的，小英嫁到他们家还能吃不上饭？”毛莉觉得她在这件事情上，虽然不说有多好，可也不见得就是大错啊！郑家的条件是摆在那里的，这还能有什么事情？
“是啊！就你一个是聪明人，人家都是傻的。要是郑家真的那么好，郑爱国还能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对象？还没有结婚？你也不看看镇上那些条件比他家差的都早就娶妻生子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不是个能耐人吗？你说呢/你女儿都被人占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顺便再告诉你一个消息，郑家一点钱都没有，他们家说要结婚，可结婚的东西全都是借钱来置办的。也就是说，等方英一过门，她就要到郑家去还债！”老太太嘴角含着一丝冷笑，看着毛莉慢悠悠的说。
“不可能！不可能的！”毛莉吃惊的一下抬起头看着老太太，方英也被老太太的话给吸引了，眼睛一点不眨的看着老太太。
老太太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三分嘲讽“再告诉你们母女一个消息，郑家在农村的老太太和叔叔一家，这么多年来都是靠郑爱国一家养着。他们就是一群吸血的蚂蝗，咬着就不肯松嘴！
要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郑爱国这么大的年纪了，为什么还没有娶妻生子啊？就是因为没钱啊！更是因为别人跟他们家相处久了，都知道他们家的事情，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啊？可就有些人偏偏要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一下接受不了的方英张嘴哭出声来。
她之所以愿意听她妈妈的话，是因为她怕郑爱国看不起她的出生。妈妈说了她不但是农村的，还是那样的一个成分，想要嫁个好男人是不可能的。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好机会在她的面前，她要是不抓住的话，可就是过时不候了。
所以，她才会恬不知耻的跟郑爱国发生关系。可谁想郑爱国原来不是福窝，而是个不见底的火坑。这叫她怎么可能不哭？
“我要去找他们，找他们！他们敢骗婚？！”毛莉混混沌沌的站起来想往外面冲，被方军一下子拉住了。
“事已至此，你还要怎么闹？还没闹够？还是你嫌事情还不够丢脸？要所以人都知道你女儿不要脸的跟人发生关系，结果男方家里不好，你现在反悔了？”方军面无表情的看着毛莉冷声问。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叫咱们女儿往火坑里跳？”毛莉泪流满面的反问方军。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不是你一直在她旁边挑拨，她会犯这样的错？我方家世世代代都是以礼教人。可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无知妇人，把我方家好好的长女教成了一个不知廉耻、不安本分的女子。你说说，等她嫁到郑家去，郑家的人怎么看她？你自己也是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女子的清白是何其的宝贵？”方军在知道了方英和毛莉的所作所为后，就一直都在忍耐，忍着不生气，不说话。可在看到毛莉在出事的时候，就想推给别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更是想跑出门跟人理论。看着这么一个是非不分，在出事时没有丝毫算计，平时一肚子的小心思的妻子，方军不生气也不行，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是人！
毛莉看着面无表情的丈夫和一直哭个不停的大女儿，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烧的她难受，让她想要发出来“方人也！都是你！要不是你给你大姐介绍这么一个人，你大姐怎么会吃这样的亏？”毛莉现在就像条疯狗一样，逮不到正主，就胡乱的攀咬。
“呵！”方人也看都没有看毛莉一眼，只是看着手里的茶杯“是我？是我叫她跟人睡的？还是是我叫她见着男人就生扑的？人啊！要有良心！有良心的人才会有好报，才能过得好。要不然以后可怎么是好？”说完笑眯眯的看着老太太“奶奶您说是吧？”
“可不是！可有些人啊，就是不把良心这二字当回事。能怎么办？只有让她自己去自食苦果咯！”老太太毫不在意正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孙女和像疯狗乱咬的毛莉，赞同的对方人也点头。
“哎呀！今天一天可把我累着了，奶奶我回房了，晚饭的时候叫我啊！”说完就离开堂屋回房了。
“嗯，你也累了，回屋去好好的休息，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方军捂住想要开口的毛莉，没让她说话。
方生和方莲、方敏见到方军的动作，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要是让毛莉开口了的话，只怕方人也压在心底的火气会一下爆发出来，到时候可不是三两句话能劝得住的。要是方人也一个撂摊子不干了，方家的苦日子可就来了。
方英原本想着自己哭得惨一点，好叫他们都看到自己的委屈，谁知道方人也不当一回事，老太太也不当一回事，方军更是对她有气，其他的妹妹也不愿意出这个头，毛莉倒是开口了，可她就是个猪队友啊！
想自己开口哭诉一下委屈的方英海没开口，就被方生拉住了“大姐，你今天就消停一下吧！要是真把奶奶和三妹给惹急了，只怕你以后的任何事情她们都不会管了不说，连你原本定下的嫁妆都会被收回去！你不要忘了，你的嫁妆是三妹给准备的，可不是哭闹的妈准备的。”
听了方生的话，方英心里纵是有千万般的不愿，也只能闭上嘴。老太太早就说过，多大肚吃多少饭。多大本事办多大事，她没本事只能依仗方人也，要是真把她得罪了，她的依仗就没了。靠她妈妈？算了吧！她是靠不住的！
老太太一回家就发作了毛莉，方家的其他人都看着，不准求情，不准离开回避，都在堂屋里看着、听着。
“你是郑家的亲戚？还是他郑爱国的亲娘老子啊？还是你女儿多的都嫁不出去？要你这么赶着舔着脸贴上去？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自己做主了？谁给你的胆子？”
毛莉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站在老太太的面前听老太太骂！
“怎么？哑巴了？”老太太斜着眼睛藐了一眼毛莉冷声问？
“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毛莉被老太太的眼神给看得直哆嗦。
“不敢了？你哪次不是这么说？每次都是说了就忘了，看来还是我这个老太婆没有威信，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屡次再犯？”
“娘，我真不敢了，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着，您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您老人家就不要生气了！”毛莉一看丈夫、女儿都没有跟老太太求情，知道老太太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整治她了，一下子就慌了。她每次都阴奉阳违，一是老太太每次都不会真的下狠手，二是老太太要给丈夫和女儿们的面子，不管怎么样她也生了几个孩子，总不能在孩子们面前给她难看。三嘛就是因为老三了，老三所以从小说话就不中听，可她护短啊！再加上老太太想让她在家，在村里一言九鼎，那就一定不会驱了她的面子。不然老三怎么让人信服？也是因为这些原因，老太太从来没有认真的政治过她。
可现在老太太显然是要下狠手了，看来自己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毛莉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其实毛莉不傻，虽然不是很聪明，可也不是蠢人，小聪明还是有些的。她也正式抓住了老太太的心理，才会屡屡不把老太太的话放在心上。可要是老太太真的下手整治她，她也没办法的只能受着。谁叫她这次是踩了老太太的底线呢？或许也可以说是踩了方人也的底线？！
“行了，我不想听你在这里假兮兮的认错，从现在起，不管你是要教你的大女儿也好，还是你想救济娘家也罢，没有我的同意，那真是对不起了，你毛莉只能回娘家，吃你娘家的饭了。”说完老太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接着说。
“你也不要以为我是说笑，我方程氏以前不跟你计较，那是我错了，我对不起方家的列祖列宗。从今往后我要还这样，那我可就真是白做方家几十年的媳妇了。
你也可以不当一回事，反正你也还不算老，还能生的出来，会了娘家后，还能再嫁、生子，我们方家绝不挡着你的大好日子！”
毛莉这下是彻底的怕了，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她现在是真的知道了，老太太这次是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搞高拿起、轻轻放下，这次要是不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一顿，让自己听话，只怕她是真的要滚回娘家了。
“娘，我以后听话了，都听您的。您不要把我赶回娘家！”说着毛莉激动、后悔、害怕的哭起来。
回娘家，说得轻巧，回娘家哪有在方家的日子好过？一月再怎么样也能吃上三五几次肉，身上穿的再怎么样也不见有补丁，冬天的时候棉袄里的棉花充的足足的，穿在身上暖和的很，棉裤、棉鞋，多暖和啊！她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更不要说床上的棉絮了，垫三床，盖三床的。这是什么样的日子？就是神仙都没有这样的日子过！现在叫她回娘家过以前那种，什么好吃的都是兄弟的，什么好衣服都是兄弟的，什么东西都是兄弟的。她才不要回到那种日子呢！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好啊！吃得饱、穿得暖，丈夫虽然不喜欢她，可他也没有喜欢别人啊！对她还是蛮好的，和和气气的，一般都不发脾气。跟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有几个像她这么好命？先不说其他，就是吃穿也比不上，她们的家里虽然男丁多，可男丁多，吃的也多啊！她们谁家不是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还想要穿好的？别做梦了，自己的那一张嘴都胡不住，更不说穿了。
虽然她没有像她的姐妹那样有儿子，可她没儿子却比她们有儿子的，日子过得滋润的不知多多少！现在她们以前的小姐妹碰到了，一起聊天，谁不羡慕她？她的丈夫长的好，又温文尔雅、满腹经纶的。女儿们都听话懂事，特别是老三，更是一个比好几个儿子都强。老太太也不管事，家里的小事她不想管，大事一年到头根本就没有一件，等于没事。谁不说她的命好啊？就是以前欺负她的兄弟、嫂子、弟媳，现在看见她，谁不是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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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怕让你死个明白！”老太太看了一眼跪在脚边的儿媳妇，又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儿子、孙女们“我以前不愿意管，是因为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孙女的娘，我就是不给你面子，还要给你女儿的面子。不然一个老是被婆婆刁难的老娘，她们几个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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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没有乱教孩子啊！我也想她们好啊！她们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还能害她们不成？”毛莉眼泪直流的哭诉。
“为她们好？我看是你只想自己在别人和你娘家风光吧？为她们好你会教诉方英不知廉耻的跟郑爱国发生关系？”老太太直接拆穿了毛莉的小心思。
“我···我····娘，那郑爱国是老三给她姐姐介绍的，还能不好？”毛莉开始推卸责任。
“老三介绍的？是！老三是给她介绍了郑爱国，可老三也说了，先不急，让她先跟人家处处看，她要好好的打听一下，郑家的祖宗三代！
可你听了吗？你不但没听，还偷偷的教诉方英跟郑爱国暗度成仓！你有没有想过，要是郑爱国的家里不好，你的女儿怎么办？叫她以后怎么过活？是靠你还是又来赖着老三？”老太太见毛莉到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怎么推卸责任，顿时火冒三丈。
“郑家能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都是吃皇粮的，小英嫁到他们家还能吃不上饭？”毛莉觉得她在这件事情上，虽然不说有多好，可也不见得就是大错啊！郑家的条件是摆在那里的，这还能有什么事情？
“是啊！就你一个是聪明人，人家都是傻的。要是郑家真的那么好，郑爱国还能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对象？还没有结婚？你也不看看镇上那些条件比他家差的都早就娶妻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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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三分嘲讽“再告诉你们母女一个消息，郑家在农村的老太太和叔叔一家，这么多年来都是靠郑爱国一家养着。他们就是一群吸血的蚂蝗，咬着就不肯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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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会恬不知耻的跟郑爱国发生关系。可谁想郑爱国原来不是福窝，而是个不见底的火坑。这叫她怎么可能不哭？
“我要去找他们，找他们！他们敢骗婚？！”毛莉混混沌沌的站起来想往外面冲，被方军一下子拉住了。
“事已至此，你还要怎么闹？还没闹够？还是你嫌事情还不够丢脸？要所以人都知道你女儿不要脸的跟人发生关系，结果男方家里不好，你现在反悔了？”方军面无表情的看着毛莉冷声问。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叫咱们女儿往火坑里跳？”毛莉泪流满面的反问方军。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不是你一直在她旁边挑拨，她会犯这样的错？我方家世世代代都是以礼教人。可就是你，就是你这个无知妇人，把我方家好好的长女教成了一个不知廉耻、不安本分的女子。你说说，等她嫁到郑家去，郑家的人怎么看她？你自己也是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女子的清白是何其的宝贵？”方军在知道了方英和毛莉的所作所为后，就一直都在忍耐，忍着不生气，不说话。可在看到毛莉在出事的时候，就想推给别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更是想跑出门跟人理论。看着这么一个是非不分，在出事时没有丝毫算计，平时一肚子的小心思的妻子，方军不生气也不行，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更何况是人！
毛莉看着面无表情的丈夫和一直哭个不停的大女儿，只觉得心里有一把火，烧的她难受，让她想要发出来“方人也！都是你！要不是你给你大姐介绍这么一个人，你大姐怎么会吃这样的亏？”毛莉现在就像条疯狗一样，逮不到正主，就胡乱的攀咬。
“呵！”方人也看都没有看毛莉一眼，只是看着手里的茶杯“是我？是我叫她跟人睡的？还是是我叫她见着男人就生扑的？人啊！要有良心！有良心的人才会有好报，才能过得好。要不然以后可怎么是好？”说完笑眯眯的看着老太太“奶奶您说是吧？”
“可不是！可有些人啊，就是不把良心这二字当回事。能怎么办？只有让她自己去自食苦果咯！”老太太毫不在意正哭的死去活来的大孙女和像疯狗乱咬的毛莉，赞同的对方人也点头。
“哎呀！今天一天可把我累着了，奶奶我回房了，晚饭的时候叫我啊！”说完就离开堂屋回房了。
“嗯，你也累了，回屋去好好的休息，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方军捂住想要开口的毛莉，没让她说话。
方生和方莲、方敏见到方军的动作，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要是让毛莉开口了的话，只怕方人也压在心底的火气会一下爆发出来，到时候可不是三两句话能劝得住的。要是方人也一个撂摊子不干了，方家的苦日子可就来了。
方英原本想着自己哭得惨一点，好叫他们都看到自己的委屈，谁知道方人也不当一回事，老太太也不当一回事，方军更是对她有气，其他的妹妹也不愿意出这个头，毛莉倒是开口了，可她就是个猪队友啊！
想自己开口哭诉一下委屈的方英海没开口，就被方生拉住了“大姐，你今天就消停一下吧！要是真把奶奶和三妹给惹急了，只怕你以后的任何事情她们都不会管了不说，连你原本定下的嫁妆都会被收回去！你不要忘了，你的嫁妆是三妹给准备的，可不是哭闹的妈准备的。”
听了方生的话，方英心里纵是有千万般的不愿，也只能闭上嘴。老太太早就说过，多大肚吃多少饭。多大本事办多大事，她没本事只能依仗方人也，要是真把她得罪了，她的依仗就没了。靠她妈妈？算了吧！她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