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一脸损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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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一脸贱笑的基友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赴酒楼卫生间，到地儿了，才发现有一个天大的难题矗立在他们面前：那么，秦和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到底是在站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还是蹲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
看到卫生间铜牌上的红裙子，李拜天一脚就给张大陆屁股上踹上去了，妈蛋，忙了一天，忘了件极其重要的大事：“你他娘的还没告诉劳资女人是怎么办事的？”
张大陆本来正乐着呢，突然一脚踹过来，一个趔趄扑出去，嗵一声跪倒在地，正好就跪在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女孩面前。
“爱卿平身。”女孩淡定地说，随后踏着高跟鞋，招摇无比、自信十足地离去。
张大陆懵着呢，第二个女人出来了，摘下墨镜一瞧，冷哼声：“别费劲了，姐姐是不喜欢像你这种小鲜肉的。”
妈蛋！谁给她们自信？
第三个女人出来了，瞧到张大陆，不由分说，抡圆臂膀，咣叽一个耳光子扇上去：“老娘朋友圈声明多少次，不接受这种下跪求婚方式，你丫一定没做功课！”
赶在第四个女人冲出来之前，张大陆赶紧爬起来，扶着脸皮子委屈极了：“老李，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李拜天笑得都快岔气了，但他城府深，硬生生地把那一堆惊天地泣鬼神的“哈哈哈”都憋在肚子里，板着脸：“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女卫生间？是不是还看到人家怎么办事了？分享一下会死啊？”
“就、就……”不知是刚才那一耳光子扇的，还是羞的，张同志脸蛋红红，扭扭捏捏：“就是蹲下，溜溜，拿纸巾……擦一擦……”
怪不得飘的包里总装着用不尽的纸巾，原来是要……
哼哼。
“怎么擦？”
“就……”张同志手向屁股后伸去，忽然猛地一惊，醒悟过来，大喊冤屈：“老李你够了！除了喝妇炎洁，你还能干点啥？干嘛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下突然让我做这种事啊？”
李拜天心里笑够了，脸上的肌肉也绷得差不多了：“你说的是，咱们得先把重点放在老秦身上！”
男卫生间还是女卫生间？
“男的！”李拜天开动大脑，立刻就知道了答案。
“为啥？”
瞧你那一脸正经的损样儿。
“因为男卫生间的清洁工一般都是女的！被秦和那臭小子勾引的服务员完全可以伪装一下……”不怀好意地笑了：“而且，对于女卫生间这种绝对禁地，咱大老爷们肯定进不去。”
“有道理！”张同志赞不绝口：“老李，你果然不愧是肮脏猥琐中的战斗机，下流无耻中的佼佼者啊。”
去你妈的佼佼者，会不会说话？
“嘘——”李拜天赶忙叫停张大陆的叽里咕噜，走进卫生间，绕过小便池，径直往格子间去。
到了格子间，放眼一望，李拜天结结实实地吓一大跳：他从小到大参观了多少卫生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渣，愣是没见过这么一堆人渣聚集的大场面！
最尽头的那个格子间外好多人都紧张兮兮地挤在一块，趴门板上的那几个最幸福，耳朵死死地贴着，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他们身后的七八九十条汉子，一个个地就跟地下党似的，侧耳倾听，无比专注，无比用心，李拜天两人走进来时，大家还拿一副愤怒的眼神警告他们：悄悄进村，打枪不要。
这丫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原来，是那格子间后，最吸引屌丝们的爱情动作片正在上演，即使没有画面，没的关系，有声音就足够了！
女人的娇喘呻吟，男人的闷哼使力，皮和皮的碰撞，肉与肉的摩擦，水和水的交融，销魂的浪（叫）一阵比一阵高昂。
“啊，啊，嗯，啊，快点，用力，哥哥你好棒……”
阿拉蕾？李拜天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会吧？老秦真的上垒了？
老秦能上垒，那太阳肯定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行，首先要做的是赶紧把键盘塞工具包里，所有的钱也都塞进去，再把工具包紧紧搂住——千万不能给飘听到这污秽的声音！
老邢家地下室，随便提溜出个人就比IT秦有精神，当年大伙聚一块开玩笑，最有可能先去掉处男标签的，当然是斯文帅气，文能装逼武能长跑的大作家李拜天，其次是唐小白，再后面是张大陆，最后加上无数个省略号，才能排到秦和的名字上，现在倒好，他秦和竟然逆袭，率先上垒了？
别人以为李拜天既然搞大了飘飘的肚子，一定已经不是处男了，可他李拜天清楚实情啊！这种事让秦和抢先了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格子间里浪的叫还在继续：“亲爱的，好棒哦，人家要死了……嗯哼……”
守在外面的屌丝们也跟着眯着眼，菊花放松，感同身受。
皮与皮的碰撞越来越激烈，肉与肉的摩擦越来越迅速，水与水的交融越来越刺激，屌丝们一个个睁大眼，踮起脚跟，提臀握拳，恍如那在黑暗中守了几个世纪的老人就要看到黎明的曙光！
“来了，来了，来——呀买碟，不要了……”
唔！李拜天鼻管一热，赶忙捂住了。
众屌丝一阵暗暗惊呼：“哇靠，爽啊！”
然而，格子间内那哥们跟神人附体似的，还在使劲。
“砰！”门板被撞了下。
哎呀我去，这是有多生猛啊。
“已经半个钟头了……”一个爆料：“站得我都静脉曲张了！”
握草，秦和，你他妈金枪不倒啊。
“砰砰！”
门板接连被撞，大家脑海中浮想联翩，爽不自禁。
正当时，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tǎ）犸……
呸，来了个和吕子乔差不多的阴险小白领，一双小眼睛眯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药瓶，开始自己的讲演：“实不相瞒，我跟大家说，这里面男的是我一客户，他就从我这里买了一颗大力金刚丸，我敢打赌，到今晚十二点前，他会一柱擎天，一干到底！”
大家又惊又喜，也有表示担忧的：“十二点？那不得铁棒磨成针？”
“是啊，十二点，洞都给戳破了。”
吕子乔嘿嘿贼笑着：“难道各位不想搞个鱼死网破吗？”
见大家都动心了，他立即拧开药瓶：“这枚药丸由美国APS研究室研究，专门为煤果仁服务，煤锅大家懂吧？嘿咻起来惊天动地，平日价钱需要288……”
呼——大家都惊呆了，好贵，你咋不去抢银行？
吕子乔一看就是高手，做惯了推销这一行，小眼睛再狡诈地眯起来：“现在本公子专门为人民服务，一颗只要66元，66元，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换你一个销魂夜晚，有了它，女朋友会更爱你，丈母娘会更喜欢你，连你未来的小姨子，都会不可救药地迷恋你！”
握草，说得太好了，李拜天都忍不住给他鼓掌了，更别说那些庸俗的人类。
“来，给我一颗。”
“给我也来颗。”
一个满头大汗的胖纸掏出一把大红钞，豪气冲天：“给我十颗。”
吕子乔呆了：“哥，这么猛？”
“一年的量。”
“那太少了，哥们不闻男人最怕一月三十一日，女人最怕十二月一日吗？要挖掘潜能，增进动力，才能创造和谐生活嘛。”小白脸很爽快：“来，送你一颗。”
等卖完了屌丝，吕子乔又来到李拜天面前，浑身铜臭比屎味还浓，精明的小眼睛左转转右转转：“两位，不来点？”
可怜的张大陆恨不得把裤衩子里的几个钢镚儿也拿出来，一把碎花花的零钱别说66了，连44都凑不够，哭丧着脸：“没钱……”
李拜天恼，你丫等有了女朋友再上当也不迟。
“那么，兄弟你呢？搞活动哦，特价哦，美国货哦。”说着，小伙子贱兮兮地眨眨眼。
李拜天淡定自如：“你看哥下面。”
小伙子往下一瞅，赶忙收起货，颔首抱拳：“误会了，大哥天生大力金刚，小弟有眼无珠，这就退去。”
李拜天默默地把警察证收起来，冲着那群屌丝低声训斥：“里面是我哥们，不怕拳头的都给我滚蛋！”
有不长眼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乐尼玛的头！
“滚！”
一群臭男人！
咦？为毛自己的口气都像甄桃的了？
格子间后动静继续，李拜天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办大事了了：“老张，你在这里守着老秦，他要出来，估计爬也爬不动了，你们就打车回吧。我去变电站。”
“老李，为啥一定要去发电站啊？你知道发电站在哪儿不？有多远？”
“那这市里还有哪个地方电量最大？”
“嗯……好像没了。”
“好了，不罗嗦了，我先走了。”挥挥手，李拜天正要走，格子间里又是两声剧烈的碰撞：“砰砰！”
门板都快被撞破了。
咋？还越来越有劲了？
突然，格子间内传出男人力量散尽的一声雄吼：“嗯—啊—”
李拜天收住脚：哎？不对呀。
“老秦？”他叫，提高了些嗓门。
“砰砰砰！”门板后的撞击激烈，像是有人拼命地想踹掉门但心有余力不足。
“有问题！”李拜天马上回身，把工具包交到张大陆手上让他暂时保管。
“老李，”张大陆制止他：“老秦这一晚不容易啊，咱不要搞破坏……”
“破坏个屁，老秦装哑明志，他才不会叫出声！”李拜天说着，活动两下手臂：“老张，你往后站！”
同时，他跑了两步，到门板前猛然跳起，抓住门板边缘，两脚使劲踩住墙面，探头进去往里一瞧，一秒懵，两秒懵，三秒想笑，撑不住了，只能跳下来。
张大陆急了，这明摆着不是看到不雅动作的表情啊，本着强烈的求知欲，他急咧咧地问：“老李，你笑啥？”
两个一脸贱笑的基友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赴酒楼卫生间，到地儿了，才发现有一个天大的难题矗立在他们面前：那么，秦和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到底是在站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还是蹲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
看到卫生间铜牌上的红裙子，李拜天一脚就给张大陆屁股上踹上去了，妈蛋，忙了一天，忘了件极其重要的大事：“你他娘的还没告诉劳资女人是怎么办事的？”
张大陆本来正乐着呢，突然一脚踹过来，一个趔趄扑出去，嗵一声跪倒在地，正好就跪在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女孩面前。
“爱卿平身。”女孩淡定地说，随后踏着高跟鞋，招摇无比、自信十足地离去。
张大陆懵着呢，第二个女人出来了，摘下墨镜一瞧，冷哼声：“别费劲了，姐姐是不喜欢像你这种小鲜肉的。”
妈蛋！谁给她们自信？
第三个女人出来了，瞧到张大陆，不由分说，抡圆臂膀，咣叽一个耳光子扇上去：“老娘朋友圈声明多少次，不接受这种下跪求婚方式，你丫一定没做功课！”
赶在第四个女人冲出来之前，张大陆赶紧爬起来，扶着脸皮子委屈极了：“老李，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李拜天笑得都快岔气了，但他城府深，硬生生地把那一堆惊天地泣鬼神的“哈哈哈”都憋在肚子里，板着脸：“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女卫生间？是不是还看到人家怎么办事了？分享一下会死啊？”
“就、就……”不知是刚才那一耳光子扇的，还是羞的，张同志脸蛋红红，扭扭捏捏：“就是蹲下，溜溜，拿纸巾……擦一擦……”
怪不得飘的包里总装着用不尽的纸巾，原来是要……
哼哼。
“怎么擦？”
“就……”张同志手向屁股后伸去，忽然猛地一惊，醒悟过来，大喊冤屈：“老李你够了！除了喝妇炎洁，你还能干点啥？干嘛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下突然让我做这种事啊？”
李拜天心里笑够了，脸上的肌肉也绷得差不多了：“你说的是，咱们得先把重点放在老秦身上！”
男卫生间还是女卫生间？
“男的！”李拜天开动大脑，立刻就知道了答案。
“为啥？”
瞧你那一脸正经的损样儿。
“因为男卫生间的清洁工一般都是女的！被秦和那臭小子勾引的服务员完全可以伪装一下……”不怀好意地笑了：“而且，对于女卫生间这种绝对禁地，咱大老爷们肯定进不去。”
“有道理！”张同志赞不绝口：“老李，你果然不愧是肮脏猥琐中的战斗机，下流无耻中的佼佼者啊。”
去你妈的佼佼者，会不会说话？
“嘘——”李拜天赶忙叫停张大陆的叽里咕噜，走进卫生间，绕过小便池，径直往格子间去。
到了格子间，放眼一望，李拜天结结实实地吓一大跳：他从小到大参观了多少卫生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渣，愣是没见过这么一堆人渣聚集的大场面！
最尽头的那个格子间外好多人都紧张兮兮地挤在一块，趴门板上的那几个最幸福，耳朵死死地贴着，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他们身后的七八九十条汉子，一个个地就跟地下党似的，侧耳倾听，无比专注，无比用心，李拜天两人走进来时，大家还拿一副愤怒的眼神警告他们：悄悄进村，打枪不要。
这丫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原来，是那格子间后，最吸引屌丝们的爱情动作片正在上演，即使没有画面，没的关系，有声音就足够了！
女人的娇喘呻吟，男人的闷哼使力，皮和皮的碰撞，肉与肉的摩擦，水和水的交融，销魂的浪（叫）一阵比一阵高昂。
“啊，啊，嗯，啊，快点，用力，哥哥你好棒……”
阿拉蕾？李拜天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会吧？老秦真的上垒了？
老秦能上垒，那太阳肯定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行，首先要做的是赶紧把键盘塞工具包里，所有的钱也都塞进去，再把工具包紧紧搂住——千万不能给飘听到这污秽的声音！
老邢家地下室，随便提溜出个人就比IT秦有精神，当年大伙聚一块开玩笑，最有可能先去掉处男标签的，当然是斯文帅气，文能装逼武能长跑的大作家李拜天，其次是唐小白，再后面是张大陆，最后加上无数个省略号，才能排到秦和的名字上，现在倒好，他秦和竟然逆袭，率先上垒了？
别人以为李拜天既然搞大了飘飘的肚子，一定已经不是处男了，可他李拜天清楚实情啊！这种事让秦和抢先了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格子间里浪的叫还在继续：“亲爱的，好棒哦，人家要死了……嗯哼……”
守在外面的屌丝们也跟着眯着眼，菊花放松，感同身受。
皮与皮的碰撞越来越激烈，肉与肉的摩擦越来越迅速，水与水的交融越来越刺激，屌丝们一个个睁大眼，踮起脚跟，提臀握拳，恍如那在黑暗中守了几个世纪的老人就要看到黎明的曙光！
“来了，来了，来——呀买碟，不要了……”
唔！李拜天鼻管一热，赶忙捂住了。
众屌丝一阵暗暗惊呼：“哇靠，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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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门板被撞了下。
哎呀我去，这是有多生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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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秦和，你他妈金枪不倒啊。
“砰砰！”
门板接连被撞，大家脑海中浮想联翩，爽不自禁。
正当时，打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拉着五斤鳎（tǎ）犸……
呸，来了个和吕子乔差不多的阴险小白领，一双小眼睛眯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药瓶，开始自己的讲演：“实不相瞒，我跟大家说，这里面男的是我一客户，他就从我这里买了一颗大力金刚丸，我敢打赌，到今晚十二点前，他会一柱擎天，一干到底！”
大家又惊又喜，也有表示担忧的：“十二点？那不得铁棒磨成针？”
“是啊，十二点，洞都给戳破了。”
吕子乔嘿嘿贼笑着：“难道各位不想搞个鱼死网破吗？”
见大家都动心了，他立即拧开药瓶：“这枚药丸由美国APS研究室研究，专门为煤果仁服务，煤锅大家懂吧？嘿咻起来惊天动地，平日价钱需要288……”
呼——大家都惊呆了，好贵，你咋不去抢银行？
吕子乔一看就是高手，做惯了推销这一行，小眼睛再狡诈地眯起来：“现在本公子专门为人民服务，一颗只要66元，66元，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换你一个销魂夜晚，有了它，女朋友会更爱你，丈母娘会更喜欢你，连你未来的小姨子，都会不可救药地迷恋你！”
握草，说得太好了，李拜天都忍不住给他鼓掌了，更别说那些庸俗的人类。
“来，给我一颗。”
“给我也来颗。”
一个满头大汗的胖纸掏出一把大红钞，豪气冲天：“给我十颗。”
吕子乔呆了：“哥，这么猛？”
“一年的量。”
“那太少了，哥们不闻男人最怕一月三十一日，女人最怕十二月一日吗？要挖掘潜能，增进动力，才能创造和谐生活嘛。”小白脸很爽快：“来，送你一颗。”
等卖完了屌丝，吕子乔又来到李拜天面前，浑身铜臭比屎味还浓，精明的小眼睛左转转右转转：“两位，不来点？”
可怜的张大陆恨不得把裤衩子里的几个钢镚儿也拿出来，一把碎花花的零钱别说66了，连44都凑不够，哭丧着脸：“没钱……”
李拜天恼，你丫等有了女朋友再上当也不迟。
“那么，兄弟你呢？搞活动哦，特价哦，美国货哦。”说着，小伙子贱兮兮地眨眨眼。
李拜天淡定自如：“你看哥下面。”
小伙子往下一瞅，赶忙收起货，颔首抱拳：“误会了，大哥天生大力金刚，小弟有眼无珠，这就退去。”
李拜天默默地把警察证收起来，冲着那群屌丝低声训斥：“里面是我哥们，不怕拳头的都给我滚蛋！”
有不长眼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乐尼玛的头！
“滚！”
一群臭男人！
咦？为毛自己的口气都像甄桃的了？
格子间后动静继续，李拜天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办大事了了：“老张，你在这里守着老秦，他要出来，估计爬也爬不动了，你们就打车回吧。我去变电站。”
“老李，为啥一定要去发电站啊？你知道发电站在哪儿不？有多远？”
“那这市里还有哪个地方电量最大？”
“嗯……好像没了。”
“好了，不罗嗦了，我先走了。”挥挥手，李拜天正要走，格子间里又是两声剧烈的碰撞：“砰砰！”
门板都快被撞破了。
咋？还越来越有劲了？
突然，格子间内传出男人力量散尽的一声雄吼：“嗯—啊—”
李拜天收住脚：哎？不对呀。
“老秦？”他叫，提高了些嗓门。
“砰砰砰！”门板后的撞击激烈，像是有人拼命地想踹掉门但心有余力不足。
“有问题！”李拜天马上回身，把工具包交到张大陆手上让他暂时保管。
“老李，”张大陆制止他：“老秦这一晚不容易啊，咱不要搞破坏……”
“破坏个屁，老秦装哑明志，他才不会叫出声！”李拜天说着，活动两下手臂：“老张，你往后站！”
同时，他跑了两步，到门板前猛然跳起，抓住门板边缘，两脚使劲踩住墙面，探头进去往里一瞧，一秒懵，两秒懵，三秒想笑，撑不住了，只能跳下来。
张大陆急了，这明摆着不是看到不雅动作的表情啊，本着强烈的求知欲，他急咧咧地问：“老李，你笑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