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没我一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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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跑了，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堵塞交通啊？”李拜天呵斥躺在地上似乎不打算起来的打手们，两眼一瞪，斥道：“滚！”
这一声令下，尤其是他把白蜡杆又竖起来的，好家伙，简直比鬼子来了还恐怖，地上的无论是皮疼肉疼还是骨头疼的，不论是花了脸的还是手脚麻木的，这时统一行动，一骨碌就翻转身子，撅起屁股脚爬手爬地往面包车里窜去，恨不得人来还进驾驶座，就能踩下油门。
汽车引擎发动，车底青烟夹着土尘直冒，跑得快的，车里载了三四个，七八个人就倒车逃了，跑得慢的，揪住个车尾巴，上面的兄弟拉扯一把，也就上去了，实在上不去的，凑一窝也跑了，很快，鼓楼街的破街又给面包车腾空了，李拜天这才发现，丫原来有很多人在围观这场大战呢，都是些街坊邻居，还有拆迁工队的，趴在附近的窗口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大戏，活得那叫个滋润。
“你说那姑娘是做啥的哟？”
“听说是模特，还是单身。你家儿子不是单身吗？撮合认识认识？”
“不行，镇不住，镇不住，你瞧瞧，这架势，吓死个人。”
一个小屁孩走过来，指着李拜天嘻嘻哈哈：“哈哈，蛋蛋天王！”
啥？要不是看你是周大伯家的孩子，洒家对着你的屁股就是一杆子！李拜天气呼呼地鼓捣。
“蛋蛋天王打蛋蛋！”熊小孩说，后面那个重叠词，他特意指向了趴在地上彻底动弹不了的金大链。
这下李拜天就满意了，折腾了这么好一会儿，被人寻上门干架的事总算落下帷幕了。
“哥几个，都别回去了，咱出去下馆子吃一顿去！”李拜天招呼道，张大陆和秦和自然是没话说，脸上立马笑成一朵花。
张大陆脑子动得快：“老李，那你等等，我前一晚上没睡好觉，有黑眼圈，我下去洗把脸再上来！”
“得了吧，黑眼圈和洗脸有啥关系？”秦和呛了他一口，张大陆急了:“老秦，你别洗，待会儿，我这名人出去自然有粉嫩的小粉丝追随，你呢，只能扛白面去了。”
“我打死你！”
“哎哎，好不容易能张嘴说话了，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
飘飘笑着看两个活宝追打着消失在地下室，阳光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光辉。
“飘飘，”李拜天看着她:“辛苦你了。”
“主人，你真是越来越客气了，”飘飘笑说：“回想第一天，你想让飘飘提供特殊服务都没这么客气呢。”
哎？好端端的提什么特殊服务啊？
“主人那时候，可真是色呢。”
噗！闭嘴吧，不要继续说了！
“不过毕竟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又是很久没有与异性共处的男人，有这种想法也是应该理解的。”
“飘，别说了……”李拜天求饶。
“特殊服务分很多种，如果主人想要看高清无码、偷拍自拍、欧美、亚洲诱惑、一本·道、东京热等，飘飘可以在秦和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珍藏的资源搬过来。”
额……
“说定了！”李拜天伸手，准备来个合作的击掌，不料，等来的是飘飘失望地摇摇头：“哎，主人果然还是很猥琐。”
……额，所以又是一个套吗？
“对了，老唐去集市了吗？”他问。
“对。”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们下馆子，没他不行。”毕竟自己稿费发了，而且很多，以前没条件请客，现在再说没条件，那就太没人性了。还有，唐小白也很想融入到他们这个集体，只是碍于面子总是与大家保持距离，是时候和他处好关系了。
“慢着！”他叫住飘飘。
飘飘困惑地看着他：“难道你还不想和唐小白处理好关系吗？”
“不是不想，这个电话我来打，我亲自邀请他，他才觉得够面子，才会去！”
果然，唐小白这小子听到李拜天邀请他下馆子时，证明了一句话：得了便宜还卖乖，好险没把李拜天气死。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下馆子啊？啧，你这人真没有时间概念，你是个闲散人，我是个生意人，我一秒钟也是赚钱的，你要约我，得提前通知啊，我安排个时间自然会去。再说，下馆子的目的是什么呢？中国人做饭局，一为联络感情，二为事业开路，你李拜天对我而言，这两者都不具备啊，我完全有理由拒绝你的邀请；还有，你这个说法也不对，什么叫‘下馆子’？什么叫‘下’？哎，也罢，生意场上，谁让我是你前辈呢，教教你一些忌讳也好——做生意讲究吉利、节节高，要往上走，往高看，不然对运势会造成影响。以后，你别说下馆子了，要换种说法，叫‘上酒楼’。哎，你看，这样多好听……”
于是，李拜天挂了他的电话。
“尼玛的，人渣！”他痛骂，要是有骂战冠军桃子在，唐小白能这么上房揭瓦吗？
于是，他再拨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吭气，小白又自顾自地说上了：“哎，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别到处耍你的臭脾气，要懂得圆滑……”
这通电话又挂了。
飘飘看不过去了：“主人，还是我对他说吧，我来怼死他。”
“啧，咱们是读书人，不要跟他那样野蛮！”
“不信这个邪了！”他说着，再次接通，这次他抢先了，因为他嗓门更大：“老唐，你听着，你有没有吃过方便面袋子上印刷的那种美食？就那种两块五康师傅做的红烧牛肉面？你有没有吃过？嗯？你有没有见过？谅你眼界狭隘从没见过，亏你还是个牛逼哄哄的生意人！如果你的美食像你的人生一样苍白，如果你想拥有一碗色香味俱全的人间美食，你他妈的就给洒家滚到短信中提及的地址去，洒家姑且还给你个好脸色，否则，等你回来的时候，你那口祖传的破锅就永远见不到了，洒家永远把它丢弃到垃圾堆里去了！”
啪叽，挂了电话。对付这种人渣，就得拿他最宝贝的祖传锅做威胁。
“主人……”
李拜天一甩头发：“帅吧？”
“你裤门开了。”
额。
解决了唐芳琴，解决了金大链，李拜天心里无比舒畅。但说起要今天让他最兴奋的，莫过于见了一个平常难以寻到的性感尤物，还和人家来了个最亲密的身体接触。想想他一个月前都不敢做梦有这么一天，没人的时候在网上看看类似美女的写真也就够够的了，没想到，他的生活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逆转。
可是下馆子的时候，桃子又出现了。说白了，桃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无业游民，随叫随到，特别是有李拜天，她基本不会缺席。
“怎么着？不高兴啊？飘飘姐邀请我的！”桃子挑着李拜天的下巴说：“虽然你我的爱情不明确，但暧昧却是真的，所以别总摆着一张臭脸，要高兴，高兴嘛。”
当然高兴，只不过很尴尬啊。
“桃子，我就说一句话：头可断血可流，老子可遇不可求。以后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我献身的事情，尽管说，说不定咱两真能结婚！”
“才不呢！”桃子说着，揽着飘飘的手臂进了酒楼。
因为有钱了，李拜天也就不抠门了，荤荤素素地点满一桌子菜，还上了两瓶酒，一红一白，可谓是李拜天自打出生后请的最奢侈的一顿饭。
男人们侃大山吹牛逼的时候，女人们也凑在一起不闲着，桃子和飘飘聊得很热乎，两人最后还谈到了要去工商局注册公司，这可乐坏了桃子，举双手表示如此重大的事情一定要陪着她去。
“要不你陪李总去吧。”飘飘为他两创造条件，桃子不干：“不嘛，你不在的时候，臭流氓老欺负我！”
李拜天笑眯眯地听着，心里却已经掀了桌子：你妹呀，是你欺负我好吧？做人诚实一点不好吗？
“老李，说真的，我们谁都没想到，你能有今天。”
饭桌上，秦和举了杯小酒，喝得鼻子都红了，站起来晃晃悠悠：“来，我敬你！”
牛逼吹半天了，李拜天也腻了：“行了，咱不客套，我也没想到我有今天，我一介屌丝，过日子得靠舔调料包的人，居然一跃成为网站的王牌作者，读者翻了几百番；我居然有了十万块钱，要去开公司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兄弟如墙，多好！这是我的成绩！”
“但是，老张，你敢说你没成绩吗？”他斟了杯酒，指着狂啃肘子的张大陆说：“我特意搜了下，这小子一个月前微博粉丝加上他爹他妈总共4个，现在已经有十八万粉丝了。十八万是个什么概念？嗯……记地前年出道的那个什么臭屁股组合，5个人，两年，都没混够这个数！老张，我们敬你！”
“还有你，老秦，”说到老秦，他身上只有一个迷：“你他妈到底装哑要明什么志啊？”
老秦一听，赶紧埋头啃他的排骨。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糗样，李拜天叹声气：“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有了好几万的粉丝，明明是个靠实力吃饭的黑客，居然通过卖萌收获了大批女粉丝的心。恭喜，你丫肯定不会单身了。”
“敬老秦。”张大陆嘟囔着说，看到一边阴沉着脸，不声不吭地吃菜的唐小白，他像是忽然想起件事，猛一拍脑门：
“老李，说说老唐吧，老唐这几年混得不错，一度是咱地下室不可撼动的首富，你不夸夸他，不行！”
“就说这种聚会没有一点意思，”唐小白又开始嘚瑟了，阴阳怪气：“你们说，我一个生意人……别笑！”
三人赶紧使劲把笑憋了回去，忍了好一会小白才放过他们。
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一个生意人，放着忙碌的生意不做，放着大把的毛·爷爷不去赚，跟你们这些初入社会，根本不懂地社会邪恶的小毛孩在一起，嗯？互夸？卖萌？喝酒？玩笑？有意思吗？”
正说着，老张的筷子突然啪地一声拍桌上了：“老唐，行了，别装了！”
唐小白一愣，还想狡辩：“我不装，我跟你们的境界不一样。”
张大陆揽过他的脖子，对准他的脸皮，啵地就是一口！
这一口可把唐小白亲懵了，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很多邻桌的家伙。
丫的，张大陆竟然醉了！
李拜天赶紧缓和气氛：“古有唐僧肉，今有唐小白。”
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整整唐小白？
他赶忙朝秦和使了个眼色：“吃了唐小白，可以长生不死！”
吃啊，你也学老张，咬老唐去！
“哈哈，那我也咬一口！”老秦压根没看到他的眼色，不过心有灵犀一点通，他还是扔下筷子，饿虎扑食搬向唐小白扑去！
张大陆连忙护食:“我还要咬！”
看他们玩的欢，李拜天也心痒痒了，如一尊大雕，扑压到三人身上去！
小白急了。他被三个大男人压在身上，喘气都是困难。
“哎？你们怎么这样？哎？一群大男人，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喂喂！人家都看着呢，我是个……”
“你是个生意人！”几人异口同声。
“哎呀！”李拜天忽然一声惊叫，神秘兮兮：“我抓到什么了？”
他的手正好折腾到小白的两腿间，这大尺度的玩闹顿时让邻桌的一位家长拎到背对着他们的位置，还训斥：“看什么看，小孩子不要学！”
但孩子太小了，伸手就往他爹裆部抓，还学着李拜天的语气贼精贼精地问：“哎呀，我抓到了什么？”
李拜天不敢去看那位家长的脸，反正喝了酒了，从来没撒过酒疯，这次就闹一闹吧。
张大陆和秦和同时淫·笑：“嘿嘿，搞事！”
小白被几人折腾地够呛，被他们压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脸红脖子粗，使劲地蹬腿，咆哮：“我去你妈的，放手！”
李拜天笑得更贼，手还不住地在唐小白两腿间鼓捣：“老唐，不对呀，你咋还没我一半大呢。”
“滚！滚！”小白咆哮。
饭桌对面的女人终于不再聊她们的包包和明星了，桃子纳闷地盯着看他们的动作，揣摩着：“飘飘姐，臭流氓到底抓到唐小白的什么了？”
飘飘不慌不忙地嚼完嘴里的油菜，拿起湿巾擦擦嘴角，望着对面不堪入目的情形，平静淡然：“我猜，大概是火腿肠吧？”
“主子都跑了，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堵塞交通啊？”李拜天呵斥躺在地上似乎不打算起来的打手们，两眼一瞪，斥道：“滚！”
这一声令下，尤其是他把白蜡杆又竖起来的，好家伙，简直比鬼子来了还恐怖，地上的无论是皮疼肉疼还是骨头疼的，不论是花了脸的还是手脚麻木的，这时统一行动，一骨碌就翻转身子，撅起屁股脚爬手爬地往面包车里窜去，恨不得人来还进驾驶座，就能踩下油门。
汽车引擎发动，车底青烟夹着土尘直冒，跑得快的，车里载了三四个，七八个人就倒车逃了，跑得慢的，揪住个车尾巴，上面的兄弟拉扯一把，也就上去了，实在上不去的，凑一窝也跑了，很快，鼓楼街的破街又给面包车腾空了，李拜天这才发现，丫原来有很多人在围观这场大战呢，都是些街坊邻居，还有拆迁工队的，趴在附近的窗口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大戏，活得那叫个滋润。
“你说那姑娘是做啥的哟？”
“听说是模特，还是单身。你家儿子不是单身吗？撮合认识认识？”
“不行，镇不住，镇不住，你瞧瞧，这架势，吓死个人。”
一个小屁孩走过来，指着李拜天嘻嘻哈哈：“哈哈，蛋蛋天王！”
啥？要不是看你是周大伯家的孩子，洒家对着你的屁股就是一杆子！李拜天气呼呼地鼓捣。
“蛋蛋天王打蛋蛋！”熊小孩说，后面那个重叠词，他特意指向了趴在地上彻底动弹不了的金大链。
这下李拜天就满意了，折腾了这么好一会儿，被人寻上门干架的事总算落下帷幕了。
“哥几个，都别回去了，咱出去下馆子吃一顿去！”李拜天招呼道，张大陆和秦和自然是没话说，脸上立马笑成一朵花。
张大陆脑子动得快：“老李，那你等等，我前一晚上没睡好觉，有黑眼圈，我下去洗把脸再上来！”
“得了吧，黑眼圈和洗脸有啥关系？”秦和呛了他一口，张大陆急了:“老秦，你别洗，待会儿，我这名人出去自然有粉嫩的小粉丝追随，你呢，只能扛白面去了。”
“我打死你！”
“哎哎，好不容易能张嘴说话了，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
飘飘笑着看两个活宝追打着消失在地下室，阳光在她身上镀出一层淡淡的光辉。
“飘飘，”李拜天看着她:“辛苦你了。”
“主人，你真是越来越客气了，”飘飘笑说：“回想第一天，你想让飘飘提供特殊服务都没这么客气呢。”
哎？好端端的提什么特殊服务啊？
“主人那时候，可真是色呢。”
噗！闭嘴吧，不要继续说了！
“不过毕竟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又是很久没有与异性共处的男人，有这种想法也是应该理解的。”
“飘，别说了……”李拜天求饶。
“特殊服务分很多种，如果主人想要看高清无码、偷拍自拍、欧美、亚洲诱惑、一本·道、东京热等，飘飘可以在秦和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珍藏的资源搬过来。”
额……
“说定了！”李拜天伸手，准备来个合作的击掌，不料，等来的是飘飘失望地摇摇头：“哎，主人果然还是很猥琐。”
……额，所以又是一个套吗？
“对了，老唐去集市了吗？”他问。
“对。”
“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们下馆子，没他不行。”毕竟自己稿费发了，而且很多，以前没条件请客，现在再说没条件，那就太没人性了。还有，唐小白也很想融入到他们这个集体，只是碍于面子总是与大家保持距离，是时候和他处好关系了。
“慢着！”他叫住飘飘。
飘飘困惑地看着他：“难道你还不想和唐小白处理好关系吗？”
“不是不想，这个电话我来打，我亲自邀请他，他才觉得够面子，才会去！”
果然，唐小白这小子听到李拜天邀请他下馆子时，证明了一句话：得了便宜还卖乖，好险没把李拜天气死。
他的原话是这样的：“下馆子啊？啧，你这人真没有时间概念，你是个闲散人，我是个生意人，我一秒钟也是赚钱的，你要约我，得提前通知啊，我安排个时间自然会去。再说，下馆子的目的是什么呢？中国人做饭局，一为联络感情，二为事业开路，你李拜天对我而言，这两者都不具备啊，我完全有理由拒绝你的邀请；还有，你这个说法也不对，什么叫‘下馆子’？什么叫‘下’？哎，也罢，生意场上，谁让我是你前辈呢，教教你一些忌讳也好——做生意讲究吉利、节节高，要往上走，往高看，不然对运势会造成影响。以后，你别说下馆子了，要换种说法，叫‘上酒楼’。哎，你看，这样多好听……”
于是，李拜天挂了他的电话。
“尼玛的，人渣！”他痛骂，要是有骂战冠军桃子在，唐小白能这么上房揭瓦吗？
于是，他再拨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吭气，小白又自顾自地说上了：“哎，这就对了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以后别到处耍你的臭脾气，要懂得圆滑……”
这通电话又挂了。
飘飘看不过去了：“主人，还是我对他说吧，我来怼死他。”
“啧，咱们是读书人，不要跟他那样野蛮！”
“不信这个邪了！”他说着，再次接通，这次他抢先了，因为他嗓门更大：“老唐，你听着，你有没有吃过方便面袋子上印刷的那种美食？就那种两块五康师傅做的红烧牛肉面？你有没有吃过？嗯？你有没有见过？谅你眼界狭隘从没见过，亏你还是个牛逼哄哄的生意人！如果你的美食像你的人生一样苍白，如果你想拥有一碗色香味俱全的人间美食，你他妈的就给洒家滚到短信中提及的地址去，洒家姑且还给你个好脸色，否则，等你回来的时候，你那口祖传的破锅就永远见不到了，洒家永远把它丢弃到垃圾堆里去了！”
啪叽，挂了电话。对付这种人渣，就得拿他最宝贝的祖传锅做威胁。
“主人……”
李拜天一甩头发：“帅吧？”
“你裤门开了。”
额。
解决了唐芳琴，解决了金大链，李拜天心里无比舒畅。但说起要今天让他最兴奋的，莫过于见了一个平常难以寻到的性感尤物，还和人家来了个最亲密的身体接触。想想他一个月前都不敢做梦有这么一天，没人的时候在网上看看类似美女的写真也就够够的了，没想到，他的生活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逆转。
可是下馆子的时候，桃子又出现了。说白了，桃子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无业游民，随叫随到，特别是有李拜天，她基本不会缺席。
“怎么着？不高兴啊？飘飘姐邀请我的！”桃子挑着李拜天的下巴说：“虽然你我的爱情不明确，但暧昧却是真的，所以别总摆着一张臭脸，要高兴，高兴嘛。”
当然高兴，只不过很尴尬啊。
“桃子，我就说一句话：头可断血可流，老子可遇不可求。以后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我献身的事情，尽管说，说不定咱两真能结婚！”
“才不呢！”桃子说着，揽着飘飘的手臂进了酒楼。
因为有钱了，李拜天也就不抠门了，荤荤素素地点满一桌子菜，还上了两瓶酒，一红一白，可谓是李拜天自打出生后请的最奢侈的一顿饭。
男人们侃大山吹牛逼的时候，女人们也凑在一起不闲着，桃子和飘飘聊得很热乎，两人最后还谈到了要去工商局注册公司，这可乐坏了桃子，举双手表示如此重大的事情一定要陪着她去。
“要不你陪李总去吧。”飘飘为他两创造条件，桃子不干：“不嘛，你不在的时候，臭流氓老欺负我！”
李拜天笑眯眯地听着，心里却已经掀了桌子：你妹呀，是你欺负我好吧？做人诚实一点不好吗？
“老李，说真的，我们谁都没想到，你能有今天。”
饭桌上，秦和举了杯小酒，喝得鼻子都红了，站起来晃晃悠悠：“来，我敬你！”
牛逼吹半天了，李拜天也腻了：“行了，咱不客套，我也没想到我有今天，我一介屌丝，过日子得靠舔调料包的人，居然一跃成为网站的王牌作者，读者翻了几百番；我居然有了十万块钱，要去开公司了；我身边美女如云、兄弟如墙，多好！这是我的成绩！”
“但是，老张，你敢说你没成绩吗？”他斟了杯酒，指着狂啃肘子的张大陆说：“我特意搜了下，这小子一个月前微博粉丝加上他爹他妈总共4个，现在已经有十八万粉丝了。十八万是个什么概念？嗯……记地前年出道的那个什么臭屁股组合，5个人，两年，都没混够这个数！老张，我们敬你！”
“还有你，老秦，”说到老秦，他身上只有一个迷：“你他妈到底装哑要明什么志啊？”
老秦一听，赶紧埋头啃他的排骨。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糗样，李拜天叹声气：“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有了好几万的粉丝，明明是个靠实力吃饭的黑客，居然通过卖萌收获了大批女粉丝的心。恭喜，你丫肯定不会单身了。”
“敬老秦。”张大陆嘟囔着说，看到一边阴沉着脸，不声不吭地吃菜的唐小白，他像是忽然想起件事，猛一拍脑门：
“老李，说说老唐吧，老唐这几年混得不错，一度是咱地下室不可撼动的首富，你不夸夸他，不行！”
“就说这种聚会没有一点意思，”唐小白又开始嘚瑟了，阴阳怪气：“你们说，我一个生意人……别笑！”
三人赶紧使劲把笑憋了回去，忍了好一会小白才放过他们。
他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我一个生意人，放着忙碌的生意不做，放着大把的毛·爷爷不去赚，跟你们这些初入社会，根本不懂地社会邪恶的小毛孩在一起，嗯？互夸？卖萌？喝酒？玩笑？有意思吗？”
正说着，老张的筷子突然啪地一声拍桌上了：“老唐，行了，别装了！”
唐小白一愣，还想狡辩：“我不装，我跟你们的境界不一样。”
张大陆揽过他的脖子，对准他的脸皮，啵地就是一口！
这一口可把唐小白亲懵了，把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很多邻桌的家伙。
丫的，张大陆竟然醉了！
李拜天赶紧缓和气氛：“古有唐僧肉，今有唐小白。”
反正都这样了，不如整整唐小白？
他赶忙朝秦和使了个眼色：“吃了唐小白，可以长生不死！”
吃啊，你也学老张，咬老唐去！
“哈哈，那我也咬一口！”老秦压根没看到他的眼色，不过心有灵犀一点通，他还是扔下筷子，饿虎扑食搬向唐小白扑去！
张大陆连忙护食:“我还要咬！”
看他们玩的欢，李拜天也心痒痒了，如一尊大雕，扑压到三人身上去！
小白急了。他被三个大男人压在身上，喘气都是困难。
“哎？你们怎么这样？哎？一群大男人，注意点形象好不好？喂喂！人家都看着呢，我是个……”
“你是个生意人！”几人异口同声。
“哎呀！”李拜天忽然一声惊叫，神秘兮兮：“我抓到什么了？”
他的手正好折腾到小白的两腿间，这大尺度的玩闹顿时让邻桌的一位家长拎到背对着他们的位置，还训斥：“看什么看，小孩子不要学！”
但孩子太小了，伸手就往他爹裆部抓，还学着李拜天的语气贼精贼精地问：“哎呀，我抓到了什么？”
李拜天不敢去看那位家长的脸，反正喝了酒了，从来没撒过酒疯，这次就闹一闹吧。
张大陆和秦和同时淫·笑：“嘿嘿，搞事！”
小白被几人折腾地够呛，被他们压在椅子上，动都动不了，脸红脖子粗，使劲地蹬腿，咆哮：“我去你妈的，放手！”
李拜天笑得更贼，手还不住地在唐小白两腿间鼓捣：“老唐，不对呀，你咋还没我一半大呢。”
“滚！滚！”小白咆哮。
饭桌对面的女人终于不再聊她们的包包和明星了，桃子纳闷地盯着看他们的动作，揣摩着：“飘飘姐，臭流氓到底抓到唐小白的什么了？”
飘飘不慌不忙地嚼完嘴里的油菜，拿起湿巾擦擦嘴角，望着对面不堪入目的情形，平静淡然：“我猜，大概是火腿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