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真实身份被揭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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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哪儿？"
李维看着死亡女神，目光灼灼。
死亡女神微微摊手："还能在哪里？当然是跟她爸在一块呗，怎么，你找她有事？"
"你，你说说什么？她，她跟谁在一块？"李维惊讶地看着死亡女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还要我怎么说，跟她爸在一块，怎么，你这个后爹知道人家跟亲爸在一块，吃醋了？"死亡女神打趣道。
李维有些无语，这脑子里面都想着什么啊？
怎么一天天地净想些这些。
还没来之前，他本来还以为死亡女神是个正经人，现在看来...
是我想多了。
不过死亡女神这些话倒是也提醒了他。
伽娜塔既然跟他父亲在一块，那他去找伽娜塔倒也不是很合适。
毕竟从某种角度而言，死亡女神所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还真是个后爹。
不，连后爹都算不上。
后爹是把伽娜塔亲妈给娶了，可是伽娜塔她亲妈是谁？
无性繁殖的好吧。
真要算亲妈，那绝对是行星吞噬者啊。
可是吞叔是个公的啊。
不对啊。
人家都是无性繁殖地了，还分什么公母？
李维感觉自己智商有限，硬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理。
不过也无所谓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
李维叹了口气。
伽娜塔都跟她亲爸在一块了，那他李某霸要是过去打扰，也挺不好意思的。
万一伽娜塔抽风了，死活想要把他们两个凑活成一对，搞一个"百年好合"。
咦！
想想就惊悚的很。
他猛地一个机灵，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一抖。
李维思考片刻，最后决定暂时先不去复活伽娜塔。
一方面现在伽娜塔正在跟他亲爸在一块，阖家团圆，自己要是把她给复活了，那就会把人家父女跟分开，这样不好。
另一方面，他原本以为地狱跟前世小说里写的一样，什么刀山火海下油锅，地上都是骷髅啊什么，可是如今地狱一行，他发现这个地狱居然比现实世界还要好一些。
起码你看窗外的太阳，那光芒，够刺眼。
那热度，够劲儿。
一看就是原装的，说实在的李维都有些不想走了，这地狱也没什么好嘛。
当然，他也就这么想想。
李维暂时不去想这些，他笑着问道："哈士奇在哪里？"
死亡女神无语。
"我们地狱哈士奇每天增长的数量近千条，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又死于什么时间？"
"时间是一年五个月零三天之前，你帮我找一下那天死亡的哈士奇就行了。"
OK！
死亡女神比了个手势，冲他俏皮地眨了一眼。
那眼神，相当撩人。
搞得他心神荡漾的。
还以为自己还焕发第二春了呢。
死亡女神伸出指尖，在生死簿上轻轻点了三下。
吼！
古老，苍凉而又厚重的吼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响彻在整间办公室。
生死簿化作了一条黄龙虚影。
这条黄龙首尾相连，组成了一个龙环。
死亡女神突然愣了愣，瞳孔微缩，不知何时已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看着那龙环，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怎么会出现黄龙？
在死亡女神的记忆里，生死簿是天帝所赐下的一件法器。
这件法器有器灵。
器灵东西两大地狱都一样。
是一条黄龙。
然而这条黄龙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眼前过，好像是死的一样。
她曾经问过天帝。
生死簿真的有器灵吗？
黄龙为什么不出现？
天帝这样给她解释。
黄龙出现的地方，必然是大贤离逝的地方。
每当一个大贤离逝，生死簿的器灵黄龙就会从生死簿里面走出去，来到即将离逝地大贤身边，将他们带回地狱。
如果可以，黄龙宁愿自己永远不出现。
那条狗？额不，那个大贤？怎么会？
很快，龙环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只哈士奇，身形枯瘦，如同一根干枯的木头。
如同飞蛾扑火，天狗逐日，毅然决然地托着残废的身体冲进了黑洞的核心。
以生命为代价，将之**。
看到这一幕，李维和小露露突然沉默了下来。
这是他的痛！
他不想见到。
当初，如果他的系统给点力，不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狗子也不会死掉。
如果**爱不去管那些规则，而是给他帮助，他也不会受到卡罗尔那些人的虐杀。
如果**爱能出来治疗伽娜塔的伤势，就像当初她挥挥手，治好了小露露额头的伤口那般，伽娜塔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太阳帝星。
如果，当初他不回地球，或许会不会有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他不知道，或许会吧。
他看向死亡女神，发现她的双手结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
整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里充满了敬意。
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吼！
黄龙再度咆哮。
他的身体开始溃散，最终化成了金色的光芒。
光芒不断汇聚，最终凝聚了一行字。
"哈士奇，公，死于救主，救世！"
保持了大约五秒钟，光芒散尽，恢复了原来的生死簿模样。
也在同一时刻，死亡女神的双手也放了下来。
她看着李维，表情罕见的严肃。
"哈士奇，公，死于救主，救世。"
说完这句话，她坐回了沙发上，依旧是那副慵懒华贵的御姐姿态。
她好奇地望着李维，不住摇头。
这表情，让李维很不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死亡女神摇了摇头，而后又道："我只是有些为那条哈士奇感到悲哀。"
悲哀？
悲哀什么？
"死于救主，啧啧啧，你觉得很光荣吗？"
"我如果是你，早就跟他一块死了算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弱，连条狗都不如，一点都不像我记忆力的..."
"李维！"
李维两个字，瞬间在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被看了出来，这让他无比意外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
他的身份居然不是他想的那样神秘。
这死亡女神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动漫的世界。
他是穿越者。
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暴露？
就算是他曾经同灭霸交谈过。
可是当时交流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小露露在场，除了他们三，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根本就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他也不会相信灭霸那货会蠢到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处宣扬。
就凭他干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只要他把把这些事情宣扬出去，李维就敢打包票，第二天他就会遭受到当初他所遭受的事情。
甚至比他还要惨。
他李某某可是有系统傍身的，还继承了灭霸的身体，远比附在自己身体上的灭霸强。
李维死死地盯着死亡女神，充满了警惕。
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如果是巧合还好，可这可能吗？
不可能！
李维的双肩忍不住地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死亡女神咯咯地笑个不停："你不明白？那我告诉你呀！"
"你啊叫李维，不叫灭霸！"
"怎么，听不懂？听不懂，我在给你说..."
"够了！"李维勃然变色，厉声呵斥。
他有点怕了。
自己的身份居然暴露了。
灭霸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能理解。
毕竟他现在附身在自己身上。
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自己是穿越者，按理说不属于这个世界。
可当初自己在回归地球的前夕，看到地球上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人所做所为所言
统统都跟他穿越之前所面临得事情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李维属于这个世界，而他则不同，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起码在他的世界里，这些英雄们通通都是假的。
而结局他不知道，他不清楚那个李维的灵魂是穿越到了灭霸的身上还是说已经被灭霸给同化。
李维希望是后一种，不然这就陷入了一个绝对的死循环之中。
那个李维穿越到灭霸身上，而后他又经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到最后，那个自己变成了灭霸，回到地球前，又看了看，发现另一个自己居然跟自己当初面临着同样的局面。
这是什么？
怪圈？还是...
轮回！
他不知道，最有可能的猜测就是他如今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平行世界。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漫威英雄不再是电影漫画，而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人。
他希望是这一种，不然一切就解释不清了。
再仔细回想，自己为什么会穿越？
穿越之后为什么又会恰好被键盘侠系统给选上？
自己真的是命运之子，天选之人，老天的宠儿吗？
不可能，我算个屁的天选之人。
那，我，又算是什么？
傀儡吗？棋子吗？
那，键盘侠系统，又算是什么？
棋手吗？
一时间，李维有些茫然。
"我究竟是谁？"
"究竟从哪儿来？"
"究竟要到哪儿去？"
"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死亡女神都知道了，那阎君呢？他知道吗？
阎君口中的天帝呢？
他又知道吗？
李维不清楚。
这时，死亡女神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眼中充满了爱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其实啊，你的心里跟明镜一样，何必要我多说呢？"
"你是谁？这个问题你自己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我也一直都记得！"
"只是，亲爱的，你让我好失望，你不大像你了。"
李维抓住死亡女神的手，将其从自己脸上挪开。
"我们不熟，请自重！"
"不不不，我们很熟，比你记忆里要熟悉千万倍。"死亡女神莞尔一笑："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喜欢什么我都知道。"
李维淡淡道："说说看！"
"凡是我爱吃的，我做的，你都爱吃；凡是我爱玩的你都爱玩；而你喜欢的..."
死亡女神小脸红到了耳垂，如同一颗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她的眼中充满了缅怀之色，像是在回忆，她靠近李维的耳垂，吐气如兰。
"便是我！"
恶心！
李维嘴角抽了抽，嫌弃地看了死亡女神一眼。
我会喜欢你？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特么李某就算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算了，换句话，我李某就算是和我五姑娘过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
喜欢你干什么？
是五姑娘不紧不香了？还是他不能陪我打游戏了？
李维的这些小表情落入了死亡女神的眼中，捂嘴轻笑。
跟以前一样，还是老样子。
李维扭过头，有些无语。
目前还不能跟她翻脸，自己可是要救狗的。
而且他也很好奇一件事。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死亡女神嘟着小嘴，装作思考。
在李维期望的目光下，她露出了如梦初醒之色。
"这还用问吗？你我心有灵犀啊。"
李某：.......
不贫你能死？
"严肃点，说真的！"
"很简单，我曾经与你相恋过，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李维：......
这辈子跟他相恋的只有五姑娘。
难不成这死亡女神是他五姑娘转世？
扯淡吧。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我讨厌撒谎的人。"李维不冷不热道。
死亡女神很委屈，她盯着李维，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我或许会骗天下所有的人，但是我绝对不会骗你。"
"天上，地下，人间，只有你一个，我是真心对待的。"
"我发誓，我没有骗你。"
李维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选择相信她。
相信吗？
可这未免也太扯了吧。
他的记忆绝不会骗他。
那整整二十年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会是虚妄的呢？
他从不记得自己见过死亡女神。
不说这个称号，就算是跟她长得很像的人都没有。
更何况，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他李维从来都是单身狗。
绝对不存在什么前女友的事情。
可是看她的样子，也绝不像是在骗他。
突然，李维灵光一闪。
他猛然回想起来一个剧情。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无端对我这么好，一定有所图。
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图的?
李维想了想，突然发现这近三米的高大身躯。
嗯哼...
他又想到当女神玩够了或者怀孕的时候，会找老实人接盘。
难不成她看出来了我老实人的身份？虽然我老实，那也不代表我是接盘侠啊。
我特么是键盘侠，不是接盘侠。
这可是有本质差别的。
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了体统。
李维不动声色地同死亡女神保持了一段距离，他淡淡道。
"带我去见狗子吧！"
"她现在在哪儿？"
李维看着死亡女神，目光灼灼。
死亡女神微微摊手："还能在哪里？当然是跟她爸在一块呗，怎么，你找她有事？"
"你，你说说什么？她，她跟谁在一块？"李维惊讶地看着死亡女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还要我怎么说，跟她爸在一块，怎么，你这个后爹知道人家跟亲爸在一块，吃醋了？"死亡女神打趣道。
李维有些无语，这脑子里面都想着什么啊？
怎么一天天地净想些这些。
还没来之前，他本来还以为死亡女神是个正经人，现在看来...
是我想多了。
不过死亡女神这些话倒是也提醒了他。
伽娜塔既然跟他父亲在一块，那他去找伽娜塔倒也不是很合适。
毕竟从某种角度而言，死亡女神所说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还真是个后爹。
不，连后爹都算不上。
后爹是把伽娜塔亲妈给娶了，可是伽娜塔她亲妈是谁？
无性繁殖的好吧。
真要算亲妈，那绝对是行星吞噬者啊。
可是吞叔是个公的啊。
不对啊。
人家都是无性繁殖地了，还分什么公母？
李维感觉自己智商有限，硬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理。
不过也无所谓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
李维叹了口气。
伽娜塔都跟她亲爸在一块了，那他李某霸要是过去打扰，也挺不好意思的。
万一伽娜塔抽风了，死活想要把他们两个凑活成一对，搞一个"百年好合"。
咦！
想想就惊悚的很。
他猛地一个机灵，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一抖。
李维思考片刻，最后决定暂时先不去复活伽娜塔。
一方面现在伽娜塔正在跟他亲爸在一块，阖家团圆，自己要是把她给复活了，那就会把人家父女跟分开，这样不好。
另一方面，他原本以为地狱跟前世小说里写的一样，什么刀山火海下油锅，地上都是骷髅啊什么，可是如今地狱一行，他发现这个地狱居然比现实世界还要好一些。
起码你看窗外的太阳，那光芒，够刺眼。
那热度，够劲儿。
一看就是原装的，说实在的李维都有些不想走了，这地狱也没什么好嘛。
当然，他也就这么想想。
李维暂时不去想这些，他笑着问道："哈士奇在哪里？"
死亡女神无语。
"我们地狱哈士奇每天增长的数量近千条，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又死于什么时间？"
"时间是一年五个月零三天之前，你帮我找一下那天死亡的哈士奇就行了。"
OK！
死亡女神比了个手势，冲他俏皮地眨了一眼。
那眼神，相当撩人。
搞得他心神荡漾的。
还以为自己还焕发第二春了呢。
死亡女神伸出指尖，在生死簿上轻轻点了三下。
吼！
古老，苍凉而又厚重的吼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响彻在整间办公室。
生死簿化作了一条黄龙虚影。
这条黄龙首尾相连，组成了一个龙环。
死亡女神突然愣了愣，瞳孔微缩，不知何时已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看着那龙环，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怎么会出现黄龙？
在死亡女神的记忆里，生死簿是天帝所赐下的一件法器。
这件法器有器灵。
器灵东西两大地狱都一样。
是一条黄龙。
然而这条黄龙却从来都没有出现在她眼前过，好像是死的一样。
她曾经问过天帝。
生死簿真的有器灵吗？
黄龙为什么不出现？
天帝这样给她解释。
黄龙出现的地方，必然是大贤离逝的地方。
每当一个大贤离逝，生死簿的器灵黄龙就会从生死簿里面走出去，来到即将离逝地大贤身边，将他们带回地狱。
如果可以，黄龙宁愿自己永远不出现。
那条狗？额不，那个大贤？怎么会？
很快，龙环里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只哈士奇，身形枯瘦，如同一根干枯的木头。
如同飞蛾扑火，天狗逐日，毅然决然地托着残废的身体冲进了黑洞的核心。
以生命为代价，将之**。
看到这一幕，李维和小露露突然沉默了下来。
这是他的痛！
他不想见到。
当初，如果他的系统给点力，不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狗子也不会死掉。
如果**爱不去管那些规则，而是给他帮助，他也不会受到卡罗尔那些人的虐杀。
如果**爱能出来治疗伽娜塔的伤势，就像当初她挥挥手，治好了小露露额头的伤口那般，伽娜塔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体为代价**太阳帝星。
如果，当初他不回地球，或许会不会有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
他不知道，或许会吧。
他看向死亡女神，发现她的双手结成了一个古怪的形状。
整个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里充满了敬意。
仿佛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
吼！
黄龙再度咆哮。
他的身体开始溃散，最终化成了金色的光芒。
光芒不断汇聚，最终凝聚了一行字。
"哈士奇，公，死于救主，救世！"
保持了大约五秒钟，光芒散尽，恢复了原来的生死簿模样。
也在同一时刻，死亡女神的双手也放了下来。
她看着李维，表情罕见的严肃。
"哈士奇，公，死于救主，救世。"
说完这句话，她坐回了沙发上，依旧是那副慵懒华贵的御姐姿态。
她好奇地望着李维，不住摇头。
这表情，让李维很不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死亡女神摇了摇头，而后又道："我只是有些为那条哈士奇感到悲哀。"
悲哀？
悲哀什么？
"死于救主，啧啧啧，你觉得很光荣吗？"
"我如果是你，早就跟他一块死了算了，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弱，连条狗都不如，一点都不像我记忆力的..."
"李维！"
李维两个字，瞬间在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自己的真实身份居然被看了出来，这让他无比意外的同时，也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
他的身份居然不是他想的那样神秘。
这死亡女神居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里明明就是一个动漫的世界。
他是穿越者。
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暴露？
就算是他曾经同灭霸交谈过。
可是当时交流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和小露露在场，除了他们三，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根本就不存在泄密的可能。
他也不会相信灭霸那货会蠢到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处宣扬。
就凭他干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只要他把把这些事情宣扬出去，李维就敢打包票，第二天他就会遭受到当初他所遭受的事情。
甚至比他还要惨。
他李某某可是有系统傍身的，还继承了灭霸的身体，远比附在自己身体上的灭霸强。
李维死死地盯着死亡女神，充满了警惕。
他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什么。
如果是巧合还好，可这可能吗？
不可能！
李维的双肩忍不住地颤抖。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死亡女神咯咯地笑个不停："你不明白？那我告诉你呀！"
"你啊叫李维，不叫灭霸！"
"怎么，听不懂？听不懂，我在给你说..."
"够了！"李维勃然变色，厉声呵斥。
他有点怕了。
自己的身份居然暴露了。
灭霸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能理解。
毕竟他现在附身在自己身上。
等等！
他突然想起了很关键的一个问题。
自己是穿越者，按理说不属于这个世界。
可当初自己在回归地球的前夕，看到地球上有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人所做所为所言
统统都跟他穿越之前所面临得事情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那个李维属于这个世界，而他则不同，他不属于这个世界。
起码在他的世界里，这些英雄们通通都是假的。
而结局他不知道，他不清楚那个李维的灵魂是穿越到了灭霸的身上还是说已经被灭霸给同化。
李维希望是后一种，不然这就陷入了一个绝对的死循环之中。
那个李维穿越到灭霸身上，而后他又经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到最后，那个自己变成了灭霸，回到地球前，又看了看，发现另一个自己居然跟自己当初面临着同样的局面。
这是什么？
怪圈？还是...
轮回！
他不知道，最有可能的猜测就是他如今所处的世界是一个平行世界。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漫威英雄不再是电影漫画，而是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人。
他希望是这一种，不然一切就解释不清了。
再仔细回想，自己为什么会穿越？
穿越之后为什么又会恰好被键盘侠系统给选上？
自己真的是命运之子，天选之人，老天的宠儿吗？
不可能，我算个屁的天选之人。
那，我，又算是什么？
傀儡吗？棋子吗？
那，键盘侠系统，又算是什么？
棋手吗？
一时间，李维有些茫然。
"我究竟是谁？"
"究竟从哪儿来？"
"究竟要到哪儿去？"
"还有没有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死亡女神都知道了，那阎君呢？他知道吗？
阎君口中的天帝呢？
他又知道吗？
李维不清楚。
这时，死亡女神伸出白皙的玉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眼中充满了爱意。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其实啊，你的心里跟明镜一样，何必要我多说呢？"
"你是谁？这个问题你自己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我也一直都记得！"
"只是，亲爱的，你让我好失望，你不大像你了。"
李维抓住死亡女神的手，将其从自己脸上挪开。
"我们不熟，请自重！"
"不不不，我们很熟，比你记忆里要熟悉千万倍。"死亡女神莞尔一笑："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喜欢什么我都知道。"
李维淡淡道："说说看！"
"凡是我爱吃的，我做的，你都爱吃；凡是我爱玩的你都爱玩；而你喜欢的..."
死亡女神小脸红到了耳垂，如同一颗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她的眼中充满了缅怀之色，像是在回忆，她靠近李维的耳垂，吐气如兰。
"便是我！"
恶心！
李维嘴角抽了抽，嫌弃地看了死亡女神一眼。
我会喜欢你？
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特么李某就算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算了，换句话，我李某就算是和我五姑娘过一辈子也不会喜欢你。
喜欢你干什么？
是五姑娘不紧不香了？还是他不能陪我打游戏了？
李维的这些小表情落入了死亡女神的眼中，捂嘴轻笑。
跟以前一样，还是老样子。
李维扭过头，有些无语。
目前还不能跟她翻脸，自己可是要救狗的。
而且他也很好奇一件事。
"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死亡女神嘟着小嘴，装作思考。
在李维期望的目光下，她露出了如梦初醒之色。
"这还用问吗？你我心有灵犀啊。"
李某：.......
不贫你能死？
"严肃点，说真的！"
"很简单，我曾经与你相恋过，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李维：......
这辈子跟他相恋的只有五姑娘。
难不成这死亡女神是他五姑娘转世？
扯淡吧。
"我希望你不要骗我，我讨厌撒谎的人。"李维不冷不热道。
死亡女神很委屈，她盯着李维，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我或许会骗天下所有的人，但是我绝对不会骗你。"
"天上，地下，人间，只有你一个，我是真心对待的。"
"我发誓，我没有骗你。"
李维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选择相信她。
相信吗？
可这未免也太扯了吧。
他的记忆绝不会骗他。
那整整二十年的生活，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会是虚妄的呢？
他从不记得自己见过死亡女神。
不说这个称号，就算是跟她长得很像的人都没有。
更何况，无论前世还是今生。
他李维从来都是单身狗。
绝对不存在什么前女友的事情。
可是看她的样子，也绝不像是在骗他。
突然，李维灵光一闪。
他猛然回想起来一个剧情。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无端对我这么好，一定有所图。
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图的?
李维想了想，突然发现这近三米的高大身躯。
嗯哼...
他又想到当女神玩够了或者怀孕的时候，会找老实人接盘。
难不成她看出来了我老实人的身份？虽然我老实，那也不代表我是接盘侠啊。
我特么是键盘侠，不是接盘侠。
这可是有本质差别的。
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失了体统。
李维不动声色地同死亡女神保持了一段距离，他淡淡道。
"带我去见狗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