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挑刺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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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回来了！”
新闻联播结束的音乐还没落下，李妈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蔚晴原本想要出门的，听到这句话瞬间没了出门的欲望，干脆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装成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盛嘉泽到国外出差了一周，到家得时候天都黑了。进了客厅一看，除了一个正在做饭的李妈，包括盛父在内的其他人都不在。
“别人呢？”盛嘉泽就问李妈蔚晴的去向，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的丈夫关心着自己回家时没有出来迎接的妻子。李妈就把所有人的去向都说了“老爷和夫人昨天去了岩城，说是要待几天才回来。二少爷下午才和朋友出去，说是今天有会不回来了。至于大少奶奶，她刚刚上楼去了，这会儿应该是在房间里。”
“知道了。”盛嘉泽应了一声就不慌不忙的往楼上走。李妈看着他的背影感叹着这夫妻俩感情真不错。跟在盛嘉泽后面进来的李莫听着李妈感慨，默了默，到底没有说什么，将盛嘉泽的东西交给了李妈就出门去停车了。
没有盛嘉泽在的这几天，她平常虽然难免对上莫倩那一张总是阴阳怪气的脸和偶尔翻朋友圈时看到江竹悦骂她的话，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开心的。
盛嘉泽不在的这几日，她也去见过顾衍，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动手，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脑里又浮现了那日见顾衍的情景。
“现在还没到时候，盛嘉泽现在出差了，我了解盛嘉泽那个人，他离开之前，肯定有做好防备。所以，蔚晴，我告诉你，咱们现在只能先忍着，总会忍到能够动手的、合适的时机的那一天。”
蔚晴低下头，不说话。
顾衍看着她沉默的模样，目光恍惚了一瞬。过了片刻，才说：“蔚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盛嘉泽是害死了你爸爸，但所有人都知道你爸爸是跳楼身亡，这和盛嘉泽没有半点干系。咱们要是现在动手，不但不能彻彻底底地撕开他伪君子的面皮，让他身败名裂，而且还要冒着坐牢的风险……你说，那样是不是得不偿失？”
蔚晴听他提起自己的爸爸，原本被压在内心深处的恨意也一点点浮了上来，清晰而又明白的提醒着她。是盛嘉泽害死了她爸爸!
“我恨不能立刻让他给我爸爸赔命！”她这么说着，眼眶也红了一圈。顾衍看着她的模样，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就算是为了你爸爸，你也要冷静一些。
但是想到从小相依为命的爸爸，蔚晴根本冷静不下来。她内心茫然：“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顾衍耐心地劝着她，“好好在盛嘉泽身边待着，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至于现在，真的还不是动手的好时候。”
“我知道了。”
房间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但已经关紧的门还是传进了楼道间响起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
蔚晴回过神，扯了脸上的面膜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听到那人开房门的声音。……
盛嘉泽进了门后，甚至连看都没看蔚晴一眼，就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扯开有些勒脖子的领带，只穿着贴身的白衬衫，衣领扣子还解开了几颗。
蔚晴就坐在梳妆台前擦手，头也不回。
“你在干什么？”盛嘉泽坐到床边上，回头看着蔚晴在那里捣鼓，皱着眉开始挑刺：“抹不抹也就那样。”
蔚晴也算是被他出言讥讽习惯了，全当耳旁吹过一阵风，听听也就算了，压根没往心里去。她想得开，盛嘉泽却觉得她心机深沉，难免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讽刺道：“就算你再装，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求你看了吗。蔚晴心里想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她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刚刚敷过面膜，还泛着水光的脸，水嫩嫩的，也不搭理他。
“把衣服给我洗了。”盛嘉泽又把刚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了过来，干脆把蔚晴当保姆使唤了，“我这衣服是纯手工定制的，不能用洗衣机洗。”蔚晴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着盛嘉泽，也很干脆。“我不会，保姆那么多找我做什么。”
“不会？”盛嘉泽坐直了身体，看着她，“那我娶你回来是干什么的？”眼见着气氛又要陷入僵局，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李妈的声音响起：“大少爷，大少奶奶，吃饭了。”
也不知道李妈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盛嘉泽便收了话音，不再继续。蔚晴擦完了手，也站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下了楼梯。
李妈正在摆饭，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大少爷，来，今天做了您最喜欢的排骨汤。多喝点，啊……”盛家人多，餐厅也大。此时却没多少人，就盛嘉泽和蔚晴两人……还坐得远远的，李妈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李妈。”
她出门的时候，蔚晴倒叫了她一声。“下次不用做这么多菜，也没几个人。”
“是。”
李妈刚走，盛嘉泽就把筷子放了下来，瞪着蔚晴挑刺。“现在盛家是你做主了吗？”对于蔚晴刚才的行为，他没什么看法，只是单单纯纯不顺眼的想挑这个人的刺罢了。
蔚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便难得搭话回了一句。“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还敢和我顶嘴了，现在……”盛嘉泽意有所指，“是背后有人撑腰，呵，你和那个女人倒演得一手好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再装了，我告诉你……”
无非又是些威胁的话罢了。蔚晴伸手夹了块排骨放到自己碗里，低下头去，翻了个白眼，自己吃自己的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不管是做什么都能挑她刺的人。
李妈在客厅里听着他们的声音，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默默转头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又转了回去。算了，主家人的事，她又能操什么心呢。
盛嘉泽和蔚晴之间的事，李妈虽然不是第一个察觉的，却是第一个撞见。她倒是本着下人的本分，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劝了蔚晴两句，还被从朋友家回来的盛逸哲听见了，“嫂子和大哥吵架了吗？”
蔚晴和这个小叔子不熟，也无意把自己和盛嘉泽之间的事拿出去到处说，忙对他摇了摇头笑脸相迎，“没有的事，意见不和拌几句嘴罢了。”
盛逸哲哦了一声，抱着刚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书上了楼，一边走一边说：“我就说嘛，你们感情那么好。”
“……”
看吧，连盛逸哲这个亲弟弟都觉得他们感情真的‘好’。这也从某一方面充分的证明了盛嘉泽这个人的可怕之处……蔚晴心里想着，漫不经心地应了李妈两句，就听人在门口招呼着，“大少爷回来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盛嘉泽从公司回来，刚进门就看蔚晴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电视，手里还拿着个剥了一半的橘子，旁边李妈一边打扫一边在陪着她说话。
李妈见盛嘉泽看着蔚晴，心里以为这两位是要和好的节奏，又觉得自己一个下人在这里不好多待，招呼着客厅里另一个新聘请的保姆去花园给盛父种的花花草草浇水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两个人。
盛逸哲刚好从房间出来，正要下楼，见这情况也收回了刚迈出去的步子，他决定等一会儿再出门。
“你干什么？”
电视上正放着部都市狗血情感剧，蔚晴看了会儿，见盛嘉泽在沙发里坐了下来，且完全没有要挪步的意思，还有空抢她剥好的橘子？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女不跟男斗，自己让位。
“站住。”盛嘉泽却完全没有想放人离开的意思，目光从电视上挪开，叫住她，“我让你给我洗的衣服呢？”
蔚晴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着盛嘉泽，“都说了我不会，你还要怎么样，哪有少奶奶自己洗衣服的？”
“不会就学，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盛嘉泽也看着她，表情不算温和。
“我学不会。”蔚晴干脆道。
盛嘉泽嗤笑。“只怕是你根本不愿意吧？”
你猜对了，我还就是不愿意。这句话蔚晴心里想着没说出口，不过盛嘉泽也猜到了，虽然他并不了解蔚晴，也没兴趣去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不过他只知道，现在他很厌恶这个女人就够了。“怎么？不说话了？是我猜中你的心事了？”
蔚晴转过头去：“不可理喻。”
虽然她那句话真的说得很小声但盛嘉泽还是听到了，他皱起眉来，这个蔚晴最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反驳他。“蔚晴！”
盛逸哲听到这刻意加重的语气的对话立刻又从楼上钻了下来，再是蠢笨如猪他也该猜出来现在楼下的情形了。
“哥。”
他站在楼道上，扶着栏杆往一楼看。盛嘉泽和蔚晴双双被他吸引了注意，下一秒盛嘉泽立刻皱着眉说：“这里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回到你的房间里去，少多管闲事。”
盛逸哲有些犹豫地看他：“嫂子毕竟是女人，哥你还是让着点她……再说了下人那么多交给他们就是了，再不济交给你助理送到高级洗衣店，何必这么难为嫂子呢...”
“回你的房间去。”
后面的话直接被盛嘉泽堵了回去。
本来他们两兄弟就不对付，他也不想和盛嘉泽发生冲突，盛逸哲只好无语回了房间。
盛嘉泽收回视线，冷冷地看向蔚晴，怒火更盛，一连说了三个好。
“现在混的还真不错嘛，家里上上下下对你都不错嘛。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蔚晴。”
“大少爷回来了！”
新闻联播结束的音乐还没落下，李妈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蔚晴原本想要出门的，听到这句话瞬间没了出门的欲望，干脆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装成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盛嘉泽到国外出差了一周，到家得时候天都黑了。进了客厅一看，除了一个正在做饭的李妈，包括盛父在内的其他人都不在。
“别人呢？”盛嘉泽就问李妈蔚晴的去向，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的丈夫关心着自己回家时没有出来迎接的妻子。李妈就把所有人的去向都说了“老爷和夫人昨天去了岩城，说是要待几天才回来。二少爷下午才和朋友出去，说是今天有会不回来了。至于大少奶奶，她刚刚上楼去了，这会儿应该是在房间里。”
“知道了。”盛嘉泽应了一声就不慌不忙的往楼上走。李妈看着他的背影感叹着这夫妻俩感情真不错。跟在盛嘉泽后面进来的李莫听着李妈感慨，默了默，到底没有说什么，将盛嘉泽的东西交给了李妈就出门去停车了。
没有盛嘉泽在的这几天，她平常虽然难免对上莫倩那一张总是阴阳怪气的脸和偶尔翻朋友圈时看到江竹悦骂她的话，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开心的。
盛嘉泽不在的这几日，她也去见过顾衍，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动手，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脑里又浮现了那日见顾衍的情景。
“现在还没到时候，盛嘉泽现在出差了，我了解盛嘉泽那个人，他离开之前，肯定有做好防备。所以，蔚晴，我告诉你，咱们现在只能先忍着，总会忍到能够动手的、合适的时机的那一天。”
蔚晴低下头，不说话。
顾衍看着她沉默的模样，目光恍惚了一瞬。过了片刻，才说：“蔚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盛嘉泽是害死了你爸爸，但所有人都知道你爸爸是跳楼身亡，这和盛嘉泽没有半点干系。咱们要是现在动手，不但不能彻彻底底地撕开他伪君子的面皮，让他身败名裂，而且还要冒着坐牢的风险……你说，那样是不是得不偿失？”
蔚晴听他提起自己的爸爸，原本被压在内心深处的恨意也一点点浮了上来，清晰而又明白的提醒着她。是盛嘉泽害死了她爸爸!
“我恨不能立刻让他给我爸爸赔命！”她这么说着，眼眶也红了一圈。顾衍看着她的模样，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叹了口气。“就算是为了你爸爸，你也要冷静一些。
但是想到从小相依为命的爸爸，蔚晴根本冷静不下来。她内心茫然：“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顾衍耐心地劝着她，“好好在盛嘉泽身边待着，有必要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至于现在，真的还不是动手的好时候。”
“我知道了。”
房间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但已经关紧的门还是传进了楼道间响起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
蔚晴回过神，扯了脸上的面膜扔进脚边的垃圾桶里，听到那人开房门的声音。……
盛嘉泽进了门后，甚至连看都没看蔚晴一眼，就把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扯开有些勒脖子的领带，只穿着贴身的白衬衫，衣领扣子还解开了几颗。
蔚晴就坐在梳妆台前擦手，头也不回。
“你在干什么？”盛嘉泽坐到床边上，回头看着蔚晴在那里捣鼓，皱着眉开始挑刺：“抹不抹也就那样。”
蔚晴也算是被他出言讥讽习惯了，全当耳旁吹过一阵风，听听也就算了，压根没往心里去。她想得开，盛嘉泽却觉得她心机深沉，难免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讽刺道：“就算你再装，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求你看了吗。蔚晴心里想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她抬眼看着镜子里自己刚刚敷过面膜，还泛着水光的脸，水嫩嫩的，也不搭理他。
“把衣服给我洗了。”盛嘉泽又把刚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了过来，干脆把蔚晴当保姆使唤了，“我这衣服是纯手工定制的，不能用洗衣机洗。”蔚晴手上动作一顿，转头看着盛嘉泽，也很干脆。“我不会，保姆那么多找我做什么。”
“不会？”盛嘉泽坐直了身体，看着她，“那我娶你回来是干什么的？”眼见着气氛又要陷入僵局，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李妈的声音响起：“大少爷，大少奶奶，吃饭了。”
也不知道李妈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盛嘉泽便收了话音，不再继续。蔚晴擦完了手，也站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下了楼梯。
李妈正在摆饭，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大少爷，来，今天做了您最喜欢的排骨汤。多喝点，啊……”盛家人多，餐厅也大。此时却没多少人，就盛嘉泽和蔚晴两人……还坐得远远的，李妈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
“李妈。”
她出门的时候，蔚晴倒叫了她一声。“下次不用做这么多菜，也没几个人。”
“是。”
李妈刚走，盛嘉泽就把筷子放了下来，瞪着蔚晴挑刺。“现在盛家是你做主了吗？”对于蔚晴刚才的行为，他没什么看法，只是单单纯纯不顺眼的想挑这个人的刺罢了。
蔚晴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便难得搭话回了一句。“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还敢和我顶嘴了，现在……”盛嘉泽意有所指，“是背后有人撑腰，呵，你和那个女人倒演得一手好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要再装了，我告诉你……”
无非又是些威胁的话罢了。蔚晴伸手夹了块排骨放到自己碗里，低下头去，翻了个白眼，自己吃自己的根本不想再理会这个不管是做什么都能挑她刺的人。
李妈在客厅里听着他们的声音，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默默转头望了一眼，叹了口气，又转了回去。算了，主家人的事，她又能操什么心呢。
盛嘉泽和蔚晴之间的事，李妈虽然不是第一个察觉的，却是第一个撞见。她倒是本着下人的本分，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劝了蔚晴两句，还被从朋友家回来的盛逸哲听见了，“嫂子和大哥吵架了吗？”
蔚晴和这个小叔子不熟，也无意把自己和盛嘉泽之间的事拿出去到处说，忙对他摇了摇头笑脸相迎，“没有的事，意见不和拌几句嘴罢了。”
盛逸哲哦了一声，抱着刚从朋友那里借来的书上了楼，一边走一边说：“我就说嘛，你们感情那么好。”
“……”
看吧，连盛逸哲这个亲弟弟都觉得他们感情真的‘好’。这也从某一方面充分的证明了盛嘉泽这个人的可怕之处……蔚晴心里想着，漫不经心地应了李妈两句，就听人在门口招呼着，“大少爷回来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盛嘉泽从公司回来，刚进门就看蔚晴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电视，手里还拿着个剥了一半的橘子，旁边李妈一边打扫一边在陪着她说话。
李妈见盛嘉泽看着蔚晴，心里以为这两位是要和好的节奏，又觉得自己一个下人在这里不好多待，招呼着客厅里另一个新聘请的保姆去花园给盛父种的花花草草浇水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两个人。
盛逸哲刚好从房间出来，正要下楼，见这情况也收回了刚迈出去的步子，他决定等一会儿再出门。
“你干什么？”
电视上正放着部都市狗血情感剧，蔚晴看了会儿，见盛嘉泽在沙发里坐了下来，且完全没有要挪步的意思，还有空抢她剥好的橘子？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女不跟男斗，自己让位。
“站住。”盛嘉泽却完全没有想放人离开的意思，目光从电视上挪开，叫住她，“我让你给我洗的衣服呢？”
蔚晴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看着盛嘉泽，“都说了我不会，你还要怎么样，哪有少奶奶自己洗衣服的？”
“不会就学，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盛嘉泽也看着她，表情不算温和。
“我学不会。”蔚晴干脆道。
盛嘉泽嗤笑。“只怕是你根本不愿意吧？”
你猜对了，我还就是不愿意。这句话蔚晴心里想着没说出口，不过盛嘉泽也猜到了，虽然他并不了解蔚晴，也没兴趣去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不过他只知道，现在他很厌恶这个女人就够了。“怎么？不说话了？是我猜中你的心事了？”
蔚晴转过头去：“不可理喻。”
虽然她那句话真的说得很小声但盛嘉泽还是听到了，他皱起眉来，这个蔚晴最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反驳他。“蔚晴！”
盛逸哲听到这刻意加重的语气的对话立刻又从楼上钻了下来，再是蠢笨如猪他也该猜出来现在楼下的情形了。
“哥。”
他站在楼道上，扶着栏杆往一楼看。盛嘉泽和蔚晴双双被他吸引了注意，下一秒盛嘉泽立刻皱着眉说：“这里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回到你的房间里去，少多管闲事。”
盛逸哲有些犹豫地看他：“嫂子毕竟是女人，哥你还是让着点她……再说了下人那么多交给他们就是了，再不济交给你助理送到高级洗衣店，何必这么难为嫂子呢...”
“回你的房间去。”
后面的话直接被盛嘉泽堵了回去。
本来他们两兄弟就不对付，他也不想和盛嘉泽发生冲突，盛逸哲只好无语回了房间。
盛嘉泽收回视线，冷冷地看向蔚晴，怒火更盛，一连说了三个好。
“现在混的还真不错嘛，家里上上下下对你都不错嘛。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