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魔法讲习与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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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阿朗索身后的门被打开，依然用兜帽挡住脸的沙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去下一个地方吧。”沙伦把兜帽更往下拉，看起来很在意会不会露出自己的面容。
“真是的，『苍白波纹』原来是这么胆小的吗？我明明说过我帮你的脸施加幻术了喔，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莉奥娜一边走着，一边噘嘴说到。
“……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啊，而且我并不清楚妳最多可以同时施展多少术法，所以还是普通遮挡跟幻术遮挡并用比较安全呢。”沙伦回答到。
“人类真是麻烦，什么时候都想试探别人。”莉奥娜的长耳朵动了动，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压迫感，微笑着回答道：”不过就算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怕的呢，我至少可以同时控制上百个以上的小型幻术运行，运行到极限的话都足够让你陷入幻觉中好几年了，你就放心吧。”
“上百个！这是怎么做到的啊？”沙伦有些惊讶，毕竟自己也只能用两手，最多再加上切换成自动模式的冰人，就是她自己的极限了。
“a+级跟a级之间本来就是一条鸿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莉奥娜微笑着回答道，不过其实就跟没有回答差不多。
“我的意思是怎么同时控制那么多的啦。”沙伦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逼近莉奥娜问到。
“嗯～虽然没什么义务告诉你，不过作为a+级的前辈指点后辈也是很重要的呢—。”莉奥娜笑瞇瞇的说着。
这样之后如果变成敌对关系，我们就可以厮杀得更激烈了呢—莉奥娜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
“之前看你是用双手来固化术式，来作为魔力驱动的核心呢～将驱动核心设在身体部位的好处就是方便理解、可以减少精神力的消耗，以及不会随便暴走发动术式了。”
“但是缺点也很明显，用这种方法的术式比起直接念咒的术式，精度和破坏力都会比较低，再加上身体还要做出指定的动作，这样如果身体缺损可能就会导致无法使用魔法，而且做出指定动作还是要花太多时间了，跟无咏唱比起来可差的远了。”莉奥娜面露微笑，详细的说道。
“那您是属于哪一种呢？”有了自己是在请教别人的认识后，沙伦便像是把莉奥娜当成老师一样，恭敬的询问到。
“哎呀，我的例子可不能做为参考喔，不过姑且还是说说我自己的做法吧—。”莉奥娜把自己的食指按在额头上，微笑着说：”简单来说就是对自己使用幻术，让自己的脑袋里充满着的各种术式先一步的『强化印象』，等要用某个术式的时候直接从脑袋里抽出术式就可以直接发动了，算是我自创的一种无咏唱喔。”
“无咏唱吗？那您念出术式名称也是为了再一次『强化印象』而已吗？”沙伦询问到，毕竟沙伦自己就是以身体驱动为主，念出术式名称来『强化印象』。
“没错，小型术式常常需要精细的操作，『强化印象』可以有助于『再现过去』的景象，使施术者可以抽调出自己之前使用这个术式的记忆，就算是没有使用过施术者，也可以使用残存在这个世界里的他人的记忆来达成再现；『再现过去』会让施术者与术式间的连结变强，魔力传导率跟魔力使用效率上升，让威力与精度飞升，所以像是我的『二重强化印象』就更不用说了呢～。”莉奥娜笑瞇瞇的回答。
“不过这都算是魔法基础了，让我们回到存放、发动术式的方法上吧—。”
“以你个人的情况来说，如果想能一次使用多重术式是很困难的，想要使用多重术式一般还是得用『思想式』而非『肉体式』，毕竟『肉体式』每多一个发动术式的地方，就得花费大量的魔力再设置一个术式驱动点。”
“而『思想式』则是只有一个驱动点，但是只要精神力足够，同时发动多个术式就是很简单的事，虽然如果没有『并列思考』之类的固有技能的话，一般都要到至少a-级以上才能使用复数术式，而且因为没有肉体这种实际存在的物体作为导引，存放在自己思考中的术式有时会在不经意间就发动；很多魔法师会所以为了速成或安全性的，还能在早期就能同时使用两三个术式的利处，而选择修行『肉体式』—。”
“这也就是我能到a+级而你们不行的原因啦，毕竟你们很快就会到达极限，肉体再快也比不上思考的速度。”莉奥娜不带一丝轻蔑态度的笑着说到，并伸出手指着窗户，示意沙伦那边也有对方的防御术式。
沙伦走到窗户前，伸出一只手来汇聚魔力并接着问道：”所以我应该怎么做会比较好？”
“大概就只能放弃『肉体式』，从『思想式』重新开始了吧，虽然会有些麻烦，不过你既然已经是a级了，就算突然切换成『思想式』，再怎么样也还是会有b级的实力吧，毕竟学会的魔法是不会忘的呢。”莉奥娜微笑着响应到。
“……我现在回到b级就完蛋了呢。”沙伦直接表示不可能，并把布满魔力的手掌压向玻璃窗。
手掌碰到玻璃窗的瞬间，一个魔法阵形状的东西就突然从窗户上浮现，短暂的发出光芒后，就发出了”喀喀”的声响，瞬间布满的蜘蛛网状的纹路，然后发出了玻璃破裂的声响，魔法阵就化成碎片从窗户上被剥离下来，最后变成粉末消失在空气之中，而玻璃窗本身却毫无大碍。
“说的没错，我也只是先说说方法，真的要改变模式，还是等你能闲下来几个月的时候再试吧。”莉奥娜笑着说到。
“感谢您的建议。”沙伦坦然道谢。
“这样啊，不过既然我都跟妳说了这么多，那妳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呢？”莉奥娜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沙伦，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呃……应该…是的。”沙伦原本就显得病态的苍白脸孔，再度变得毫无血色，毕竟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条件，所以开始对自己莽撞的随便提问感到有些后悔。
“不用那么害怕啦，我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的，最多就是我不小心被抓的时候，可能就要拜托妳放我出来了呢。”莉奥娜向沙伦眨眨眼并说到。
我可是为国家服务的宫廷魔法师，要我放走国家级的通缉犯，还不算强人所难吗—沙伦这么想着，并猛力的摇头表示自己对此强烈的反对。
莉奥娜不满的噘嘴说到：”什么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吗？”
“真的不行啦，如果要我付钱我还比较付的出来。”沙伦低下头坦白道，但是其实还是偷偷打量着莉奥娜的表情，怕自己惹怒了她。
好在莉奥娜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并且说道：”好啦，只是跟妳开玩笑而已，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可能发生，我怎么可能会被那些软弱的王国军抓住呢。”
“那您想要什么？钱的话我应该马上就能准备好—。”沙伦回答到。
同时心里也想着—反正全部都报账给『蝮蛇』就好。
“诶～可是这样一点都不有趣，这样吧—。”莉奥娜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并马上接着说道：”妳就在之后跟我切磋一场吧，期限就是等我想要的时候就来找妳，规则是打到我开心才能停，这样怎么样？”
呃，所以这就是『一场』『随时可能开始』的『无终止条件』的比试？……听起来很不妙—沙伦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于是带着难看的脸色苦笑着问道：”我应该不会被杀吧？您会杀我吗？”
“天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切磋的时候杀人，妳把我当什么人了？”莉奥娜再次噘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时莉奥娜的脑中全是把沙伦全身变得四分五裂、血淋淋的意象。
我是不会在切磋时杀人的，这样实在是太快就结束了，我一般都习惯玩久一点—想到这里莉奥娜又绽放了笑容，虽然其实是因为心里高兴，不过旁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对沙伦的不礼貌释然的模样。
莉奥娜露出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笑容，笑瞇瞇地说到：”我保证不会在我们比试时杀死妳，这样妳可以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好吧。”沙伦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为了到明天都可以好好合作，还是只能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个回答后，莉奥娜瞬间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说到：”嗯，就是该这样，我很喜欢妳呢，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喔。”
“这是我的荣幸。”为了明天的合作，沙伦藏起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回答了违心之论。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莉奥娜把手杖前端指向前面的几个人影，微笑着说：”他们好像是妳们的人。”
那是几个穿着男佣服装的人，他们本来对走廊上伫立的三个人影感到惊讶，不过在看到沙伦拿出信物、报出暗号后，就立刻相信他们是自己人。
“其他地方我们都破坏完了，我们也没有杀死半个人。”这次带头的情报人员向沙伦报告到。
“那好，我们要在莱昂诺尔回来以前撤离。”沙伦对他们下达指示，然后转过头来对莉奥娜她们说：”那接下来就麻烦妳们送我们到街区了。”
“还是不能让我们进去藏身处吗？”莉奥娜看起来有些扫兴。
“呃，等您把我们送到了，我会跟地区负责人询问的，等待回复的时候就请您在外稍待片刻。”沙伦表明自己的立场所能做到的事情。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国家单位真的好麻烦呢。”莉奥娜的笑容只剩下一抹浅笑，看起来心里有些不高兴。
不过她又看着沙伦一会儿，心里浮现出无数『美好的画面』后，便马上恢复了原本的笑容接着说到：”那就走吧，各位客人。”
就这样一伙人在守卫浑然不觉下，离开了斯托诺瓦家的宅邸，这个夜晚，他们以零伤亡作为结尾，再度藏匿于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骚动暂时止息，但是事件却还没结束。
这时阿朗索身后的门被打开，依然用兜帽挡住脸的沙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去下一个地方吧。”沙伦把兜帽更往下拉，看起来很在意会不会露出自己的面容。
“真是的，『苍白波纹』原来是这么胆小的吗？我明明说过我帮你的脸施加幻术了喔，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莉奥娜一边走着，一边噘嘴说到。
“……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啊，而且我并不清楚妳最多可以同时施展多少术法，所以还是普通遮挡跟幻术遮挡并用比较安全呢。”沙伦回答到。
“人类真是麻烦，什么时候都想试探别人。”莉奥娜的长耳朵动了动，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压迫感，微笑着回答道：”不过就算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好怕的呢，我至少可以同时控制上百个以上的小型幻术运行，运行到极限的话都足够让你陷入幻觉中好几年了，你就放心吧。”
“上百个！这是怎么做到的啊？”沙伦有些惊讶，毕竟自己也只能用两手，最多再加上切换成自动模式的冰人，就是她自己的极限了。
“a+级跟a级之间本来就是一条鸿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呢？”莉奥娜微笑着回答道，不过其实就跟没有回答差不多。
“我的意思是怎么同时控制那么多的啦。”沙伦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逼近莉奥娜问到。
“嗯～虽然没什么义务告诉你，不过作为a+级的前辈指点后辈也是很重要的呢—。”莉奥娜笑瞇瞇的说着。
这样之后如果变成敌对关系，我们就可以厮杀得更激烈了呢—莉奥娜在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
“之前看你是用双手来固化术式，来作为魔力驱动的核心呢～将驱动核心设在身体部位的好处就是方便理解、可以减少精神力的消耗，以及不会随便暴走发动术式了。”
“但是缺点也很明显，用这种方法的术式比起直接念咒的术式，精度和破坏力都会比较低，再加上身体还要做出指定的动作，这样如果身体缺损可能就会导致无法使用魔法，而且做出指定动作还是要花太多时间了，跟无咏唱比起来可差的远了。”莉奥娜面露微笑，详细的说道。
“那您是属于哪一种呢？”有了自己是在请教别人的认识后，沙伦便像是把莉奥娜当成老师一样，恭敬的询问到。
“哎呀，我的例子可不能做为参考喔，不过姑且还是说说我自己的做法吧—。”莉奥娜把自己的食指按在额头上，微笑着说：”简单来说就是对自己使用幻术，让自己的脑袋里充满着的各种术式先一步的『强化印象』，等要用某个术式的时候直接从脑袋里抽出术式就可以直接发动了，算是我自创的一种无咏唱喔。”
“无咏唱吗？那您念出术式名称也是为了再一次『强化印象』而已吗？”沙伦询问到，毕竟沙伦自己就是以身体驱动为主，念出术式名称来『强化印象』。
“没错，小型术式常常需要精细的操作，『强化印象』可以有助于『再现过去』的景象，使施术者可以抽调出自己之前使用这个术式的记忆，就算是没有使用过施术者，也可以使用残存在这个世界里的他人的记忆来达成再现；『再现过去』会让施术者与术式间的连结变强，魔力传导率跟魔力使用效率上升，让威力与精度飞升，所以像是我的『二重强化印象』就更不用说了呢～。”莉奥娜笑瞇瞇的回答。
“不过这都算是魔法基础了，让我们回到存放、发动术式的方法上吧—。”
“以你个人的情况来说，如果想能一次使用多重术式是很困难的，想要使用多重术式一般还是得用『思想式』而非『肉体式』，毕竟『肉体式』每多一个发动术式的地方，就得花费大量的魔力再设置一个术式驱动点。”
“而『思想式』则是只有一个驱动点，但是只要精神力足够，同时发动多个术式就是很简单的事，虽然如果没有『并列思考』之类的固有技能的话，一般都要到至少a-级以上才能使用复数术式，而且因为没有肉体这种实际存在的物体作为导引，存放在自己思考中的术式有时会在不经意间就发动；很多魔法师会所以为了速成或安全性的，还能在早期就能同时使用两三个术式的利处，而选择修行『肉体式』—。”
“这也就是我能到a+级而你们不行的原因啦，毕竟你们很快就会到达极限，肉体再快也比不上思考的速度。”莉奥娜不带一丝轻蔑态度的笑着说到，并伸出手指着窗户，示意沙伦那边也有对方的防御术式。
沙伦走到窗户前，伸出一只手来汇聚魔力并接着问道：”所以我应该怎么做会比较好？”
“大概就只能放弃『肉体式』，从『思想式』重新开始了吧，虽然会有些麻烦，不过你既然已经是a级了，就算突然切换成『思想式』，再怎么样也还是会有b级的实力吧，毕竟学会的魔法是不会忘的呢。”莉奥娜微笑着响应到。
“……我现在回到b级就完蛋了呢。”沙伦直接表示不可能，并把布满魔力的手掌压向玻璃窗。
手掌碰到玻璃窗的瞬间，一个魔法阵形状的东西就突然从窗户上浮现，短暂的发出光芒后，就发出了”喀喀”的声响，瞬间布满的蜘蛛网状的纹路，然后发出了玻璃破裂的声响，魔法阵就化成碎片从窗户上被剥离下来，最后变成粉末消失在空气之中，而玻璃窗本身却毫无大碍。
“说的没错，我也只是先说说方法，真的要改变模式，还是等你能闲下来几个月的时候再试吧。”莉奥娜笑着说到。
“感谢您的建议。”沙伦坦然道谢。
“这样啊，不过既然我都跟妳说了这么多，那妳是不是欠我一个人情呢？”莉奥娜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沙伦，脸上带着一抹浅笑。
“呃……应该…是的。”沙伦原本就显得病态的苍白脸孔，再度变得毫无血色，毕竟不知道对方会提出什么条件，所以开始对自己莽撞的随便提问感到有些后悔。
“不用那么害怕啦，我不会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的，最多就是我不小心被抓的时候，可能就要拜托妳放我出来了呢。”莉奥娜向沙伦眨眨眼并说到。
我可是为国家服务的宫廷魔法师，要我放走国家级的通缉犯，还不算强人所难吗—沙伦这么想着，并猛力的摇头表示自己对此强烈的反对。
莉奥娜不满的噘嘴说到：”什么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吗？”
“真的不行啦，如果要我付钱我还比较付的出来。”沙伦低下头坦白道，但是其实还是偷偷打量着莉奥娜的表情，怕自己惹怒了她。
好在莉奥娜很快就露出了笑容，并且说道：”好啦，只是跟妳开玩笑而已，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可能发生，我怎么可能会被那些软弱的王国军抓住呢。”
“那您想要什么？钱的话我应该马上就能准备好—。”沙伦回答到。
同时心里也想着—反正全部都报账给『蝮蛇』就好。
“诶～可是这样一点都不有趣，这样吧—。”莉奥娜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并马上接着说道：”妳就在之后跟我切磋一场吧，期限就是等我想要的时候就来找妳，规则是打到我开心才能停，这样怎么样？”
呃，所以这就是『一场』『随时可能开始』的『无终止条件』的比试？……听起来很不妙—沙伦心中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于是带着难看的脸色苦笑着问道：”我应该不会被杀吧？您会杀我吗？”
“天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切磋的时候杀人，妳把我当什么人了？”莉奥娜再次噘嘴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虽然此时莉奥娜的脑中全是把沙伦全身变得四分五裂、血淋淋的意象。
我是不会在切磋时杀人的，这样实在是太快就结束了，我一般都习惯玩久一点—想到这里莉奥娜又绽放了笑容，虽然其实是因为心里高兴，不过旁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对沙伦的不礼貌释然的模样。
莉奥娜露出看起来十分温柔的笑容，笑瞇瞇地说到：”我保证不会在我们比试时杀死妳，这样妳可以接受我的提议了吗？”
“…好吧。”沙伦虽然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为了到明天都可以好好合作，还是只能答应了下来。
听到这个回答后，莉奥娜瞬间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并说到：”嗯，就是该这样，我很喜欢妳呢，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喔。”
“这是我的荣幸。”为了明天的合作，沙伦藏起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回答了违心之论。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莉奥娜把手杖前端指向前面的几个人影，微笑着说：”他们好像是妳们的人。”
那是几个穿着男佣服装的人，他们本来对走廊上伫立的三个人影感到惊讶，不过在看到沙伦拿出信物、报出暗号后，就立刻相信他们是自己人。
“其他地方我们都破坏完了，我们也没有杀死半个人。”这次带头的情报人员向沙伦报告到。
“那好，我们要在莱昂诺尔回来以前撤离。”沙伦对他们下达指示，然后转过头来对莉奥娜她们说：”那接下来就麻烦妳们送我们到街区了。”
“还是不能让我们进去藏身处吗？”莉奥娜看起来有些扫兴。
“呃，等您把我们送到了，我会跟地区负责人询问的，等待回复的时候就请您在外稍待片刻。”沙伦表明自己的立场所能做到的事情。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国家单位真的好麻烦呢。”莉奥娜的笑容只剩下一抹浅笑，看起来心里有些不高兴。
不过她又看着沙伦一会儿，心里浮现出无数『美好的画面』后，便马上恢复了原本的笑容接着说到：”那就走吧，各位客人。”
就这样一伙人在守卫浑然不觉下，离开了斯托诺瓦家的宅邸，这个夜晚，他们以零伤亡作为结尾，再度藏匿于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
骚动暂时止息，但是事件却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