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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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下巴，手肘放在石桌上，诛魅寒正在闭目养神。
“王。”流云封闭气息，悄然出现在诛魅寒的身边。
流云是真正的高手，能够完全封闭自己的气息，很多时候就算他在，有些人也未必能察觉到流云的存在。
只是对方是培养了流云的诛魅寒的话，就算流云封闭了气息，也无法逃过诛魅寒的探查神经。
“你不在呆毛身边，过来这里做什么？”睁开眼睛，诛魅寒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丝疲惫。
天才在面对愚者的时候，是最累的，很费心神。
但是在百年祭祀这件事上，诛魅寒却绝对不能任性的不管不顾，这是他当初许下的约定，就必须要坚持到他再也无法坚持的那一天。
“有件事，想要告诉王。”流云也是特地趁墨姝瑾不注意，溜到诛魅寒这里的。
“避开呆毛要告诉我的事情，呆毛和帝珑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诛魅寒对此倒是有些兴趣。
“是。”流云微点头。“在您出现之前，夫人与帝珑渊有一次单独见面。”站在自私的立场上来讲，流云还是比较偏重诛魅寒的，所以才准备将墨姝瑾这段时间的情况，大概的想诛魅寒报告一下。
“嗯……呆毛让你离开的？”诛魅寒淡笑着。
按照流云的个性，如果不是墨姝瑾开口让他暂时离开，流云是不会给帝珑渊与墨姝瑾单独见面的机会的。
“没错，大概夫人是想知道帝珑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才会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让流云离开。
“别太在意，帝珑渊暂时还不会做什么。”眼睑微微垂下，只是暂时而已。
“……”诛魅寒用了暂时这样的判断，也就是说，帝珑渊早晚会有所行动，这恐怕是诛魅寒最不想看到的。
此时的墨姝瑾，正在百无聊赖的在皇宫里晃悠着，路过帝珑渊寝宫的时候，遇到了帝国的镇国大将军，最近经常在帝国皇宫出没的墨姝瑾，也和这位英姿飒爽、豪气冲天的大将军有过几面之缘。
从感觉上来讲，墨姝瑾是很欣赏这个人的好爽豪迈，一身武将的气质，与程洛鸣那种文武皆可的大将军有明显的不同之处。
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为明天的百年祭祀而忙碌着，无事可做的就只有墨姝瑾和帝玲珑。
说实话，和帝玲珑划分到一起，墨姝瑾真的有点不爽。
“夫人。”见墨姝瑾走过来，镇国将军马上俯身行礼。
“那个……怎么称呼？”虽然见过面，不过墨姝瑾还不知道镇国将军的名字。
“臣名为冥爵。”
“你在做什么？”看他一身戎装，腰间还佩戴武器，应该是刚刚从帝珑渊的书房中出来的样子。
“陛下将祭祀时的守卫安全工作交给了我，刚刚到陛下那里提交了一下守卫的分布情况。”冥爵如实禀报着。
“这样啊，现在帝珑渊还在里面？”墨姝瑾指了指书房的方向问。
“是。”
“那我去凑热闹。”反正没事，诛魅寒那边几乎是完全没时间打理她，正好路过了，就去看看帝珑渊在做什么吧。
“请留步，夫人。”冥爵也没想那么多，开口叫住了墨姝瑾，他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是作为臣子的话，冥爵接下来的这番话，绝对不能说，但是如果站在一个阳刚正气的人的角度上，接下来的这番话，纵使只是有可能，他也该告诉墨姝瑾。
“怎么了？”墨姝瑾停下脚步，看出了冥爵的挣扎，恐怕接下来冥爵要说的话，会非常重要。
“夫人，这话我本不应该说，但考虑到大局，我没办法视若无睹，请您转告诛魅寒，百年祭祀之后，帝国可能会有异常的动向，到时候还请诛魅寒能够手下留情。”冥爵不想发生战争，不想做愚忠的人，不想让无辜的人丧命，所以他宁愿选择这种背叛帝珑渊的行为。
虽然冥爵的话说的比较含蓄，不过墨姝瑾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人持有自己的正义以及原则，并不是那种为了君主可以做任何事的人。
恐怕冥爵首先思考的是伤亡以及无辜吧，并不是权利和名誉，更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生命安全。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墨姝瑾领会的点点头。“不过将军，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冥爵是个好人，难得拥有自我原则的好人，所以墨姝瑾不希望他因为对她说了这番话，而遭遇危险。
“我的话，夫人不用担心，既然我选择遵从自己的原则，自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觉悟。”冥爵点点头，表示他说出这番话之前，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冥爵不得不承认，帝珑渊是非常有才能有魄力的皇帝，如果他循规蹈矩的继续只做帝国的皇帝，一定会给帝国带来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但同时，帝珑渊也是真正的野心家，有雄雄野心，也有雄才伟略，并不仅仅是想、说，多年以来，帝珑渊一直都有付诸于行动，寻找着、并且等待着时机。
冥爵作为臣子，他能做的只是进言，根本没办法阻止帝珑渊，反对的太过强烈的话，恐怕都没有机会面对墨姝瑾说出这些话。
他的能力有限，在这之后，只能依靠他人的力量来阻止帝珑渊，阻止他不要将帝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成为弑神宫的人如何？”这话，也许只是墨姝瑾的一时兴起，不过像冥爵这种人，诛魅寒一定不会拒绝。“这样的话，在你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们就有理由救你了。”墨姝瑾在微笑着，至于冥爵的回答，大概已经知道了。
“承蒙夫人厚爱，我冥爵当年蒙受陛下知遇之恩，在大义面前我做了选择，但我不能背叛陛下，还请夫人见谅。”冥爵无法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做不忠不义之人。
“我明白，来日方长，也许会有解决的办法。”拍拍冥爵的肩膀，相比作为知情人的冥爵，一直都很挣扎痛苦吧。
“非常感谢，夫人。”
在与冥爵分开之后，墨姝瑾还是到帝珑渊的书房来了，明知道很有可能此时的帝珑渊正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事情，却还是固执的过来了。
当然，墨姝瑾并不是毫无目的，现在去看看帝珑渊的情况，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得到一些情报。
一脚踹开帝珑渊的书房门，墨姝瑾豪情壮志的走了进去。
“呦，帝珑渊，我来了。”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墨姝瑾豪迈的向书房内的帝珑渊打招呼。
“夫……夫人……”出现在方式太过激烈了，导致帝珑渊短时间内都处于惊愕的状态。“什么事？”合上手中的奏折，收敛心神，帝珑渊的视线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斜上方。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墨姝瑾微笑着继续大步流星的在帝珑渊的书房里转悠了两圈，转身的时候特别向刚刚帝珑渊斜视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是房梁的方向，下面正好是窗户。
房梁上并没有留有脚印，也没有出现灰尘少的现象，只是只有那么一点，房梁上的油漆少了一块，而且墨姝瑾没有记错的话，她过来的时候，房梁下的那扇窗户，并没有打开，而现在窗户却是敞开的。
她只要知道了情况就可以，并不需要在此挑明，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就可以。
“夫人真是有精神啊。”而且是每天都这么有精神，稍微让帝珑渊有些羡慕。
“你是国事繁忙，我是闲得发慌，能没有精神吗。”这句话绝对是事实。“我是来问问，关于百年祭祀的事情，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你们都在忙，我一个人闲着，怪不好意思的。”
“已经没事了，该做的准备都已经结束，接下来只要等明天的正式祭祀就可以。”不管怎么说，帝珑渊对墨姝瑾都是有感情的，而且有些事，他不想让墨姝瑾知道。
可以的话，他希望，墨姝瑾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样就能延长他与墨姝瑾之间的时间。
“是吗，对了，你妹妹最近动向很奇怪，你最好提醒她不要再想那些鬼点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就算是墨姝瑾也会因为太烦，而采取相应的措施。
“那孩子……”对帝玲珑，他唯有叹气，只希望帝玲珑不要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影响了帝珑渊的计划。“我会提醒她的。”揉揉额头，真不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能让他放心。
“那就好，你忙吧，我先走了。”摆摆手，墨姝瑾准备转身离开。
“夫人。”叫着墨姝瑾，帝珑渊站起身，然后走向墨姝瑾。“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他一直想这样问一次，又担心会引起墨姝瑾的怀疑。
“首先，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不可挽回这种事，其次，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你觉得自己还有可能保持一开始的心态吗？”墨姝瑾反问着。“与其问这些遥远而又不确定的问题，好不如过好现在的每一分钟。”拍拍帝珑渊的肩膀，一副意味深长的态度之后，墨姝瑾离开了书房。
托着下巴，手肘放在石桌上，诛魅寒正在闭目养神。
“王。”流云封闭气息，悄然出现在诛魅寒的身边。
流云是真正的高手，能够完全封闭自己的气息，很多时候就算他在，有些人也未必能察觉到流云的存在。
只是对方是培养了流云的诛魅寒的话，就算流云封闭了气息，也无法逃过诛魅寒的探查神经。
“你不在呆毛身边，过来这里做什么？”睁开眼睛，诛魅寒的语调中带着一丝丝疲惫。
天才在面对愚者的时候，是最累的，很费心神。
但是在百年祭祀这件事上，诛魅寒却绝对不能任性的不管不顾，这是他当初许下的约定，就必须要坚持到他再也无法坚持的那一天。
“有件事，想要告诉王。”流云也是特地趁墨姝瑾不注意，溜到诛魅寒这里的。
“避开呆毛要告诉我的事情，呆毛和帝珑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诛魅寒对此倒是有些兴趣。
“是。”流云微点头。“在您出现之前，夫人与帝珑渊有一次单独见面。”站在自私的立场上来讲，流云还是比较偏重诛魅寒的，所以才准备将墨姝瑾这段时间的情况，大概的想诛魅寒报告一下。
“嗯……呆毛让你离开的？”诛魅寒淡笑着。
按照流云的个性，如果不是墨姝瑾开口让他暂时离开，流云是不会给帝珑渊与墨姝瑾单独见面的机会的。
“没错，大概夫人是想知道帝珑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以才会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让流云离开。
“别太在意，帝珑渊暂时还不会做什么。”眼睑微微垂下，只是暂时而已。
“……”诛魅寒用了暂时这样的判断，也就是说，帝珑渊早晚会有所行动，这恐怕是诛魅寒最不想看到的。
此时的墨姝瑾，正在百无聊赖的在皇宫里晃悠着，路过帝珑渊寝宫的时候，遇到了帝国的镇国大将军，最近经常在帝国皇宫出没的墨姝瑾，也和这位英姿飒爽、豪气冲天的大将军有过几面之缘。
从感觉上来讲，墨姝瑾是很欣赏这个人的好爽豪迈，一身武将的气质，与程洛鸣那种文武皆可的大将军有明显的不同之处。
现在整个皇宫，都在为明天的百年祭祀而忙碌着，无事可做的就只有墨姝瑾和帝玲珑。
说实话，和帝玲珑划分到一起，墨姝瑾真的有点不爽。
“夫人。”见墨姝瑾走过来，镇国将军马上俯身行礼。
“那个……怎么称呼？”虽然见过面，不过墨姝瑾还不知道镇国将军的名字。
“臣名为冥爵。”
“你在做什么？”看他一身戎装，腰间还佩戴武器，应该是刚刚从帝珑渊的书房中出来的样子。
“陛下将祭祀时的守卫安全工作交给了我，刚刚到陛下那里提交了一下守卫的分布情况。”冥爵如实禀报着。
“这样啊，现在帝珑渊还在里面？”墨姝瑾指了指书房的方向问。
“是。”
“那我去凑热闹。”反正没事，诛魅寒那边几乎是完全没时间打理她，正好路过了，就去看看帝珑渊在做什么吧。
“请留步，夫人。”冥爵也没想那么多，开口叫住了墨姝瑾，他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如果是作为臣子的话，冥爵接下来的这番话，绝对不能说，但是如果站在一个阳刚正气的人的角度上，接下来的这番话，纵使只是有可能，他也该告诉墨姝瑾。
“怎么了？”墨姝瑾停下脚步，看出了冥爵的挣扎，恐怕接下来冥爵要说的话，会非常重要。
“夫人，这话我本不应该说，但考虑到大局，我没办法视若无睹，请您转告诛魅寒，百年祭祀之后，帝国可能会有异常的动向，到时候还请诛魅寒能够手下留情。”冥爵不想发生战争，不想做愚忠的人，不想让无辜的人丧命，所以他宁愿选择这种背叛帝珑渊的行为。
虽然冥爵的话说的比较含蓄，不过墨姝瑾已经完全明白了，这个人持有自己的正义以及原则，并不是那种为了君主可以做任何事的人。
恐怕冥爵首先思考的是伤亡以及无辜吧，并不是权利和名誉，更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生命安全。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墨姝瑾领会的点点头。“不过将军，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冥爵是个好人，难得拥有自我原则的好人，所以墨姝瑾不希望他因为对她说了这番话，而遭遇危险。
“我的话，夫人不用担心，既然我选择遵从自己的原则，自然已经做好了足够的觉悟。”冥爵点点头，表示他说出这番话之前，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冥爵不得不承认，帝珑渊是非常有才能有魄力的皇帝，如果他循规蹈矩的继续只做帝国的皇帝，一定会给帝国带来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但同时，帝珑渊也是真正的野心家，有雄雄野心，也有雄才伟略，并不仅仅是想、说，多年以来，帝珑渊一直都有付诸于行动，寻找着、并且等待着时机。
冥爵作为臣子，他能做的只是进言，根本没办法阻止帝珑渊，反对的太过强烈的话，恐怕都没有机会面对墨姝瑾说出这些话。
他的能力有限，在这之后，只能依靠他人的力量来阻止帝珑渊，阻止他不要将帝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你……成为弑神宫的人如何？”这话，也许只是墨姝瑾的一时兴起，不过像冥爵这种人，诛魅寒一定不会拒绝。“这样的话，在你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们就有理由救你了。”墨姝瑾在微笑着，至于冥爵的回答，大概已经知道了。
“承蒙夫人厚爱，我冥爵当年蒙受陛下知遇之恩，在大义面前我做了选择，但我不能背叛陛下，还请夫人见谅。”冥爵无法为了自己的性命，而做不忠不义之人。
“我明白，来日方长，也许会有解决的办法。”拍拍冥爵的肩膀，相比作为知情人的冥爵，一直都很挣扎痛苦吧。
“非常感谢，夫人。”
在与冥爵分开之后，墨姝瑾还是到帝珑渊的书房来了，明知道很有可能此时的帝珑渊正在进行着不可告人的事情，却还是固执的过来了。
当然，墨姝瑾并不是毫无目的，现在去看看帝珑渊的情况，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得到一些情报。
一脚踹开帝珑渊的书房门，墨姝瑾豪情壮志的走了进去。
“呦，帝珑渊，我来了。”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墨姝瑾豪迈的向书房内的帝珑渊打招呼。
“夫……夫人……”出现在方式太过激烈了，导致帝珑渊短时间内都处于惊愕的状态。“什么事？”合上手中的奏折，收敛心神，帝珑渊的视线不自觉的瞟了一眼斜上方。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墨姝瑾微笑着继续大步流星的在帝珑渊的书房里转悠了两圈，转身的时候特别向刚刚帝珑渊斜视的方向看了一眼，那是房梁的方向，下面正好是窗户。
房梁上并没有留有脚印，也没有出现灰尘少的现象，只是只有那么一点，房梁上的油漆少了一块，而且墨姝瑾没有记错的话，她过来的时候，房梁下的那扇窗户，并没有打开，而现在窗户却是敞开的。
她只要知道了情况就可以，并不需要在此挑明，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就可以。
“夫人真是有精神啊。”而且是每天都这么有精神，稍微让帝珑渊有些羡慕。
“你是国事繁忙，我是闲得发慌，能没有精神吗。”这句话绝对是事实。“我是来问问，关于百年祭祀的事情，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你们都在忙，我一个人闲着，怪不好意思的。”
“已经没事了，该做的准备都已经结束，接下来只要等明天的正式祭祀就可以。”不管怎么说，帝珑渊对墨姝瑾都是有感情的，而且有些事，他不想让墨姝瑾知道。
可以的话，他希望，墨姝瑾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样就能延长他与墨姝瑾之间的时间。
“是吗，对了，你妹妹最近动向很奇怪，你最好提醒她不要再想那些鬼点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话，就算是墨姝瑾也会因为太烦，而采取相应的措施。
“那孩子……”对帝玲珑，他唯有叹气，只希望帝玲珑不要因为自己的任性，而影响了帝珑渊的计划。“我会提醒她的。”揉揉额头，真不知道那丫头，什么时候能让他放心。
“那就好，你忙吧，我先走了。”摆摆手，墨姝瑾准备转身离开。
“夫人。”叫着墨姝瑾，帝珑渊站起身，然后走向墨姝瑾。“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他一直想这样问一次，又担心会引起墨姝瑾的怀疑。
“首先，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不可挽回这种事，其次，退一万步来说，如果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你觉得自己还有可能保持一开始的心态吗？”墨姝瑾反问着。“与其问这些遥远而又不确定的问题，好不如过好现在的每一分钟。”拍拍帝珑渊的肩膀，一副意味深长的态度之后，墨姝瑾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