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情人节，苦情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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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吃了午饭，背着包包出了门。
街道两边的商户，纷纷将自家的店面装饰的很漂亮，随处可见牵着手共度情人节的情侣。
小鱼不想在家呆着，裴衍笙不在，总觉得别墅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本想着出来随便转转可能会好一点，可是眼见街道上热闹的氛围，以及手拉手的小伙伴，她顿时觉得无趣，还不如回家去。
在商场转悠了一会，打算买点红枣回去煮粥，自从搬去水月居以后，什么事情都是别墅里的佣人包揽了，她很少会自己动手做什么。
现在闲下来，觉得无聊，不如就自己动动手。至少，不用闲的那么闷。
——
医院里，裴衍笙给小鱼去了电话，可是没人接听。
于是他又给水月居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管家。
“夫人出门了，说是去找朋友聚餐。”管家道。
裴衍笙紧绷的心微松懈，小鱼的朋友，除了聂竹君没有第二人。
挂了电话，他又跟助理通了电话，交代了工作上的事情，便挂断了。
转身回到病房，唐芷珊不在病床，转眸看见卫浴间的灯亮着，裴衍笙便走到沙发上坐下，用手机阅览着助理发过来的邮件。
“咔嚓”一声轻响，卫浴间的门打开了，裴衍笙下意识的抬眸看去——
一抹鲜艳的红跃入眼帘，唐芷珊换上了一条大红的连衣裙，站在卫浴间门口。
她本来就长得很好看，皮肤白皙，特别配大红色。显得妖娆而夺目，几年不见，她的身上早已褪去了当初的那种青涩，变得几分成熟，几分娴静。
“好看吗？”唐芷珊站在那，眼中的神情些微紧张。
“嗯。”裴衍笙淡淡的应了一声，站起身走过来，“怎么把病号服换下来了？”
“总是在医院里，心情怪闷的，明天就要动手术了，衍笙，你今天能陪我一起去逛逛吗？正好我有点东西要买。”
“你要买什么？我叫助理去，不用亲自跑一趟，”他抬手看了看钟点，“我过会要回去了。”
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昨晚一整晚没回去，小鱼也没打电话，也没发短信，应该是生气了。今天是情人节，正好趁她出去了，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晚上陪她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
唐芷珊看着他，神色间有些失望：“你要回去陪小鱼了吗？”
“……”裴衍笙抿着唇没说话。
他虽生性冷漠，却并非冷血无情，在他心目中，唐芷珊是病人。太过绝情的话，他这个时候说不出来。
他不无情，却也并非滥情。等手术顺利完成，他就会跟唐芷珊划清界限，好好的陪着小鱼。
唐芷珊咬唇，垂眸，默了半晌低低地道：“那你回去吧。小鱼毕竟是你的妻子，她还有孕在身，你总是陪在我身边，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那你？”
“我没事。”她抬头，扬起一抹灿烂笑意，“我好的很，你载我一程，把我放在时代广场就行。”
裴衍笙眸色闪了闪，终是点点头，“好。”
……
汽车很快驶到了时代广场，裴衍笙将车靠边停下，唐芷珊拉开车门，“那我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开慢点。”
“嗯。”
车门啪的一下关上，唐芷珊站在路边，一抹红裙妖冶。
裴衍笙抿了抿唇，驱车离开。
大约往前行驶了不过一分钟，他转眸发现副驾驶的座位上，落下了唐芷珊的手机。
她现在病着，随时可能会不舒服，有手机在身边，随时能联系到才放心。
裴衍笙没有多做思考，前方路口掉头，重新驶回到时代广场前。
车才刚驶回到时代广场前，裴衍笙的视线一秒捕捉到那抹红影。只不过他离开的时候，那抹红影是站着的，此刻，却是蹲着的。
裴衍笙皱眉，驶回到原点，开门下了车。
“怎么了？”他高大的身影蹲在她身边，柔声细问。
唐芷珊漫漫抬起头，看见是他，似乎愣了一下，“衍笙？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双眉皱紧，面色看着有点苍白，额头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就是肚子忽然有点疼。”
“我带你回医院。”裴衍笙说着，伸手就要搀扶她。
唐芷珊却摆摆手，“不要，我要逛街，让我缓缓，一会就好。”
“好。”裴衍笙皱眉应，蹲在她身边陪着。
“衍笙……”唐芷珊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嗯。”裴衍笙下意识的握紧了，“我在。”
唐芷珊抬眸看着他，嘴角笑容凄凉：“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有那一天。”他果断道。
“我是说如果，如果……”
“不会有这种如果。”他打断，“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我扶你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会？”
“嗯。”唐芷珊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衍笙，我好累，可以把你的肩膀借给我靠一靠吗？”
“嗯。”裴衍笙侧首看着她。
阳光下，她容颜倾城美好，只是脸色微微苍白，看上去特别的憔悴。
耳边忽然响起医生的话，“手术有风险，即便是摘除子宫，也要看化验结果，如果是良性，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肿瘤，也会有恶性存在的可能。”
如果是恶性……
他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转眸对她道：“好点了吗？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唐芷珊惊讶抬眸：“你愿意陪着我吗？”
“嗯。”
她嘴角扬起一抹璀璨微笑，脸上的憔悴顿时像是被驱散了。
——
裴衍笙打了电话回别墅，叫管家和佣人们先将屋子里布置一下，又叮嘱了一些细节，陪着唐芷珊进了商场。
唐芷珊需要买的是内衣，导购一连给她推荐了几款，唐芷珊拿不定主意，“这个紫色的款式好看，可是颜色我不喜欢，有没有黑色或者粉色的？”
“这个没有。不过这款有红色，小姐您穿红色这么好看，不如来套红色的？”导购热情建议。
唐芷珊摇摇头，“不行，我内衣一般都是黑色的多，还从来没有穿过红色呢。”
“就是因为没有这个颜色，您才更要试试看啊。您的肤色白，穿红的映，肯定好看的。”导购说着，问询的看向裴衍笙，“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男朋友啊，男人的眼光最精准了。”
唐芷珊脸颊微红，“他不是……”
裴衍笙目光已经转过来，看见导购手上拿着的两款内衣，点点头道：“红色的好看。”
导购笑颜如花，“您看，我就说红色的好看吧？要不我先拿个给您试试看，您先看看上身效果。”
“嗯，那麻烦你了。”
——
一家装修精致的干货店，小鱼进去买了点红枣出来，乘手扶电梯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楼下商场，经过一人。
黑色的西装笔挺，眉眼英挺，五官俊美。
那人已经消失在眼中，仅是一眼，小鱼还是认出来了，那是裴衍笙没错。
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裴衍笙的事业，她一点也不清楚，他会出现在这儿，难道是来谈生意的吗？
小鱼没多想，下了电梯以后，抬脚跟过去。
商场里的行人空间很宽敞，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小鱼并未找到裴衍笙。
奇怪！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
肩膀忽然被人轻轻一拍，小鱼一惊，下意识的回头：“裴衍……”
“笙”字还没落下，看清楚身后的人，一愣，随即脸色便冷漠下来。
是……关沫尔！
一袭军绿色的及膝风衣，内搭深色的衬衫，和一件深色的及膝一步裙，领口微敞，脖颈中系着一条洋气的花色丝巾，头发经过精心的盘制。
老实说，她是个很有气质，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方面，也十分的讲究。一如那天在医院里看见她的一样，依旧很光鲜。
此刻，她脸上扬起慈母般的微笑，“小鱼，你也来逛商场吗？”
问是这么问，她目光落在小鱼空荡荡的手上，她除了拎着一小袋红枣，并没拎其他东西。打扮的也很随意，朴素、未施粉黛。但一张小脸依旧清秀，眉眼之处跟那人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很舒服。
只不过，那双秀眉微微的蹙着，让她的心提起来，些微不安。
“你别误会，我是来买东西的。”怕她误会，关沫尔赶紧解释，并且指了指手里拎着的三四个袋子。
小鱼随便瞄了一眼，都是贵的要死的牌子，淡淡一笑道：“没事，您继续逛您的。”
说完，抬脚就要从她身边走过。
“小鱼……”关沫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你的。我知道你怨我，我自己也怨恨我自己，但是能不能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听我说几句？”
小鱼神情依旧淡漠：“只可惜，您想说的，我一点也不想听。”
“小鱼。”关沫尔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小鱼，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小鱼一怔，抿唇看着她，却半天没说出来话。
不是不想知道，她从小受到的关爱就少的可怜，一直将姜国耀当做亲生父亲，可是他对自己，却一点也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刻薄。在她对感情抱有最热切希望的时候，她的生活中的人给予她的，却都是无尽的凉薄。
小鱼在床上躺了一上午，吃了午饭，背着包包出了门。
街道两边的商户，纷纷将自家的店面装饰的很漂亮，随处可见牵着手共度情人节的情侣。
小鱼不想在家呆着，裴衍笙不在，总觉得别墅里空荡荡的，心里也空荡荡的。本想着出来随便转转可能会好一点，可是眼见街道上热闹的氛围，以及手拉手的小伙伴，她顿时觉得无趣，还不如回家去。
在商场转悠了一会，打算买点红枣回去煮粥，自从搬去水月居以后，什么事情都是别墅里的佣人包揽了，她很少会自己动手做什么。
现在闲下来，觉得无聊，不如就自己动动手。至少，不用闲的那么闷。
——
医院里，裴衍笙给小鱼去了电话，可是没人接听。
于是他又给水月居去了电话，接电话的是管家。
“夫人出门了，说是去找朋友聚餐。”管家道。
裴衍笙紧绷的心微松懈，小鱼的朋友，除了聂竹君没有第二人。
挂了电话，他又跟助理通了电话，交代了工作上的事情，便挂断了。
转身回到病房，唐芷珊不在病床，转眸看见卫浴间的灯亮着，裴衍笙便走到沙发上坐下，用手机阅览着助理发过来的邮件。
“咔嚓”一声轻响，卫浴间的门打开了，裴衍笙下意识的抬眸看去——
一抹鲜艳的红跃入眼帘，唐芷珊换上了一条大红的连衣裙，站在卫浴间门口。
她本来就长得很好看，皮肤白皙，特别配大红色。显得妖娆而夺目，几年不见，她的身上早已褪去了当初的那种青涩，变得几分成熟，几分娴静。
“好看吗？”唐芷珊站在那，眼中的神情些微紧张。
“嗯。”裴衍笙淡淡的应了一声，站起身走过来，“怎么把病号服换下来了？”
“总是在医院里，心情怪闷的，明天就要动手术了，衍笙，你今天能陪我一起去逛逛吗？正好我有点东西要买。”
“你要买什么？我叫助理去，不用亲自跑一趟，”他抬手看了看钟点，“我过会要回去了。”
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昨晚一整晚没回去，小鱼也没打电话，也没发短信，应该是生气了。今天是情人节，正好趁她出去了，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晚上陪她吃个烛光晚餐什么的。
唐芷珊看着他，神色间有些失望：“你要回去陪小鱼了吗？”
“……”裴衍笙抿着唇没说话。
他虽生性冷漠，却并非冷血无情，在他心目中，唐芷珊是病人。太过绝情的话，他这个时候说不出来。
他不无情，却也并非滥情。等手术顺利完成，他就会跟唐芷珊划清界限，好好的陪着小鱼。
唐芷珊咬唇，垂眸，默了半晌低低地道：“那你回去吧。小鱼毕竟是你的妻子，她还有孕在身，你总是陪在我身边，她的心情……我能理解。”
“那你？”
“我没事。”她抬头，扬起一抹灿烂笑意，“我好的很，你载我一程，把我放在时代广场就行。”
裴衍笙眸色闪了闪，终是点点头，“好。”
……
汽车很快驶到了时代广场，裴衍笙将车靠边停下，唐芷珊拉开车门，“那我去了，你回去的路上开慢点。”
“嗯。”
车门啪的一下关上，唐芷珊站在路边，一抹红裙妖冶。
裴衍笙抿了抿唇，驱车离开。
大约往前行驶了不过一分钟，他转眸发现副驾驶的座位上，落下了唐芷珊的手机。
她现在病着，随时可能会不舒服，有手机在身边，随时能联系到才放心。
裴衍笙没有多做思考，前方路口掉头，重新驶回到时代广场前。
车才刚驶回到时代广场前，裴衍笙的视线一秒捕捉到那抹红影。只不过他离开的时候，那抹红影是站着的，此刻，却是蹲着的。
裴衍笙皱眉，驶回到原点，开门下了车。
“怎么了？”他高大的身影蹲在她身边，柔声细问。
唐芷珊漫漫抬起头，看见是他，似乎愣了一下，“衍笙？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双眉皱紧，面色看着有点苍白，额头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就是肚子忽然有点疼。”
“我带你回医院。”裴衍笙说着，伸手就要搀扶她。
唐芷珊却摆摆手，“不要，我要逛街，让我缓缓，一会就好。”
“好。”裴衍笙皱眉应，蹲在她身边陪着。
“衍笙……”唐芷珊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嗯。”裴衍笙下意识的握紧了，“我在。”
唐芷珊抬眸看着他，嘴角笑容凄凉：“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不会有那一天。”他果断道。
“我是说如果，如果……”
“不会有这种如果。”他打断，“现在有没有好一点？我扶你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会？”
“嗯。”唐芷珊深深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衍笙，我好累，可以把你的肩膀借给我靠一靠吗？”
“嗯。”裴衍笙侧首看着她。
阳光下，她容颜倾城美好，只是脸色微微苍白，看上去特别的憔悴。
耳边忽然响起医生的话，“手术有风险，即便是摘除子宫，也要看化验结果，如果是良性，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但是肿瘤，也会有恶性存在的可能。”
如果是恶性……
他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转眸对她道：“好点了吗？你要买什么？我陪你去。”
唐芷珊惊讶抬眸：“你愿意陪着我吗？”
“嗯。”
她嘴角扬起一抹璀璨微笑，脸上的憔悴顿时像是被驱散了。
——
裴衍笙打了电话回别墅，叫管家和佣人们先将屋子里布置一下，又叮嘱了一些细节，陪着唐芷珊进了商场。
唐芷珊需要买的是内衣，导购一连给她推荐了几款，唐芷珊拿不定主意，“这个紫色的款式好看，可是颜色我不喜欢，有没有黑色或者粉色的？”
“这个没有。不过这款有红色，小姐您穿红色这么好看，不如来套红色的？”导购热情建议。
唐芷珊摇摇头，“不行，我内衣一般都是黑色的多，还从来没有穿过红色呢。”
“就是因为没有这个颜色，您才更要试试看啊。您的肤色白，穿红的映，肯定好看的。”导购说着，问询的看向裴衍笙，“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男朋友啊，男人的眼光最精准了。”
唐芷珊脸颊微红，“他不是……”
裴衍笙目光已经转过来，看见导购手上拿着的两款内衣，点点头道：“红色的好看。”
导购笑颜如花，“您看，我就说红色的好看吧？要不我先拿个给您试试看，您先看看上身效果。”
“嗯，那麻烦你了。”
——
一家装修精致的干货店，小鱼进去买了点红枣出来，乘手扶电梯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楼下商场，经过一人。
黑色的西装笔挺，眉眼英挺，五官俊美。
那人已经消失在眼中，仅是一眼，小鱼还是认出来了，那是裴衍笙没错。
他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裴衍笙的事业，她一点也不清楚，他会出现在这儿，难道是来谈生意的吗？
小鱼没多想，下了电梯以后，抬脚跟过去。
商场里的行人空间很宽敞，来来往往的人不多，小鱼并未找到裴衍笙。
奇怪！
难道是她看错了吗？
肩膀忽然被人轻轻一拍，小鱼一惊，下意识的回头：“裴衍……”
“笙”字还没落下，看清楚身后的人，一愣，随即脸色便冷漠下来。
是……关沫尔！
一袭军绿色的及膝风衣，内搭深色的衬衫，和一件深色的及膝一步裙，领口微敞，脖颈中系着一条洋气的花色丝巾，头发经过精心的盘制。
老实说，她是个很有气质，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方面，也十分的讲究。一如那天在医院里看见她的一样，依旧很光鲜。
此刻，她脸上扬起慈母般的微笑，“小鱼，你也来逛商场吗？”
问是这么问，她目光落在小鱼空荡荡的手上，她除了拎着一小袋红枣，并没拎其他东西。打扮的也很随意，朴素、未施粉黛。但一张小脸依旧清秀，眉眼之处跟那人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很舒服。
只不过，那双秀眉微微的蹙着，让她的心提起来，些微不安。
“你别误会，我是来买东西的。”怕她误会，关沫尔赶紧解释，并且指了指手里拎着的三四个袋子。
小鱼随便瞄了一眼，都是贵的要死的牌子，淡淡一笑道：“没事，您继续逛您的。”
说完，抬脚就要从她身边走过。
“小鱼……”关沫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找你的。我知道你怨我，我自己也怨恨我自己，但是能不能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听我说几句？”
小鱼神情依旧淡漠：“只可惜，您想说的，我一点也不想听。”
“小鱼。”关沫尔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小鱼，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小鱼一怔，抿唇看着她，却半天没说出来话。
不是不想知道，她从小受到的关爱就少的可怜，一直将姜国耀当做亲生父亲，可是他对自己，却一点也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刻薄。在她对感情抱有最热切希望的时候，她的生活中的人给予她的，却都是无尽的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