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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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微扶着差点摔倒的张姐道歉：“对不起张姐, 你有没有事？我扶你去旁边休息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
见到凌微脸上自责又紧张的表情，张姐的怒气消散, 抚开她的手：“好了, 我没事，下次你走路小心点。”
“我知道了”, 凌微乖乖的说道。
“你这口红这么回事？”张姐的视线突然定格在凌微脸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皱眉问：“怎么擦到脸上了？”
凌微神色一僵，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不自在的笑了笑：“可能是刚才擦嘴的时候没注意”，说着她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脸。
“是吗？”张姐怀疑的看她一眼。
凌微心虚的干笑两声：“是啊, 不然还能是什么？张姐走吧, 你是要去找李姐他们吧，我陪你去。”末了，她殷勤讨好的扶着张姐的胳膊。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 秦染也没多想, 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自己的。这个时候大家的拍摄都已经结束, 陆陆续续的回来换衣服, 秦染换完衣服和她们打了个招呼拿着包就出去找张姐, 与张姐说了一声, 张姐承诺明天会把钱打到她卡上, 秦染就准备离开, 结果这时管理衣服的工作人员却拿着今天秦染拍的那套衣服找过来。
“等等, 你现在还不能走”, 工作人员叫住秦染，把手里的衣服翻了一面，指着上面口红印生气的说道：“你看看，这口红是怎么回事，这都擦到衣服上了！”
秦染接过衣服一看，抬头看向张姐身边的凌微，联想到之前的一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镇定的说道：“这口红不是我抹上去的，我换衣服时都记得擦掉口红，而且这口红的颜色和我也不对，你可以对比一下”，秦染指着自己的唇说。
那边凌微听到这边的对话吓的脸都白了，面上勉强镇定住，心里却慌的不行，一急，她就一脚踏出来说道：“口红可以换，你肯定是因为把口红擦到衣服上为了逃避责任，重新换了一种颜色。”
秦染瞥她一眼，对这人的无耻简直心服口服，自己都还没有把她供出来，她倒好，居然跑来恶人先告状。
上前一步，秦染那盯着凌微飘忽的眼神说道：“你说的对，口红是可以换，所以你发现自己把口红擦到衣服上，就换了一种口红是吧，我记得之前你的口红颜色可是和这衣服上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我进更衣室时，你神情就慌慌张张的，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想必是你之前偷穿了这件衣服，差点被我撞到，心虚对吧。”
“你胡说八道！”凌微瞪着眼指着秦染说：“想找别人替你背黑锅，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我没事跑去穿这衣服干嘛，又不是没衣服穿，而且我们做模特这一行的，不知道每天要换多少套漂亮的衣服，哪里会跑去做偷穿衣服的无耻行为，你别含血喷人，秦染！”
秦染差点都要气笑了：“你也知道你的行为很无耻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工作人员肃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们必须要和我有个交代，否则我没法和商家解释这个衣服的问题，张姐，既然你是她们的领头人，你站出来说句话，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秦染连忙将目光看向张姐神情诚恳道：“张姐，我说的是实话，先前你不是也在门外看到凌微的口红擦花了吗，还有她急急忙忙慌张撞到你，那个时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很容易就想通。”
“张姐，她明明就是胡说”，凌微赶紧用手抓住张姐的袖子，眼神祈求的看向她：“对吧，秦染就是胡说。”
张姐在两人之间瞟了眼，然后蹙紧眉头看向秦染：“是你擦的就是你擦的，承认就是，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找凌微来替你背黑锅？凌微她没事跑去穿这套衣服干什么？不过看在你是我带来的人，这个责任我帮你承担一部分，你也不用拿钱出来赔了，就用你今天的报酬，剩下的我替你补上。”
说着她转头看向工作人员：“小王，这件事是我的错，给你添麻烦了，这套衣服我买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吧。”
“那好，既然张姐你都这样说，我就不计较了”，工作人员点头答应。
秦染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见他们三两句话居然就把这个锅甩到她身上，而且最气人的是还想让她白做一天活不给钱！
这下秦染也不管这些是不是给钱的大爷了，人家都踩到你底线上来想不给钱，谁还管她是不是大爷。
“等等！”秦染举起手打断了他们的话：“我有点没想明白，什么时候这衣服就成了我的责任？！张姐你睁眼说瞎话吧，明明是凌微做的，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找她背锅？你这说瞎话的能力有点厉害，你自己也很清楚刚才在更衣室外发生的事，居然还让我来替她背黑锅，这有点过份了！”
“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凌微抬起下巴瞪她，眼里隐隐的带着点得意，气的秦染想给她两拳，不过动手是犯法的，她深吸两口气还是压下来想打人的冲动。
张姐没想到向来对她说话和和气气，态度礼貌的秦染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在她印象中秦染就是那种脾气很好，也好拿捏的性子，没想到还是个刺头，说话这么难听。
秦染冷笑着看向张姐道：“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你是不是在更衣室外看到凌微的口红擦到了脸上，而且她还慌慌张张的撞到了你？”
张姐被秦染这样的态度看着，脸色很难看，抿着嘴说道：“根本没有这回事。”
秦染嘲讽道：“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得，那我为什么还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出来找你作证，凌微是你手下的模特，而我只是个业余的兼职模特，正常人都知道肯定是你和凌微的关系更好，你肯定不可能帮我说谎，难道我是傻了才会自打脸。而且先前我这样说的时候你也没反驳，现在我专门问一遍，你才说根本没这回事，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凌微慌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肯定是故意那样说的，给我们下圈套。”
张姐的眉头皱的更深，眼神也稍微慌了一下，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我可没有那个心思去算计你们”，秦染脸色绷得紧紧的，她冷冷的看向凌微和张姐一字一句道：“算我倒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秦染！”张姐向来严肃镇定的表情一下就裂了，怒火中烧的看向她质问道：“你说话别太过份，你不要忘了，这一年来是谁给你介绍拍摄的活，没有我，你能接到那些工作吗，简直是一头白眼狼！”
秦染已经深刻体会过这两人的无耻，现在心情反而平静下来，反正都撕破脸，钱也拿不回来了。
“白眼狼？这个词可不要乱加到别人身上，我可没有欠过你什么，你介绍活给我，然后从中抽成获得利益，咱们只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张姐怒道：“这世界上这么多模特，我找谁不是找，但我偏偏把工作介绍给了你，难道你就不该感谢我吗。”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秦染打断对方的话：“给我介绍的活，你哪次不是急需人手的时候才想起我，你帮我的同时，我不是也在帮你吗，就如今天的这个拍摄工作，明明是你手下孙娜来拍的，可是因为她临时生病来不了，你找不到人就让我来，我也算是给你解了燃眉之急不是。难道你还真会跳过自己手下的几个模特，把活留给我？”
“我找不到人”，张姐哼笑一声：“到处想做这个工作的人多的是，我怎么会找不到人，但我却把这样的好事留给了你！就算是孙娜生病来不了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你得了便宜。”
“我可没得你什么便宜，我说过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秦染冷着脸强调一声，然后说道：“就算你不差人，但我却是你剩下认识的这些人中是条件最好的一个，我不相信有一个条件比我更好的模特，你会不找她而找我？……而我被你找来，那也只能说明我优秀，你眼光不错，这是我爸妈的功劳，关你屁事！”
说完秦染转身离开这里，她感觉真是腻歪的慌，没想到张姐是这种人，不仅想让她背黑锅扣她的一天辛苦费，还想让她感恩戴德，真当她是泥捏的。
站在周围看戏的人都因为秦染最后一句话忍不住喷笑出来，这件事大家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明显就是张姐想要保自己的模特让人家小姑娘背黑锅，本来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愣头青，结果没想到是根刺，这下扎了手。
张姐气的脸色发白，听到周围的笑声，脸色更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狠狠的瞪了一眼凌微，快步离开这里。凌微脸色也难看，看周围的人一眼，低着头也灰溜溜的跑开。
拿着衣服的工作人员啧啧了两声，以前还没看出来，现在发现张姐这人居然这么搞笑，本来就是金钱交易两不相欠，她居然还想要道德绑架，这人脸怎么就这么大呢。想着，他看向手里的衣服赶紧追上去，张姐可是说这衣服她买，这还没给钱呢。
张姐踏着高跟鞋蹬蹬的走在前面，眉头沉下来，脸色铁青，显然被秦染气的不轻。今天她真是里子面子全丢了。都怪凌微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说实话，张姐自己心里都想不明白，凌微怎么总是给她惹麻烦。和秦染比起来真的差远了，秦染这人她平时就很中意，不仅外表非常出色，而且做事还踏实，又认真听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专职模特，没什么名气，今天她真不会让秦染背这个黑锅。不过现在……
张姐从鼻腔里哼出口气，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的刺头。
“张姐，”正想着，她身后凌微就气喘吁吁的跑来，停在她面前小声道：“对不起张姐，我——”
“好了！”张姐视线扫过她头顶，厉声打断道，然后伸手指着她警告说：“以后不准再给我偷穿衣服，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还是屡教不改，这次还给我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你没钱吗，想要衣服不会自己去买啊！”
凌微低着头唯唯诺诺道：“我只是想要试一试。”
“试？你不会去外面店铺试吗？！偏偏要偷穿拍摄的衣服，如果再有下次，我想我也不是不能再重新培养一个模特出来。”
面对张姐阴沉的警告，凌微被吓到了，赶紧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张姐。”
一直站在后面的工作人员对两人鄙视一番，然后拿着衣服笑嘻嘻的走上前打断道：“张姐，这套衣服你不是说你买了吗，我这都给你拿过来了。”
见突然出现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听到多少话，张姐不自在的咳了咳，点头道：“好的，多少钱，我马上打给你。”
“这一套总共二千五，卫衣加上外套和裙子，怎么样，张姐？”
张姐神色一僵，明明只有件卫衣，居然全部都卖给她，当她是冤大头啊！不过想到先前丢面子的事，她也不好再和工作人员掰扯，免得闹得更难堪。
“嗯好”，张姐接过衣服连忙用支付宝付了钱。等人一离开，就把衣服扔到凌微怀里：“既然你那么喜欢这套衣服，那就拿去吧，记得把两千五百块钱打到我支付宝上。”
“啊？”凌微抱着衣服，苦着脸见张姐离开：“两千五，这么贵，我今天才挣一千五呢。”
说着她恨恨的捶了衣服几拳，她根本不喜欢这衣服，试穿过后发现没有秦染穿起来好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穿的心思，并且还嫌弃的很，这套衣服的存在简直就是打她的脸。结果，她现在居然要花二千五百块钱买这套秦染穿过的二手货，简直膈应死她了。
凌微扶着差点摔倒的张姐道歉：“对不起张姐, 你有没有事？我扶你去旁边休息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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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凌微乖乖的说道。
“你这口红这么回事？”张姐的视线突然定格在凌微脸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皱眉问：“怎么擦到脸上了？”
凌微神色一僵，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不自在的笑了笑：“可能是刚才擦嘴的时候没注意”，说着她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擦脸。
“是吗？”张姐怀疑的看她一眼。
凌微心虚的干笑两声：“是啊, 不然还能是什么？张姐走吧, 你是要去找李姐他们吧，我陪你去。”末了，她殷勤讨好的扶着张姐的胳膊。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 秦染也没多想, 脱掉身上的衣服换上自己的。这个时候大家的拍摄都已经结束, 陆陆续续的回来换衣服, 秦染换完衣服和她们打了个招呼拿着包就出去找张姐, 与张姐说了一声, 张姐承诺明天会把钱打到她卡上, 秦染就准备离开, 结果这时管理衣服的工作人员却拿着今天秦染拍的那套衣服找过来。
“等等, 你现在还不能走”, 工作人员叫住秦染，把手里的衣服翻了一面，指着上面口红印生气的说道：“你看看，这口红是怎么回事，这都擦到衣服上了！”
秦染接过衣服一看，抬头看向张姐身边的凌微，联想到之前的一切，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她镇定的说道：“这口红不是我抹上去的，我换衣服时都记得擦掉口红，而且这口红的颜色和我也不对，你可以对比一下”，秦染指着自己的唇说。
那边凌微听到这边的对话吓的脸都白了，面上勉强镇定住，心里却慌的不行，一急，她就一脚踏出来说道：“口红可以换，你肯定是因为把口红擦到衣服上为了逃避责任，重新换了一种颜色。”
秦染瞥她一眼，对这人的无耻简直心服口服，自己都还没有把她供出来，她倒好，居然跑来恶人先告状。
上前一步，秦染那盯着凌微飘忽的眼神说道：“你说的对，口红是可以换，所以你发现自己把口红擦到衣服上，就换了一种口红是吧，我记得之前你的口红颜色可是和这衣服上的颜色一模一样，而且我进更衣室时，你神情就慌慌张张的，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想必是你之前偷穿了这件衣服，差点被我撞到，心虚对吧。”
“你胡说八道！”凌微瞪着眼指着秦染说：“想找别人替你背黑锅，麻烦找个好点的理由，我没事跑去穿这衣服干嘛，又不是没衣服穿，而且我们做模特这一行的，不知道每天要换多少套漂亮的衣服，哪里会跑去做偷穿衣服的无耻行为，你别含血喷人，秦染！”
秦染差点都要气笑了：“你也知道你的行为很无耻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工作人员肃着脸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你们必须要和我有个交代，否则我没法和商家解释这个衣服的问题，张姐，既然你是她们的领头人，你站出来说句话，这件事该怎么办吧。”
秦染连忙将目光看向张姐神情诚恳道：“张姐，我说的是实话，先前你不是也在门外看到凌微的口红擦花了吗，还有她急急忙忙慌张撞到你，那个时候明显就是做贼心虚，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很容易就想通。”
“张姐，她明明就是胡说”，凌微赶紧用手抓住张姐的袖子，眼神祈求的看向她：“对吧，秦染就是胡说。”
张姐在两人之间瞟了眼，然后蹙紧眉头看向秦染：“是你擦的就是你擦的，承认就是，但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找凌微来替你背黑锅？凌微她没事跑去穿这套衣服干什么？不过看在你是我带来的人，这个责任我帮你承担一部分，你也不用拿钱出来赔了，就用你今天的报酬，剩下的我替你补上。”
说着她转头看向工作人员：“小王，这件事是我的错，给你添麻烦了，这套衣服我买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吧。”
“那好，既然张姐你都这样说，我就不计较了”，工作人员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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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秦染也不管这些是不是给钱的大爷了，人家都踩到你底线上来想不给钱，谁还管她是不是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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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做的，你还不承认”，凌微抬起下巴瞪她，眼里隐隐的带着点得意，气的秦染想给她两拳，不过动手是犯法的，她深吸两口气还是压下来想打人的冲动。
张姐没想到向来对她说话和和气气，态度礼貌的秦染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在她印象中秦染就是那种脾气很好，也好拿捏的性子，没想到还是个刺头，说话这么难听。
秦染冷笑着看向张姐道：“那么我想问一下你，你是不是在更衣室外看到凌微的口红擦到了脸上，而且她还慌慌张张的撞到了你？”
张姐被秦染这样的态度看着，脸色很难看，抿着嘴说道：“根本没有这回事。”
秦染嘲讽道：“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得，那我为什么还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言出来找你作证，凌微是你手下的模特，而我只是个业余的兼职模特，正常人都知道肯定是你和凌微的关系更好，你肯定不可能帮我说谎，难道我是傻了才会自打脸。而且先前我这样说的时候你也没反驳，现在我专门问一遍，你才说根本没这回事，你根本就是在撒谎。”
凌微慌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道：“谁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肯定是故意那样说的，给我们下圈套。”
张姐的眉头皱的更深，眼神也稍微慌了一下，但又很快镇定下来。
“我可没有那个心思去算计你们”，秦染脸色绷得紧紧的，她冷冷的看向凌微和张姐一字一句道：“算我倒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秦染！”张姐向来严肃镇定的表情一下就裂了，怒火中烧的看向她质问道：“你说话别太过份，你不要忘了，这一年来是谁给你介绍拍摄的活，没有我，你能接到那些工作吗，简直是一头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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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怒道：“这世界上这么多模特，我找谁不是找，但我偏偏把工作介绍给了你，难道你就不该感谢我吗。”
“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秦染打断对方的话：“给我介绍的活，你哪次不是急需人手的时候才想起我，你帮我的同时，我不是也在帮你吗，就如今天的这个拍摄工作，明明是你手下孙娜来拍的，可是因为她临时生病来不了，你找不到人就让我来，我也算是给你解了燃眉之急不是。难道你还真会跳过自己手下的几个模特，把活留给我？”
“我找不到人”，张姐哼笑一声：“到处想做这个工作的人多的是，我怎么会找不到人，但我却把这样的好事留给了你！就算是孙娜生病来不了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你得了便宜。”
“我可没得你什么便宜，我说过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秦染冷着脸强调一声，然后说道：“就算你不差人，但我却是你剩下认识的这些人中是条件最好的一个，我不相信有一个条件比我更好的模特，你会不找她而找我？……而我被你找来，那也只能说明我优秀，你眼光不错，这是我爸妈的功劳，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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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气的脸色发白，听到周围的笑声，脸色更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狠狠的瞪了一眼凌微，快步离开这里。凌微脸色也难看，看周围的人一眼，低着头也灰溜溜的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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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姐踏着高跟鞋蹬蹬的走在前面，眉头沉下来，脸色铁青，显然被秦染气的不轻。今天她真是里子面子全丢了。都怪凌微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说实话，张姐自己心里都想不明白，凌微怎么总是给她惹麻烦。和秦染比起来真的差远了，秦染这人她平时就很中意，不仅外表非常出色，而且做事还踏实，又认真听话，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专职模特，没什么名气，今天她真不会让秦染背这个黑锅。不过现在……
张姐从鼻腔里哼出口气，没想到是个深藏不露的刺头。
“张姐，”正想着，她身后凌微就气喘吁吁的跑来，停在她面前小声道：“对不起张姐，我——”
“好了！”张姐视线扫过她头顶，厉声打断道，然后伸手指着她警告说：“以后不准再给我偷穿衣服，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你还是屡教不改，这次还给我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你没钱吗，想要衣服不会自己去买啊！”
凌微低着头唯唯诺诺道：“我只是想要试一试。”
“试？你不会去外面店铺试吗？！偏偏要偷穿拍摄的衣服，如果再有下次，我想我也不是不能再重新培养一个模特出来。”
面对张姐阴沉的警告，凌微被吓到了，赶紧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张姐。”
一直站在后面的工作人员对两人鄙视一番，然后拿着衣服笑嘻嘻的走上前打断道：“张姐，这套衣服你不是说你买了吗，我这都给你拿过来了。”
见突然出现的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听到多少话，张姐不自在的咳了咳，点头道：“好的，多少钱，我马上打给你。”
“这一套总共二千五，卫衣加上外套和裙子，怎么样，张姐？”
张姐神色一僵，明明只有件卫衣，居然全部都卖给她，当她是冤大头啊！不过想到先前丢面子的事，她也不好再和工作人员掰扯，免得闹得更难堪。
“嗯好”，张姐接过衣服连忙用支付宝付了钱。等人一离开，就把衣服扔到凌微怀里：“既然你那么喜欢这套衣服，那就拿去吧，记得把两千五百块钱打到我支付宝上。”
“啊？”凌微抱着衣服，苦着脸见张姐离开：“两千五，这么贵，我今天才挣一千五呢。”
说着她恨恨的捶了衣服几拳，她根本不喜欢这衣服，试穿过后发现没有秦染穿起来好看后，她就再也没有想穿的心思，并且还嫌弃的很，这套衣服的存在简直就是打她的脸。结果，她现在居然要花二千五百块钱买这套秦染穿过的二手货，简直膈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