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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又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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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学期期末。

    萧画的课业也繁忙起来。

    学校一月六号放假, 圣诞节过完就是兵荒马乱的一片。

    萧画忙着背专业课内容,跑步的时候把音乐一换,换成了期末要考的知识点。

    小拆的父母二人直到现在都没协商好,互相推脱责任, 一直不肯见夏深。

    这件纠纷拖到了期末。

    萧画考完试回来, 神清气爽。

    进门的时候只看见小拆坐在客厅。

    考完试下午七点, 回来的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现在是八点。

    客厅里很安静,小拆抱着娃娃, 看着默片动画。

    萧画被气氛感染, 小声开口:“怎么不开声音?”

    小拆抬头, 用气音回答:“小深哥哥睡了。”

    萧画听罢, 点点头。

    她到现在,经过多方证明, 是一点儿也不相信这个卧室所谓的隔音效果。

    小拆说:“姐姐,我想睡觉。”

    他睡得早,通常七点多左右,喝了一杯热牛奶倒头就睡。

    今天估计是夏深太累, 睡了过去,没给他煮牛奶。

    小孩子眼巴巴的等到她回家。

    萧画比了个OK的手势:“我现在给你煮。”

    热一杯牛奶不需要多少时间,萧画等牛奶温热的时候, 递给小拆。

    小拆喝完, 拽着萧画。

    萧画说:“好的好的, 我陪你睡觉。”

    她轻手轻脚的推开客房房门。

    这间屋子被萧画很浪漫主义的布置了一下, 为了迎合小孩子的喜好,她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星球挂在房间里。

    小拆迈着小短腿往床上跑。

    萧画:“慢点儿,别摔着了!”

    小拆已经熟练地爬进了被子。

    萧画上前,给他掖好被子。

    萧画说:“想听睡前故事吗?”

    小拆一双眼睛看着她,点点头。

    萧画说:“那我就讲一个,讲完了你就睡着了,好吗?”

    萧画讲了个很常见的童话故事,她把自己平时读的某一则寓言拿出来念了一遍。

    她的声音好听,无论读什么都很有安眠的效果。

    小拆喝了热牛奶,十分钟没到就睡熟过去。

    萧画哄完了他,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澡。

    萧画主卧的这个淋浴头坏了,开水的时候像开演唱会,水流跟着淋浴头晃动,洗个澡下来能把整个卫生间洗一遍。

    前几天坏的,但萧画忙于期末考,因此没有找人修,也没和夏深提过。

    她拎着干燥的洗漱用具袋,往客厅跑。

    萧画蹑手蹑脚,生怕自己动静太大,把夏深吵醒。

    她的室友学长这段时间,除了应对期末考,还得应对夏正廉给他弄来的案子,美名其曰:提早锻炼。

    结果人夏深的目标又不是当个律师,他哥倒是物尽其用,丝毫不放过压榨堂弟任何一点可以压榨的地方。

    萧画隐约的猜到一点——夏深每天早出晚归,连平时的跑步都耽搁下了,可见实在忙的不可开交。

    今天到了极限,这才连小拆的热牛奶都没煮,在屋里倒头就睡。

    萧画看着室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心道:学长太辛苦了,还好我不学法律,学法律少活二十年。

    萧画感慨完,推开卫生间洗澡。

    结果洗到一半,停电了。

    电停了,水还没停。

    萧画正小声的哼着歌,洗的正欢畅,兀的眼前一黑。

    她动作立马僵住。

    怕黑,怕鬼,是她至今为止无法克服的恐惧。

    萧画的眼睛在黑暗里不太看得清东西,哪怕是黑了很久也无法适应。

    她摸着浴室门,推开了一些,光着身子去摸浴巾。

    半晌,摸到了一条软软的毛巾,她也不管这是不是她的浴巾,光速裹在身上,有了浴巾,她又在洗手台方向胡乱摸了一把,套上了贴身的衣物,立马就想往门口跑。

    萧画心里哀嚎:怎么又停电!

    这是她搬进来的第二次停电。

    第一次是刚进来的时候,她在楼下搬快递,电梯停电,还是夏深帮她把快递搬上来。

    这一回,萧画条件反射的,第一时间也跑去求助夏深。

    她从浴室出来,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骤然汗毛倒竖。

    外面的冷空气可不像浴室里那么温暖,萧画抖成了筛子,摸着黑找到了夏深的房间位置。

    她敲了敲门:“学长,学长,学长,睡了吗?睡了吗?”

    显然是睡着的。

    萧画敲了十来秒,在客厅冻得不行,再冻下去,身上没干的水都能结成冰。

    门被敲了一会儿,自己开了:夏深没锁门。

    萧画哆哆嗦嗦的进门,她很少这么晚的时候到夏深房间来,但贪图里面的空调余温,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口又喊了几声:“学长,学长!!!”

    夏深依旧没醒。

    萧画心道:这都不醒,不会是没在房间里吧?

    夏深厚重的窗帘拉的死紧,房间比客厅更暗。

    萧画循着仅有的几回造访记忆,一只手放在胸前,揪紧浴巾,另一只手放在半空中摸索。

    她稍微蹲下身,摸到了夏深的床沿。

    萧画压低了声音,喊道:“学长,你还在睡吗?”

    她终于听到了很轻的呼吸声,证明这张床上确实睡了一个男人。

    萧画心道:好在学长喜欢男人,如果他不是gay,我绝不可能走进来。

    萧画伸手摸上了被子,就像她平时叫林苗起床似的,她也这么摇了摇夏深。

    动作很轻,准头却很准。

    夏深肩膀被晃了两下。

    他中午的时候,沾上枕头就睡了。

    平时浅眠,这回却睡得很熟。

    萧画晃荡这两下,根本没把他晃醒。

    萧画皱着眉,不死心,继续晃:“学长,外面停电了,你有没有收到通知啊?”

    夏深的屋子里好歹还有人气,外面的客厅不但冷冰冰的,而且一到夜晚,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模样,叫萧画毛骨悚然。

    三个人走,走中间。

    两人走,走前面。

    这是萧画做人的基本准则。

    她决不可能一个人跑去客厅呆着——这一看就是鬼故事的开头!而且还是一个必死炮灰人物结局的开头。

    因此,这女人锲而不舍的晃着夏深,企图晃醒他。

    片刻后,夏深动了动。

    萧画大喜过望:“学长!”

    还没喜完,她就叫夏深翻了个身,压住了手臂。

    萧画:……

    对方依旧没醒。

    萧画这回,手臂也给人压住。

    她抽了下手臂,没抽出来。

    萧画手臂给夏深当枕头似的,枕到了脑袋下面。

    对方的脸和她距离不过十厘米。

    但由于黑暗,萧画只觉得自己手臂被压着了,对方哪儿压着她,她倒不知道。

    萧画欲哭无泪:“学长,你醒醒啊……”

    她的声音太柔了,越说,只能叫人越想睡觉,起不到一点儿清醒的作用。

    萧画心道:我得想个办法。

    她叫不醒夏深,猜也猜到对方确实累的不行,叫她也不好意思在因为停电的小事耽误对方休息。

    萧画确认了床沿的位置,一只脚慢慢的压上去,用膝盖跪上,另一只脚也抬上去。

    她坚持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减肥计划,终于收获了效果。

    黑暗中,萧画看不见自己,但如果打开灯,就能看见她身体曲线柔软的悬空在夏深上头。

    她平时不知道往自己身上裹了多少层衣服,大冬天的,也只有在洗澡的时候能叫她被层层的扒开,扒洋葱似的。

    萧画毅力惊人,坚持了一个学期,肉眼可见的瘦了。

    但她此时毫无察觉,这女人正单膝跪着,借力把自己的手臂拔.出来。

    夏深在空调房睡久了,皮肤温度比她高,萧画小心翼翼的往上使力。

    结果使到一半,胸口的浴巾开了,掉了半拉下去,她手忙脚乱的又去捡自己的浴巾。

    牛奶沐浴露的奶香味立刻在她的鼻尖炸开。

    萧画里面就穿了件白色的丝质吊带睡衣,略长的头发垂了下来,落到夏深脸上。

    他睫毛动了两下,醒了。

    萧画这时候还在扯浴巾。

    夏深刚醒,浑身软绵绵的,虽然看不见东西,但本能的感觉到有人压着自己。

    他半梦半醒,蹭了下萧画的手,问道:“萧画?”

    萧画惊喜道:“学长!你醒了!”

    夏深花市本地的口音立刻显露出来。

    平时板着脸还不大听的明显,这时候糯的跟面团一样,咕噜咕噜,像只刚睡醒的奶猫。

    “你干什么……”

    又软又奶,一塌糊涂。

    萧画脸一红,吃不消这波声音的强势攻击,心道:学长这个声音太犯规了!

    她道:“外面停电了,我来问你,今天小区要停电吗?”

    夏深脑袋没清醒,缓了一缓,还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回答萧画的问题。

    后来,干脆不用组织了。

    他彻底清醒。

    夏深脑袋里的弦顿时崩的笔直,铮的一声,断了。

    他猛地坐起来。

    萧画被他脑袋碰到下巴,吃痛的喊了一句,双手去捂下巴,身体就失去了支撑点,软绵绵的,摔在他怀里。

    他刚坐好,来不及退,见萧画这么倒下来,条件反射的扶着她。

    萧画胸口系的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也跟着彻底散开。

    夏深和她皮肤接触的地方,跟被火烫了似的。

    他松手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萧画被撞得眼泪汪汪,开口道:“学长,你干什么?”

    夏深脸色一阵薄红,心道:我干什么,你这是要干什么!

    大晚上不睡觉,来爬我的床吗?!

    萧画揉了揉鼻子,坐在他床上,丝毫没有男女界限的概念。

    对于普通男人,她还是有的。

    但是对于夏深——萧画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个gay,又因同吃同住了这么长时间,她早就把夏深当成最好的朋友,仅次于林苗之下,甚至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和林苗平起平坐。

    萧画可不觉得爬林苗的床有什么不对劲,同理可得,爬夏深的床,也没什么不对劲。况且,她心思干净的很,一点儿歪门邪道的想法都没有。

    夏深反应这么大,萧画以为自己不该进他房间,于是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你压着我手了,我想把手弄出来……”

    夏深道:“我怎么会压着你手?”

    “我进来叫你,你不小心压倒的,我刚想拿出来……你就醒了。”

    语气坦荡荡至极。

    夏深:“你……!”

    萧画完全抓不住重点,说道:“学长,你生气了?”

    夏深沉下声音:“我没有。”

    萧画:=口=!果然是生气了!

    夏深侧过脸,见对方还坐在自己床上,不由一阵气短:这女人!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吗!

    “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萧画说:“可是我和你是朋友啊。”

    夏深:“你不怕我?”

    他挑眉。

    萧画更郁闷:“我怕你干什么,你又不会打我?”

    她这二十年的人生里,都没人教过她怎么和男人相处。

    唯一一个和她关系亲密的男人,就是她的双胞胎哥哥。

    萧画这时候穿着睡衣,夏深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除了打架之外,还有更危险的事情。”

    萧画说:“那就不是我……”

    她声音戛然而止。

    萧画手腕被他一拽,从床上直接往前一提,夏深压下她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他捏着对方手腕,惊觉道:这女人……这么瘦了!

    天鹅颈,楚腰,软成水的身体。

    平时穿的跟坨行走的面包一样,谁看的出来!

    萧画这时候,感到一丝不妥:“学长,我觉得我们的位置有点儿问题。”

    男上女下,有什么问题。

    夏深说:“你不是想知道还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吗。”

    萧画心道:冤,我根本没说过这句话!

    但她咽了咽口水,心中警铃大作。

    萧画试图岔开话题:“停电,停电了……”

    夏深身体往下压,愈发靠近她。

    “停电了来爬我的床,萧画,你的想法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