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是农民我怕谁 > 81、同居做梦梦几样

81、同居做梦梦几样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这个曾细妹,胆子大的恨,什么话都敢说,是个思想落后份子,周银芝跟了她,准不做好事。自己贫下中农,还是共产党员,有责任制止她们的错误行为。

    努力回忆刚才她们说话的内容,只记得几个字,似乎说你不要错过机会。不要错过机会?什么机会?周银芝说白天有人说去摞谷子,还说等下去田里看看。嗯,准是去做那见人不得的勾当去了。

    胡为强一心惊,走到村子前面望。田野里一片寂静,金黄的稻子在月光下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就像幼稚园的小姑娘在等妈妈接自己回家呢。

    看不见一个人,只有无处不在的月光和月光制造的无处不在的阴暗。狗们偶尔叫声,从村子里传出来,有气无力。

    村子前面有一条路比较宽,胡为强从中穿过,再往西走。走到西边的山脚下,又往东走。走到东边尽头,还是没有发现人。

    无意间望向新河,新河与村口的田块其实是相连的,只是山嘴伸出来,里面的又黑,看不清楚。

    无奈之下,胡为强只得返回。

    这边,女社员们先后扯满了自己带来的箩筐,来到田埂上。周银芝不甘示弱,也扯满了篾箩。

    有人问:“细妹,还弄不弄?”

    “依据我看,今天就弄这么多。你想,野猪一个晚上也不弄糟蹋太多,被人怀疑了,恐怕以后就难再弄了。留着机会,我们以后再弄。

    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商量一阵,认为今晚到此结束比较合适,就按照曾细妹的意见办。

    又谈到去哪里分谷子的问题。这个问题很敏感,万一东窗事发,就会有被扣上窝藏罪犯的嫌疑。

    有说就在这田埂上分,有说到祠堂去分。在田埂上分,又没有称,要人回家拿称。至于说到祠堂里称,很不现实。这么大的动作,一定被人发现。到时候,就当场抓获了。

    周银芝说:“怎么办?只有回家拿称在这里分了。谁家里有称?”

    有称的人也不多,几个家里有称的也不做声,意思是不愿意去拿了。

    僵持片刻,曾细妹说:“我看还是不要回家拿称了,就到我家去分吧。”

    曾细妹自告奋勇的行为,让所有参加这次活动的妇女视为女英雄,纷纷叫好。

    “呐,到曾细妹家去我们都很高兴,”周银芝说,“不过,万一出事了,大家可不能让她一个人担当着,都要出来保护她。”

    众人又纷纷说这是当然的,难道还有人这么没有良心,就看着曾细妹一人危险不救了?

    这样商定,一同回家。

    来到曾细妹家,已经凌晨两点。众人站在堂屋中等,曾细妹点亮菜油灯,拿来称,说:“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分?是按照人均分,还是按照谁的谷子多少分?”

    对于这个问题,家里人多的,就说按照人均分比较合理。家中人少的,就说按照今晚参加的人均分配。也有人说,社会主义的意思是按劳分配,要说,今晚谁弄的谷子多,谁就该分的多。

    莫衷一是,难以定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曾细妹说:“大家不要吵,听我说几句。今天晚上,我们是偷偷摸摸的行为,不是光明正大的。所以,说些白天的话就没有必要了。就这么多谷子,要说按照人口分,我在这里的人全家都加起来,恐怕也有一百好几十人。怎么分?怎么算账?显然不现实的。今晚有的人家里有两人或者三人,一人的多。要说,这谷子就是咱们社员们的,谁说新河的谷子是可以枪赢为上的?所以说,这个次分粮,按照今晚的人头分也不合适。再说,谁的功劳大,谁得的粮食多,这个我也不好。你想想,我们这是合伙的事业,人家梁山好汉也讲义气,我们就不能讲讲义气?依据我看,今晚这粮食分配,就按照每家均分。大家有什么意见,也就今晚一次,好合好散,以后各走各的路。”

    这一席话说完,满屋子的人鸦雀无声。

    “说什么呢,细妹,”半晌,周银芝笑说,“大家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不要伤了和气。我看,就依细妹的意思办。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后再这样。”

    过了片刻,有人开口同意。

    先后纷纷表态认同,分配开始。

    一共二十一人,每人分得二十三斤谷子。

    众人喜笑颜开,准备分散回家,曾细妹说:“大家回家后,最好不要让男人知道,家中其他的人,尽量隐瞒,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众人一齐允诺,纷纷摸回家去。

    周银芝到了门口,门是关着的,就把谷子放在柴堆下面,呼叫胡为强打门。

    胡为强正在炉灶门口瞌睡,听见周银芝叫,起身开门放进周银芝,问:“你刚才去了哪里?”

    “不是告诉你了么?去帮助细妹赏鬼呢。”周银芝边说,边走进厨房。

    胡为强关上门,跟进厨房,又问:“你该不是去弄谷子去了吧?”

    周银芝一边准备洗澡,一边说:“你还没有睡觉?”

    “你没有回,我怎么睡觉。我不烧火,你回来就没有水洗了。”

    “那现在我回了,你去睡觉。”

    胡为强也不再追问,就去睡了,心想,老婆回来也没有看见谷子,应该不是去偷谷子去了。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老婆不肯说就算了。

    周银芝生怕谷子放在外面被人拿去了,等胡为强睡觉了,赶紧打开大门把篾箩提了进门,就放在堂屋,等洗澡了,胡为强睡着了,再收藏起来。

    偏偏胡为强在床上睡觉突然想起最近几天牛很累,起来给草牛吃。走到堂屋,堂屋里一片漆黑。自家的堂屋是熟悉的,胡为强凭借印象大步走去开门,突然脚被一拌差点摔跤了。

    伸手一摸,摸到一只篾箩。奇怪,怎么有篾箩在堂屋中央?嗯,应该是周银芝放在这里的。胡为强弯下腰,伸手再摸,摸进篾箩里面。

    这一摸,就摸到了篾箩里有半箩谷子。

    还不是偷谷子来!

    胡为强也不支声,上床去睡觉了。

    周银芝一心在厨房洗澡,也不知道胡为强已经抓赃了。洗澡后,把谷子提到里间,上床睡觉。

    “你几个人一起做的?”胡为强一人睡一头,周银芝带小儿子睡一头,轻声问。

    周银芝吓的一跳,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放在堂屋我看见的。”

    看见了就看见了,自己的男人,还有什么怕的。周银芝说:“好多人,小队里几乎每家都去了一个妇女。”

    “在哪里弄的,我去了村外面,怎么没有看见你们?”

    “在新河那边呢,你怎么看的见?噢,你怎么去哪里了?”

    “我看你那么久没有回,就去找你哦。”

    “谁叫你去找,说了我有事情的。”

    “谁叫你们去的?”胡为强严肃地问。

    “什么谁叫我去的,大家一起去的。”周银芝有点不耐烦了,“说你不要问,你还要问,知道了有什么好的?”

    这些女人,平时劳动就不积极,做这样的事情半夜也起来。谷子明明说好了是统一收割统一分配的,怎么又偷起来了。现在老婆生气了,说什么也没有用。胡为强不再做声,睡觉了。

    周银芝一时兴起,又刚刚洗澡,今晚又丰收了,男人不高兴,就别下儿子钻到胡为强一头。贴着胡为强的背,周银芝推了推胡为强,同时伸手去摸护胡为强那根软肉棒。

    “做什么,我要睡觉。”胡为强已经睡着,惊醒过来,发现周银芝做小动作,没有兴致,不仅推辞。

    “什么要睡觉,你都一个月没有碰我了。”周银芝嗔怪说,手拿着软物揉捏。

    “白天做事这么累,怎么有精力……”胡为强解释。

    “总是说没有力气,还不是没有吃好才这样的。人家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弄了谷子回来,就还不高兴。”

    “我不是不高兴,你这行为不对,公家的东西我们不能拿。”

    “什么不能拿?你不拿别人拿。你把自己当成大公无私的共产党员,可是别人共产党都做什么?你也不醒悟。你看那胡映田,年纪与你差不多,你看他身子那么健壮,比你好,老婆又怀孕呢,自己的老婆还不够,还运用手中的权力总是打我们妇女的主意。还不是吃的比我们好的原因?别人说你老实,你就是不耍滑头。人善被人欺负,你也不进步。”

    “人还是活本分命的好,我们只管自己,不管别人。”

    说着说着,周银芝惊喜地感到,胡为强那软软的肉棒子也硬了不少。连忙推胡为强,娇羞说:“你还不动呢。”

    晚上睡的晚,明天还要上工,胡为强本不想做,现在被老婆弄到上火的程度,不做也不行了。翻转身,压在周银芝的身上做了起来。

    上下动了二十多次,坚持不住,放出精华,算是完成了任务。

    次日,胡为强思想混乱,做事情注意力不集中,不但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又做了那事情,而且因为知道小队里妇女偷小队的谷子,自己是不因为自己是共产党员要揭发检举。

    胡映田看见胡为强这样子,笑说:“强哥,昨天晚上做什么呢?与嫂子做事情了呀?”

    心思被人戳穿了一半,胡为强脸红了一大半,小声说:“哪里,晚上没有睡好。”

    “呵呵,晚上没有睡好,做贼去呀?”胡映田开玩笑说。

    呀,莫非他胡映田知道昨晚谷子被偷的事情?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万一查出来妇女偷的,自己知道不说也是有责任的。

    “做什么贼哟,我为人你还不知道么?”胡为强笑说。

    “呵呵,我怎么不知道强哥,说说玩呢。”胡映田笑说,“我们都是共产党员,什么事情都应该以身作则,强哥的责任心强,这个谁不知道。”

    说了几句,胡映田就不再说了。相安无事。

    晚上吃了晚饭,胡为强心思重重,又生怕晚上周银芝又跟着那些妇女去偷谷子,就跑到胡映田家汇报。

    胡映田见胡为强上门找自己,笑问:“强哥,你有什么事情么?”

    “映田,来,小队办公室去,我有事情对你说。”胡为强几分神秘地说。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非要到办公室去说?”胡映田说,“等下都去记工分的,人好多,还不如在我家说。”

    这么着,胡为强就同意了。

    来到胡映田的房间里,胡为强压底声音:“映田,你知道我们小队里的稻子有损失了么?”

    “有什么损失?还没有收割呢?怎么有损失?”胡映田感到奇怪。

    “新河那边的稻田你去看了么?”

    “这两天没有去,怎么了?”

    “呵呵,你没有去……我听说……我今天在那里赶牛,看见稻田里的稻子似乎被人糟蹋了?”

    “强哥怎么说这话,稻子怎么会有人糟蹋,许是野猪踩踏了,难道那个地主敢于搞破坏?”

    这个傻瓜,是不是揭发有人偷了稻子。自己做这个小队长也不容易,一方面要让群众得到实惠,一方面又要讨好上级。这次晚稻统一到大队,全大队均分,自己也是听说的,社员们也有人知道,偷点回来分了,也不好追究。只要大队乡政府不追究,自己打开一只眼闭一只眼睛也就算了。

    “肯定不是野猪,野猪糟蹋的,不是那个样子。倒像是人干的。”胡为强生怕胡映田不重视,一心想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