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热辣新妻 > 501:完美婚礼进行曲5

501:完美婚礼进行曲5

作者:爷俊美无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个响声是段凝弄出来的,她根本不敢置信,当段家的几个叔伯要散场时,那个在草坪外面包围过来的男人居然会是他!

    他一身健硕无比的迷彩军装,黑色军靴踩着地面,长腿如树,浑身透着不可抗拒的雷霆之势,他带着他的特种兵将老爸和大伯迅速围住,所有的枪对准了他们,有段家的太太们,也有小孩子,他屹立不动。

    段凝不能相信自己的双眼,闯出来大声质问他要干什么?

    他的嗓音犹如雷声,沉铸冷酷,“抓组织上的内鬼。”

    “谁是内鬼?”她的眼眶泛起水润的丝丝。

    季斯宸盯着她,铿锵有力,“所有段家涉事人员,全部要抓!”

    “哈……我吗?我也算吗?”段凝挣扎着突出重围冲到他身前,他太高太壮了,就像最硬的一块铁,曾经抵死的缠绵与他的索取历历在脑海里闪过,她却笑起来点着头,低声地问,“好一个季军长,难怪你前些天暗示我,让我来参加婚礼,我们段家的重要人物陆公子一个一个邀请,原来是一场鸿门宴,你用我做引诱的砖,是吗?我在这里,我的爸爸叔伯都要被抓,是吗!”

    她与他争夺时,被他的大手按住腰肢,他叫她不要闹,一码是一码,争来夺去,发生了枪声。

    陆墨沉紧皱眉头,要走过去,季斯宸已经开始行动,草坪上的一切交给他,阿关跑回来说,“没人受伤,陆总放心,婚礼上季少肯定不能让见了血,那什么时候也不早了……”

    陆墨沉迅速转过身,“还用你说时候不早了,老子比你急。”

    阿关:“……”

    这不还有一个小时么!难道不够用!呵呵,单身狗一脸冷漠地看着别人的新婚之夜。

    ……

    苏家玉离场很早,余下的时间在偏厅里坐着,陆总派人过来照顾她。

    将近一十点,这个人带着她从偏听出来,说是陆总安排了客房,在新娘别墅旁边的另外一栋,就在一楼,不远,她入住也方便。

    苏家玉感谢陆墨沉给她安排,跟着这个人走向后面时,花园幽幽,夜灯迷离,她远远地看到宴会厅的后门口还走来了几个人。

    其中就有江城禹和何楚楚,他们并肩走着,无论在哪种情境里,都是郎才女貌很相配的。

    她便低头,不敢多看怕他发现自己,觉得害怕,走得更加快了。

    连身后的佣人都跟不上。

    回到客房里,苏家玉可算松了口气,打量了一下房间,很舒适宽敞,陆总的条件是极好的,卿卿真是好福气,她先给医生打电话问小桃子今天的情况,小家伙插着喉管不能和她说话,视频开着,母女俩无言的对视着,苏家玉的眼睛些微潮湿,忙又掩饰,直到坐姿僵硬把小桃子哄得昏迷入睡,她才关掉视频。

    肚子有些难受,她琢磨着自己去洗澡,浴室里没有孕妇专用的防滑地毯,她找到浴袍铺开了,身子重就很笨,她又长得小,窝一窝腰都不像卿卿那么随意,当热水打开,淋到身上,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很凉,热乎乎的水珠惊起了肌肤上一颗一颗的小疙瘩,久了后,就舒服了点,嘴里轻呼着气,眼神在发呆。

    水珠把头发也淋湿了,她想着要不要干脆洗个头,刚把一头青乌的长发打湿,外面就有敲门声。

    她总是很容易受惊,尤其是去了澳门后……彼时手里的洗发露就掉到了地面上。

    敲门声停了一阵,她以为是错觉,不料紧接着传来一连串的敲击,一点都不客气,时快时慢好似在玩。

    她忽然心头一怵,小脸从蒸的红红的颜色又变得白皙下来,细绒的眼睫毛一跳,隐约知道外面来人是谁。

    只有他有这样的恶趣味,一阵一阵的急,慢悠悠地捶门,生怕里面之人不能吓个半死一样,就像之前每次,没有任何预兆的深夜去她那里,不挑固定日期,总是敲门把她从梦中惊醒,或者她正在换衣服,或者在带小桃子,她总得第一时间做好准备,立刻收拾自己,因为马上他要和她做那种事了。

    那件事,刚开始简直是噩梦,现在想起来,关于这个男人,自动的就会牵发她身体深处对那件事的感官,一些恐惧与疲惫,惊涛骇浪。

    苏家玉回神,不敢再躲在这里,尽管很想置之不理,她小心的看着地上绿色的洗发露,避开了,匆匆抓过浴巾裹住自己,换洗衣服在外面,该死的她刚才哪里能妥善想到要放到浴室里去。

    可当她才踏出浴室门,客房那间大门已经开了,她猛地看过去,眼神像小鹿一样惊豁。

    打火机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她的眼神惊涟,呆呆的往另一边看过去,床前有一张沙发椅,而男人交叠起一双修长的腿,竟已经坐在那里,手肘懒散的靠着扶手,头微微歪着,头顶的水晶灯打下来,正好在他后梳的发丝上打了个光圈,看着特别冷,余下的便是他深邃的眉骨之下,处在暗影里一切不可瞧见的五官。

    打火机在他的手里,一下,一下地燃着,他盯着那火苗,慵懒至极,麦色的手臂透出衬衫袖口,精瘦地藏着好多肌肉,一点都不明显,当苏家玉震愕,很想问他怎么进来的之时,男人慢悠悠的把打火机盖上,扔到一旁,抬起眼睛看她时,多么不经意。

    和她的眼睛对上后,他的视线就不动了。

    苏家玉攥紧浴巾的边沿,不知道该朝他走过去还是该退回浴室里面去,他朝门口出声,用粤语说话,“老母,把你的眼睛和门一起关上!”

    苏家玉被他的声音吓住,立刻听到门关上了,还有他那个手下发仔低低的sorry声,说不是故意看到小阿嫂的。

    “站在那里做什么,走过来。”江城禹盯着她。

    苏家玉不肯动,皱起一双很淡颜色的柳叶眉,你不是和她已经休息了吗?为什么有来我这里?”

    “你够能跑的啊。”他轻嗤的笑。

    她的手往身后背,攥上拳头,“我给你打过电话说我的好朋友要结婚了,当时你在何小姐那里……也不注意我说什么,我只能这样子先走,打算速去速回,我没想要干什么。”

    “那你还想着干什么?跑路啊?”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膝盖,模样闲散,却令人莫名一股压迫,感到恐惧。

    苏家玉不想和他多说,“我每日都在你的掌控里,女儿也在你手里,我肯定不跑,只等这个生下,按我们之前的协议来。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江先生你也请回吧。”

    “过来我这边。”他拄着下颌,动也不动,突然发脾气。

    苏家玉只得忍着朝他走过去,走得近了就闻到了酒气,冲天,喝了不晓得有多少,但还是盖不住他衬衫上那股香水味道,女性特用的,鸢尾花的香味,自打第一次闻到,苏家玉就没忘了,后来和人对上了号,知道是何楚楚的,她也从不说什么。

    男人的手指粗粝冰凉,拉着她细小的胳膊,把她拉到身后,他躺下去,闭着眼睛指了指太阳穴,“揉一下。”

    舒服的像大爷一样,苏家玉很后悔给他按摩过,让他记住了这门手艺,之后就总有让她按的时候。

    她没说话,和他的交流除了亲密付距离之外,少之又少,因为怕,也因为事到如今没什么再可以交流的了,孩子种到肚子里了,他和她的任务都完成了,至于卿卿问的,苏家玉觉得好笑,觉得那些就像天方夜谭。

    她的手指按上去,很温柔,温柔的江城禹眉头一紧,感觉这手指软的跟水一样,像两朵棉花,让他的脑袋也跟着飘在了棉花上,他略一抬眼,与她是倒着的,一下子就看到她的唇,他不喜欢她的嘴唇,形状小小的像樱桃其实好看,但是没有一点血色,非要给她咬得哭了才会嫣红地肿起来,像这种女人,命薄,不太讨喜,道上的迷信来说,根本不旺夫。

    因此她一开始就不会得到他的好脸,更何况六年前那些事……

    他霎时间冷下眸子,盯着她的嘴唇一阵,突然伸手往后摸向她的肚子,苏家玉一惊,男人的大手摸到她的下腹,不知是摸错了地方还是怎么,她往后退,听见他歪歪地粤音,“好久不看见,肚子长得这么快。”

    “四个月了已经。”她非常不适,又被他拽了回去。

    苏家玉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给他按摩,看他这个样子酒后撒泼不好惹,她想躲又被他拽着手指,她的手比他小很多,男人翻转身躯坐起来,衬衫领口敞开一片,那麦色的锁骨渐渐起伏起来,他的左腿伸直了,突然往她的浴袍里面往上抬,浴袍的摆子也一点点顺着她的腿往上,腿露了出来,好细好白,像雪一样,江城禹保持那个姿势没动,也不知道眼神在看哪里,但苏家玉知道,肯定是看她身上,她觉得莫名的危险,以及难堪,脸蛋绯红又发青,听到他捏着眉低低讲了一句粤语。

    她在那边生活了四五个月,偶尔也能明一些,半猜半听,他讲:“怀孕后我就没碰了你是吧,这么说已经四个月了,是挺久了。”

    “你干什么?”她浑身竖起刺,尽管这刺头根本不具备任何对抗他的力度,捂着衣摆她使劲往后退。

    江城禹收起长腿,双手插袋站起身,走路晃啊晃,削长的男人身躯朝她逼过去,眼底泛起冷光手指抚摸她的脸蛋,“我哥是你的初恋,初恋的女人,我对她干什么?还不是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苏家玉,我把你睡得哭着叫,你看江寒会醒来过来吗!今晚少不了要给我,你看吧,何楚楚都救不了你。”

    “你混账,我怀孕了,我们协议说好成功怀孕你不再碰我……”她不知几多的惊蛰和绝望。

    江城禹不讲话,伸手解衬衫扣,唇侧一抹邪冷,“要碰还不是老子说了算。”

    ……

    陆墨沉回到房间时,四个女佣已经在门外守候,他扫了眼,女佣冲他点点头,意思是一切已经妥善。

    男人的薄唇勾出一个很邪的弧度,长指拿着房卡,咔哒一声门开了,陆墨沉拽开领结,长腿大步走进去。

    里面摔东西的声音止住了,男人温热的视线一瞧,他新进门的美娇娘正在发脾气,见到他进来了,豁然地就朝他冲过来,临时触及他风情款款的眼神,她的脸一下子涨红,猛地拾起一块大毛巾盖住自己,再过来算账,“我说你怎么回事?陆墨沉陆先生?你、我就不说你在宴会上是怎么无耻的欺负我逼着我回来了,你现在让那女佣把我好一顿收拾,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叽里咕噜好多咆哮的火山朝他喷过来。

    男人一把搂住毛巾下那抹妖娆的细腰,又用力拽下那遮羞的毛巾,漆黑灼热的视线往下看去,把她一身黑色镂空蕾丝的小婚纱看得一清二楚,大片露背,胸前也镂空太多,遮遮掩掩地露着山红水美,他咬着她耳朵低笑,“多好看,美得不像话。”

    “色鬼一只。”云卿把骂他的词语已经穷尽了,再也骂不出新花样来,低头扯自己身上像渔网一样的东西,透明薄纱和蕾丝,这些,这些太过分……!

    “你究竟给我做了多少套婚纱,混蛋,女佣说这是夜间婚纱第一套,你真是不要你那老脸,我累了,快想办法给我脱下来,我要睡觉。”

    “怎么个累法?先前我塞进你腿里的东西让你累了?”

    “你滚!!!”

    陆墨沉把娇美如雪的身段搂着按到墙上,让她面对墙壁,男人刚毅的腰腹贴上她诱惑至极的那部分曲线,真是翘得天理都没,他的手掌下去,伴随着喉结低沉滑动的声音与渐渐粗起来的呼吸,“嗯?我遥控调的好吗?宝贝,时快时慢,你喜不喜欢?”

    “你为什么能这么变态?”她的嘴唇被他按着,亲吻着冰凉的墙壁,而身后他上下其手带来的刺激令她冰火两重。

    他低头朝她的雪颈吻下来,幽深低笑:“错,你以为就我一个人会这招吗?天下男人都会,这叫刺激,情趣,懂么。”

    “你先放开我……”

    “唔,这套黑色镂空婚纱是特别为你定制的款,我要你这么撅着,我好细细的欣赏你!”

    裙摆里,已经有男人热度的手指,云卿瑟缩地闭起美眸,颤颤的,涟涟的,咬着牙出声,“谁给你设计的?你真是骨头里都是痞子一样,还人模狗样的嫌弃我哥给我设计的婚纱露,这到底哪个更露?”

    “白天给那么多人看,越保守越好,晚上么,你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嗯?我看你准备的很好,趁着最后半小时,我们快点……宝贝,你是我的老婆了,你不会明白今天我有多高兴,高兴的恐怕会早早交货。”

    “……”他哪句不能和歪楼的事联系起来,原本前面那句很让她感动的。

    云卿无可奈何,整个人整个心都在他手里牢牢攥紧了,如此良辰美景,即便她累得半死,还能不成全他的美事。

    空气里掀起极致的热潮,伴随着两厢纠缠的喘息,低咛,陆墨沉最终撕碎了那件重金打造的情趣婚纱,抱着她爱到了浴室里,花洒下来,热水如注,他搂着她亲吻不止,极尽缠绵之能事,看着她被宠得娇滴滴的嫣红模样,如雪如露珠,饱满地快要滴出来,他终于在极致里低低的说出那句在教堂上都没有对她说的话,男人内敛,当着那么多人说不出口,可夜深人静,动静不止时,他愿意给她最后交底,“我爱你,宝贝……”

    她一愣,好似有无数烟花迸射向天空,在花火满坠的幸福里激动的发抖,死死抱住他的肩胛,手指头都泛起粉嫩的红色,闭着眼睛红唇轻启,“我也是……老公。”

    他低笑地睁开眼眸,那里面深海如浩瀚,沉邃得看不见底,“终于改称呼了,老子终于扶正了,嗯?云卿。”

    “嗯?”他摸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又低头咬她的嘴角,一遍一遍,“我有信心,把我们的婚姻二十年三十年如一日般,过得激情,你有吗?”

    她晕乎乎的,好似只剩下全部的感动,身体欢愉之下都没有思考能力,傻兮兮地摇头,“你哪来那么多信心啊,你这个强悍的男人。”

    他又笑,眼神却漆黑如同黑瞿石,那么认真,刻骨,“傻瓜,因为我和你棋逢敌手,双向高智商。也许很多高智商的人都栽在了婚姻这门无趣又高深的学问上,可是我和你——我们有至死不渝的爱情啊。”

    “爱情……”她颤抖得哭泣,对,他们有爱情。

    足以支撑起一切,他们爱了,很幸运的都是深爱。

    一生一世太短,陆墨沉,我好想和你来生来世,再做恋人,再做夫妻,这苦也苦,这乐也乐,曾经越苦过,后来越幸福。

    这令人疯狂的,一束罂粟。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