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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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不可理喻呢。”初夏看到他倒退一步,眼里满是厌烦,也忘了如今这个年代是古代将就的是男尊女卑,只是记得自己是个新时代的女性,男女平等。不觉得脚下的力量大了一些,一下子踹了古天翊一脚。

    古天翊本来心里郁闷,也没有防备初夏,再加上自己已经坐到床的边缘处,只见他身子一歪,咕咚一下子就倒了下去。

    初夏心里暗叫不好,看到他被自己踢下床,才想起来这是什么年代,这个年代男子被女子踢下床可是大不敬的,她连忙直起身子看到已经站在地上的古天翊。

    她紧紧的抿着嘴看着站在地上的古天翊的眼睛,他眼睛里的颜色极为的幽深,沉静的好像千年古井一样,那眼神让初夏心里一阵的沉寂,连自己的呼吸都好像沉静了下来。

    两个人一个床上一个床下,初夏张嘴想和他赔礼道歉,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张嘴赔礼道歉:“初夏,是不是本王太纵着你了,你就这样对我肆无忌惮。”他的语气冰冷的让初夏一阵心虚。

    初夏小声的嘟囔着:“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从床上掉下来的。”她的脸上满是歉意。

    古天翊见到她连一句道歉的话都不愿意说,眉头不断的皱了起来,他的声音飘渺的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一样:“好啊,既然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觉,那我也不去讨你的烦了,你先睡吧。”

    他转身大步的向屋子外面走去,初夏本来想着自己要开口和他道歉挽留他的,可是他就那样连让她道歉的时间都不给就这样离开了屋子,他走了,顿时就觉得这屋子清冷了许多。

    她颓废的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和他怎么就吵起来了,自己为什么这些日子这样的心浮气躁起来,她慢慢的把自己抱住,不知道该怎么让这慢慢长夜度过,夏梅早就听到了屋子里争吵声,或者是这整个院子里的人也听到了争吵声,主子吵架,大家都极为小心,就算醒着都不敢说出声来前来看一看。

    夏梅慢慢的走出屋子就看着古天翊正要出门,她心里一惊讶急忙大声的问道:“王爷,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她的声音也是告诉给初夏的。

    古天翊看了一眼夏梅,也没有说话只是大步的向外走,夏梅心惊,往常都是不管多晚,王爷都会回家的,可是今天竟然半夜出门,可见两个人吵架是如何的激烈。

    夏梅急忙进了屋子里就看到初夏坐在床上两眼直直的望着前方,好像没有焦点一样,以前不管多难,夏梅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初夏啊。

    她心里一阵的惊慌:“王妃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和王爷到底是怎么了?我刚才还看王爷出了门呢?”

    初夏听到夏梅的声音,这才眼睛有了焦点,眼泪不住的往下掉:“夏梅,我觉得我自己也是一个冷静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心烦气躁的很,我刚才不是故意把他踢下床的。”

    夏梅听到她的话惊讶的问道:“你把王爷踢下床了。”

    她点了点头,心里也是痛的要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她也知道自己今天窝了一肚子火,还有今天楚悠悠的那些话让她心里一阵的烦乱,再加上那么多人让他娶什么侧妃,说自己怀有身孕如何不能伺候他了,可是这个时候不都是应该男人照顾女人的吗,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把男人当成菩萨一样供着,自己怀孕还要贤惠的让旁的女人和自己分享丈夫,她听着这话就有气,她的心里窝火看着他更不顺眼,就想和他吵架,但凡看到他皱眉头她心里就生气。“

    这也许就是古代人和现代人思想上的差异了,如果刚才古天翊不是转身离开还是上了床哪怕是生气不理会她,估计她现在这会子也会哄着他了,自己心里的气也消了,可是古天翊却离开了屋子。

    夏梅看着初夏的模样叹气:“王妃不是奴婢说你,你这个性子可得改一改,王爷平日里在外面可是要风得风的人物,哪个人不都恭敬他,可是回家对王妃总是笑呵呵的,王妃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我今天看到那个楚悠悠的模样就知道王妃中了她的道了,我这里总是劝着王妃,可是王妃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倔劲了,就是好像肚子憋着火要和王爷闹一通。“

    初夏听着夏梅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生活在一起也觉得很开心,可是就是那些莺莺燕燕总是在我眼前飞来飞去的,我心里面就烦,先前是个吴婉现在又是什么楚悠悠,他哪里好就这么多人稀罕,她们稀罕就拿去,我还不稀罕呢,明明是他在外面不消停,要是早知道他以前这样风流成性我才不嫁给他呢,他当他的逍遥王爷,管他后院里成百上千的女人,我自己过我自己的就好了,何苦他来烦着我。”

    夏梅听到初夏的话,心里也觉得不是滋味,可是嫁给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是要三妻四妾的,可是王妃却是一个特性的人,偏偏就想要一世一双人,所以当然要难上很多。

    夏梅转身打了水给初夏拧了一块湿帕子让初夏擦脸:“王妃快点别哭了,王爷出府了,一会奴婢去问问王爷去了什么地方,王妃还是和王爷说两句好话,这么长时间王爷对王妃那是放在蜜糖罐子里的,以前都是看到王爷急匆匆的回府,今天却是急匆匆的出府的。”

    初夏将帕子扔在夏梅的手里,她心里也堵得慌,躺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落寞:“他出去他的,他愿意找那些莺莺燕燕就去吧,我也拦不住,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夏梅,这个府里容不下我们,明日我们回公主府住着去。”

    初夏不想听夏梅的劝住便翻身闷声闷气的说道:“夏梅,你也回去睡吧,明天把账目整理清楚了,交回太妃那里去,然后我们收拾一下会公主府去。”

    初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可是怎么也睡不踏实,梦里总是这些日子和古天翊两个在一起的场景,他的喜怒哀乐,还有他那时生命垂危的模样。

    天空蒙蒙亮的时候,初夏实在睡不着,干脆穿了衣服想出门转悠转悠,这个时候府上的人还没有全部起床,只有几个干粗活的嬷嬷在打扫院子。

    她从小门走出,却看到街道门口一个挺拔的身影,一身黑色的锦袍在风中徐徐飘荡,她皱着眉头看着那抹寂寞的身影,华俊熙他怎么在这里啊。

    初夏正犹豫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就听到画俊熙的声音:“初夏。”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惊讶。

    “呵呵,俊熙啊,你这么早啊。”初夏尴尬的朝着她招呼。

    华俊熙皱着眉头:“你和古天翊两个人怎么了。”他的脸色十分的阴沉。

    “什么怎么了?我们两个人挺好的。”初夏笑着掠着自己的头发。

    她的下巴被华俊熙慢慢的挑起来,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大眼睛:“你这眼睛都变成金鱼眼睛了,又红又肿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初夏憋了憋嘴:“俊熙,我有时候觉得结婚还不如不结婚呢,他是王爷需要那么多女人要伺候他,可是我却不想,俊熙你说我是不是太霸道了。”

    华俊熙皱着眉头声音有些冰冷:“怎么他说要找别的女人吗,我去找他算账去。”

    “不是,你别去,他没说找,就别的人看到我有了身孕都开始为他找侧妃,我心情不好,昨天和他闹了一场,他昨晚也没有回家。”初夏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你如今有了身孕不比从前了,他就不能体谅你一下吗?”华俊熙生气的看着初夏。

    “哎呀,别说我的事情了,你今天是来找我的吗?”初夏不愿意在多说这个话题。

    “我母亲要见你。”华俊熙提到这件事情眼睛里满是伤心和落寞。

    “慧能师太,她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初夏想到了那个面目慈祥,眼睛里好像有好多故事的女人。

    华俊熙摇了摇头:“我要带着我娘回到楚国去,昨天燕王来了,我娘就说什么也不回去,今天一大早就病倒了,还嚷着要见你。”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他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怒气。

    “要见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静思庵里吗?”初夏急忙问道。

    “没有,我把她接到宫里面了。”初夏点了点头:“好,我和你一起进宫看慧能师太去。

    初夏大步的向前走,她现在希望一些事情可以冲淡她心里的不快乐,可是却发现华俊熙并没有跟上来。

    “怎么了俊熙,你怎么不走了。”初夏停下脚步看着他,他的眼睛有一种难言的晦暗。

    “初夏,我要成亲了。”华俊熙看着她,眼睛里有一种不情愿。

    “成亲?和谁啊?”初夏有些意外,自从上次两个人生气以后,就没有在说过话,所以今天是两个人第一次这样的交流,两个人谁也不提那天的那件事情,但是两个人都很默契的忘记那件事情一样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能有谁呢,当然是燕艳了。”华俊熙一副认命的样子。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和她成亲啊,你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还和她成亲呢?”初夏闻到了一丝阴谋的气味。

    “呵呵,你以为我的这个皇帝真的是一呼百应吗,我告诉你,很多事情我都身不由己,楚国的北方有两个草原部落一直对我们北方几个游牧部落虎视眈眈,可是你知道吗,楚国和天朝国打仗多年国库已经空虚很久,我登基以来国库的银子只不过一千两。”华俊熙失笑的摇着头,初夏也心里惊讶一个泱泱大国,竟然只有一千两的国库银子。

    “可是天朝国和楚国已经有四年的时间没有打仗了,不可能国库空虚到这种地步啊。”初夏有些不明白楚国的经济衰退到这种地步。

    “呵呵,打仗这么多很多地方需要修补,我大哥监国的时候大兴土木,这些都是需要银子的,他还加高了赋税弄的民不聊生,如今我只要和燕艳成亲,稳定军心给燕王一个定心丸吃。”华俊熙有着自己的无奈。

    初夏点了点头看着他落寞的眼睛:“俊熙,你如果相信我,我会想办法让那个燕郡主消失,只要你不会心疼她。”

    华俊熙听到她的话,使劲的打了她一下脑袋:“就说傻话,如果我娶了她,后面知道有多少麻烦事情吗?”

    两个人相视而笑:“走吧,我们去看慧能师太吧。”

    皇上要举行一次大规模的狩猎活动,这次不仅请了守边疆的四个王爷还请了大漠的太子达西还有草原王耶鲁王。

    这一次狩猎一是为了从中选出一个适合当太子的人选,二是为了这两个国家联姻的事情,所以最近京城很热闹。

    天朝国皇帝为了接待贵宾显示自己的诚意,特意在皇宫的东面修缮了一个驿宫,和他住的皇宫十分的接近。

    皇宫的驿宫里也十分的热闹,草原人和大漠人已经有人来了给主人开始打扫院子里,华俊熙住的院子住在驿宫最南边距离皇宫最近。

    两个人还没有走进院子里就听到里面凄惨的叫声,华俊熙大步的向院子里走去,初夏跟在后面:“燕艳,你在干什么呢?”

    初夏只看到院子里有一个麻袋,麻袋里好像有很多东西在蠕动着,院子里的宫女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的缩成了一团低着头。

    “皇帝哥哥你来了。”燕郡主已经换上了他们楚国的女人的服饰,一身桃红色的紧身长裙,脚上登着一双金色的小马靴,靴子上还带着金色的小铃铛,奔跑起来哗啦啦的响着清脆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华俊熙倒退了一步,不让她靠近。

    燕郡主眼神变的冰冷有些生气的说道:“哦,慧能师太屋子里的一个老尼姑不让我进去见师太,我心情不好,就把她装进麻袋里了,我可听了你的话没有打她的。”

    “那麻袋里是什么东西。”初夏看着麻袋里已经渗出了鲜血,可是麻袋里还有东西在蠕动,让人看了心惊不已。

    “初夏,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又来了,你给我滚。”燕艳看到初夏,她如墨一样的眼睛里瞬间变成了猩红的颜色,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再告诉她,只要杀了她,华俊熙就永远是她了。

    她举起黑色的鞭子就要朝着初夏抽打过去,可是鞭子还没有落下,华俊熙已经牢牢的抓住:“燕艳,我记得我娶你其中的一个理由就是以后不许在想着伤害初夏,如果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绝对会违反我们的约定。”

    燕郡主冷眼看着他:“皇帝哥哥为了初夏你可以娶我,你难道对我真的没有一丝感情吗?”

    嗤…

    华俊熙呲之以鼻,好像她说出天大的笑话,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燕艳,你认为我说出喜欢你而和你成亲的话,你会相信吗?”他挑着眉毛一副不屑的神情。

    燕郡主那双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皇帝哥哥,我会让你真正喜欢我的。”说完她转身哭着跑向自己的房间。

    初夏担心的看着华俊熙:“她不会这样不嫁给你了吧?”

    哈哈…

    华俊熙好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初夏那种厚脸皮的女人你认为他会因为我的几句侮辱而知难而退吗?”

    初夏不想再评论什么担心的看着地上依然蠕动的麻袋:“去看那麻袋里的人怎么样了。”可是她知道这麻袋里的人凶多吉少。

    华俊熙打开麻袋一下涌出了好多的蛇,麻袋里的尼姑已经血肉模糊了,很多宫女看到这样的场景不觉得呕吐起来。

    初夏皱起眉头喃喃自语:“这个燕艳,还真是残暴。”她竟然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扔进了麻袋里然后有棍子拍打蛇,蛇受惊了自然会咬麻袋里的人。

    华俊熙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的阴冷:“楚国如果有这样的国母,将来国运必衰啊。”说完大步的向慧能师太的房间走去。

    慧能师太的屋子里传出了木鱼的声音,两个人走进的时候,慧能师太的木鱼声音依然没有停止:“母亲。”

    慧能师太慢慢的从佛坛处站了起来,她回过身眼睛里满是哀伤:“慧远她是不是已经走了啊?”

    华俊熙点了点头:“娘,是我不好,没有嘱咐明白让那个女人杀了慧远师傅。”

    “唉,死了也是一种解脱,无论慧远和我死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也行还是一种解脱。”她说完咳嗽了两声,脸色十分苍白。

    “娘,你不要说这种丧气的话,我们还要回到楚国去的。”华俊熙好像不厌烦的告诉慧能自己的想法。

    “俊熙啊,今天早上燕王来找我和我商量他女儿和你的事情,他如今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所以你娶那个女人是一定的了,我已经半生都在尼姑庵里度过,何况你让我还俗回到楚国反而给你添累赘。”慧能脸上满是愁苦,她真的不愿意再回到那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娘,那个皇宫里如今只有我一个人,你难道真的让我一个人要孤苦一生吗?”华俊熙不愿意放弃劝服自己母亲的事情。

    “你不是一个人。”慧能师太转头看着初夏,眼睛里有着淡淡的泪光。

    初夏心里一慌,这个老太太不会要她陪着华俊熙吧,她可不想和华俊熙回到楚国去。

    她笑着上前:“慧能师太最近的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多谢你的药,如今我的头疼已经不在那么痛苦了。”慧能师太笑着看着她。

    “哼,你昨天还头疼晕了过去呢,就知道说瞎话。”华俊熙直接揭穿了她的谎言。

    “俊熙啊,你把我枕头旁边的盒子拿过来。”慧能不理他的埋怨。

    华俊熙走到床边拿起一个带着红色宝石的盒子,眼里满是爱怜的擦拭着这个盒子:“你们两个知道这个盒子的来历吗,这个盒子是先帝留给我的,可是先帝啊,他却给我留下一个大大的祸根,这个盒子害死了太多的人了,你们知道刚才燕郡主为什么杀了慧远吗,全是因为她要这个盒子,可是我如何也不会让她抢去的。”

    初夏低头看着这个盒子,顿时觉得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和自己有着牵连,慧能按住盒子前面的一个红色的宝石,盒子啪嗒一下就打开了。

    从盒子里面缓缓流出音乐,初夏惊讶竟然是一个八音盒,可是这盒子为什么她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个盒子我刚拿到的时候爱不释手,当时以为先帝是宠爱我的,才送给我这个盒子,后来才知道这盒子里面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慧能师太的眼睛里好像在回忆着往事。

    她讲盒子里面一个小拱桥掀开,里面竟然是一块晶莹靓丽的玉佩还有一束婴儿的胎毛:“初夏这是你父亲,楚国先帝给你留下的。”

    初夏从来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简单,可是当人真的将事实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甚至有些别扭。

    “娘,你在说什么呢,你不要开玩笑,我的父皇是初夏的父亲。”华俊熙脸上异常的扭曲着,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慧能,可是眼睛里有一种不能接受的哀伤。

    “是,你父皇给我这个盒子的时候,现在的太后以为这个盒子里是先帝的什么秘密,或者是遗照,当初的先帝已经身染剧毒,他的命不就已,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唯一就是想念自己的天朝国当质子的时候女人还有她的孩子,他知道他死了以后我也会被太后害死,所以就找了一个理由贬我出宫,让我去天朝国来找到他的女儿,可是太后是何等多疑的人,她早就看出先帝的想法,就在半路劫杀我,如果不是我命大跌进了一个水潭里也许我也不能来到天朝国的。”慧能师太一口气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就开始剧烈的咳嗽。

    “不,这不可能,娘,你不是告诉我说当时父皇在天朝国留下的是一个男孩吗,怎么又变成了女孩了啊。”华俊熙感觉自己浑身无力,他好像自己虚脱一样颓废的跪在地上。

    “我来到天朝国的时候打听到当今皇后就是先皇的女人,可是按照先皇说的生辰,我调查到十皇子就是先皇的孩子,我本来以为是先皇记错了,应该是个男孩,可是我看那盒子里的胎毛确实一个女孩子的,直到最近我找到了出家的皇后,才知道初夏就是当年先帝的孩子,俊熙,初夏其实是你的妹妹。”慧能的话好像惊天的雷声震的华俊熙耳朵嗡嗡作响。

    “娘,不,我不相信。”华俊熙大喊着转身冲出了屋子。

    “俊熙,俊熙。”初夏看着他这样的激动害怕他出什么事情,转身看了一眼慧能师太:“师太,我先去追俊熙,回来我们再说好吗?”

    慧能师太也没有想到平日里那样冷静的华俊熙今天这样的激动连忙点头:“好,你去吧。”

    初夏走出了好远直到走到了皇宫和驿宫相交的地方一处凉亭处,她看到俊熙好像一头蛮牛一样疯狂的踢打着凉亭的石柱子。

    他的手上已经满是鲜血,皮开肉绽:“俊熙,你在干什么,快点停下来。”初夏看到他这样子心里也十分的难受,可是他依然疯狂击打着石柱子。

    “俊熙够了,俊熙不要这样折磨自己了。”初夏从身后抱住了华俊熙。

    这样的拥抱好像让刚才有些疯狂的华俊熙冷静了下来,他慢慢的转过身低头看着她:“初夏你早就知道这些对吗?”

    初夏点了点头:“我当初知道的时候,是因为救古天翊的血,无意中知道的。”

    哈哈…

    “老天你真是会和我开玩笑,我华俊熙真是荒唐,这些年竟然爱的是自己妹妹,还对自己的妹妹有过非分之想,我真该死。”华俊熙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俊熙这不是你的错,都是我不好,当初就应该告诉你,可是我当时一时的私心,我想保护十皇子古天齐,他不是皇上的亲生骨血,如果这件事情让别人知道了,死的不仅是十皇子,还有我的舅舅家,牵连的太多了,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俊熙都是我不好,你不要这样对自己。”初夏看着华俊熙折磨自己的样子,慌乱之中一下子抱住了他。

    “你们在干什么?”两个人同时回头却看到了燕郡主面目狰狞的模样。

    她慢慢的侧过身子看到她身后站在穿着一身白色锦袍的古天翊:“翊哥,你怎么来了啊?”初夏有些惊讶古天翊竟然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