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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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了原因, 村支书就让徐大娘赶紧起来。
徐大娘家和张支书家因为徐荣这大队长的事情矛盾就大的, 现在更大了，被村支书喝了声, 她非但没起来, 直接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你们都欺负我啊, 看我们家没人了，可怜哟, 老天开眼啊，这些恶人你怎么不收了啊, 他们都要害我们家，一个个恨不得我们死了才好啊……老天啊, 你带走我吧，他们会害死我啊，我可怜哟……”
村支书冷眼看着她翻滚, 不停的指责着大家。
过了一会之后，村支书突然喝道：“赵来娣，你闹够没有？要闹回家去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要闹大就去外头闹，你现在打伤了知青，你以为你能省事是吧，到时候你就跟你儿子一起坐牢。”
听到坐牢两个字徐大娘浑身一抖, 她最怕就是这个了。
“还不走吗？再继续闹下去, 你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村支书看向两人, 狠狠喝道。
最后先走的是苏曼曼，她浑身脏兮兮，哭红了眼睛，嘴里却还是不甘心的骂道：“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徐大娘还对骂着，“我也不会放过你这小浪蹄子，有本事别走，有本事就在这把事情说清楚。”
“说什么说，赶紧起来。”村支书骂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儿子可没好处。”
“你……”
“徐荣现在判决还没下来，你就闹吧，到时候罪可重了。”
村支书其实也是胡诌的，他虽然是村支书，读过几年的书，但是毕竟是个乡下庄稼汉，哪懂外头那些事，也就吓唬吓唬徐大娘。
不过徐大娘却还是被吓住了，一张脸吓的白惨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急急忙忙回家。
这事情在大家眼里，就跟一场笑料一样，大家看过之后，嘴上当八卦说完就散了。
林巧巧看着徐大娘那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跑，哭笑不得。
徐大娘如果不作死，这后半辈子的日子其实并不会难过，这徐荣不是好人，但是却是个好儿子，包括她那大儿子徐滔。
儿子都是孝顺的，如果是个会做人的娘，这日子以后也会好起来的。
但是她可是徐大娘，会好好做人就不是她了。
花婶子说着“作孽”，“你说这怎么有这种人啊？闹那么多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在花婶子看来，徐大娘这么闹，只会让家里和邻里间的关系变的更加的不好，对家里又没半点好处，有什么必要呢？
林巧巧笑道：“她大概想不到这些，只想着别人难受了，她就高兴吧！”
跟别人生气，就是在伤害自己，反而伤害不到别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看起来谁都懂，真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未必能理解的过来。
“走吧，咱们去干活了。”
“诶，好。”
花婶子点点头，大家往太努力的方向走去。
天气炎热，走的地上都能感觉一阵烧热，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山上大多数长不来树木，就连草都是被割了一茬又一茬的，到处光秃秃，只有往里头的大山里头才有点树木花草。
沈瑞在林巧巧走了没多久，就背了箩筐去山里。
家里他也没什么帮的上忙的，他倒是想去田里上工帮忙，不过林巧巧说她要是去了，难免被人发现他不傻的样子，到时候大家肯定奇怪。
奇怪就算了，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到时候把他当怪物就不好了。
因为之前尝到了猪肉的好处，他今天准备去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弄点什么肉来。
对整个张家村他并不熟悉，近点的地方他现在都踩过点了，远的地方就是林巧巧带他去的那地方。
所以他出发之后就直接往着之前那地方走去，那里头有个陷阱，那么久了，没准有野猪野鸡的。
想到那些肉的味道，沈瑞就忍不住的咽口水，简直不要太好吃了。
“瑞哥……”
没走多远，沈瑞却突然被人叫住。
回头，是小兵！没有穿衣服的小兵。
这赤条条的出现，还把他吓了一跳。
他走这道是比较少人能发现的，没想到会遇到小兵。
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兵笑道：“瑞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沈瑞又问了一句，“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边游水顺便抓抓鱼啊。”
沈瑞看他身上衣服都没穿一件，再看头发也湿淋淋的，昂了声，“我去山里转转，你继续游水吧！”
“瑞哥，一起来游水啊，很好玩的，我妈都不让我来游，我偷偷来的。”
说着，小兵回头就扎进水里扑腾。
还别说，这孩子小小的，游泳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游了一圈，小兵才又回来，冲他笑道：“瑞哥，怎么样，你要不要来游水啊，我教你，我游的可好了。”
小兵知道二蛋哥是不会游泳的，之前他们几个孩子带着二蛋哥哥去游泳，他只能在岸边上看他们，就算下水也只能在浅水的地方趴着岸边脚不停的扑腾。
看小兵一脸“我很厉害哦”的样子，他笑道：“我还用你教？我自己都会游泳了。”
“你会？什么时候学会的？”
“之前。”
小兵不知道是致歉是多久，不过孩子向来没有那么多逻辑，听说沈瑞会，就急忙忙的邀请他下水游泳，说可好玩了。
沈瑞正热得慌呢，笑道：“行啊，那我就陪你玩玩。”
说沈瑞说着，箩筐菜刀都往地上一丢，衣服也脱剩下一件小的，然后直接跟着扎进水里。
小兵还在岸上，看他快速的扎进水里，还真的游了起来，在河里又是仰泳又是蛙泳，比他花样更多了呢。
小兵也不游了，就在岸上看着，一个劲的喊着，“瑞哥你真棒，瑞哥你真棒！”
等沈瑞游了一圈来到岸边的位置，笑着问小兵，“怎么样，瑞哥游的好不好？”
“好，很好，比我好多了，瑞哥，你怎么那么快学会游泳的，去年你都不会呢。”
这村里大大小小很多河流，所以村里的孩子从小就会游泳，即便家里人经常告诫他们不能去水里玩，免得出事，可孩子哪里听的了那么多，即便每年总从别处听说哪里的河流有孩子游泳淹死了，对孩子的影响也是很小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是如何的，没有经历过，自己一时兴起就会扎水里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不过孩子都会，就张二蛋不会。
他智商不足五岁，加上从小到大被家里看管的严格，孩子都学会游泳的时候，他连在水里闭气都不会。
后来张家爹妈走了之后，张二蛋有时候没人看管着，就会跟着孩子出去玩，这才下水玩过。
不过每次发现张二蛋下水，他回家都会被媳妇牛小花打一顿，去年因为玩的还呛了水，被打的很严重，他都好久没敢跟其他孩子出去，每天就跟在媳妇的后头，跟她去上工，她干活他就坐在田埂边上看着，玩玩蚂蚁，弄弄草。
沈瑞继承了张二蛋的记忆，所以也知道为什么小兵会这么问。
他笑道：“我梦里学会的。”
“啊？梦里也能学吗？”
沈瑞怕教坏了孩子，笑说是开玩笑的，“反正我就是学会了，你要不要跟我比赛一下？”
小兵高兴的点头，“好啊，我们来比赛，没准我能赢你呢。”
“那就试试！”
沈瑞觉得小兵这是在开玩笑呢，也不看看他这游泳技术是谁教的？前国家队教练教的，速度和力量虽然不能和运动员相比，但是业余的却还是能拿点名次的，更别说小兵这样的小不点了。
两人扎水里，沈瑞喊上一声开始，两人游到了河对岸，再游了回来。
整整两圈，沈瑞比小兵快了将近一倍。
等他到了岸上好一会，才看小兵一点点的游回来。
到了岸上，小兵大喘气，笑着说道：“瑞哥，你太厉害了，我游不赢你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教的？”
小兵不解，沈瑞摆手道：“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你现在还小，这游泳技术还是不错的，再努力点，没准以后能赶得上我的。”
“真的吗？”
沈瑞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缺少一个教练，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教练？什么东西啊？”
“就是教你的人。”
“哦，那瑞哥你教我吧！”
沈瑞假装有些为那的摸着下巴，想了想，好半晌才说道：“教你可以，不过你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
“好好。”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对方说了什么，直接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自己一个人独自来这河里玩了。”
“啊？”小兵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为什么呀？”
“因为……”危险啊！
沈瑞没说危险，话锋一转，说道：“反正现在你如果要我教你的话，就不能自己到河里来。”
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可能理解不了危险和死亡是什么，否则他也不会偷偷来玩。
小兵是不懂，不过听说能练的跟眼前的二蛋哥哥那么厉害，他连忙点头答应了。
“行，我听你的。”
“现在把衣服穿上，咱们去山里转转！”
“哦，好。”
小家伙速度极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瑞哥，像你那么厉害的人，下河抓鱼都能抓呢，我就抓过，不过不好抓。”
沈瑞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应着，沈瑞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这游泳技术是用来放松身体的，而不是用来抓鱼的。
询问了原因, 村支书就让徐大娘赶紧起来。
徐大娘家和张支书家因为徐荣这大队长的事情矛盾就大的, 现在更大了，被村支书喝了声, 她非但没起来, 直接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
“你们都欺负我啊, 看我们家没人了，可怜哟, 老天开眼啊，这些恶人你怎么不收了啊, 他们都要害我们家，一个个恨不得我们死了才好啊……老天啊, 你带走我吧，他们会害死我啊，我可怜哟……”
村支书冷眼看着她翻滚, 不停的指责着大家。
过了一会之后，村支书突然喝道：“赵来娣，你闹够没有？要闹回家去闹，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你要闹大就去外头闹，你现在打伤了知青，你以为你能省事是吧，到时候你就跟你儿子一起坐牢。”
听到坐牢两个字徐大娘浑身一抖, 她最怕就是这个了。
“还不走吗？再继续闹下去, 你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村支书看向两人, 狠狠喝道。
最后先走的是苏曼曼，她浑身脏兮兮，哭红了眼睛，嘴里却还是不甘心的骂道：“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徐大娘还对骂着，“我也不会放过你这小浪蹄子，有本事别走，有本事就在这把事情说清楚。”
“说什么说，赶紧起来。”村支书骂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儿子可没好处。”
“你……”
“徐荣现在判决还没下来，你就闹吧，到时候罪可重了。”
村支书其实也是胡诌的，他虽然是村支书，读过几年的书，但是毕竟是个乡下庄稼汉，哪懂外头那些事，也就吓唬吓唬徐大娘。
不过徐大娘却还是被吓住了，一张脸吓的白惨惨，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急急忙忙回家。
这事情在大家眼里，就跟一场笑料一样，大家看过之后，嘴上当八卦说完就散了。
林巧巧看着徐大娘那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跑，哭笑不得。
徐大娘如果不作死，这后半辈子的日子其实并不会难过，这徐荣不是好人，但是却是个好儿子，包括她那大儿子徐滔。
儿子都是孝顺的，如果是个会做人的娘，这日子以后也会好起来的。
但是她可是徐大娘，会好好做人就不是她了。
花婶子说着“作孽”，“你说这怎么有这种人啊？闹那么多事，对她有什么好处？”
在花婶子看来，徐大娘这么闹，只会让家里和邻里间的关系变的更加的不好，对家里又没半点好处，有什么必要呢？
林巧巧笑道：“她大概想不到这些，只想着别人难受了，她就高兴吧！”
跟别人生气，就是在伤害自己，反而伤害不到别人。
这么简单的道理看起来谁都懂，真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未必能理解的过来。
“走吧，咱们去干活了。”
“诶，好。”
花婶子点点头，大家往太努力的方向走去。
天气炎热，走的地上都能感觉一阵烧热，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山上大多数长不来树木，就连草都是被割了一茬又一茬的，到处光秃秃，只有往里头的大山里头才有点树木花草。
沈瑞在林巧巧走了没多久，就背了箩筐去山里。
家里他也没什么帮的上忙的，他倒是想去田里上工帮忙，不过林巧巧说她要是去了，难免被人发现他不傻的样子，到时候大家肯定奇怪。
奇怪就算了，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到时候把他当怪物就不好了。
因为之前尝到了猪肉的好处，他今天准备去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弄点什么肉来。
对整个张家村他并不熟悉，近点的地方他现在都踩过点了，远的地方就是林巧巧带他去的那地方。
所以他出发之后就直接往着之前那地方走去，那里头有个陷阱，那么久了，没准有野猪野鸡的。
想到那些肉的味道，沈瑞就忍不住的咽口水，简直不要太好吃了。
“瑞哥……”
没走多远，沈瑞却突然被人叫住。
回头，是小兵！没有穿衣服的小兵。
这赤条条的出现，还把他吓了一跳。
他走这道是比较少人能发现的，没想到会遇到小兵。
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小兵笑道：“瑞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沈瑞又问了一句，“我先问你的，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边游水顺便抓抓鱼啊。”
沈瑞看他身上衣服都没穿一件，再看头发也湿淋淋的，昂了声，“我去山里转转，你继续游水吧！”
“瑞哥，一起来游水啊，很好玩的，我妈都不让我来游，我偷偷来的。”
说着，小兵回头就扎进水里扑腾。
还别说，这孩子小小的，游泳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游了一圈，小兵才又回来，冲他笑道：“瑞哥，怎么样，你要不要来游水啊，我教你，我游的可好了。”
小兵知道二蛋哥是不会游泳的，之前他们几个孩子带着二蛋哥哥去游泳，他只能在岸边上看他们，就算下水也只能在浅水的地方趴着岸边脚不停的扑腾。
看小兵一脸“我很厉害哦”的样子，他笑道：“我还用你教？我自己都会游泳了。”
“你会？什么时候学会的？”
“之前。”
小兵不知道是致歉是多久，不过孩子向来没有那么多逻辑，听说沈瑞会，就急忙忙的邀请他下水游泳，说可好玩了。
沈瑞正热得慌呢，笑道：“行啊，那我就陪你玩玩。”
说沈瑞说着，箩筐菜刀都往地上一丢，衣服也脱剩下一件小的，然后直接跟着扎进水里。
小兵还在岸上，看他快速的扎进水里，还真的游了起来，在河里又是仰泳又是蛙泳，比他花样更多了呢。
小兵也不游了，就在岸上看着，一个劲的喊着，“瑞哥你真棒，瑞哥你真棒！”
等沈瑞游了一圈来到岸边的位置，笑着问小兵，“怎么样，瑞哥游的好不好？”
“好，很好，比我好多了，瑞哥，你怎么那么快学会游泳的，去年你都不会呢。”
这村里大大小小很多河流，所以村里的孩子从小就会游泳，即便家里人经常告诫他们不能去水里玩，免得出事，可孩子哪里听的了那么多，即便每年总从别处听说哪里的河流有孩子游泳淹死了，对孩子的影响也是很小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死亡是如何的，没有经历过，自己一时兴起就会扎水里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
不过孩子都会，就张二蛋不会。
他智商不足五岁，加上从小到大被家里看管的严格，孩子都学会游泳的时候，他连在水里闭气都不会。
后来张家爹妈走了之后，张二蛋有时候没人看管着，就会跟着孩子出去玩，这才下水玩过。
不过每次发现张二蛋下水，他回家都会被媳妇牛小花打一顿，去年因为玩的还呛了水，被打的很严重，他都好久没敢跟其他孩子出去，每天就跟在媳妇的后头，跟她去上工，她干活他就坐在田埂边上看着，玩玩蚂蚁，弄弄草。
沈瑞继承了张二蛋的记忆，所以也知道为什么小兵会这么问。
他笑道：“我梦里学会的。”
“啊？梦里也能学吗？”
沈瑞怕教坏了孩子，笑说是开玩笑的，“反正我就是学会了，你要不要跟我比赛一下？”
小兵高兴的点头，“好啊，我们来比赛，没准我能赢你呢。”
“那就试试！”
沈瑞觉得小兵这是在开玩笑呢，也不看看他这游泳技术是谁教的？前国家队教练教的，速度和力量虽然不能和运动员相比，但是业余的却还是能拿点名次的，更别说小兵这样的小不点了。
两人扎水里，沈瑞喊上一声开始，两人游到了河对岸，再游了回来。
整整两圈，沈瑞比小兵快了将近一倍。
等他到了岸上好一会，才看小兵一点点的游回来。
到了岸上，小兵大喘气，笑着说道：“瑞哥，你太厉害了，我游不赢你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教的？”
小兵不解，沈瑞摆手道：“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不过你现在还小，这游泳技术还是不错的，再努力点，没准以后能赶得上我的。”
“真的吗？”
沈瑞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缺少一个教练，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平。”
“教练？什么东西啊？”
“就是教你的人。”
“哦，那瑞哥你教我吧！”
沈瑞假装有些为那的摸着下巴，想了想，好半晌才说道：“教你可以，不过你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
“好好。”小孩子哪里懂那么多，对方说了什么，直接毫不犹豫的点头。
“那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自己一个人独自来这河里玩了。”
“啊？”小兵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为什么呀？”
“因为……”危险啊！
沈瑞没说危险，话锋一转，说道：“反正现在你如果要我教你的话，就不能自己到河里来。”
对于这个孩子来说，可能理解不了危险和死亡是什么，否则他也不会偷偷来玩。
小兵是不懂，不过听说能练的跟眼前的二蛋哥哥那么厉害，他连忙点头答应了。
“行，我听你的。”
“现在把衣服穿上，咱们去山里转转！”
“哦，好。”
小家伙速度极快，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瑞哥，像你那么厉害的人，下河抓鱼都能抓呢，我就抓过，不过不好抓。”
沈瑞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嘴上应着，沈瑞并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这游泳技术是用来放松身体的，而不是用来抓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