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幸福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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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色奥迪里，两人一直沉默着，秦亦书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想回家休息休息。”叶知秋扶着额头，一脸倦容。
“你吃过饭了么？”秦亦书一边把握着方向盘，一边问着。
“哪里吃得下！”看着凌慕枫的鸿门宴，她就没有兴致。
“那不如……我们去后湖的那个小吃街，去吃东西怎么样？”秦亦书忽然道。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吃。”刚刚和凌慕枫针锋相对，真的是需要潜力和爆发力的。现在她小宇宙都爆发完了，哪里有什么力气？
“不要嘛，去啊去啊，我还没吃东西，好饿，你陪我去吧！”秦亦书见要求无果，居然撒起娇来，而后也不理她的反对，径直开往后湖。
停好车，把万般不愿的叶知秋拉下来，七弯八绕的秦亦书居然找到了那个上次吃串串的小店。当把一盘五颜六色的各种串串端到叶知秋面前的时候，秦亦书笑着劝她：“好了好了，有什么都以后再说。‘化悲愤为食量’，OK？”
叶知秋也笑了：“没错，凌……那家伙谁去理他？我们吃！”说完，拿起自己碗里的一串牛肉丸咬了起来，还伸手在秦亦书的碗里拿了一串鹌鹑蛋。
“喂，那是我的鹌鹑蛋！”秦亦书也不甘示弱起来，抢了她碗里的一串鱼丸。
两个人风卷残云般的把两盘东西吃光，又去添了一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一次秦亦书带了零钱，自然是他抢着付账。
吃完了饭，两个人又在后湖边散步。
“哈哈，你还说你没胃口，刚刚我那盘串，一大半都是你吃的！”
“你还说！你不是也一样！最后算起来，还是你吃的比较多！”
“当然，我是男人！要是吃的比你还少，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刚刚啊，真像三个月没有吃东西的！那速度……”
“哪有你快？”
秦亦书笑话叶知秋的吃相：“说你还不信，你看你的脸，还有辣椒！”
秦亦书拿出一张餐巾纸，帮她小心的拭去：“一个女生，也不注意点！”
叶知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亦书的脸。秦亦书擦拭完，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之间，两个人都像被定住一样。
清风，拂过他们的脸。
过了一瞬，叶知秋捋捋头发，尴尬的移开眼睛，看着地面。
“嗯，脸上没有东西了。”秦亦书也移开眼神，把手里的餐巾纸团成团，一抛。纸巾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在垃圾桶里。
叶知秋赞叹道：“你投得真准！”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被送到美国，当时在篮球队里，都是些人高马大的白种人黑种人，我最矮，根本就不可能当主力，所以只好苦练投篮技术。”
“然后呢？”
“然后，我还是没有当主力，因为家里不准许。”秦亦书耸耸肩，“大家族，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大家族……
叶知秋想到的，她唯一享受过的大家族待遇，就是这桩“门当户对”的婚姻。
“有时候，生活在大家族里，反倒没有普通人家快乐。”她也感叹着。
“怎么了？”秦亦书问她。
“哦，没，没什么。”叶知秋生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秋儿……”秦亦书忽然抓起她的手，叶知秋吓了一跳，“亦书？”
“我，我快要忍不下去了！今天，当你一个人上去西点餐厅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我，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可是……”叶知秋说着，忽然脸色很是黯然，“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我知道，你根本……”秦亦书差点说漏嘴，一收，又道，“总之，我想和你在一起！”
叶知秋低着头说：“你也说了，你是大家族的人。你们秦家，不可能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我不是家族继承人，所以在婚姻上，还有一定的自由。”秦亦书说着，紧紧拉着她的手，“何况……就算真的从家里逃出来，也没有关系。毕竟，我有能力，可以养活自己，还有你。”
“你，可以答应我么？”秦亦书把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叶知秋低着头，轻声道，“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我丈夫离婚，可是……”
“我明白，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我不会逼你！你想和你的丈夫离婚，但在此之前，你不会答应其他男人过于亲密的请求，我都知道！我只想问你，如果……如果你和你丈夫离婚以后，会不会接受我？”
“亦书……”叶知秋深深的看了看他的眼睛，默默的抽回手。
而后，她多走了几步，抬头，看看皎洁的月色：“不是我会不会接受你的问题，而是……你和你的家庭，会不会接受我。”
听到这话的秦亦书，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你，你是说真的么？”
叶知秋回头，温然一笑。
“太好了！”秦亦书大笑着跑过来，一把抱住叶知秋，在空中飞旋。
他们只是不知，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捷达汽车中，一架冰冷的摄像机，已经盯紧了陷入欢乐中的两个人。
上城凌氏财团凌氏大厦第三十五楼。
总裁室内，凌慕枫坐在旋转椅上，眼神阴冷的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少爷，这是今天晚上的照片。苏小姐和秦先生先去了后湖旁边一条小吃街吃了点东西，随后两人一起散步。”连君知将一个资料袋递到凌慕枫的手里。里面，赫然是那天，秦亦书抱着叶知秋旋转的照片！
“欧阳清后来跟着他们，一路回了苏小姐的家。秦亦书只送她到她家楼下，没有跟着上楼，就把车开走了。”
凌慕枫拿起那张照片，里面，叶知秋笑得简单又幸福。他又想起了刚刚叶知秋在他面前争锋相对的情景，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小时以后，她就能露出这样美丽的笑容。
凌慕枫咬紧了牙，太阳穴跳了跳。
“她的丈夫呢？她丈夫是谁，你们查到了没有！”
把照片往桌上一摔，凌慕枫狠狠的问道。
“……没有！”连君知冷汗一下，“这才是让人怪异的地方！她说她是N大文学院硕士毕业，可是，我们去查了N大的学籍……里面，居然没有一个叫做‘苏秋’的人！我有点不放心，又叫罂粟去查了户籍资料……结果，也是查无此人！”
“少爷，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苏秋’！”
“你是说，她的身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上过N大？”凌慕枫微微有些诧异。
而后，他又摇摇头：“不可能，秦亦书也不是傻子。现在学历想要造假，也不容易，只要拿着代码去网上一找，就知道了。”
“可是……”
凌慕枫摆摆手，示意他此事告一段落，又问道：“关于C公司和他们合作的事，怎样？”
连君知回答：“我已经叫文森特下去办了。据说R公司的销售经理对此非常不满，正在和我们交涉。”
“继续压下去。”凌慕枫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拿起一支签字笔，把玩了起来。
“少爷，关于苏小姐的身份……”
“继续查！一定要把她的所有关系，全部挖出来！”凌慕枫说着，阴冷的笑道，“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至于和R公司合作的事嘛，君知，你要他们这么办！”
“什么？你说他们指定要苏助理当交涉人，他们才肯跟我们谈判？”
总经理室里，秦亦书听到销售经理这样跟他汇报，吓了一跳。
而在他身边，帮着递水的叶知秋也是一脸诧异。
销售经理点点头，一脸的冷汗：“正是这样。是他们C公司的总经理亲口跟我这么说的。他们说如果交涉人不是苏小姐，他们就不和我们签合同。”
“欺人太甚！”秦亦书把签字笔拍在桌子上，“他们当我们是什么？软柿子！这样的条件也开的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销售经理不敢多言，大家都是沉默着。
“秦总，”许久，还是叶知秋说话了，“如果实在不行，还是我去吧！”
“那怎么行？你怎么知道那个凌慕枫会对你怎么样！”秦亦书断然拒绝，“不和C公司签，就不签！我秦亦书，还没有低贱到，要去答应凌慕枫这样的要求！”
“可是……如果和下一个买家，他们也提出，要加价20%。”销售经理小声道。
“什么？他们居然趁火打劫？！”秦亦书惊住了。
“肯定又是凌慕枫！是他在其中作怪！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叶知秋气愤不已。
“你先下去吧。”秦亦书捏了捏鼻梁，把销售经理打发下去。
门一关上。秦亦书气得将手里的签字笔狠狠的砸在地上，“太可恶了！”
叶知秋也不敢劝，只是在一边，良久，才道：“要不，还是我去吧。”
“不行！凌慕枫那个疯子，要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我……不行！不行！你不能去！”秦亦书连连摇头。
“可是这是R公司的第一个项目，不是吗？我也是R公司的一员啊，怎么能看着凌慕枫亲手把他毁了！”叶知秋大声道。
“实在不行，我去找我大哥！”秦亦书烦躁不已。
“你们家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和你二哥，一直都对你的归来忌惮不以，如果这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叫我怎么办？答应你去，跟他走，还是跟他过夜？”
喊完这一句，秦亦书也懵了。
他怎么会对叶知秋说出这样的话？
而叶知秋，也呆住了。
短暂的惊讶以后，叶知秋居然笑了。
“笑什么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秦亦书看到她笑，也是又气又笑。
“当然要笑啊，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叶知秋笑着走过来，“我去，只是谈判，不会跟他走，更不会跟他……你放心。”
“可是……你如果，我……”秦亦书还是担心。
“我不会让他占到什么便宜的，”叶知秋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因为，我已经决定，和我丈夫离婚，和你在一起。”
“秋儿……”秦亦书张开胳膊，把她抱在怀里，“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曾经也有过几个女朋友，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牵动我所有的神经。我真的怕，怕你这一去，以后就……”
“不会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凌慕枫，甚至是讨厌！”感觉到他宽阔的胸膛里平稳跳动的心脏，叶知秋觉得很安心，“他以为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得到所有的东西么？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还是担心……”秦亦书紧紧抱着她，害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
叶知秋却忽然扭过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这样，你还担心么？”
？！
秦亦书愣住了。
没有想到，之前自己索吻，她都不愿意给予。而现在……
“亦书，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去留恋别的男人。”叶知秋淡淡的道，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不管他是凌慕枫，还是枫慕凌，都跟我没有关系。”叶知秋笑着说，“因为，我也喜欢你。”
她挣开秦亦书的怀抱，柔声道：“明天晚上，我会去见他。签约以后，我会断掉和他的所有关系。而且……”
她说着，忽然回过头，脸上有些羞涩的道：“这，是我的初吻。”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门了。
好久好久。
秦亦书还站着原地，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嘴唇。
“亦书，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去留恋别的男人。”
“不管他是凌慕枫，还是枫慕凌，都跟我没有关系。”
“因为，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秦亦书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忽然泛上一丝笑容。
“这，是我的初吻。”
她的意思是，她还是纯洁的，她在保持着，只献给我一个人？
有一点点紧张，却有很多很多的甜蜜。
看来，先陷下去的人，是我。
在黑色奥迪里，两人一直沉默着，秦亦书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
“不知道，我想回家休息休息。”叶知秋扶着额头，一脸倦容。
“你吃过饭了么？”秦亦书一边把握着方向盘，一边问着。
“哪里吃得下！”看着凌慕枫的鸿门宴，她就没有兴致。
“那不如……我们去后湖的那个小吃街，去吃东西怎么样？”秦亦书忽然道。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吃。”刚刚和凌慕枫针锋相对，真的是需要潜力和爆发力的。现在她小宇宙都爆发完了，哪里有什么力气？
“不要嘛，去啊去啊，我还没吃东西，好饿，你陪我去吧！”秦亦书见要求无果，居然撒起娇来，而后也不理她的反对，径直开往后湖。
停好车，把万般不愿的叶知秋拉下来，七弯八绕的秦亦书居然找到了那个上次吃串串的小店。当把一盘五颜六色的各种串串端到叶知秋面前的时候，秦亦书笑着劝她：“好了好了，有什么都以后再说。‘化悲愤为食量’，OK？”
叶知秋也笑了：“没错，凌……那家伙谁去理他？我们吃！”说完，拿起自己碗里的一串牛肉丸咬了起来，还伸手在秦亦书的碗里拿了一串鹌鹑蛋。
“喂，那是我的鹌鹑蛋！”秦亦书也不甘示弱起来，抢了她碗里的一串鱼丸。
两个人风卷残云般的把两盘东西吃光，又去添了一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这一次秦亦书带了零钱，自然是他抢着付账。
吃完了饭，两个人又在后湖边散步。
“哈哈，你还说你没胃口，刚刚我那盘串，一大半都是你吃的！”
“你还说！你不是也一样！最后算起来，还是你吃的比较多！”
“当然，我是男人！要是吃的比你还少，岂不是让人笑话？”
“你刚刚啊，真像三个月没有吃东西的！那速度……”
“哪有你快？”
秦亦书笑话叶知秋的吃相：“说你还不信，你看你的脸，还有辣椒！”
秦亦书拿出一张餐巾纸，帮她小心的拭去：“一个女生，也不注意点！”
叶知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亦书的脸。秦亦书擦拭完，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之间，两个人都像被定住一样。
清风，拂过他们的脸。
过了一瞬，叶知秋捋捋头发，尴尬的移开眼睛，看着地面。
“嗯，脸上没有东西了。”秦亦书也移开眼神，把手里的餐巾纸团成团，一抛。纸巾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在垃圾桶里。
叶知秋赞叹道：“你投得真准！”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被送到美国，当时在篮球队里，都是些人高马大的白种人黑种人，我最矮，根本就不可能当主力，所以只好苦练投篮技术。”
“然后呢？”
“然后，我还是没有当主力，因为家里不准许。”秦亦书耸耸肩，“大家族，有时候就是这样的。”
大家族……
叶知秋想到的，她唯一享受过的大家族待遇，就是这桩“门当户对”的婚姻。
“有时候，生活在大家族里，反倒没有普通人家快乐。”她也感叹着。
“怎么了？”秦亦书问她。
“哦，没，没什么。”叶知秋生怕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连忙顾左右而言他。
“秋儿……”秦亦书忽然抓起她的手，叶知秋吓了一跳，“亦书？”
“我，我快要忍不下去了！今天，当你一个人上去西点餐厅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了你！我，我……”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可是……”叶知秋说着，忽然脸色很是黯然，“我已经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我知道，你根本……”秦亦书差点说漏嘴，一收，又道，“总之，我想和你在一起！”
叶知秋低着头说：“你也说了，你是大家族的人。你们秦家，不可能接受一个离过婚的女人。”
“我不是家族继承人，所以在婚姻上，还有一定的自由。”秦亦书说着，紧紧拉着她的手，“何况……就算真的从家里逃出来，也没有关系。毕竟，我有能力，可以养活自己，还有你。”
“你，可以答应我么？”秦亦书把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叶知秋低着头，轻声道，“我家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和我丈夫离婚，可是……”
“我明白，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我不会逼你！你想和你的丈夫离婚，但在此之前，你不会答应其他男人过于亲密的请求，我都知道！我只想问你，如果……如果你和你丈夫离婚以后，会不会接受我？”
“亦书……”叶知秋深深的看了看他的眼睛，默默的抽回手。
而后，她多走了几步，抬头，看看皎洁的月色：“不是我会不会接受你的问题，而是……你和你的家庭，会不会接受我。”
听到这话的秦亦书，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你，你是说真的么？”
叶知秋回头，温然一笑。
“太好了！”秦亦书大笑着跑过来，一把抱住叶知秋，在空中飞旋。
他们只是不知，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捷达汽车中，一架冰冷的摄像机，已经盯紧了陷入欢乐中的两个人。
上城凌氏财团凌氏大厦第三十五楼。
总裁室内，凌慕枫坐在旋转椅上，眼神阴冷的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少爷，这是今天晚上的照片。苏小姐和秦先生先去了后湖旁边一条小吃街吃了点东西，随后两人一起散步。”连君知将一个资料袋递到凌慕枫的手里。里面，赫然是那天，秦亦书抱着叶知秋旋转的照片！
“欧阳清后来跟着他们，一路回了苏小姐的家。秦亦书只送她到她家楼下，没有跟着上楼，就把车开走了。”
凌慕枫拿起那张照片，里面，叶知秋笑得简单又幸福。他又想起了刚刚叶知秋在他面前争锋相对的情景，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小时以后，她就能露出这样美丽的笑容。
凌慕枫咬紧了牙，太阳穴跳了跳。
“她的丈夫呢？她丈夫是谁，你们查到了没有！”
把照片往桌上一摔，凌慕枫狠狠的问道。
“……没有！”连君知冷汗一下，“这才是让人怪异的地方！她说她是N大文学院硕士毕业，可是，我们去查了N大的学籍……里面，居然没有一个叫做‘苏秋’的人！我有点不放心，又叫罂粟去查了户籍资料……结果，也是查无此人！”
“少爷，我怀疑……她根本就不是‘苏秋’！”
“你是说，她的身份是假的？她根本没有上过N大？”凌慕枫微微有些诧异。
而后，他又摇摇头：“不可能，秦亦书也不是傻子。现在学历想要造假，也不容易，只要拿着代码去网上一找，就知道了。”
“可是……”
凌慕枫摆摆手，示意他此事告一段落，又问道：“关于C公司和他们合作的事，怎样？”
连君知回答：“我已经叫文森特下去办了。据说R公司的销售经理对此非常不满，正在和我们交涉。”
“继续压下去。”凌慕枫换了一个姿势坐着，拿起一支签字笔，把玩了起来。
“少爷，关于苏小姐的身份……”
“继续查！一定要把她的所有关系，全部挖出来！”凌慕枫说着，阴冷的笑道，“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至于和R公司合作的事嘛，君知，你要他们这么办！”
“什么？你说他们指定要苏助理当交涉人，他们才肯跟我们谈判？”
总经理室里，秦亦书听到销售经理这样跟他汇报，吓了一跳。
而在他身边，帮着递水的叶知秋也是一脸诧异。
销售经理点点头，一脸的冷汗：“正是这样。是他们C公司的总经理亲口跟我这么说的。他们说如果交涉人不是苏小姐，他们就不和我们签合同。”
“欺人太甚！”秦亦书把签字笔拍在桌子上，“他们当我们是什么？软柿子！这样的条件也开的出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销售经理不敢多言，大家都是沉默着。
“秦总，”许久，还是叶知秋说话了，“如果实在不行，还是我去吧！”
“那怎么行？你怎么知道那个凌慕枫会对你怎么样！”秦亦书断然拒绝，“不和C公司签，就不签！我秦亦书，还没有低贱到，要去答应凌慕枫这样的要求！”
“可是……如果和下一个买家，他们也提出，要加价20%。”销售经理小声道。
“什么？他们居然趁火打劫？！”秦亦书惊住了。
“肯定又是凌慕枫！是他在其中作怪！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叶知秋气愤不已。
“你先下去吧。”秦亦书捏了捏鼻梁，把销售经理打发下去。
门一关上。秦亦书气得将手里的签字笔狠狠的砸在地上，“太可恶了！”
叶知秋也不敢劝，只是在一边，良久，才道：“要不，还是我去吧。”
“不行！凌慕枫那个疯子，要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我……不行！不行！你不能去！”秦亦书连连摇头。
“可是这是R公司的第一个项目，不是吗？我也是R公司的一员啊，怎么能看着凌慕枫亲手把他毁了！”叶知秋大声道。
“实在不行，我去找我大哥！”秦亦书烦躁不已。
“你们家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哥和你二哥，一直都对你的归来忌惮不以，如果这次……”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叫我怎么办？答应你去，跟他走，还是跟他过夜？”
喊完这一句，秦亦书也懵了。
他怎么会对叶知秋说出这样的话？
而叶知秋，也呆住了。
短暂的惊讶以后，叶知秋居然笑了。
“笑什么笑，你居然还笑得出来！”秦亦书看到她笑，也是又气又笑。
“当然要笑啊，因为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叶知秋笑着走过来，“我去，只是谈判，不会跟他走，更不会跟他……你放心。”
“可是……你如果，我……”秦亦书还是担心。
“我不会让他占到什么便宜的，”叶知秋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因为，我已经决定，和我丈夫离婚，和你在一起。”
“秋儿……”秦亦书张开胳膊，把她抱在怀里，“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曾经也有过几个女朋友，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牵动我所有的神经。我真的怕，怕你这一去，以后就……”
“不会的，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凌慕枫，甚至是讨厌！”感觉到他宽阔的胸膛里平稳跳动的心脏，叶知秋觉得很安心，“他以为只要他勾勾手指，就能得到所有的东西么？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还是担心……”秦亦书紧紧抱着她，害怕一松手，她就会跑掉。
叶知秋却忽然扭过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这样，你还担心么？”
？！
秦亦书愣住了。
没有想到，之前自己索吻，她都不愿意给予。而现在……
“亦书，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去留恋别的男人。”叶知秋淡淡的道，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不管他是凌慕枫，还是枫慕凌，都跟我没有关系。”叶知秋笑着说，“因为，我也喜欢你。”
她挣开秦亦书的怀抱，柔声道：“明天晚上，我会去见他。签约以后，我会断掉和他的所有关系。而且……”
她说着，忽然回过头，脸上有些羞涩的道：“这，是我的初吻。”
说完这句话，她就出门了。
好久好久。
秦亦书还站着原地，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嘴唇。
“亦书，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去留恋别的男人。”
“不管他是凌慕枫，还是枫慕凌，都跟我没有关系。”
“因为，我也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秦亦书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脸上忽然泛上一丝笑容。
“这，是我的初吻。”
她的意思是，她还是纯洁的，她在保持着，只献给我一个人？
有一点点紧张，却有很多很多的甜蜜。
看来，先陷下去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