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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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冰茹回到晴香阁，让厉冰舞 门口守着，独留下可巧。
“可巧，我对你怎么样？”
“二少夫人对奴婢很好。”可巧扬着一张清纯的小脸，很是认真的回答。
“那你告诉我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厉冰茹双手紧握，一颗心紧紧揪着。
“二少夫人？”
“可巧，该知道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找你，只不过是证实一下。”厉冰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淡。
“可是，二少爷不让说。”可巧拧结着眉头，很是苦恼。
“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找别人证实的。”厉冰茹语气平平，却很坚定。
“那……那……”可巧天人纠结一番，最后痛心一横，“二少夫人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李玉辰明明离开了，却又要回来？”
“这，这奴婢不知道。”可巧苦恼的抓了抓耳朵。
“我为什么会睡了那么久？”
这也是厉冰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若说受伤，她只有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伤口，就算是再受到惊吓，也不可能睡了三四天之久。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可巧垂丧的低下头，无比自责，“那几天凡是二少夫人的事情，二少爷都是亲力亲为，只在为二少夫人换里衣的时候，才唤奴婢和小舞姐姐进房。”
厉冰茹听了，眉头皱的更高，南宫逸风何曾对她这样细心过？不，应该说，除了颛孙紫汐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认真重视。
这也就让厉冰茹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都知道什么？”
可巧想了想。
“那天奴婢在门口守着，等二少夫人回来，先是老爷的人过来带走了小舞姐姐，后来直到天黑，二少爷才回来，回来没多久，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大约半个时辰，又回到晴香阁，但是叮嘱奴婢们在门口候着，不能进去，也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后来，大少爷带人来到晴香阁，奴婢才知道，那个刺客……”
可巧说道这儿，小心的望了厉冰茹一眼，继续道：“奴婢看到大少爷从晴香阁带出李公子才知道李公子在晴香阁。”
“大哥？”
也是，凡是有关李玉辰的事情，有哪件不牵扯到南宫逸清？
“嗯，”可巧点着头，“大少爷带走李公子的时候，奴婢看二少爷的脸色不太好。”
“李玉辰呢？”厉冰茹手上的力度不由再重了几分，她最想知道的是李玉辰的伤势，可是也最害怕知道。
“李公子倒是平静的很。”可巧努力回想着，“一身红衣格外的鲜亮，被大少爷带走的时候，甚至还在微笑着。”
厉冰茹听着听着，眼泪不自觉就涌了出来。
那句“你有难，我怎能不来？”穿透层层时光的阻隔，直直的撞击着厉冰茹本就脆弱的心灵。
李玉辰那天哪里穿的什么红衣？那分明是被血染红了的白衣。他那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把剑穿透肩胛，一把剑插在胸膛，究竟得有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平静的让人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二少夫人？”
可巧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忧心的望着厉冰茹，“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没事。”厉冰茹仰起头，努力咽下涌上来的哽咽。
她记得，李玉辰是最不喜欢看她哭的。
“二少爷！”
厉冰舞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厉冰茹赶紧的擦了擦眼睛，一脸平静的坐到梳妆台前。
“听说你今天去给大嫂帮忙了？”
南宫逸风一进屋，就直奔向厉冰茹，站在厉不茹的身后，借着她的手看菱花铜镜里的美人儿。
一头青丝如瀑泼下，向来喜欢簪金戴银的发髻上只插了两朵素白的绢花，衬的面色偏白，透着一股清傲和冷漠，蛾眉弯弯，眼眶微红，像是哭过，洗礼过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灵敏而又深邃，娇嫩的嘴唇轻抿，若是能微微一笑，唇角旁边定会出现浅浅的梨涡。
南宫逸风又怀念起，那一双如玉的手亲昵的攀上他的胳膊，娇笑着唤他一声“小风风”，那时的她，古灵精怪，眉眼弯成欢喜的弧度，像是一只翩跹肆意的蝶在丛林舞动，格外的勾人心怀。
厉冰茹捧着菱花铜镜，望着她身后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菱花铜镜，时间和空间错位，初见时的南宫逸风更像是冷情俊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现在，饱满的红唇扬着一丝浅浅的弧度，眉头微皱，频添憔悴。
他又为的什么而憔悴？
“啪！”厉冰茹猛的扣下菱花铜镜。
南宫逸风眉头一跳，尚未回神，厉冰茹已经起身面对着他。
“南宫逸风，你和李玉辰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厉冰茹目光冷毅，毫不怯缩的与南宫逸风对视。身子娇小却气势凛然的不输给任何男子。
南宫逸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害怕看见这样目光，他的小女子何其的聪敏，又何其的坚韧？
“湘雪……”
“南宫逸风，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柳湘雪！”厉冰茹字字分明。
南宫逸风一噎，是了，眼前的小女子无时无刻不在申明着，她不是柳湘雪，不是圣旨上指给他的那个柳太尉的千金。
“你是谁？”
厉冰茹闻言一愣，她以为南宫逸风会发怒，会威胁，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的平和。
这是南宫逸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问她，你是谁？不带任何目的和威胁，单纯的想知道她是谁。
“厉冰茹。”厉冰茹语气软了几分。
“嗯，你似乎说过你的名字。”南宫逸风咀嚼这个名字有几分的熟悉，“你的身份呢？”
“身份？”
厉冰茹不料南宫逸风这么平和的像是对待一个老朋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
“我没有身份。若实在要说什么身份……”厉冰茹想了想，“如你所见，是个小偷。”
“小偷？”
南宫逸风涩然一笑，眼前的小女人行为举止又哪里像个下三流的小偷？
可是，若不是小偷，又是什么？一见面就偷了他的佩玉，再见面又偷了他的……
“南宫逸风！”
厉冰茹唤一声兀自转身的南宫逸风，“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李玉辰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呢？”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南宫逸风丢下一句话，独自走进漆黑的夜幕里。
厉冰茹一直安静的望着南宫逸风离开，原本也就没打算南宫逸风能够告诉她，若是南宫逸风能够告诉她，就不会避着可巧和厉冰舞了。
她只是想告诉南宫逸风，有些事情他们不说，她未必不知道。
直到南宫逸风婚娶颛孙紫汐这一天，厉冰茹才知道，所谓的平妻不过是比妾高一等的贵妾，说到底还是个妾，不管颛孙柴琇如何的偏爱颛孙紫汐，妾就是妾，不得大摆宴席，不得穿正品大红，更不得走正门进入。
所谓的大礼，也不过是南宫逸风陪着，一一给长辈们敬茶，连拜天地和拜父母都是不允许的。
在厉冰茹这个“正室”面前，更是得奉茶尊一声“姐姐”，比起当初厉冰茹“嫁”给南宫逸风，那排场和程序不知道简省了多少倍。
即使是这样，颛孙紫汐一路走下来，也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优雅的姿态，将“端庄贤淑”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南宫逸风全程脸色招牌似的清淡，看不出喜怒，但是一身血红的袍子与自身的清冷气质格外的违和。
厉冰茹虽是疑惑，为什么南宫逸风已经承认了她不是柳湘雪，还要叫颛孙紫汐向她行妾礼，但是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双手紧握着衣角，努力保持着镇静。
马上要见到李玉辰了，他是醒着？是睡着？看见她，是会玩味的嘲讽她一句，还是云淡风清的说一句：“你来了！”
一想到这些，厉冰茹发现自己就无法平静。
看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只当是厉冰茹嫉妒恼恨颛孙紫汐进入怡风院的门。南宫逸风甚至有些微的愉悦的勾了勾唇角。
多么美妙的误会啊！
喜宴过后，厉冰茹推说身体虚乏，退出其乐融融的大厅。众人看她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丝毫不疑，只南宫逸风嘱咐着可巧和厉冰舞。
“好好照顾二少夫人！”
为厉冰茹换来颛孙紫汐一记嫉恨的目光。
厉冰茹浑不在意。
回到晴香阁后，立刻精神抖擞的推开窗户，左右察看一番，非常利索的翻过，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这次非常郑重的让可巧守在大门处，免得再来一番可巧的撞遇。
“不是让你在屋里等我吗？”厉冰茹看着随后跳窗而出的厉冰舞，责怨。
“若是二少爷回来了，姐姐不在屋里，小舞一样受罚，若是二少爷不回来，小舞跟着姐姐一同去一同回，还能有个照应。”
厉冰茹无语的撇撇嘴，发现竟然无法说服厉冰舞，更主要的是，她也确实需要帮手。
厉冰茹和南宫宣明约在后园的厨房见面，厉冰茹到的时候，南宫宣明已经在等着了。
“你找到地方了吗？”厉冰茹小声问道。
南宫宣明摊开手掌，亮了亮掌心的钥匙。
“宣明，你真棒！”厉冰茹毫不吝啬夸奖。
南宫宣明傲骄的扬起脸庞。
“那我们快去！”
“是我一个人去。”南宫宣明突的认真了神色。
“宣明，你……”
“姐姐，你相信我！”南宫宣明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坚定的光芒，“我答应了姐姐，就一定会救他出来的。”
厉冰茹望着那张紧抿着的坚韧的脸庞，忽的明白了什么。
“宣明，你是不是担心我……”
后面的话，厉冰茹没有说，但是她知道南宫宣明懂。
而她亦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
厉冰茹回到晴香阁，让厉冰舞 门口守着，独留下可巧。
“可巧，我对你怎么样？”
“二少夫人对奴婢很好。”可巧扬着一张清纯的小脸，很是认真的回答。
“那你告诉我那天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厉冰茹双手紧握，一颗心紧紧揪着。
“二少夫人？”
“可巧，该知道我都已经知道了，我找你，只不过是证实一下。”厉冰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淡。
“可是，二少爷不让说。”可巧拧结着眉头，很是苦恼。
“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找别人证实的。”厉冰茹语气平平，却很坚定。
“那……那……”可巧天人纠结一番，最后痛心一横，“二少夫人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李玉辰明明离开了，却又要回来？”
“这，这奴婢不知道。”可巧苦恼的抓了抓耳朵。
“我为什么会睡了那么久？”
这也是厉冰茹一直想不通的事情。若说受伤，她只有脖子上小小的一个伤口，就算是再受到惊吓，也不可能睡了三四天之久。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可巧垂丧的低下头，无比自责，“那几天凡是二少夫人的事情，二少爷都是亲力亲为，只在为二少夫人换里衣的时候，才唤奴婢和小舞姐姐进房。”
厉冰茹听了，眉头皱的更高，南宫逸风何曾对她这样细心过？不，应该说，除了颛孙紫汐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认真重视。
这也就让厉冰茹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都知道什么？”
可巧想了想。
“那天奴婢在门口守着，等二少夫人回来，先是老爷的人过来带走了小舞姐姐，后来直到天黑，二少爷才回来，回来没多久，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大约半个时辰，又回到晴香阁，但是叮嘱奴婢们在门口候着，不能进去，也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后来，大少爷带人来到晴香阁，奴婢才知道，那个刺客……”
可巧说道这儿，小心的望了厉冰茹一眼，继续道：“奴婢看到大少爷从晴香阁带出李公子才知道李公子在晴香阁。”
“大哥？”
也是，凡是有关李玉辰的事情，有哪件不牵扯到南宫逸清？
“嗯，”可巧点着头，“大少爷带走李公子的时候，奴婢看二少爷的脸色不太好。”
“李玉辰呢？”厉冰茹手上的力度不由再重了几分，她最想知道的是李玉辰的伤势，可是也最害怕知道。
“李公子倒是平静的很。”可巧努力回想着，“一身红衣格外的鲜亮，被大少爷带走的时候，甚至还在微笑着。”
厉冰茹听着听着，眼泪不自觉就涌了出来。
那句“你有难，我怎能不来？”穿透层层时光的阻隔，直直的撞击着厉冰茹本就脆弱的心灵。
李玉辰那天哪里穿的什么红衣？那分明是被血染红了的白衣。他那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一把剑穿透肩胛，一把剑插在胸膛，究竟得有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平静的让人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二少夫人？”
可巧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忧心的望着厉冰茹，“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没事。”厉冰茹仰起头，努力咽下涌上来的哽咽。
她记得，李玉辰是最不喜欢看她哭的。
“二少爷！”
厉冰舞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厉冰茹赶紧的擦了擦眼睛，一脸平静的坐到梳妆台前。
“听说你今天去给大嫂帮忙了？”
南宫逸风一进屋，就直奔向厉冰茹，站在厉不茹的身后，借着她的手看菱花铜镜里的美人儿。
一头青丝如瀑泼下，向来喜欢簪金戴银的发髻上只插了两朵素白的绢花，衬的面色偏白，透着一股清傲和冷漠，蛾眉弯弯，眼眶微红，像是哭过，洗礼过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灵敏而又深邃，娇嫩的嘴唇轻抿，若是能微微一笑，唇角旁边定会出现浅浅的梨涡。
南宫逸风又怀念起，那一双如玉的手亲昵的攀上他的胳膊，娇笑着唤他一声“小风风”，那时的她，古灵精怪，眉眼弯成欢喜的弧度，像是一只翩跹肆意的蝶在丛林舞动，格外的勾人心怀。
厉冰茹捧着菱花铜镜，望着她身后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菱花铜镜，时间和空间错位，初见时的南宫逸风更像是冷情俊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而现在，饱满的红唇扬着一丝浅浅的弧度，眉头微皱，频添憔悴。
他又为的什么而憔悴？
“啪！”厉冰茹猛的扣下菱花铜镜。
南宫逸风眉头一跳，尚未回神，厉冰茹已经起身面对着他。
“南宫逸风，你和李玉辰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厉冰茹目光冷毅，毫不怯缩的与南宫逸风对视。身子娇小却气势凛然的不输给任何男子。
南宫逸风一时之间竟然有些害怕看见这样目光，他的小女子何其的聪敏，又何其的坚韧？
“湘雪……”
“南宫逸风，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柳湘雪！”厉冰茹字字分明。
南宫逸风一噎，是了，眼前的小女子无时无刻不在申明着，她不是柳湘雪，不是圣旨上指给他的那个柳太尉的千金。
“你是谁？”
厉冰茹闻言一愣，她以为南宫逸风会发怒，会威胁，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的平和。
这是南宫逸风第一次心平气和的问她，你是谁？不带任何目的和威胁，单纯的想知道她是谁。
“厉冰茹。”厉冰茹语气软了几分。
“嗯，你似乎说过你的名字。”南宫逸风咀嚼这个名字有几分的熟悉，“你的身份呢？”
“身份？”
厉冰茹不料南宫逸风这么平和的像是对待一个老朋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婚前恐惧症”？
“我没有身份。若实在要说什么身份……”厉冰茹想了想，“如你所见，是个小偷。”
“小偷？”
南宫逸风涩然一笑，眼前的小女人行为举止又哪里像个下三流的小偷？
可是，若不是小偷，又是什么？一见面就偷了他的佩玉，再见面又偷了他的……
“南宫逸风！”
厉冰茹唤一声兀自转身的南宫逸风，“你还没告诉我，你和李玉辰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呢？”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南宫逸风丢下一句话，独自走进漆黑的夜幕里。
厉冰茹一直安静的望着南宫逸风离开，原本也就没打算南宫逸风能够告诉她，若是南宫逸风能够告诉她，就不会避着可巧和厉冰舞了。
她只是想告诉南宫逸风，有些事情他们不说，她未必不知道。
直到南宫逸风婚娶颛孙紫汐这一天，厉冰茹才知道，所谓的平妻不过是比妾高一等的贵妾，说到底还是个妾，不管颛孙柴琇如何的偏爱颛孙紫汐，妾就是妾，不得大摆宴席，不得穿正品大红，更不得走正门进入。
所谓的大礼，也不过是南宫逸风陪着，一一给长辈们敬茶，连拜天地和拜父母都是不允许的。
在厉冰茹这个“正室”面前，更是得奉茶尊一声“姐姐”，比起当初厉冰茹“嫁”给南宫逸风，那排场和程序不知道简省了多少倍。
即使是这样，颛孙紫汐一路走下来，也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优雅的姿态，将“端庄贤淑”四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南宫逸风全程脸色招牌似的清淡，看不出喜怒，但是一身血红的袍子与自身的清冷气质格外的违和。
厉冰茹虽是疑惑，为什么南宫逸风已经承认了她不是柳湘雪，还要叫颛孙紫汐向她行妾礼，但是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双手紧握着衣角，努力保持着镇静。
马上要见到李玉辰了，他是醒着？是睡着？看见她，是会玩味的嘲讽她一句，还是云淡风清的说一句：“你来了！”
一想到这些，厉冰茹发现自己就无法平静。
看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只当是厉冰茹嫉妒恼恨颛孙紫汐进入怡风院的门。南宫逸风甚至有些微的愉悦的勾了勾唇角。
多么美妙的误会啊！
喜宴过后，厉冰茹推说身体虚乏，退出其乐融融的大厅。众人看她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丝毫不疑，只南宫逸风嘱咐着可巧和厉冰舞。
“好好照顾二少夫人！”
为厉冰茹换来颛孙紫汐一记嫉恨的目光。
厉冰茹浑不在意。
回到晴香阁后，立刻精神抖擞的推开窗户，左右察看一番，非常利索的翻过，有了前几次的经历，她这次非常郑重的让可巧守在大门处，免得再来一番可巧的撞遇。
“不是让你在屋里等我吗？”厉冰茹看着随后跳窗而出的厉冰舞，责怨。
“若是二少爷回来了，姐姐不在屋里，小舞一样受罚，若是二少爷不回来，小舞跟着姐姐一同去一同回，还能有个照应。”
厉冰茹无语的撇撇嘴，发现竟然无法说服厉冰舞，更主要的是，她也确实需要帮手。
厉冰茹和南宫宣明约在后园的厨房见面，厉冰茹到的时候，南宫宣明已经在等着了。
“你找到地方了吗？”厉冰茹小声问道。
南宫宣明摊开手掌，亮了亮掌心的钥匙。
“宣明，你真棒！”厉冰茹毫不吝啬夸奖。
南宫宣明傲骄的扬起脸庞。
“那我们快去！”
“是我一个人去。”南宫宣明突的认真了神色。
“宣明，你……”
“姐姐，你相信我！”南宫宣明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坚定的光芒，“我答应了姐姐，就一定会救他出来的。”
厉冰茹望着那张紧抿着的坚韧的脸庞，忽的明白了什么。
“宣明，你是不是担心我……”
后面的话，厉冰茹没有说，但是她知道南宫宣明懂。
而她亦不知道她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