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0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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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那小乔姐,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小余俨然被吓得不轻, 虽然一直在这个圈子里混, 也知道这个圈子里的各种阴私手段从来不少, 但她跟着乔韫欢也是被保护得很好的。

    遇到这种不入流的下作事发生,还是头一回。

    乔韫欢心中早有主意, 只轻轻拍了拍小余的肩膀,便道:“别慌,把检验报告和奶茶一并拿上,我们先回公司再说。”

    这一回, 她非得要唐飞,陆与昂之流瞧瞧她还是不是那么软弱好欺的。

    小余慌了神,对她言听计从。

    乔韫欢直接绕开了唐飞和他们公司的其他人,直接就是带着小余驱车回到了公司。

    “乔小姐, 陆总监正在和张总开会, 他让您在他开完会以后到他办公室找他。”乔韫欢刚进门, 陆与昂的秘书就已等在门口了。

    因为乔韫欢不想当关系户,让别人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缘故,公司里没几个人知道她是陆与昂未婚妻的,更没有人知道她和陆家的关系。

    只当她和陆与昂走得近, 是属于想攀附陆家的女明星之流。

    虽然没人敢招惹她,但私下却是不知怎么想她的.....

    至于, 乔韫欢最近炒作的顶级白富美人设, 在炒作出过各种人设的娱乐公司, 也全然没有人当真, 只当她是炒了个人设。

    见陆与昂的秘书单独找了乔韫欢说话,公司里不少人八卦审视的目光都是落在了乔韫欢身上。

    不过,今生乔韫欢已是不想再给这些人这样的机会想自己了。

    她理也不理这个陆与昂身边人人需要巴结的红人,直接拿着奶茶和检验报告,踩着高跟鞋就是直接上了电梯,在不少人的注视下直接就是推开了陆与昂和星光总经理张总正在开会的会议室的大门。

    别人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皆是纷纷用惊讶的目光看着她。

    “乔小姐,张总和陆总监正在里面开会.....”陆与昂的秘书想拦了她一把,没能拦下来。

    陆家产业涉及各行各业,星光娱乐是陆家产业当中可以说是最不挣钱的一个,陆靖文挂了个董事长的名,却不太管星光的事,全权交由张总这个总经理打理。

    张总对陆家内部的事,并不是很熟悉。

    陆与昂作为陆靖文的侄子三年前空降星光,张总以为陆靖文拿这个唯一的侄子是当继承人,太子爷培养的很是巴结着他。

    “Vera,我和陆少正在开会呢,你怎么来了?”张总知道乔韫欢和陆与昂交情匪浅,拿她当陆与昂的女友看待,虽心下不知怎么想她,但面上在乔韫欢突然推开门后,却是和颜悦色的叫了她英文名,一副老滑头做派。

    倒是,陆与昂还真在张总和一干星光其他人跟前,摆起了陆家继承人的谱儿,不悦地皱起了眉,道:“我不是让你在我办公室等我吗?你怎么直接过来了?没见我和张总正在开会吗?”

    乔韫欢理也不理他这副一天到晚忙得很的少爷谱,直接就是将奶茶和奶茶里含有花生粉的检测报告拍在了陆与昂和张总面前:“谋杀,有人要谋杀我,往我的奶茶里下了花生粉。”

    她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这一世,就算奶茶她一口没喝,也要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乔小姐,您说什么?有人往您的奶茶里下了花生粉谋杀您,这怎么可能呢?”张总听了乔韫欢这话,却是一愣,下意识的反驳了起来。

    质疑别人往自己奶茶里下花生粉谋杀自己,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张总简直是怀疑这位乔小姐有些妄想症了。

    在场其他人也是愕然看向了她。

    乔韫欢唇畔勾起一个冷笑,却是笃定:“刚刚在我试镜之前,我这杯奶茶里就被人下了花生粉,若非我及时发现端倪,这杯奶茶只怕就已经是下了我的肚了。我从小花生过敏就非常严重,曾经一度因为误食花生险些死去,休克,我身边的人都知道,平时饮食也非常注意,从不轻易吃外面的东西,但我的奶茶里却被人加了花生粉.....这不是蓄意谋杀是什么?”

    “这杯奶茶是谁给你的?都经过了谁的手,会不会是奶茶配方里就含有花生粉呢?”张总本不欲相信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但听乔韫欢说得也要道理,遂又问了起来。

    乔韫欢直接否决了这种可能:“不可能——这家奶茶我常喝,他们家的配方里从来也没有往里面加花生粉的习惯。”

    虽然事情匪夷所思了些,但娱乐圈什么肮脏事也没有,乔韫欢是今天参加试镜遇到这事的,她又是一众试镜人员当中最有希望的一个,保不齐有什么竞争对手知道了她这个弱点,才往她的奶茶里下了花生粉意图谋害,也是有可能的.....

    若真如此,这件事就要好好的查一番了。

    作为公司的老总张总的脑子飞速运转了起来,又问:“那奶茶是谁给你的,你还记得吗?”

    乔韫欢唇畔勾起了一个凉薄的笑意:“这杯奶茶是我经纪人的助理小高亲自递给我,嘱咐我说是唐飞让他买给我喝的。”

    陆家大宅在B市郊区,虽然仍在B市,但空气却和室内截然不同,从风水环境各方各面来说都是一块宝地,B市作为首都有钱人很多,但这附近居住的却都是国内顶级富豪,没有个上千亿资产和相当的人脉,就算是有钱也是买不到这里的别墅。

    乔韫欢六岁就到了陆家,自那以后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她都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车开过了陆家的花园,喷泉。

    又开了十几分钟,方才到了陆家的主宅门口停下。

    陆家的管家亲自到车门前来为乔韫欢拉开了车门,将大门在她面前打开,将拖鞋送到了她跟前,笑眯眯道:“小姐回来了。”

    乔韫欢从小在陆家长大,对于陆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来说就像是个开心果似的,所有人都很喜欢她。

    “福伯,我叔叔呢?”乔韫欢却是刚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问起了陆靖文。

    她实在是太想见陆叔叔了。

    福伯看着她笑道:“先生正在书房等您呢。”

    “好,我知道了。谢谢福伯。”乔韫欢换过了鞋,便是直接上了二楼。

    陆靖文书房的门是关着的,陆与昂每次来找他都得小心翼翼的敲门,若是礼数做得不到位不周全,当场就是得给陆靖文数落上一顿。

    但乔韫欢来了,却是从来都不需要敲门的.....陆靖文从来也不会防着她。

    这是属于她的一点小小特权。

    乔韫欢也不敲门,直接就是推开了陆靖文书房的门,兴高采烈的喊道:“叔叔我回来了。”

    在死过一次以后,猛地推开门,再一次见到她的陆叔叔,乔韫欢几乎有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已是不知有多久不曾见到过这样年轻的陆叔叔了。

    陆靖文的身高足有一米八七,他穿着一身极为合身的高定修身西装,正坐在沙发里抽烟,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但却不是那种俊美的男人类型,在不笑的时候,颇有种肃杀冷硬的气质,让人望而生畏。

    他见乔韫欢门也不敲就推门进来,当即轻声斥责了句:“没规矩。”

    但却显得并不严厉,反而有种宠溺温情嗔怪在里头......见乔韫欢进了门,他当即就是将手上的烟给掐灭了。

    陆靖文长得有些肃杀,又久居上位惯了,身边不少人都很怕他,就连陆与昂这个侄子和他的生父陆老爷子见了他心里也是要微微打怵的。

    但乔韫欢却是一点也不怕他,进了门,就是直接往他身边一坐,娇嗔道:“我就是没规矩,我就是没规矩也是你教出来的,你可得负责纵容我的没规矩,不能赖账。”

    很多人都怕陆靖文,但她不怕。

    虽然早在陆家住过半年,但那都是婴儿时期的事儿了,六岁时候刚到陆家的时候,乔韫欢人生地不熟,终日哭闹着要找爷爷,找奶妈,陆家当时的下人还不是现在这批,对她这个外头来的孩子不是特别上心,任由她把嗓子都哭哑了,也不怎么管她,还是陆靖文在一次偶然的时候发现了哭得嗓子哑了,眼睛红肿还被保姆怠慢在吃冷饭冷菜也没人喂的她,在第一时间就是把上上下下的人都换了一遍,把乔韫欢带在了身边,终日给她讲故事,把她抱在膝盖上哄她,才勉强安抚了年幼的乔韫欢。

    自那以后,乔韫欢就缺乏安全感极了,特别害怕再次被大人抛弃,日夜不离陆靖文,就连陆靖文上厕所她也要在外面等着,时间久了点不见陆靖文,她就跟个被遗弃的小奶猫似的撕心裂肺的大哭,完完全全的成了陆靖文的小尾巴。

    陆靖文倒也不烦她,一直都对她照顾得特别周全。

    这样的情况足足持续了大半年,乔韫欢在陆家渐渐熟悉了,不再害怕了,陆靖文才算是获得了解脱。

    陆靖文比乔韫欢大十三岁,乔韫欢刚到陆家的时候,他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年,是个学生,最开始的时候,陆老夫人是让乔韫欢管他叫大哥哥的。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陆靖文和乔韫欢太过形影不离了。

    陆家下人里就不知怎么的嚼舌根传出了乔韫欢是陆靖文童养媳的流言来.....陆靖文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那以后他就让乔韫欢改口叫他叔叔,不再叫他大哥哥了。

    因为这些,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害怕她的陆叔叔,讨厌她的陆叔叔.....在乔韫欢眼中,她的陆叔叔也依然是这个世上最最温柔,最最好的人。

    陆靖文看着乔韫欢撒娇耍赖的样子,什么也不多说,只是颇有些无奈地哼笑了一声:“哼~”

    颇有点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的意思在。

    乔韫欢静静看着他,想起了自己和陆靖文从前的那些事,再想起自己前世在死前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靖文了,当即便是有些委屈地往陆靖文怀里一扑:“我只有在叔叔面前才是这个样子的。”

    她只要一想起,自己在那本小说里看过的在自己死后,陆叔叔不惜一切代价为她复仇,却遭到了乔语薇那些黑帮大佬,政府要员,异国王子男人的联合针对,被当做最大最可恶的反派,声名狼藉害死的结局。

    就连家产都全被陆与昂夺了。

    乔韫欢心下便是不由得一阵后怕。

    就算全天下都不要她抛弃她了,乔韫欢也是一直坚信着她的陆叔叔是绝对不会放弃她,不要她的。

    只有在陆靖文面前她才有那个任性,骄纵的资本。

    因此,她格外的害怕失去这个人。

    “怎么了?是谁欺负你,让你不高兴了,是陆与昂吗?”陆靖文不愧是最了解乔韫欢的人,只乔韫欢往他怀里一扑,才说了一句话,他便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乔韫欢情绪不对,肯定受了委屈,当即便是微微蹙起了眉,关切追问道。

    便趁着今天试镜,将自己一直想演的这段演了出来.....

    她没有像一号女演员电视剧中诠释得那般,紧张慎重的将自己为何情急之下那么做解释给皇帝听,也没有像皇帝表达自己对自己一时冲动做错事了似的懊悔。

    只是十分随意的就像是跟皇帝闲话家常地将自己射死了宁王世子的马,害得宁王世子从马上摔下这件事说了出来。

    连多余的解释一个字也没有,连辩解自己无辜叙说前因后果都不屑,完全不担心皇帝会因为此事责怪自己。

    理直气壮的觉得皇帝会替自己将此事摆平。

    她只随口一说,就是浑然不将自己射死了宁王世子的马这事放在心上了,在皇帝的书房漫不尽心的绕了绕,才接近主题的走到了放着玉佩的道具桌旁,随手拿起了皇帝书案上的玉佩,便是肆无忌惮又有些漫不尽心的讨要道:“诶,父皇,你哪里来得这块玉佩啊?成色倒是还不错!”

    “我的了。”她将玉佩放在手中掂了掂,就是不容商量的如此宣布道。

    就是半点也不担心皇帝会拒绝她。

    没有人想到乔韫欢会这样张狂骄矜得不得了的诠释灵犀公主这个角色,在场所有人皆是愣了愣。

    完全没有想到看上去乖乖巧巧小公主小仙女一样的乔韫欢身上竟然还有这样霸道骄横的气场。

    但乔韫欢却觉得灵犀公主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她是皇帝最受宠的女儿,皇帝不是因为她乖巧会讨人喜欢才宠爱她,也不是因为她柔弱怜惜她才宠爱她,而就是因为宠爱她而宠爱她......

    天子真正宠爱的女儿就该是这样无法无天,骄纵任性的。

    因为她是最得宠的,便是连皇子见了她也要绕道走的公主。

    评委席上的几位评委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乔韫欢收敛了自己身上的张狂气焰,要鞠躬退场了,他们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了起来。

    “乔韫欢小姐,请你等一下。”导演突然出声,留下了乔韫欢。

    乔韫欢站直了身子,遂看向了导演:“请问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我之前看过你不少戏,你刚出道的时候几部古装剧里的角色都演得十分出彩,只是后来却越演越毁,总是让观众出戏。这是因为什么呢?”导演没有问任何这部戏相关的内容,反而问起了乔韫欢这几年为何越走越偏。

    虽然乔韫欢这几年的确是走偏,但作为一个知名女演员被一个知名导演当面这么问,若换做旁人必定是要尴尬得下不来台了。

    其他人在导演这话出来以后,也是齐齐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颇有些看她笑话的意思在。

    但乔韫欢却并不怎么觉得尴尬,死过一回的她早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许多东西了。

    “我想磨练自己的演技,证明自己不是个花瓶。”面对导演的咄咄逼人,乔韫欢直言不讳:“只可惜,却把路给走歪了,用力过猛把表情夸张,狰狞当成了演技的象征。”

    导演来势汹汹有点像卯足了劲儿要怼她一样:“那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演技状态能够诠释好灵犀公主这个角色吗?”

    “我觉得我能。”乔韫欢自信满满,想要演这样一位骄矜的公主本就该是要自信的。

    “我刚刚看了你的表演,我想你应该是看过了原著的,准备得很充分,才会结合了一下原著里的一个故事来这样诠释灵犀公主讨要玉佩。”导演食指轻叩桌面:“那么你对灵犀公主这个角色的理解是?”

    乔韫欢想了想,道:“她是备受宠爱,肆无忌惮的,我觉得沐浴在天子圣宠之下,连皇子都要退避三分的受宠公主就该是我刚刚诠释的那个样子的。”

    “很好,你很自信.....”

    导演又问了乔韫欢几个问题,脸上虽未对乔韫欢露出什么欣赏赞同之意,但乔韫欢觉得他应该是满意自己的诠释,才会问自己这么多问题。

    她是全场唯一一个被导演提问的女演员。

    但就算如此,她也还是有些紧张的。

    “谢谢你的回答。”导演冲她颔首,示意她可以下场。

    乔韫欢退下试镜区域,试镜继续。

    后面的演员受到包括乔韫欢在类的三个演员的启发,有想融合他们演绎的,也有模仿的,但终究是难以超越他们先前演绎,不尽如人意的。

    到试镜全部结束,导演没有招呼其他演员,却是特意叫了乔韫欢一声:“乔韫欢小姐,麻烦你留一下。”

    又和乔韫欢谈了一下彼此对于灵犀公主这个角色的看法后。

    导演虽然没有当场确定这个角色归乔韫欢了,只说让她回去和其他演员一起等消息。

    但乔韫欢心里却是清楚,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角色就是她的了。

    乔韫欢刚一结束试镜,出了试镜会现场,拿着奶茶去检验的小余就是神色慌张的拿着检测报告跑了过来,惊吓道:“小乔姐,这杯奶茶里真的被人放了花生粉。”

    真的有人要害乔韫欢。

    她没有像一号女演员电视剧中诠释得那般,紧张慎重的将自己为何情急之下那么做解释给皇帝听,也没有像皇帝表达自己对自己一时冲动做错事了似的懊悔。

    只是十分随意的就像是跟皇帝闲话家常地将自己射死了宁王世子的马,害得宁王世子从马上摔下这件事说了出来。

    连多余的解释一个字也没有,连辩解自己无辜叙说前因后果都不屑,完全不担心皇帝会因为此事责怪自己。

    理直气壮的觉得皇帝会替自己将此事摆平。

    她只随口一说,就是浑然不将自己射死了宁王世子的马这事放在心上了,在皇帝的书房漫不尽心的绕了绕,才接近主题的走到了放着玉佩的道具桌旁,随手拿起了皇帝书案上的玉佩,便是肆无忌惮又有些漫不尽心的讨要道:“诶,父皇,你哪里来得这块玉佩啊?成色倒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