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颜即正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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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实在想笑，但忍住了。
“她到底想怎么样？我问她, 她又怎么都不肯说。”
“你还需要问她？”托比诧异, “她没打你吗？”
有点心虚, “怎么？”
“你总是这样, 她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认真的。你是不是真爱她，她能看出来。或者你别说爱她了，这样你们倒是可以偶尔睡一下。”
“这我知道。她又不会嫌弃我的肉体。”他烦躁的走来走去, 凶猛的抽烟,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我？我对她没有别的要求, 只求她回到我身边。”
托比无语了, “算了, 你跟她……除非她爱上你, 肯花力气好好收拾你，不然——”想想就不可能，他摇摇头, “她不会的，她不耐烦。你看马特, 他是怎么对奥黛丽的，这样都会被分手。你想想你是怎么对她的, 她没打死你一定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
莱昂纳多先是不耐烦，然后又有点迷茫，“我得好好想想。”
5月中旬, 加州理工开始放暑假。
奥黛丽去了纽约。
先是买了一套纽约中央公园旁边的高档公寓, 又去波士顿买了一栋联排别墅。《波士顿邮报》很快就刊登出了这则房地产交易信息。八卦小报纷纷猜测这是不是说奥黛丽和马特·达蒙复合了？联想一下他俩前不久才签了同一部电影, 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但紧接着奥黛丽就给了他们一耳光。
她这两周都要在纽约周边开演唱会，身边同进同出的是个金发碧眼高个年轻男子，阳光开朗，笑容可爱，典型美国小帅哥的长相，很快有人认出，这人是童星出身的保罗·沃克，去年跟奥黛丽拍过MV，还跟托比·马奎尔合作过《欢乐谷Pleasantville》。
八卦小报一阵热议，说奥黛丽的审美观变了，居然不再是清秀美少年。保罗的长相过于端正，是很帅没错，但比不上马特·达蒙，更比不上莱昂纳多。又没事把她的前男友们细数了一遍，包括绯闻男友们。
奥黛丽很烦，“每次都要把前男友们拉出来数一数，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保罗无所谓的把杂志扔到一边，“娱乐版就这样，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奥黛丽气鼓鼓的把手里的杂志往墙上扔去，“去他的！”
保罗拉了一下她，让她躺倒在他怀里，“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低头吻她，“你该安慰一下我，你瞧，我可是被说成了是你的‘boy toy’。”
她笑起来，“那你可真是要感到骄傲了。要知道还没有谁能成为我的‘boy toy’呢。”
她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今天要出去吗？”
“不出去。你呢？”
“我要去一下洛克菲勒中心，约了人吃饭。你自己出去吃饭吧，或者叫外卖。”奥黛丽进了卧室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保罗有点兴奋的跑进来，“奥黛丽，又一个！”
“你去阳台待一会，我马上过去。”她穿好衣服，光着脚，走出卧室，从书房的壁橱里拿出一张反曲弓，轻盈的走到阳台上。
保罗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对空中指了指。
奥黛丽点点头，搭箭张弓，飞快的射了几箭出去，其中一箭射中了没来得及飞走的无人机，摇摇晃晃了一阵子，终于还是掉下去坠毁了。
保罗鼓掌，“太棒了！”
被击毁了无人机的狗仔队们都把奥黛丽告了，但奥黛丽接着就反诉他们骚扰到她正常生活，挨个申请禁止令；由于尚无前例，法官不知道该适用什么法律，最后裁定无人机不可拍摄私人住宅内部，出街时候尽管拍，不可利用无人机偷拍阳台以及室内，适用准则是“相机只能在人手中”，如果无人机在私人住宅周边50米之内出现，房主有权击落无人机。
远在悉尼的基努·里维斯几乎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奥黛丽又分手了的人。不是他不关注奥黛丽，而是他本身就不太关注明星八卦，封闭式拍摄也没有很多接触外来信息的机会，他又不怎么爱用电脑，不会上网搜索新闻，早先只用电脑来收发邮件，老古板无误了。
他到5月底才知道奥黛丽跟马特·达蒙分手了，又飞快的有了新男伴，但奥黛丽和保罗都拒绝承认他们在恋爱。八卦杂志认为他俩这是故作姿态假撇清，明明都有实锤，保罗多次留宿纽约公寓，奥黛丽去多伦多、华盛顿等地开演唱会，保罗也都一直跟着她。
他颇有些痛苦。
奥黛丽是真爱自己，从不委屈自己，洒脱得不得了。他呢？一直在等她回心转意的他是不是笨得可怜了？还是说，就像之前他安慰自己的，让她尽管折腾去，等到她玩累了，自然就会乖乖回来？可是，她会吗？她愿意吗？最重要的是，她爱他吗？
凯莉-安妮·莫斯第一个注意到他情绪低落。
虽然在拍摄工作中他是个面瘫——沃卓斯基兄弟也不让他多做什么面部表情——但实际上他私下里很爱笑。他之前受了背伤，但精神状态还是挺好的，奥黛丽常去看他，又答应会来外景地。人是需要有个期盼的，这个期盼就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到来，便是个实际上的奖励了，是能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的。因为有这个期盼，基努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可现在——
他不太笑了。
他的长相本来就偏东方气质，一旦面无表情就具有一种冷酷的阴郁，人们着了魔似的疯狂喜爱他这种阴郁气质，哪怕常被影评人诟病面瘫无演技，也没能阻止他大红大紫。如果不是他接片标准太飘忽、不喜欢商业大制作，他会是所有制片公司的宠儿。
就像现在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是因为奥黛丽吗？
所有人都这么想。
整个片组都知道两件事：第一，奥黛丽是投资商冰凤凰影业的老板；第二，奥黛丽是基努的前女友。
也知道基努的合约里写明要冰凤凰的署名制片人到外景地——只会是奥黛丽，并且她也同意了这项条款。这是一对已经分手的情侣的正常状况吗？显然，他还爱她，她也不恨他。
通常一对情侣不能成佳偶，多半会变怨偶。他俩之间的状况是很迷了。奥黛丽身边没断过男人，基努却自律得像个僧侣。
整个片组的人，包括武师们，都很同情基努了，觉得奥黛丽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碧池，基努堪称悲情。不分性别和国籍，人人都觉得奥黛丽配不上基努这样的优质男人。
基努不知道这些人的小想法，当然他也不在乎别人都在瞎想些什么。他最在乎的人显然不在乎他，这令他倍觉失落。
他又有了酗酒的趋向。
6月9日，《危险性游戏》在纽约开机。
在曼哈顿取了些外景内景后，6月下旬转去多伦多拍了2周，他们将在多伦多拍摄安妮塔初次见到塞巴斯蒂安的场景。
奥黛丽学会了如何优雅的坐在马背上。
瑞恩·菲利普诧异的问：“你不会骑马？”她拘谨紧张的样子太好玩了。
奥黛丽摇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你还是个德州人呢，怎么居然不会骑马！可我就是不会。”
“来吧，我来教你。”
他们租了好几匹温顺的母马以供拍戏使用，瑞恩骑上另一匹马，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她。
“瞧，不用太紧张，放松你的大腿肌肉。你如果夹的太紧，她会接收到错误的信号，说不定会狂奔起来，把你甩下来。那样很危险。”
奥黛丽紧张的拉紧缰绳，“这样吗？”
“屁股不要抬起来。但也不要坐的太沉，如果她跑起来，你就这样，”他做着示范，“瞧，很简单。”
奥黛丽学的很快，“这样吗？可是要怎么让她跑起来？”
“你想跑一会儿吗？”瑞恩微笑。
“有问题吗？”
瑞恩看了看旁边的工作人员，“我想没什么问题。”
他拿起马鞭，在奥黛丽那匹马的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奥黛丽尖叫着，被那匹马带跑了。
工作人员都慌了，瑞恩一夹马肚，追了上去。
他俩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转回来，导演好想骂他们啊，但他让制片人来做这个恶人。制片人把瑞恩好好的批了一通。奥黛丽被马带跑了，他们都吓坏了，生怕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摔下马背可能不算什么大事，但万一被狂奔的马踩中，那就糟糕了！他们知道奥黛丽不会骑马，特地找了个骑马教练。
年轻人就是轻狂！不稳重！该死的任性！
奥黛丽反而没什么“我可能会被马踩死”的感觉，倒是觉得很好玩。接下来几天，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去学骑马。瑞恩因为是男主角，戏份极多，没有陪她。
加拿大演员约书亚·杰克逊在片中扮演塞巴斯蒂安的同学，一个可爱的同性恋，他主动请求成为奥黛丽的骑马伴侣，声称可以近距离保护她。他的骑术确实不错，骑马教练也就没有拦阻他。
约书亚比她小5个月，但看上去奥黛丽更小一点。也是一脸健气长相端正，还是个左撇子，奥黛丽现在已经会用左手写字了，就要他学会用右手写字，约书亚苦着脸说可不可以不学。
多伦多的戏份结束后，又转去洛杉矶拍了2周，7月15日杀青。
瑞恩·菲利普现在的女朋友是瑞茜·威瑟斯彭，据说瑞恩3月份去了瑞茜的22岁生日派对，两人一见钟情。
瑞茜来探班的时候，隐隐对奥黛丽颇有敌意，搞得她莫名其妙，很是纳闷。
“瑞茜怎么回事啊？”等瑞茜走了，奥黛丽就去问瑞恩。
“什么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这话问的也是很天真了。
瑞恩诧异，“不会啊，谁会不喜欢你？”
“你看，这就是男人的思维方式！”奥黛丽叹气，“我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但我之前没见过她，好像也没有得罪过她吧？为什么她对我冷嘲热讽的？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她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拍片，就会把你抢走？”
瑞恩一愣，“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些情啊爱啊，但女孩子么，大多这样啦。我很理解的。”
“难道你不是‘女孩子’？”
“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笑嘻嘻的说：“我就不会为了男朋友生其他女孩子的气。”
“那你跟Leo？”他挑眉。
“哎，你怎么也不懂？我不是气Leo睡过的那些姑娘，而是因为他这种不尊重我的态度。错的并不是那些姑娘。”
“你知道有无数姑娘都想睡‘杰克’吗？”
“我知道啊。可这有什么问题？如果Leo不乐意，那些姑娘难道还能强-奸他？你不会认为Leo没错吧？”怀疑的打量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Leo活该！”瑞恩赶紧表态，“瑞茜大概是有危机感？”不很确定的说。
“她是不相信你，还是不相信她自己？我看多半是不相信你吧。”
瑞恩就笑，“我认识你可比认识她早多了。”
“也许我会觉得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就是个值得勾引的对象。”她挑逗的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下巴，“要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才更有趣一点。”
瑞恩突然觉得心跳猛地加快了，“可是你拒绝过我好几次。我想你不会突然对我产生兴趣了吧？”
“当然不会。我对有女朋友的人不感兴趣。”她收回手指，娇美可爱的微笑：“不然又会被小报乱写，说我抢人男朋友。我的绯闻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更多。”
她蹙起秀气的眉毛，“瑞茜这么不喜欢我，我可不愿意见她摆出受害者的姿态，跑来指责我。我不爱跟女孩子们纠缠，除非她爱上我了。”
瑞恩失笑，“好了，我会跟她说清楚的。她平时挺可爱的，我想那是因为你对她来说，威胁性太大了吧。”
奥黛丽又冲他一笑，“她对你这么不信任，你不累吗？”
托比实在想笑，但忍住了。
“她到底想怎么样？我问她, 她又怎么都不肯说。”
“你还需要问她？”托比诧异, “她没打你吗？”
有点心虚, “怎么？”
“你总是这样, 她永远都不会觉得你是认真的。你是不是真爱她，她能看出来。或者你别说爱她了，这样你们倒是可以偶尔睡一下。”
“这我知道。她又不会嫌弃我的肉体。”他烦躁的走来走去, 凶猛的抽烟, “为什么她不能理解我？我对她没有别的要求, 只求她回到我身边。”
托比无语了, “算了, 你跟她……除非她爱上你, 肯花力气好好收拾你，不然——”想想就不可能，他摇摇头, “她不会的，她不耐烦。你看马特, 他是怎么对奥黛丽的，这样都会被分手。你想想你是怎么对她的, 她没打死你一定看在你长得漂亮的份上。”
莱昂纳多先是不耐烦，然后又有点迷茫，“我得好好想想。”
5月中旬, 加州理工开始放暑假。
奥黛丽去了纽约。
先是买了一套纽约中央公园旁边的高档公寓, 又去波士顿买了一栋联排别墅。《波士顿邮报》很快就刊登出了这则房地产交易信息。八卦小报纷纷猜测这是不是说奥黛丽和马特·达蒙复合了？联想一下他俩前不久才签了同一部电影, 所以一定是这样的！
但紧接着奥黛丽就给了他们一耳光。
她这两周都要在纽约周边开演唱会，身边同进同出的是个金发碧眼高个年轻男子，阳光开朗，笑容可爱，典型美国小帅哥的长相，很快有人认出，这人是童星出身的保罗·沃克，去年跟奥黛丽拍过MV，还跟托比·马奎尔合作过《欢乐谷Pleasantville》。
八卦小报一阵热议，说奥黛丽的审美观变了，居然不再是清秀美少年。保罗的长相过于端正，是很帅没错，但比不上马特·达蒙，更比不上莱昂纳多。又没事把她的前男友们细数了一遍，包括绯闻男友们。
奥黛丽很烦，“每次都要把前男友们拉出来数一数，这些人是不是有毛病？”
保罗无所谓的把杂志扔到一边，“娱乐版就这样，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奥黛丽气鼓鼓的把手里的杂志往墙上扔去，“去他的！”
保罗拉了一下她，让她躺倒在他怀里，“这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低头吻她，“你该安慰一下我，你瞧，我可是被说成了是你的‘boy toy’。”
她笑起来，“那你可真是要感到骄傲了。要知道还没有谁能成为我的‘boy toy’呢。”
她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今天要出去吗？”
“不出去。你呢？”
“我要去一下洛克菲勒中心，约了人吃饭。你自己出去吃饭吧，或者叫外卖。”奥黛丽进了卧室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保罗有点兴奋的跑进来，“奥黛丽，又一个！”
“你去阳台待一会，我马上过去。”她穿好衣服，光着脚，走出卧室，从书房的壁橱里拿出一张反曲弓，轻盈的走到阳台上。
保罗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对空中指了指。
奥黛丽点点头，搭箭张弓，飞快的射了几箭出去，其中一箭射中了没来得及飞走的无人机，摇摇晃晃了一阵子，终于还是掉下去坠毁了。
保罗鼓掌，“太棒了！”
被击毁了无人机的狗仔队们都把奥黛丽告了，但奥黛丽接着就反诉他们骚扰到她正常生活，挨个申请禁止令；由于尚无前例，法官不知道该适用什么法律，最后裁定无人机不可拍摄私人住宅内部，出街时候尽管拍，不可利用无人机偷拍阳台以及室内，适用准则是“相机只能在人手中”，如果无人机在私人住宅周边50米之内出现，房主有权击落无人机。
远在悉尼的基努·里维斯几乎是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奥黛丽又分手了的人。不是他不关注奥黛丽，而是他本身就不太关注明星八卦，封闭式拍摄也没有很多接触外来信息的机会，他又不怎么爱用电脑，不会上网搜索新闻，早先只用电脑来收发邮件，老古板无误了。
他到5月底才知道奥黛丽跟马特·达蒙分手了，又飞快的有了新男伴，但奥黛丽和保罗都拒绝承认他们在恋爱。八卦杂志认为他俩这是故作姿态假撇清，明明都有实锤，保罗多次留宿纽约公寓，奥黛丽去多伦多、华盛顿等地开演唱会，保罗也都一直跟着她。
他颇有些痛苦。
奥黛丽是真爱自己，从不委屈自己，洒脱得不得了。他呢？一直在等她回心转意的他是不是笨得可怜了？还是说，就像之前他安慰自己的，让她尽管折腾去，等到她玩累了，自然就会乖乖回来？可是，她会吗？她愿意吗？最重要的是，她爱他吗？
凯莉-安妮·莫斯第一个注意到他情绪低落。
虽然在拍摄工作中他是个面瘫——沃卓斯基兄弟也不让他多做什么面部表情——但实际上他私下里很爱笑。他之前受了背伤，但精神状态还是挺好的，奥黛丽常去看他，又答应会来外景地。人是需要有个期盼的，这个期盼就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到来，便是个实际上的奖励了，是能充分调动人的积极性的。因为有这个期盼，基努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可现在——
他不太笑了。
他的长相本来就偏东方气质，一旦面无表情就具有一种冷酷的阴郁，人们着了魔似的疯狂喜爱他这种阴郁气质，哪怕常被影评人诟病面瘫无演技，也没能阻止他大红大紫。如果不是他接片标准太飘忽、不喜欢商业大制作，他会是所有制片公司的宠儿。
就像现在的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是因为奥黛丽吗？
所有人都这么想。
整个片组都知道两件事：第一，奥黛丽是投资商冰凤凰影业的老板；第二，奥黛丽是基努的前女友。
也知道基努的合约里写明要冰凤凰的署名制片人到外景地——只会是奥黛丽，并且她也同意了这项条款。这是一对已经分手的情侣的正常状况吗？显然，他还爱她，她也不恨他。
通常一对情侣不能成佳偶，多半会变怨偶。他俩之间的状况是很迷了。奥黛丽身边没断过男人，基努却自律得像个僧侣。
整个片组的人，包括武师们，都很同情基努了，觉得奥黛丽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碧池，基努堪称悲情。不分性别和国籍，人人都觉得奥黛丽配不上基努这样的优质男人。
基努不知道这些人的小想法，当然他也不在乎别人都在瞎想些什么。他最在乎的人显然不在乎他，这令他倍觉失落。
他又有了酗酒的趋向。
6月9日，《危险性游戏》在纽约开机。
在曼哈顿取了些外景内景后，6月下旬转去多伦多拍了2周，他们将在多伦多拍摄安妮塔初次见到塞巴斯蒂安的场景。
奥黛丽学会了如何优雅的坐在马背上。
瑞恩·菲利普诧异的问：“你不会骑马？”她拘谨紧张的样子太好玩了。
奥黛丽摇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你还是个德州人呢，怎么居然不会骑马！可我就是不会。”
“来吧，我来教你。”
他们租了好几匹温顺的母马以供拍戏使用，瑞恩骑上另一匹马，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教她。
“瞧，不用太紧张，放松你的大腿肌肉。你如果夹的太紧，她会接收到错误的信号，说不定会狂奔起来，把你甩下来。那样很危险。”
奥黛丽紧张的拉紧缰绳，“这样吗？”
“屁股不要抬起来。但也不要坐的太沉，如果她跑起来，你就这样，”他做着示范，“瞧，很简单。”
奥黛丽学的很快，“这样吗？可是要怎么让她跑起来？”
“你想跑一会儿吗？”瑞恩微笑。
“有问题吗？”
瑞恩看了看旁边的工作人员，“我想没什么问题。”
他拿起马鞭，在奥黛丽那匹马的马屁股上甩了一鞭，奥黛丽尖叫着，被那匹马带跑了。
工作人员都慌了，瑞恩一夹马肚，追了上去。
他俩花了半个多小时才转回来，导演好想骂他们啊，但他让制片人来做这个恶人。制片人把瑞恩好好的批了一通。奥黛丽被马带跑了，他们都吓坏了，生怕她从马背上摔下来；摔下马背可能不算什么大事，但万一被狂奔的马踩中，那就糟糕了！他们知道奥黛丽不会骑马，特地找了个骑马教练。
年轻人就是轻狂！不稳重！该死的任性！
奥黛丽反而没什么“我可能会被马踩死”的感觉，倒是觉得很好玩。接下来几天，只要有时间她就会去学骑马。瑞恩因为是男主角，戏份极多，没有陪她。
加拿大演员约书亚·杰克逊在片中扮演塞巴斯蒂安的同学，一个可爱的同性恋，他主动请求成为奥黛丽的骑马伴侣，声称可以近距离保护她。他的骑术确实不错，骑马教练也就没有拦阻他。
约书亚比她小5个月，但看上去奥黛丽更小一点。也是一脸健气长相端正，还是个左撇子，奥黛丽现在已经会用左手写字了，就要他学会用右手写字，约书亚苦着脸说可不可以不学。
多伦多的戏份结束后，又转去洛杉矶拍了2周，7月15日杀青。
瑞恩·菲利普现在的女朋友是瑞茜·威瑟斯彭，据说瑞恩3月份去了瑞茜的22岁生日派对，两人一见钟情。
瑞茜来探班的时候，隐隐对奥黛丽颇有敌意，搞得她莫名其妙，很是纳闷。
“瑞茜怎么回事啊？”等瑞茜走了，奥黛丽就去问瑞恩。
“什么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不喜欢我？”这话问的也是很天真了。
瑞恩诧异，“不会啊，谁会不喜欢你？”
“你看，这就是男人的思维方式！”奥黛丽叹气，“我知道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我，但我之前没见过她，好像也没有得罪过她吧？为什么她对我冷嘲热讽的？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她觉得我跟你在一起拍片，就会把你抢走？”
瑞恩一愣，“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些情啊爱啊，但女孩子么，大多这样啦。我很理解的。”
“难道你不是‘女孩子’？”
“我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笑嘻嘻的说：“我就不会为了男朋友生其他女孩子的气。”
“那你跟Leo？”他挑眉。
“哎，你怎么也不懂？我不是气Leo睡过的那些姑娘，而是因为他这种不尊重我的态度。错的并不是那些姑娘。”
“你知道有无数姑娘都想睡‘杰克’吗？”
“我知道啊。可这有什么问题？如果Leo不乐意，那些姑娘难道还能强-奸他？你不会认为Leo没错吧？”怀疑的打量着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Leo活该！”瑞恩赶紧表态，“瑞茜大概是有危机感？”不很确定的说。
“她是不相信你，还是不相信她自己？我看多半是不相信你吧。”
瑞恩就笑，“我认识你可比认识她早多了。”
“也许我会觉得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就是个值得勾引的对象。”她挑逗的用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下巴，“要知道，别人的男朋友才更有趣一点。”
瑞恩突然觉得心跳猛地加快了，“可是你拒绝过我好几次。我想你不会突然对我产生兴趣了吧？”
“当然不会。我对有女朋友的人不感兴趣。”她收回手指，娇美可爱的微笑：“不然又会被小报乱写，说我抢人男朋友。我的绯闻已经够多了，不需要更多。”
她蹙起秀气的眉毛，“瑞茜这么不喜欢我，我可不愿意见她摆出受害者的姿态，跑来指责我。我不爱跟女孩子们纠缠，除非她爱上我了。”
瑞恩失笑，“好了，我会跟她说清楚的。她平时挺可爱的，我想那是因为你对她来说，威胁性太大了吧。”
奥黛丽又冲他一笑，“她对你这么不信任，你不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