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代嫁宠妃(重生) > 50.亲上加亲

50.亲上加亲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提示:订阅比例不够50%以下为防盗重复章节补订阅或等三天可破

    徐妧不等追上她, 却被她娘王夫人抓个正着,直接给推走了。

    徐椀顾不得管她,在前院东张西望, 直找着徐凤白的踪迹。

    留不下赵澜之,那她以后的日子,不就是还像上辈子那样吗?

    绝对不可以, 她脚下生风,从来没有这样着急过。

    到处都是人,到底还是个孩子的身形,不跳起来什么都看不到, 徐椀挑着边走,从戏台旁边走过,站了矮凳上能看见大门口那站着徐凤白。

    不停有宾客进门, 她连忙跳下来, 奔着他走了过去。

    一慢下来, 才发现自己出汗了。

    这两日身子被折腾得虚了些, 动一动就开始出汗了, 才要到跟前, 上去问问, 一人突然出现在了大门口,徐椀才还跑得气喘吁吁,胸口还起伏着, 这会见了他, 站住了。

    赵澜之身后跟着个小厮, 当真来祝寿了。

    她直呼着气,心里像是开了一朵花一样。

    远远地站着,就那么看着他,他站了徐凤白面前,笑嘻嘻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小舅舅不理会他,他走过他身边,撞了小舅舅的肩膀,似无意一垂手,又打得他腰间系着的两块玉撞在一起。

    徐椀不敢当众叫他,就直对他挥着手。

    赵澜之看见她了,大步走了过来,到了面前,他对着她轻眨着眼:“什么时候能看戏,我为了和阿蛮一起看戏,可早早来了呢!”

    她小拳头就轻敲在他的胳膊上:“我以为你又骗我,差点出去找你了!”

    他照例又一指头敲在她额头上面:“爹是那样的人吗?答应阿蛮的事当然要做好了。”

    这么一说,她更是眉开眼笑:“那我们过去看看,我不用去跪拜的,可以先去找个好位置坐一坐,戏班子那些人应该已经搬过来了,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了。”

    他点头,父女两个一前一后才要走,门口又有宾客到了。

    男人身穿朝服,身边还站着个小小少年,都清贵得很,小的对着徐凤白欠了欠身,大的一身贵气,脸上更冷淡一些,这种拒人之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徐凤白的脸色放在一起,简直如出一辙。

    小舅舅好像特意在等他,二人并肩,少年跟了身后。

    徐椀没有在意,不过赵澜之却是站住了,没有动。他的目光,就落在来人身上那处,徐椀回头看看:“走啊,怎么了?”

    言谈中有人叫着二皇子的,应当是他。更有人迎了过来,众星拱月般拥着往院里去了。

    拉了女儿靠边,赵澜之一直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远,他才是低头:“走吧。”

    徐椀若有所思地盯着前面那一行人,一时间竟无头绪:“爹,你很讨厌我小舅舅吗?”

    他爹拉着她往边上走了走:“胡说什么。”

    戏台已经搭好了,戏班子的人在台上收拾着东西,后院的女眷孩子也都上了前院来,赶着去给老太爷磕头,徐椀在台下找了个靠前一点的位置坐下,为了不大显眼,赵澜之就坐了她的后面。

    戏台上鼓声响起,有戏耍的人在上面翻着跟头。

    赵澜之在后面拍着手,倾身往前凑了凑:“看,他们翻的太好了,改天我也得练练,等有空翻给你看!”

    徐椀往后扬着脸,听见他的话,笑:“好啊。”

    说着,回手竖起了拇指。

    院子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宾客都进去祝寿观礼去了。

    时间不早了,戏班准备就绪,徐椀才和她爹说了一会子话,花桂快步走了来,说小舅舅叫她过去,她回头看向赵澜之,他摆摆手:“去吧,爹在这等你。”

    徐椀看了看花桂,又看了看他:“那你一定等我。”

    赵澜之点头:“一定。”

    她走了他的面前去,往前倾身:“约定好。”

    父女两人默契十足,他拇指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点头:“嗯。”

    徐椀这才走,花桂牵了她的手,还不忘嘱咐着她:“今年和往年一样,你先去磕头,不要乱走,听你舅舅的话,知道了吧?”

    她点头:“嗯,知道了。”

    前堂尽是宾客,花桂带着她靠边走,直接进了旁边的厢房。

    到了门口,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注意到她们,这才推门而入,花桂反手关好房门,徐椀等她转过身来了,才低头慢慢走进去。

    桌边坐着她们家的老太爷,徐晟。

    徐凤白一旁站着,花桂回了一声:“阿蛮带过来了。”

    走过去,徐椀直直跪了徐晟的面前。

    每年,孩子们给他磕头的时候,其实她都磕过了。

    行大礼,徐椀双手交叠,叩首:“日月昌明,松鹤长春,愿祖父春秋不老,欢乐远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软糯的声音,在屋里回荡。

    徐晟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拍了桌子:“诶?阿蛮今年的贺词谁教的,比去年文雅许多,起来吧,上祖父这来。”

    徐凤白轻勾着唇:“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教她这个,许是她自己哪里听来的。”

    说着,眉眼间多了三分柔色,直看向徐椀:“让你过来,你就起来吧!”

    徐椀听见舅舅让她起,这才起来。

    乖乖走到祖父面前,因为从小到大都有点怕他,所以很拘谨。

    徐晟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小锦袋,这就递给了她:“拿好,别告诉那几个姐妹,知道了吧!”

    徐椀轻轻点头,又看向舅舅。

    徐凤白轻轻点头,她伸手就接了:“谢谢祖父。”

    说完,站了舅舅身边去。

    徐晟看着这孩子眉眼,想了下:“阿蛮识得多少字了?”

    她上辈子认识的字都是跟着舅舅学的,因为他抬忙了也没学太多,不过她向来聪明,看了许多市井杂书,自己学了不少诗词,无非就是打发打发消闲时间罢了。

    徐凤白低着头:“没认识几个字,偶尔有空教了两个。”

    她这么一说,徐晟顿时皱眉:“对这孩子,你也多上上心,没爹又没娘的,我看她这么聪慧,不如让她也学着读读书,现在不也都兴什么才貌双全么,还听说二皇子不是办什么书院,还教什么女学,我看他今日也来了,刚好问问。”

    徐椀顿时抬眸,她喜欢读书!

    如果能去书院当然最好了,欣喜地抬眼去看小舅舅,正好他也看着她。

    徐凤白扬眉:“想去吗?”

    她狠狠点头,喜上眉梢:“想去!”

    上辈子可没有这样的福气,当然想去。

    前面还有一堆人等着祝寿,徐晟先离开了,徐凤白新沏了茶,让花桂去请贵客。

    徐椀在屋里站了一会儿,不多一会儿,之前她和她爹在门口看见的那个男人,带着个小厮模样的进来了,徐凤白带着她见了礼,没说什么,又让她出去等一会儿。

    徐椀连忙告退,出了厢房,一少年就站在窗下踢着石头子。是和二皇子一起来的那个,她才想走,他脚一动,一个石头子朝着她就飞了过来!

    躲开当然是本能,没有被打到。

    少年撇嘴:“无趣,诶那是什么?”

    他先喊了声无趣,然后指着她后面惊叫了声,徐椀下意识回头,然后……手上一痛。

    惊呼出声,她捂住手,一低头手背已经青红一片。

    熊孩子!

    刚才趁她回头,一脚踢了石子打了她的手背上,疼死了,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他面前,凶巴巴说道:“打了手上无非就是疼了,要是一时失手踢了人头上,人都得死,你知道吗?”

    分明是凶巴巴的,但是她声音太过软糯,毫无震慑之力。

    少年笑嘻嘻地:“知道我是谁吗我是……”

    和二皇子一起来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权贵,但是至于什么权贵说出来以后就不能轻易对待了,她不等他自报家门狠狠踩了他的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管你是谁!”

    京都是天子脚下,管他是谁,她还这么小,让人抓到了也无非是不知者无罪。

    踩完就走,噔噔噔跑了前面去,戏台上已经开始唱上大戏了,徐椀目光在台下四处扫着,可怎么也没看见赵澜之的身影,才这么一会儿,他能去哪?

    再仔细看,不等找到,赵家的小厮先看见她了。

    那小厮手里还拿着一个铃铛送了她的手上:“本来说是晌午再走,大人说陪小姐看唱戏,不想来了人了一再地催,车队已经等不及了……”

    徐椀明白过来,脑中嗡的一声,奔着大门口就跑了过去。

    那小厮赶紧叫了人去找徐凤白,直直来追她。

    上辈子的事情,真的想不起太多了,徐椀没出过几回家门,当然也分不清方向,她一直跑一直跑,心也痛肺也痛,只觉得呼吸都费力了。

    她跑了一会儿,又开始走。

    一边走一边打听,城门在哪里,殊不知城门还不只一个,她只恨只这片刻功夫便追不上,一时间站在街上,仿徨当中又觉伤心,过往百姓也有看着她议论的,心里的声音扩了百倍在耳边响起。

    有爹了,可是,就要没了。

    分明和她约定好的,怎么又骗她?

    拿她当孩子哄,好吧她就是个孩子,人家的孩子都有爹有娘,她昨个才想有根了,今天在徐家见他多高兴他是不知道,慢慢蹲下身子,徐椀跌坐在街头,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

    哭不出声音,她咬着牙,狠命蹬着腿。

    马蹄的声音由远至近,很快,一声沙哑的吁,在头顶响起,来人飞身下马,立即蹲了她的面前。

    徐椀抬头,泪眼朦胧:“舅舅,我找不到我爹,他骗我又走了,你给他找回来,这次他再走,就回不来了,我没爹了怎么办?我只有他了啊!”

    徐凤白拇指抹过她的泪珠:“即使他每次都骗你,即使他总也带不好你,你也想和他在一起过吗?”

    泪珠滑落,徐椀狠狠点头:“我要和我爹一起生活,我要他留在京里,可他不听我的。”

    她从小都很少哭,慌得他胡乱给她擦着泪:“别哭了,舅舅成全你。”

    说着让她回家去,回身上马。

    徐椀扬着脸,抹了把脸:“真的吗?舅舅能把我爹追回来吗?”

    徐凤白轻轻颔首:“放心,只要我开口,定然把人给你叫回来。”

    说着一挥鞭,马儿就疾驰出去了,只留背影,瞬间就消失在了眼前。

    徐椀愣愣站在街上,她向来相信舅舅,但是她不认识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正是左右辨别方向,踌躇着,一辆马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

    窗帘掀开,少年探出那张俊脸来,上下打量着她。

    正是才把她手背打红了,被她踩了一脚那个。

    徐椀不想理他,可她才要转身,他却叫住了她:“阿蛮?”

    就玩简单的掷点比大小,俩个人玩了好半天,后来雨停了,雷也歇了,两个人才都倒了床上睡着了。

    这一睡,翻来覆去地在梦中穿梭,徐椀分不清梦境还真实,只看见那道模糊的影子坐在床边看着她,问她喜欢王府吗?她说不喜欢。一会儿,他又坐在窗前做公务,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一个人躺了床上看书,想起来又起不来。白天黑夜,风云变幻,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在外面拿回一只猫儿,雪白得像个团子,她抱在怀里,好生喜欢。是梦吗?

    “阿蛮,你喜欢王府吗?”

    “喜欢。”

    外面艳阳高照,她就站在池塘边上。

    池中只有山石,没有水。

    他悄然走近,小丫鬟捂着嘴跑开,她说:“可惜这里没有水,要是有水的话,来年天暖了养点鱼,还能喂喂鱼什么的。”

    他上前低头看了眼:“那还不简单,引点水就是。”

    徐椀一低头,池中突然满了水,一个人浮出了水面,窒息感扑面迎来,她惊得往池中指了指:“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