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午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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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闽婕带着卫监狱长、陈蝶和王组长的调查组一行人，来到了锅炉房。
王娇娇、田甜蜜本来没叫她们来，但是，她们刚刚升官儿，监狱长深夜都在忙活，她们自然不敢怠慢。现在是危难时刻，正是表现的时候，虽然心里很害怕，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破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牛眼泪，分成两份儿，一份交给闽婕，一份儿自己拿着，给众人抹上。
“看见了什么东西，不要惊慌。人怕鬼，其实鬼更怕人。警察都有官气护身，一般的鬼不敢主动来招惹你们。到时候，你们跟着我走，听我指挥就行了，走吧。”
破天率先出去，其余的人就跟在了后面。
一出门，就听得背后一阵惊叫。
破天回头一看，除了王组长，卫监狱长，闽婕三人外，其余的人又退回了屋子。
“没关系，看一会儿就习惯了。第一次都这样，其实你们已经很勇敢了。”
这点倒不是胡说，这些人的表现，确实已经不错了。
尤其是王组长和卫监狱长，竟然没有退回去，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惊骇的样子。
当领导的，果然有些素质。
“天啊，简直难以置信。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东西，这些年真是白呆了。”
卫狱长不禁感慨。
“他们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鬼民，一般情况下，跟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对人没有什么危害。那边那些黄鼠狼，是黄家的，那些老鼠，是灰家的，那些蛇，是柳家的……。”
来到了后院，在鸡棚边上停住。
破天就觉得，自己的衣襟被人抓住，似乎要把衣服扯开似的。
原来是王娇娇和田甜蜜一边一个，正扯着他的衣服，显然非常害怕。
“那边发光的是什么？”
王组长发现了大蛇那边的异常。
“走，我们过去看看。”
领他们看大蛇，就是破天白天说的，给他们的惊喜。
破天走在前面，走的很慢。
一边走，一边介绍注意事项。
“今天来了，也算是有缘，就教你们一些夜间走路的注意事项。夜间走路，尽量不要穿红色和黑色衣服，有路灯的地方，尽量走在光亮处，不要走路边阴影处，因为鬼常常在那里行走。”
“夜里走路不要回头，在偏僻的地方，遇到陌生人，不要打量对方，尤其不要直视对方的眼睛。”
“遇到有人吆喝让路的，要马上闪开，因为那是鬼在给他们的大人物开路。”
“不要在十字路口徘徊，因为那里有很多鬼在等着抓替死鬼。”
“孕妇不宜夜间出行，尤其在清明和中元节，更是大忌。”
“身后有怪异的声音，不要回头，拍拍自己的臀部几下就行了。看见独自行走的小孩儿，把左手背到身后。拐弯儿的时候，咳嗽两声。”
“不要戴墨镜，不要吹口哨，尤其是在有水的地方，很容易召来水鬼。”
“不要拣地上的钱财，不要脚踩地上的食物，别乱拍别人的肩膀，尽量不要叫同行人的名字，非要叫的时候，可以互相起个代号什么的。”
“晚上回家，如果家里没人，不要立即进屋，在门上敲几下，等几秒钟再进屋，让鬼有时间回避一下。”
“好了，现在就看看这个大家伙吧，不要吱声，看看就行。也不要害怕，他不会攻击你们。”
破天领着众人，到了隔离沟边缘，隔着栏杆，就看见了沟里的大蛇。
大蛇回过头来，破天向它挥挥手，大蛇就回过头，不再理睬众人。
夜里很静，只能听见众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音。
陈蝶、闽婕、王娇娇、田甜蜜，挤在破天身边，紧紧地抓着破天的胳膊。
卫监狱长尽管也非常害怕，为了保持形象，还是强自坚持。
王组长靠近她，抓住她的胳膊，在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表示安慰和鼓励。
他身后的两个女组员，则抓着他的衣襟。
这个王组长，脾气虽然有点儿臭，倒还真有点男人样。
“我们回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陈蝶等紧紧地簇拥着破天往回走。
伙房地方太小，人多坐不下，破天就想把人带到现场办公室去。
“闽中，到现场办公室休息一下吧。”
“好”。
闽婕的声音还在发抖。
进了伙房大门，就是现场办公室，闽婕掏出钥匙，却找不着哪一个。
破天拿过钥匙串，看了一下锁头，很快找出钥匙开了门。
破天让众人先进去，自己留在最后，就看见众人衣服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一行人一进去，就都瘫倒在沙发上，只要王组长勉强保持坐姿。
“哎呀，操作间里也有。”
闽婕喊了一声。
“行了，赶紧洗洗眼睛，把牛眼泪洗掉，就看不见了。”
破天端着水盆，一一走到各人跟前，众人纷纷洗了眼睛，才算平静下来。
“唉，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前总是不相信，今天亲眼所见，想不信都不行啊。”
王组长不仅感慨。
“破天，辛苦你了。难为你晚上一个人在这里。”
监狱长轻轻地拍了破天肩膀一下，十分亲热。
“我跟你们不一样，就是干这个的，自然就习惯了。”
这边说话，闽婕和王娇娇则倒上水，第一个给破天，然后才分给别人。
“那个大家伙，在这里多久了？”
王组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万多年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以算是史前了，它才是这里的原住民。”
“难道你们此前一直没有发现？不是有监控么？”
王组长又转向卫监狱长。
“确实没有发现。不知道它是怎么隐藏的。”
“发现不了，监控对它没用。闽中，你打开监控，调一下那里的画面，它现在还在那里，你们看看画面上有没有？”
闽婕打开监控，调取了澡堂后面的监控画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破天，它是如何做到隐身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没有攻击性，只是在这里修行，所以也不要去攻击，免得激怒它。”
“它这么大的体量，平时在那里藏身？”
“他的身形已经可大可小，小的时候只有一条普通蛇一样大小，随便找个地方，就能隐藏起来。他现在修行即将圆满，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看出来，也能跟它沟通。”
“我们现在说话，他能听见么？”
“如果它想听，就能听见，不过，他对我们说些什么，不感兴趣。没有闲心来听我们说些什么。”
“我母亲信佛，总说无形众生，今天看到的这些，就是无形众生吧？”
“是，各家叫法不同，但意思是一个意思。”
“你说的鬼将在哪里？”
“一般情况下，在杂物堆那里，不过，也不一定。别的鬼众没有进出监狱的能力，但他们有，所以，他们也可能不在监狱里。不过，到了外面，就可能受到阴间的追捕，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还会呆在监狱里面。”
“这么说，鬼胎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王组长看着破天，希望他给出回答。
“你们说呢？”
你要再说是假的，我的牛眼泪就浪费了。牛眼泪收集起来很难的，许多时候可遇不可求啊。
“唉，我们倒是相信了，可怎么叫上面和公众相信呢？”
“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其实，我今天带你看都是多余的。只是觉得闽中和卫狱长她们不容易，给她们请我来，有一个交代，证明她们不是胡来，是在做正经事儿。”
“我理解，理解，我们调查组相信。”
“破天，谢谢你替我们着想。”
固然是替你们着想，但是，主要还是替我自己着想。
不吓唬你们一下，你们还总是以为捉鬼很容易，就像电影里那样，弄个桃木剑，扔几道符就万事大吉呢。
叫你们看看大阵仗，你们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我也才好狮子大开口。
“大蛇虽然可怕，但它对我们并无恶意，只要不主动去招惹，就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马金波和胡蝶梅那里。”
破天开始引入正题了。
“既然有大蛇这种存在，胡蝶梅将这里变成僵尸监狱，也就有了可能。”
卫监狱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唉，总算是开窍了。
“破天，怎么处置胡蝶梅？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怎么样？”
“没用的，原因有二。一是送到别的地方去，不能阻挡她操控马金波。二是可能激怒她，在别的地方为害。”
“总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吧？至少也要把她押到小号里，也证明我们采取措施了。”
破天明白监狱长的用意，这是为了将来出问题的时候，可以对外面有个交代。
王组长现在也应该有这方面的意图。
“我看这样，把胡蝶梅转监，在手续办好之前，先押到小号里去控制起来。”
破天的判断果然没错，王组长表态了。
“以什么理由？”
“卫狱长，这件事情还用问我么？”
“明白了，王组长。”
王组长站起来，踱了几圈儿，然后坐下。
“破天，这件事情就靠你了，一定要尽快处理好，保证全体狱警和犯人的安全。”
“王组长，卫狱长，我会尽力。但是，这件事情处理起来难度极大。我虽然有信心处理好，但是需要必要的条件。现在的情形，已经跟当初大不一样了。”
“你需要什么条件？”
“一是装备，这些装备都是特殊产品，市面上没有供应的，几乎全要手工制作，用的都是特殊材料，搜集起来非常艰难，价格很高。”
“二是我需要一些助手来协助我。至于助手身价，你们可以到外面去打听一下内行人，看看行情。尤其是跟鬼夫庙作对，这样的人，怕是不太好找。”
你们自己去访访，就知道行情了。
“你需要多少钱？”
卫监狱长试探着问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外面的行情，这里的主要开支，就在助手的费用上。我建议，你们先去了解一下行情，这样心里就有数了。”
但愿你们不要被价钱吓懵了。
晚上十点，闽婕带着卫监狱长、陈蝶和王组长的调查组一行人，来到了锅炉房。
王娇娇、田甜蜜本来没叫她们来，但是，她们刚刚升官儿，监狱长深夜都在忙活，她们自然不敢怠慢。现在是危难时刻，正是表现的时候，虽然心里很害怕，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既然来了，就开始吧。”
破天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牛眼泪，分成两份儿，一份交给闽婕，一份儿自己拿着，给众人抹上。
“看见了什么东西，不要惊慌。人怕鬼，其实鬼更怕人。警察都有官气护身，一般的鬼不敢主动来招惹你们。到时候，你们跟着我走，听我指挥就行了，走吧。”
破天率先出去，其余的人就跟在了后面。
一出门，就听得背后一阵惊叫。
破天回头一看，除了王组长，卫监狱长，闽婕三人外，其余的人又退回了屋子。
“没关系，看一会儿就习惯了。第一次都这样，其实你们已经很勇敢了。”
这点倒不是胡说，这些人的表现，确实已经不错了。
尤其是王组长和卫监狱长，竟然没有退回去，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惊骇的样子。
当领导的，果然有些素质。
“天啊，简直难以置信。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东西，这些年真是白呆了。”
卫狱长不禁感慨。
“他们基本上都是普通的鬼民，一般情况下，跟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对人没有什么危害。那边那些黄鼠狼，是黄家的，那些老鼠，是灰家的，那些蛇，是柳家的……。”
来到了后院，在鸡棚边上停住。
破天就觉得，自己的衣襟被人抓住，似乎要把衣服扯开似的。
原来是王娇娇和田甜蜜一边一个，正扯着他的衣服，显然非常害怕。
“那边发光的是什么？”
王组长发现了大蛇那边的异常。
“走，我们过去看看。”
领他们看大蛇，就是破天白天说的，给他们的惊喜。
破天走在前面，走的很慢。
一边走，一边介绍注意事项。
“今天来了，也算是有缘，就教你们一些夜间走路的注意事项。夜间走路，尽量不要穿红色和黑色衣服，有路灯的地方，尽量走在光亮处，不要走路边阴影处，因为鬼常常在那里行走。”
“夜里走路不要回头，在偏僻的地方，遇到陌生人，不要打量对方，尤其不要直视对方的眼睛。”
“遇到有人吆喝让路的，要马上闪开，因为那是鬼在给他们的大人物开路。”
“不要在十字路口徘徊，因为那里有很多鬼在等着抓替死鬼。”
“孕妇不宜夜间出行，尤其在清明和中元节，更是大忌。”
“身后有怪异的声音，不要回头，拍拍自己的臀部几下就行了。看见独自行走的小孩儿，把左手背到身后。拐弯儿的时候，咳嗽两声。”
“不要戴墨镜，不要吹口哨，尤其是在有水的地方，很容易召来水鬼。”
“不要拣地上的钱财，不要脚踩地上的食物，别乱拍别人的肩膀，尽量不要叫同行人的名字，非要叫的时候，可以互相起个代号什么的。”
“晚上回家，如果家里没人，不要立即进屋，在门上敲几下，等几秒钟再进屋，让鬼有时间回避一下。”
“好了，现在就看看这个大家伙吧，不要吱声，看看就行。也不要害怕，他不会攻击你们。”
破天领着众人，到了隔离沟边缘，隔着栏杆，就看见了沟里的大蛇。
大蛇回过头来，破天向它挥挥手，大蛇就回过头，不再理睬众人。
夜里很静，只能听见众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声音。
陈蝶、闽婕、王娇娇、田甜蜜，挤在破天身边，紧紧地抓着破天的胳膊。
卫监狱长尽管也非常害怕，为了保持形象，还是强自坚持。
王组长靠近她，抓住她的胳膊，在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表示安慰和鼓励。
他身后的两个女组员，则抓着他的衣襟。
这个王组长，脾气虽然有点儿臭，倒还真有点男人样。
“我们回去吧。”
众人如释重负，陈蝶等紧紧地簇拥着破天往回走。
伙房地方太小，人多坐不下，破天就想把人带到现场办公室去。
“闽中，到现场办公室休息一下吧。”
“好”。
闽婕的声音还在发抖。
进了伙房大门，就是现场办公室，闽婕掏出钥匙，却找不着哪一个。
破天拿过钥匙串，看了一下锁头，很快找出钥匙开了门。
破天让众人先进去，自己留在最后，就看见众人衣服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一行人一进去，就都瘫倒在沙发上，只要王组长勉强保持坐姿。
“哎呀，操作间里也有。”
闽婕喊了一声。
“行了，赶紧洗洗眼睛，把牛眼泪洗掉，就看不见了。”
破天端着水盆，一一走到各人跟前，众人纷纷洗了眼睛，才算平静下来。
“唉，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以前总是不相信，今天亲眼所见，想不信都不行啊。”
王组长不仅感慨。
“破天，辛苦你了。难为你晚上一个人在这里。”
监狱长轻轻地拍了破天肩膀一下，十分亲热。
“我跟你们不一样，就是干这个的，自然就习惯了。”
这边说话，闽婕和王娇娇则倒上水，第一个给破天，然后才分给别人。
“那个大家伙，在这里多久了？”
王组长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万多年了，对于我们来说，可以算是史前了，它才是这里的原住民。”
“难道你们此前一直没有发现？不是有监控么？”
王组长又转向卫监狱长。
“确实没有发现。不知道它是怎么隐藏的。”
“发现不了，监控对它没用。闽中，你打开监控，调一下那里的画面，它现在还在那里，你们看看画面上有没有？”
闽婕打开监控，调取了澡堂后面的监控画面，果然什么都没有。
“破天，它是如何做到隐身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没有攻击性，只是在这里修行，所以也不要去攻击，免得激怒它。”
“它这么大的体量，平时在那里藏身？”
“他的身形已经可大可小，小的时候只有一条普通蛇一样大小，随便找个地方，就能隐藏起来。他现在修行即将圆满，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看出来，也能跟它沟通。”
“我们现在说话，他能听见么？”
“如果它想听，就能听见，不过，他对我们说些什么，不感兴趣。没有闲心来听我们说些什么。”
“我母亲信佛，总说无形众生，今天看到的这些，就是无形众生吧？”
“是，各家叫法不同，但意思是一个意思。”
“你说的鬼将在哪里？”
“一般情况下，在杂物堆那里，不过，也不一定。别的鬼众没有进出监狱的能力，但他们有，所以，他们也可能不在监狱里。不过，到了外面，就可能受到阴间的追捕，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还会呆在监狱里面。”
“这么说，鬼胎的事情，也是真的了？”
王组长看着破天，希望他给出回答。
“你们说呢？”
你要再说是假的，我的牛眼泪就浪费了。牛眼泪收集起来很难的，许多时候可遇不可求啊。
“唉，我们倒是相信了，可怎么叫上面和公众相信呢？”
“那就是你们的事儿了，其实，我今天带你看都是多余的。只是觉得闽中和卫狱长她们不容易，给她们请我来，有一个交代，证明她们不是胡来，是在做正经事儿。”
“我理解，理解，我们调查组相信。”
“破天，谢谢你替我们着想。”
固然是替你们着想，但是，主要还是替我自己着想。
不吓唬你们一下，你们还总是以为捉鬼很容易，就像电影里那样，弄个桃木剑，扔几道符就万事大吉呢。
叫你们看看大阵仗，你们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我也才好狮子大开口。
“大蛇虽然可怕，但它对我们并无恶意，只要不主动去招惹，就没有问题，问题就在于马金波和胡蝶梅那里。”
破天开始引入正题了。
“既然有大蛇这种存在，胡蝶梅将这里变成僵尸监狱，也就有了可能。”
卫监狱长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唉，总算是开窍了。
“破天，怎么处置胡蝶梅？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怎么样？”
“没用的，原因有二。一是送到别的地方去，不能阻挡她操控马金波。二是可能激怒她，在别的地方为害。”
“总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理吧？至少也要把她押到小号里，也证明我们采取措施了。”
破天明白监狱长的用意，这是为了将来出问题的时候，可以对外面有个交代。
王组长现在也应该有这方面的意图。
“我看这样，把胡蝶梅转监，在手续办好之前，先押到小号里去控制起来。”
破天的判断果然没错，王组长表态了。
“以什么理由？”
“卫狱长，这件事情还用问我么？”
“明白了，王组长。”
王组长站起来，踱了几圈儿，然后坐下。
“破天，这件事情就靠你了，一定要尽快处理好，保证全体狱警和犯人的安全。”
“王组长，卫狱长，我会尽力。但是，这件事情处理起来难度极大。我虽然有信心处理好，但是需要必要的条件。现在的情形，已经跟当初大不一样了。”
“你需要什么条件？”
“一是装备，这些装备都是特殊产品，市面上没有供应的，几乎全要手工制作，用的都是特殊材料，搜集起来非常艰难，价格很高。”
“二是我需要一些助手来协助我。至于助手身价，你们可以到外面去打听一下内行人，看看行情。尤其是跟鬼夫庙作对，这样的人，怕是不太好找。”
你们自己去访访，就知道行情了。
“你需要多少钱？”
卫监狱长试探着问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外面的行情，这里的主要开支，就在助手的费用上。我建议，你们先去了解一下行情，这样心里就有数了。”
但愿你们不要被价钱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