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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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姨, 你管我妈叫阿姨，要签名，哎哟妈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糯糯小小年纪，人生第一次露出了目瞪狗呆的表情。
那个阿姨, 笑起来好厉害。
翁静玉终于忍不了了, 把手里的磨牙饼干啪地放到茶几上：“沈寒初你再给我笑一声试试？”
她怀里的糯糯被吓得一抖，苦着小脸准备拉开架势哭。
回荡在客厅里的夸张笑声顿止。
翁静玉凶完沈寒初, 低头看糯糯一脸哭样, 这才意识到吓到怀里的孙子了, 忙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又哄又逗。
沈寒初笑声是消了, 但脸上的笑意还灿，她转身面朝旁边的孟知, 双手一捧, 把孟知的脸放在手里揉来揉去：“哎呀你怎么这么可爱。下回想要妈的签名跟我说啊, 保证给你搞个几百张过来，用不着装粉丝的。她都已经过气几十年了。”
“你说谁过气了？”正在哄孙子的翁静玉听到此话, 立马剜了沈寒初一个眼刀子。
沈寒初赶紧闭嘴。
孟知脸被揉来捏去有点难受，挣扎着扯沈寒初的手：“唔……姐，放开，别……揉了……”
这姐弟俩怎么都一个德行，一言不合就动手, 她脸都要被揉大了。
沈寒初是沈寒霁的姐姐, 亲姐姐。
孟知现在觉得沈寒霁很不够意思, 特别不够意思，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不够意思。
在安城住了那么多年，她只知道他家里条件挺好，却从来听他说过他还有一个姐，亲妈是她爸的女神翁静玉。
她以为自己算是跟沈寒霁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了，这种事情沈寒霁没必要瞒着她，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跟她提起过，害得她把自己婆婆叫阿姨，还傻乎乎地跑上去要签名。
骗子。孟知在心里狠狠鄙视。亏得小时候她爸妈看隔壁沈寒霁的父母总不来看他，还让她多多关心沈寒霁，人家父母不在身边，更需要你这个好朋友的关爱。
孟知还记得他爸小时候还总是教育她让她不要当着沈寒霁的面，跑到刘仪怀里让她抱，沈寒霁会触景生情想自己妈妈的。
也不知道当时教育自己女儿的孟老爸知道隔壁家小子的妈是自己偶像女神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反应。
沈寒初没有放手，反倒把孟知的脸揉得起劲，一脸期待地问：“皮肤太好了吧，你擦什么牌子护肤品？”
孟知只觉得自己脸已经要被揉僵了，说起护肤品，她这些天用的是以前二十二岁自己妆台上的，没怎么留心牌子，于是只能说了自己十六岁用的东西：“呃……皮皮狗。”
其实全名是皮皮狗儿童面霜，但孟知被揉着脸不想说太多字。
气氛突然安静。
孟知看到沈寒初的唇角在抽搐，笑容僵了。
有什么不对吗？孟知有些害怕，她咽一口口水，又补充道：“嗯，那个，还有青蛙王子。”
青蛙王子的牛奶味洗面奶真的超级赞！
沈寒初看孟知的眼神已经变了。
孟知吓得不轻，这回不管被捏着脸吐字不方便了，赶紧说：“那个姐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我家里还有好多。”
沈寒霁端着水果出来，看到的就是孟知正在他姐的魔爪下被□□的场景。
“你有完没完。”沈寒霁赶紧放下水果，把孟知的脸从沈寒初的爪子下“抢救”出来。
“阿霁救我。”孟知一个劲儿往沈寒霁身后躲。
沈寒初突然笑起来，拍拍沈寒霁的肩：“你天生丽质的媳妇手感太好了，没办法。”
孟知看到沈寒初的手伸过来，赶紧又朝沈寒霁背后躲了几分。
沈寒霁回身像护犊子似的把孟知捂得严严实实。
沈寒初看到这一幕啧了一声，感叹这两口子年纪不大怎么这么腻歪。
她掏出手机，刷起了万能的某宝。
搜索皮皮狗儿童面霜和青蛙王子洗面奶。
某宝上这两样东西卖的还听多。
沈寒初看着某宝上的价位，叹了口气。
要是孟知的脸真是被这些小孩用的给抹出来的话，那她那些什么cpb，sk2都可以去死一死了。
晚饭时间已经到了，沈寒霁爸爸没回来。
本来都已经安排好晚上一家人吃饭，但是沈爸行程有变，突然要飞德国出差。
孟知没有见到沈寒霁的爸，娱乐圈翁静玉的神秘老公，八卦心落空，一时有些遗憾。
孟知噘嘴：“今晚就飞德国？事情那么急？出国的机票不是得提前订的嘛，你爸临时订也有啊。”
沈寒霁想了一想：“他应该搭的是专机。”
孟知：“……”
再一次被限制了想象力。
**
周日，“B市官商勾结大队”微信群里除了沈寒霁的另外三个人都提出来要聚一聚。
【为什么？】沈寒霁在微信群里问。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庆祝你一个车祸后智商下降一个档次，虐不了程序部的芸芸众生又跑去虐策划部】
这帮孙子。于此，沈寒霁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
对四中全校师生智商进行无情碾压的十七岁沈寒霁，还是远不如六年后的二十三岁沈寒霁优秀。
沈寒霁第一次去公司，最大股东是他的公司，试着学了以前的他日常要做的工作写的程序，但是坚持了不到两天就选择放弃，自己去了要求他还能应付得过来的策划部。
其实他本来觉得自己临时抱抱佛脚学一学应该没太大问题，后来上手之后才发现有一天他也会跟孟知似的，傻的可爱。
未来的他自己都花了好几年才学明白的东西，怎么可能被还在上高中的他几天就弄通。
【去，在哪儿聚？】沈寒霁回。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迷零酒吧怎么样？】
周煜林：【记得带上孟知嘿嘿嘿】
【可以。】沈寒霁回，当然得带上孟知，她这个周末无聊地快坐化了，不敢在他妈面前吵吵闹闹瞎蹦哒，孩子也不用她带，刚才他经过的时候看见她直接在沙发上打坐。
乔帆qf：【晚上九点怎么样？场子最嗨。】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OK】
周煜林：【下午要不一起去拔个罐儿？咱们蹦养生迪。】
乔帆qf：【你是不是还得带上风油精红花油啊周大爷？@周煜林】
周煜林：【我说乔帆你就作吧，年纪轻轻不保养身体，大冬天穿裤子还露脚踝，几十岁的人了骚不骚包？老了腰痛腿痛肩颈通不要说老子没提醒你！】
乔帆qf：【爸爸我有万通筋骨贴，哪儿痛贴哪儿，早贴早轻松，会虚这些？】
沈寒霁也想回个“OK”，他偶然转了一下头，看一眼沙发上的孟知。
这会儿已经没打坐了，正把糯糯的婴幼儿小卡车玩具玩得兴致勃勃。
打“OK”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
O几把K，孟知还没成年，婴幼儿玩具都能玩得嗨，去个鬼的酒吧。
她去酒吧能喝什么？燕麦还是牛奶？
这帮孙子简直教坏小孩子。
沈寒霁立马回：【不去酒吧，挑个正常点的地方，闵思公馆。】这地方清静又雅致，没有乱七八糟的酒精和人，适合未成年。
乔帆qf：【……】你赢了。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你咋不说去中心公园呢？玩累了还肯以跟老大爷们一起打个太极跳跳广场舞？】
沈寒霁：【也可以，你要是有兴趣的话练练气功也没问题。】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你赢了。
周煜林：【我就说别带咱孟知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闵思公馆多好，健康又养生。你说是吧阿霁。】
沈寒霁看到周煜林发的“咱孟知”三个字，眉头微拧。
他隐约从平常的聊天里知道他跟孟知读了大学后周煜林追过孟知，最后还把孟知追到了他床上。
还贼心不死？
沈寒霁回：【对，我最近也在养生。】
周煜林：【握爪握爪，不过以前都没听说你钻研养生啊，近来怎么有兴趣？车祸后遗症还是咋的？】
沈寒霁回的很慢：【因为我和孟知最近打算要二胎啊。】
【养养生，好跟我媳妇一起玩造人（微笑）】
周煜林：【……】你赢了。
“b市官商勾结大队”微信群又一次集体陷入安静。
沈寒霁勾起唇角。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客厅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板上。
陈嫂耳朵一竖：“谁？”
大清早的不会是贼吧。
外面又没了动静。
应该不是贼，偷东西又不是晨练，赶大清早干嘛，陈嫂自认特别有道理，于是继续哼起她的小曲儿煎起她的鸡蛋。
客厅，一手扶着行李箱，背上背着大背包，头戴一顶浅粉色鸭舌帽的女人松一口气，把帽檐往下压了压，继续做贼似的，猫着腰，双手提起行李箱，一步一步艰难地往门口挪。
好重啊~
孟知觉得自己两条小胳膊快断了一把老腰快折了。
好想放下来拖着走。
但是行李箱在地板上一拖就会被家里人发现。
一发现就完了，人家开学季都带着家里长辈和父母，你开学季要带着老公孩子和保姆，那样以后还让不让人在同学面前愉快地玩耍了？
孟知想了想，咬咬牙，继续提着箱背着包往门前挪。
要在陈嫂和沈寒霁发现之前偷溜。
距离门口还有二十步。
我现在不是新时代的没上完高中就上大学的大学生孟知，我如今肩负的是雨露，手提的是风霜，请亲切地称呼我，孟·农民工·知。
离门口还有十步。
沈寒霁你大爷的，房子搞那么大做什么？知不知道帝都房价很贵啊，有那么多钱花不完给我我帮你花啊。
离门口还有五步。
人被重死了可以站起来，同学发现你已婚已育后可就完了呀！
孟小知，加油！你可以的！
三步。
呜呜呜我没有胳膊了。
两步。
腰是什么东西？提的起五十斤行李的人还会有腰这种东西吗？
一步。
我孟知不去练举重是国家的损失！
零步。
我！终！于！成！功！啦！
鼓掌！
啪啪啪啪啪！
楼道口，成功偷偷搬出自己行李和背包的孟知站在电梯前，哼哧哼哧地喘气。
可把自己厉害坏了，叉会儿腰。
孟知双手叉腰。
时针刚好走到七点半。
算了还是不叉了，赶紧跑，马上陈嫂就要做完早饭了。
孟知按下电梯。她看着电梯一个一个变换的数字，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孟知垂眸，抿抿唇。
要不要去跟糯糯说个白白。
当初不让住宿舍的原因就是因为糯糯，现在沈寒霁终于松口了，她住宿舍以后家离得再怎么近，肯定也还是会有几天都看不到糯糯。
虽然说凭空多出来个儿子的感觉是有点怪怪的，但是一个小奶团每天对着你奶声奶气地叫“妈妈”，即使不是亲妈都肯定会有感情。
况且还真是她生的，未来的她跟沈寒霁生的。
算了，还是回去看一眼吧，看在糯糯这么给她面子只会叫“妈妈”，任凭沈寒霁这几天怎么逗就是死也不叫“爸爸”的份上。
孟知把行李放在电梯口，重新开门溜回家，陈嫂还在厨房里做早餐，一屋子烤面包的香味，孟知脱掉鞋，蹑手蹑脚地进了婴儿房。
她趴在摇篮前，静静地看着摇床里的一团，目光温柔。
糯糯还在睡，小爪子从被窝里伸出来，像是指着什么，眼睛一只闭着一只半睁，呼吸声呼哧呼哧的。
睡得好香呀，孟知伸出手指戳了戳糯糯的小脸。
满意！她生的儿子手感就是好。
糯糯打了个秀气的喷嚏，小手揉揉鼻子，继续睡。
“妈……嗯……姐姐今天去上学，糯糯在家里好好玩哦，有空就回来看你。”孟知低声说。
她还是不习惯跟糯糯自称“妈妈”，她都还是一回家就找妈的年纪，于是私底下一直跟糯糯自称的是“姐姐”。
糯糯睡梦中的小手摆了摆，像是也在跟妈妈说拜拜。
跟糯糯说完再见，孟知心里轻松不少，她俯下身在糯糯小脸上浅浅亲了一口，然后重新蹑手蹑脚地往外跑。
孟知轻轻关上家里大门，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么慈祥的母亲，孟知一边想一边笑，重新走到电梯前。
一愣。
慈母的微笑僵在脸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放在电梯口的行礼箱旁多出了一样东西，准确地来说是一个活人。
一个名叫沈寒霁的大活人，在孟知预估中现在应该才起床的男人，现在已经衣着整齐，面容干净，整个人神清气爽。
孟知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寒霁看着孟知逐渐消失的笑容，眉梢一挑：“那么自力更生？行李都自己搬出来了。”
此为防盗章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姨, 你管我妈叫阿姨，要签名，哎哟妈呀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糯糯小小年纪，人生第一次露出了目瞪狗呆的表情。
那个阿姨, 笑起来好厉害。
翁静玉终于忍不了了, 把手里的磨牙饼干啪地放到茶几上：“沈寒初你再给我笑一声试试？”
她怀里的糯糯被吓得一抖，苦着小脸准备拉开架势哭。
回荡在客厅里的夸张笑声顿止。
翁静玉凶完沈寒初, 低头看糯糯一脸哭样, 这才意识到吓到怀里的孙子了, 忙在他小脸上亲了一口，又哄又逗。
沈寒初笑声是消了, 但脸上的笑意还灿，她转身面朝旁边的孟知, 双手一捧, 把孟知的脸放在手里揉来揉去：“哎呀你怎么这么可爱。下回想要妈的签名跟我说啊, 保证给你搞个几百张过来，用不着装粉丝的。她都已经过气几十年了。”
“你说谁过气了？”正在哄孙子的翁静玉听到此话, 立马剜了沈寒初一个眼刀子。
沈寒初赶紧闭嘴。
孟知脸被揉来捏去有点难受，挣扎着扯沈寒初的手：“唔……姐，放开，别……揉了……”
这姐弟俩怎么都一个德行，一言不合就动手, 她脸都要被揉大了。
沈寒初是沈寒霁的姐姐, 亲姐姐。
孟知现在觉得沈寒霁很不够意思, 特别不够意思，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不够意思。
在安城住了那么多年，她只知道他家里条件挺好，却从来听他说过他还有一个姐，亲妈是她爸的女神翁静玉。
她以为自己算是跟沈寒霁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了，这种事情沈寒霁没必要瞒着她，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跟她提起过，害得她把自己婆婆叫阿姨，还傻乎乎地跑上去要签名。
骗子。孟知在心里狠狠鄙视。亏得小时候她爸妈看隔壁沈寒霁的父母总不来看他，还让她多多关心沈寒霁，人家父母不在身边，更需要你这个好朋友的关爱。
孟知还记得他爸小时候还总是教育她让她不要当着沈寒霁的面，跑到刘仪怀里让她抱，沈寒霁会触景生情想自己妈妈的。
也不知道当时教育自己女儿的孟老爸知道隔壁家小子的妈是自己偶像女神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反应。
沈寒初没有放手，反倒把孟知的脸揉得起劲，一脸期待地问：“皮肤太好了吧，你擦什么牌子护肤品？”
孟知只觉得自己脸已经要被揉僵了，说起护肤品，她这些天用的是以前二十二岁自己妆台上的，没怎么留心牌子，于是只能说了自己十六岁用的东西：“呃……皮皮狗。”
其实全名是皮皮狗儿童面霜，但孟知被揉着脸不想说太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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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看到沈寒初的唇角在抽搐，笑容僵了。
有什么不对吗？孟知有些害怕，她咽一口口水，又补充道：“嗯，那个，还有青蛙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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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初看孟知的眼神已经变了。
孟知吓得不轻，这回不管被捏着脸吐字不方便了，赶紧说：“那个姐姐，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我家里还有好多。”
沈寒霁端着水果出来，看到的就是孟知正在他姐的魔爪下被□□的场景。
“你有完没完。”沈寒霁赶紧放下水果，把孟知的脸从沈寒初的爪子下“抢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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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初突然笑起来，拍拍沈寒霁的肩：“你天生丽质的媳妇手感太好了，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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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沈寒霁在微信群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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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记得带上孟知嘿嘿嘿】
【可以。】沈寒霁回，当然得带上孟知，她这个周末无聊地快坐化了，不敢在他妈面前吵吵闹闹瞎蹦哒，孩子也不用她带，刚才他经过的时候看见她直接在沙发上打坐。
乔帆qf：【晚上九点怎么样？场子最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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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煜林：【下午要不一起去拔个罐儿？咱们蹦养生迪。】
乔帆qf：【你是不是还得带上风油精红花油啊周大爷？@周煜林】
周煜林：【我说乔帆你就作吧，年纪轻轻不保养身体，大冬天穿裤子还露脚踝，几十岁的人了骚不骚包？老了腰痛腿痛肩颈通不要说老子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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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霁也想回个“OK”，他偶然转了一下头，看一眼沙发上的孟知。
这会儿已经没打坐了，正把糯糯的婴幼儿小卡车玩具玩得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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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几把K，孟知还没成年，婴幼儿玩具都能玩得嗨，去个鬼的酒吧。
她去酒吧能喝什么？燕麦还是牛奶？
这帮孙子简直教坏小孩子。
沈寒霁立马回：【不去酒吧，挑个正常点的地方，闵思公馆。】这地方清静又雅致，没有乱七八糟的酒精和人，适合未成年。
乔帆qf：【……】你赢了。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你咋不说去中心公园呢？玩累了还肯以跟老大爷们一起打个太极跳跳广场舞？】
沈寒霁：【也可以，你要是有兴趣的话练练气功也没问题。】
宇宙最帅不服来战陈斯宇：【……】你赢了。
周煜林：【我就说别带咱孟知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闵思公馆多好，健康又养生。你说是吧阿霁。】
沈寒霁看到周煜林发的“咱孟知”三个字，眉头微拧。
他隐约从平常的聊天里知道他跟孟知读了大学后周煜林追过孟知，最后还把孟知追到了他床上。
还贼心不死？
沈寒霁回：【对，我最近也在养生。】
周煜林：【握爪握爪，不过以前都没听说你钻研养生啊，近来怎么有兴趣？车祸后遗症还是咋的？】
沈寒霁回的很慢：【因为我和孟知最近打算要二胎啊。】
【养养生，好跟我媳妇一起玩造人（微笑）】
周煜林：【……】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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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觉得自己两条小胳膊快断了一把老腰快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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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霁你大爷的，房子搞那么大做什么？知不知道帝都房价很贵啊，有那么多钱花不完给我我帮你花啊。
离门口还有五步。
人被重死了可以站起来，同学发现你已婚已育后可就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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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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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口，成功偷偷搬出自己行李和背包的孟知站在电梯前，哼哧哼哧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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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双手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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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按下电梯。她看着电梯一个一个变换的数字，心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孟知垂眸，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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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不让住宿舍的原因就是因为糯糯，现在沈寒霁终于松口了，她住宿舍以后家离得再怎么近，肯定也还是会有几天都看不到糯糯。
虽然说凭空多出来个儿子的感觉是有点怪怪的，但是一个小奶团每天对着你奶声奶气地叫“妈妈”，即使不是亲妈都肯定会有感情。
况且还真是她生的，未来的她跟沈寒霁生的。
算了，还是回去看一眼吧，看在糯糯这么给她面子只会叫“妈妈”，任凭沈寒霁这几天怎么逗就是死也不叫“爸爸”的份上。
孟知把行李放在电梯口，重新开门溜回家，陈嫂还在厨房里做早餐，一屋子烤面包的香味，孟知脱掉鞋，蹑手蹑脚地进了婴儿房。
她趴在摇篮前，静静地看着摇床里的一团，目光温柔。
糯糯还在睡，小爪子从被窝里伸出来，像是指着什么，眼睛一只闭着一只半睁，呼吸声呼哧呼哧的。
睡得好香呀，孟知伸出手指戳了戳糯糯的小脸。
满意！她生的儿子手感就是好。
糯糯打了个秀气的喷嚏，小手揉揉鼻子，继续睡。
“妈……嗯……姐姐今天去上学，糯糯在家里好好玩哦，有空就回来看你。”孟知低声说。
她还是不习惯跟糯糯自称“妈妈”，她都还是一回家就找妈的年纪，于是私底下一直跟糯糯自称的是“姐姐”。
糯糯睡梦中的小手摆了摆，像是也在跟妈妈说拜拜。
跟糯糯说完再见，孟知心里轻松不少，她俯下身在糯糯小脸上浅浅亲了一口，然后重新蹑手蹑脚地往外跑。
孟知轻轻关上家里大门，
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么慈祥的母亲，孟知一边想一边笑，重新走到电梯前。
一愣。
慈母的微笑僵在脸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放在电梯口的行礼箱旁多出了一样东西，准确地来说是一个活人。
一个名叫沈寒霁的大活人，在孟知预估中现在应该才起床的男人，现在已经衣着整齐，面容干净，整个人神清气爽。
孟知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寒霁看着孟知逐渐消失的笑容，眉梢一挑：“那么自力更生？行李都自己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