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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使诈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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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脑子里混乱一片,根本不知道李如华在说什么,只是依稀感觉她在问自己,便胡乱点点头,然后趴了下来。

    那样的信封,一看就知道是情书。

    为什么刘君酌有情书,她没有?这不公平啊,她也该有情书才对。

    她脑子混乱地想着,怎么想却始终不痛快,心情低落得很。

    李如华见何亭亭点完头之后马上趴下了,就以为何亭亭真的是生理痛,忙道,“那你忍一下,我去帮你请假,然后回来扶你去看医生。”

    说完,马上站起来走了出去。

    她才走到教室门口,就看到刘君酌和张向京一前一后地回来,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刘君酌的只有一处,张向京的有好几处。

    “你们这是干嘛了?打架了?”李如华问完,想起自己有事的,忙又道,“亭亭肚子疼,要请假看医生,然后休息,你们快来帮忙。”

    刘君酌刚和张向京打架,并且打赢了,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骤然听到这话,心里的得意不翼而飞,全都变成了担忧,“怎么肚子疼了?”

    口中问着,人已经焦急地跑进了教室。

    何亭亭趴在桌上,脑子不住地胡思乱想,心里十分不舒服,恨不得暴打刘君酌一顿。

    想了不知道多久,忽然听到熟悉的声音焦急道,“亭亭你怎么了?肚子是不是痛得厉害?别怕,我马上背你去看医生。”

    何亭亭马上坐直了身体,“谁说我肚子痛了?谁要你背啊!”

    “亭亭,听话啊,快上来,我背你去看医生。”刘君酌说完蹲了下来,背对着何亭亭,“快上来,我背你去医院。”

    何亭亭心里不舒服极了,刚想发脾气叫刘君酌走开,不料侧头看到刘君酌弯着的背。少年的背很宽阔,显得温暖而厚实,着实不像个胡乱收情书的人。

    “亭亭——”刘君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何亭亭的动作,便回过头来催促。

    何亭亭这次看清了少年青涩的脸,在这张脸上,焦急和担忧是主调,除此之外,还有爱护。

    她顿时心软了,可是想起那些情书,又满是酸涩,极不好受,便垂下眼眸,“我没有肚子痛,骗你们的。”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发白,不像没事啊。”李如华此时也进了教室,张向京被她指使去请假了。

    刘君酌望着何亭亭过度白皙的脸色,担忧地道,“亭亭,听话,跟我去看医生。”

    “我没事,我不去看医生。”何亭亭摇摇头。

    刘君酌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你别怕,不会打针的,我们只吃药。而且等看完了医生,我们马上离开医院,绝对不停留多一秒。我保证,好不好?”

    李如华见刘君酌对待何亭亭如此温柔,心中羡慕得很,又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爱意越发浓郁,道,“亭亭,你就听刘君酌的话,别让他为难好不好?”

    “可我没事,我不想去看医生。”何亭亭坚决地说道。她听了李如华的话,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重新僵硬起来。

    他们说了这么一会儿,坐在四周的同学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都以为何亭亭是怕去医院怕打针才不肯去的,当下就纷纷开口劝何亭亭——

    “何亭亭,你要真不舒服,让刘君酌背你去看医生啊,别害怕,医院也就那样。”

    “是啊,何亭亭你快跟着去吧,不然越痛越厉害怎么办?”

    “其实打针没什么,你不用怕的。如果真的怕,就像刘君酌说的,只吃药不打针好了。”

    何亭亭听着四周的同学都在劝自己,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便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我说了,我真的没事,我的肚子也没有痛,比珍珠还真!你们看,我的脸是不是红起来了?”

    众人看她素白的小手搓了白皙的脸蛋一下,脸蛋儿马上带上了红晕,像是盛开的花儿一样,先是惊艳得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就都点点头,“这么看着还真不像生病的。”

    只有刘君酌,还是担心地看着何亭亭,“真的没事?不许撒谎,真的撒谎了,君酌哥会告诉何叔的。”

    “真的没事,你别做打报告的小人。”何亭亭看到刘君酌就想起他抽屉里的情书,心情十分不快,带着火气说完这话,便扭开头不看刘君酌了。

    刘君酌转过身来,伸出右手去探何亭亭的额头。

    “我都说了我没事……”何亭亭语气中火气更大了。

    “乖,听话。”刘君酌沉声说着,将左手伸到何亭亭脑后固定着她的脑袋,右手继续探着。

    何亭亭再多的怒火都发不出去了,乖乖地让刘君酌探自己的额头。

    两人旁边,整整一圈同学,无论男女,都红了脸,不敢再看两人。

    刘君酌探完何亭亭额头上的温度,然后又探自己的,发现何亭亭只是比自己略低,并没有生病,便松了口气,又打量何亭亭的脸色。

    这一看,却忽然发现何亭亭的脸蛋上如同胭脂晕开,美不胜收,哪里有原先的苍白模样?

    刘君酌慌忙收回视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骤然就觉得,刚才摸少女额头时的温度升高了上百倍,烫得已经离开的手颤栗不已,直入心脏。

    何亭亭脸上有些发烧,却见刘君酌一言不发便坐了回去,便又有些失望,满腔的心思复杂得根本说不出来。一时觉得喜,一时觉得乐,一时觉得愁,一时觉得怨,一时觉得怒,林林总总,无所适从。

    这时听到耳边传来李如华的耳语,“亭亭,你是真的没事,还是不好意思?”

    “我是真的没事。”何亭亭回答完,便低头看书了。

    只是目光盯着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袋像是装满了麻绳,全都打了结实的结。

    这时张向京跑着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穿着粗气对何亭亭道,“亭亭,老师同意请假了,让你赶紧去看医生。”

    “向京哥,都是一场误会,我一点事也没有。”何亭亭歉疚地扭头对张向京说道,说完了看到张向京脸上的伤,不由得吃了一惊,“向京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你告诉我们,我让我三哥和君酌哥帮你报仇。”

    张向京看了刘君酌一眼,摇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没有的事,是我在家摔了一跤,没多严重的。”

    “真的假的?”何亭亭一边问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万花油,“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得搽药才行。”

    “亭亭,我帮他搽吧,同桌就要互相帮忙。”刘君酌口中说着,接过何亭亭手中的伤药。

    张向京吃惊地看向刘君酌,甚至忘了跟何亭亭道谢。他虽然认识刘君酌很久了,可是第一次知道,刘君酌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那你轻点,别弄疼了向京哥。”何亭亭点着头把万花油递给刘君酌。

    刘君酌一脸都是笑,已有所致地说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这次上药,张向京因为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被刘君酌的重手重脚弄得伤口特别痛,但好歹上了药。

    下了晚读,刘君酌交了作业,坐到何亭亭前桌,回过头来跟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想不透自己复杂的心情,心里乱得很,随口应了一句,便看向刘君酌,“我要看书,你别打扰我。”

    “那你看吧。”刘君酌暗叹一口气,一边转过身,一边慢慢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他刚才就发现了,何亭亭心里对他有些怒意。

    何亭亭说完话之后没有马上收回视线,所以当刘君酌转身时,她就看到了他耳朵下方的腮边的伤痕。

    此时刘君酌站了起来,准备回自己座位。

    何亭亭眼疾手快,忙将人拉住了,“君酌哥,你跟谁打架了?腮边的伤是怎么来的?”

    “啊?没、没有的事。”刘君酌最初是慌张,反应过来之后,马上镇定下来,“真的没有,是撞到了。”

    何亭亭却不信,口中叫道,“乖乖坐好,别动。”说完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伤药,一边寻思刘君酌到底是和谁打架了。

    这一寻思,就寻思到张向京身上。

    张向京身上也有伤,而且晚读前两人一起出去了——不用再想,准是打架去了。

    “亭亭,你轻点啊。”刘君酌见何亭亭要帮自己伤药,忙扭过脸,期待地说道。

    何亭亭拿手沾了万花油,被那特别冲的气味呛得打了个喷嚏,打完了喷嚏,这才伸手去帮刘君酌伤药,口中问,“你和向京哥为什么要打架呀?”

    “就是想练练,看谁厉害一点。”刘君酌回道,他知道瞒不住何亭亭的,因此就不敢说不打架这话了。

    何亭亭点头,心里却怀疑,盘算着等会儿找张向京问问。

    李如华刚从外面进来,见何亭亭帮刘君酌搽药,忙道,“哎,亭亭,班长找你呢,你出去吧,我来帮刘君酌搽药。”

    “谁要你帮忙了。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刘君酌皱着眉头,瞥了李如华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话对女孩子来说有点重,李如华耷拉着脸蛋,有点委屈,“可是亭亭也是女孩子,她也在帮你搽药啊。”

    “一直以来,都是她帮我搽药的。”刘君酌说话间,带上了炫耀的味道。

    何亭亭点点头,看向李如华,“我家里所有人受伤了,都是我搽药的。像我三哥,他经常弄伤了,我就帮他擦药。君酌哥住我家,也归我管。”

    “听到没有?”刘君酌听得龙颜大悦,满脸的得瑟和喜悦。

    他很想大声告诉何亭亭,他以后都归她管,她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他保准听话!

    李如华嘟起小嘴,坐了下来。

    刘君酌只有一处伤口,所以何亭亭很快就搽好药了。

    “我去洗手。”何亭亭把万花油的瓶子和瓶盖一股脑儿塞给刘君酌,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刘君酌心情倍儿好,慢悠悠地盖着瓶子,脑子里不住地畅想未来,一边想一边傻笑。

    何亭亭因为怕时间不够,所以几乎是小跑着去厕所的。她洗完手出来,经过小卖部,看到张向京拿着四包零食出来,便迎上去,“向京哥,你在买什么呢?”

    “吃的,我们一人一包。”张向京冲何亭亭摇摇手中的零食。虽然才和刘君酌打了架,但是他教养良好,买零食的时候到底不好撇下刘君酌。

    何亭亭点点头,和张向京一起走路回去,边走边想,很快就问,“向京哥,我知道你和君酌哥打架了。刚才我问了君酌哥,他什么都说了。你跟我说说,我看他有没有骗我。”

    “他竟然敢告诉你?”本性纯良的张向京不疑有他,吃了一大惊。

    何亭亭点点头,“是啊。但是他有时会骗人,所以我还不敢尽信他。向京哥,你跟我说一下呗。”

    “那个……上周我们学校不是选校花吗?我们班上很多人都觉得你更好看,但是你才得了校花第三名,我们都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张向京以为刘君酌真的全都跟何亭亭说了,因此就不再隐瞒,将事情娓娓道来。

    但因为害羞,说到何亭亭更好看时,他的脸有些发红。

    何亭亭认真听着,没有看到张向京的脸色。单是听了这几句,她心中就有万般疑问,但怕被张向京识穿了她是诈他的,所以不敢出言询问。

    张向京见何亭亭认真地听着,便继续往下说起来。

    “今天我回校的时候,跟别的班的男生一起走,说到这个话题,那男生说,是因为你和……咳咳,是因为很多男生偷偷给你写情书,你一点也不理会,还让刘君酌把情书拿了……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不对,所以就给你减分了。”

    “本来长得好不好看,是不是校花,和收不收情书没关系。可是高二有个师兄却说,人美心灵美才是真校花,你那个算不上……”

    “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就猜测是不是刘君酌把你的情书偷偷拿走了,所以晚读前就把他找出去了。他承认了,我觉得他这样做对不起你,所以就跟他打起来了……不过,亭亭你别怪刘君酌,他说怕你成绩会下降,所以才没收你的情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