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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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心里直滴血，心里暗暗骂道，妈地，这是老子自己留着准备夺舍之后用地，蟠龙佩啊，里面封存的灵力修炼几百年也吸不完，简直就是修术者一个无敌的金手指，想当年老子为了弄到这东西，挖了多少座古墓，最后才在汉武帝的坟墓里找到这东西，想不到今天居然白白送给了这小子。
老头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哭丧着脸说道：“这是蟠龙佩啊，里面储存着很多灵力，是修炼法术的人打破脑袋都想抢地啊！”
方子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上面隐隐有金光流转，握着玉佩的右手，还不断地有一丝柔和的热力慢慢透入自己体内，让自己感觉全身舒服，先前那种疲备的感觉早已一扫而空。看来这蟠龙佩真是个好东西啊，方子明赞叹道，但他有些不明白，既然老头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呢？
于是他眼珠一转，对老头嗤了一声道：“切，你骗谁啊，如果真是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还是现在的样子？”
老头哭道：“我是阴体，吸收不了灵力啊，我本来是准备夺舍之后再自己用地，没想到……，唔唔唔。”
“这东西难道不是你活着时候挖到地？”方子明惊奇地问道。
“你说我活着时会有那么大能耐吗？”老头白了他一眼，“那是我修了四百多年鬼力之后，用隔空御物的鬼术才挖来地啊！”
“原来是这样啊，”方子明扫了他一眼道，“那你以后还可以去挖啊。”
“我现在都寄身在招魂幡里了，还怎么去挖啊？”老头哭丧着脸道，“再说你以为那么好的东西，想挖就能挖到地啊，那是上古传下来的奇物，稀少得很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勉强收下吧。”方子明把蟠龙佩揣在怀里，对老头问道：“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的话就别藏着揶着了。”
“啊？你还不满足啊？人太贪了会遭天谴地。”老头高声尖叫道。
“那个……”方子明搔了搔头道，“我又不要你地，只是想看看嘛，长点见识而已。”
“没有了，真地没有了。”老头一脸紧张地望着他说道。
“没有就算了，那么紧张干嘛？”方子明鄙夷地望了他一眼。
我能不紧张吗？给了你好东西，你还想要更好地，老子用隔空御物盗墓多不容易啊，几百年才挖了这么几件好东西，结果都让你独吞了，那老子还能混下去吗？
想虽这么想，但话是不能这么说地，于是老头讪笑道：“我怕你不相信我的诚意哈。”
“别装得那么可怜了，我知道你肯定留了后手，但是今天我就不计较了，”方子明很大方地说道，然后对老头把手一伸：“拿来。”
“我真地什么都没有了啊！”老头大吃一惊，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看把你紧张地，”方子明淡淡一笑道，“我说的是戒指和鼻烟壶。”
“连那东西你也要拿走啊？这也太贪了吧！”老头吃惊道。
“不是我贪，”方子明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耻，讪笑了一下道，“这不是你放着也没用吗？”
“我怎么能没用呢？”老头大声反驳道，“我以后出去了还可以和其它的鬼魂换东西啊。”
“那我把戒指留给你，你把鼻烟壶给我吧。”方子明一想起鼻烟壶的妙用，就有些恋恋不舍。
“你拿着那个没什么用啊，你以后法力高了，自然就会金枪不倒，而且小弟弟还会圆转如意。”老头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只好对他说实话了。
“好你个奸诈地死老头，”方子明笑骂道，“原来你还准备用个没有的东西糊弄我啊。”
老头老脸一红道：“我这不是没糊弄成吗？”
方子明正要和他理论，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模模糊糊地声音，他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道：“我的傻男人，你快醒醒啊，如果你再不醒过来，尹蕾就跟你死在一起。”
啊？居然是尹蕾，她要跟谁一起死？死不得，千万死不得啊，方子明急得高声大叫。
“啊，你终于醒过来了？”段尹蕾看着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方子明，又惊又喜地问道。
方子明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段尹蕾，急忙问道：“你刚才说要和谁一起死啊？”
段尹蕾在他没醒地时候虽然一口一个傻男人地叫着，要和他同生共死，但当他真正醒来时，却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声吱唔道：“没，没死。”
方子明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不然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段尹蕾羞涩地望着他，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病房的门忽然开了，段正雄一脸紧张地走进来，看见床上坐起的方子明，大吃一惊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方子明点了点头，段正雄大喜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
方子明淡笑道：“多谢你费心了。”
段正雄忙道：“说哪里话，你救了尹蕾，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说到这里，他转头瞪了段尹蕾一眼道：“你怎么又跑下来了？”
段尹蕾怯怯地说道：“我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现在方医师醒了，你可以放心了，”段正雄阴沉着道，“赶快上去吧，以后好好休息，不准随便乱跑。”
又转头对方子明道：“你因为救尹蕾受了重伤，她心里一直很内疚，现在你好了，她就没什么负担了，她自己的身体也很弱，要好好休养，以后她就不来看你了，请你原谅。”
方子明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NND，不就是怕我跟你女儿在一起吗？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唉，想泡一个美女咋就这么难呢？现在段正雄说得这么客气，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我还不识趣地话，估计……
方子明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噤，他正要向段正雄秀一下自己的高尚医德，撇清与段尹蕾之间的嫌疑，眼睛的余光却瞟见段尹蕾双眼湿润，正怔怔地望着自己，脸上有三分凄然，倒有七分果决。
他愣了一下，那些虚伪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好讪讪地对段正雄说道：“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你让人把她扶上去吧。”
段尹蕾漠然地看了她父亲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一名特护忙上前扶住她，方子明望着她稍稍有些削瘦的背影，慢慢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和无助，他顿时有一种酸酸地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冲口喊道：“你要好好养病，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段尹蕾娇躯一震，停住脚步，呆呆在站在门口，但是她却没有回头，片刻之后，她推开特护地手，挺直身子，脚步轻盈地向病房外走去，方子明和段正雄看着她瞬间的变化，不由都张大了嘴。
段尹蕾走后，段正雄用狐疑地眼光打量着方子明，他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不良医生是不是给女儿服了什么迷魂药，不然她怎么病好之后变化会那么大呢？以前她是气质多么高雅的一个女孩，哪象现在这么多愁善感，象个弱不经风的林妹妹，唉，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但不管怎么说，方子明还是把自己的女儿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了，而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救地，所以这个人情是无论如何要还地，他一生虽然过份自信，有刚恢自用之嫌，但一言九鼎这几个字，他是看得比命还金贵地，不然他也不会以一己之力，挣下数十亿的家产。
现在方子明醒过来了，看来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应该不久就可以回诊所了，所以现在该是自己表现诚意地时候了，于是他对方子明说道：“方医师，你救了尹蕾，我段正雄真是感激不尽，我到诊所请你时曾经说过，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诊金随你开口，现在你说一下你的要求吧！”
方子明摇了摇手道：“先别说这个，我想问问你，那天外面倒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人跑到门口敲门？”
段正雄老脸一红道：“唉，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有人居然勾结保镖，悄无声息地闯到了尹蕾的门口，幸好我启用了紧急监控系统，才及时阻止了他的行动。”
“及时？”方子明冷笑道：“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惊扰了我的心神，我绝对不会受伤。”
“那真是对不住了，幸好方医师吉人天相，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我真要内疚一辈子了。”段正雄诚挚地向他道歉说。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方子明摆了摆手，“但是我想问一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着和你做对？”
“唉，家门不幸哪，跑过去敲门的是阿坤那畜生。”段正雄痛心疾首地说道。
“阿坤？”方子明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去敲门？难道是他对你女儿使地邪法？”
“使邪法的不是他，他只是帮凶而已。”段正雄说道。
“那使邪法的是谁？”方子明问道。
“是陈方青那贱人，唉，家门不幸哪！”段正雄摇了摇头，感慨不已。
“真地是她？”方子明失声道。
“莫非你早就知道是她？”段正雄奇道。
“那倒不是，那是我进门时的一种直觉而已，我一进门就发现你夫人的嘴唇在默默抖动，象是念咒的样子，所以我想查证一下，没想到被你当成了色狼。”方子明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段正雄有些惭愧地说道，“害得我们发生那么大地误会。”
“如果我当时告诉你，你会信么？”方子明睁大眼睛道，“再说我当时也不能确定她是在念咒，她是你的夫人，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
“唉，还是我太过自信了，老是认为自己的眼睛什么事都不会看错，”段正雄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我为我前天说的话道歉。”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方子明很大度地摆摆手，然后问道，“那后来陈方青怎么样了？已经死了吗？”
“没有，”段正雄摇了摇头，“她最后确实七窍流血了，但没有死，只是伤得很厉害。”
“那你把她怎么办了？”方子明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女人是天下一流的媚女，如果能弄到手做性伴侣地话，那真是享不尽地艳福啊，因为象她这种女人，只要男人越持久，功夫越厉害，她的媚劲就越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床上极品，如果就这么死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能把她怎样？”段正雄叹了口气，“她家的势力和我不相上下，我也不可能真地把她弄死，所以当天就让她家的人把她领回去，并告诉她家的人，我以后和她没任何关系了，还准备断了跟她家的生意往来。”
“她家的人没有和你闹？”方子明担心地问道。
“和我闹？”段正雄冷笑道，“虽然我没有直接指出是她家的人操纵地这件事，但大家都是明白人，真要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况她受伤也是咎由自取，所以她家的人不但没闹，还婉转地向我道了歉，只求我不要断了她家的生意往来。”
“唉，想不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方子明叹了口气道。
“确实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所以这两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段正雄情绪低落地说道。
“既然是陈方青使的邪法，怎么又是阿坤来敲门搞破坏呢？”方子明虽然隐约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还是想证实一下。
“说起来真是让人羞于启齿啊，”段正雄很恼火地说道，“想不到他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阿坤来敲门，就是那贱人使地，想来她也知道怎么破你的法术，所以才要阿坤不顾死活地闯到尹蕾门口敲门。”
“差点让她们得手啊。”方子明心有余悸地说道。
要不是段尹蕾关键时刻激起他生存的欲望，现在他可能早就爆成一堆肉浆了吧，唉，这个漂亮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也只有她才能够让我激发全部潜能，拼死一搏啊，如果这辈子能讨到她当老婆，老子的后宫也不要三千人了，有三十个就够了。
想到段尹蕾，他忽然又想起陈方青，多么骚媚的女人啊，想不到连戴眼镜的阿坤都能得手，唉，真是好白菜老是遭猪拱啊，想想他那身板，估计吹个箫就会泄，但终究还是让他上了，看来这个女人也是实在太饥渴了。
段正雄看着发呆的样子，没想到他在转这些龌龊念头，还以为他在为那天的事后怕呢，想不到自己一时失误，居然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心灵创伤，看来我得好好补偿他一下啊，段正雄有些惭愧地想道。
想道这里，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便对方子明说道：“方医师，你是一个医德高尚的人，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本想多给你一点报酬，但你肯定不愿意接受，所以我刚才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这样既不损你的盛名，也可以让我安心，我说出来，你看好不好。”
方子明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便含糊地说道：“你说吧，我对这些一向不怎么在乎，你怎么办都行。”
“这样真是太好了，”段正雄喜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地，你的秦楼诊所规模虽然不小，但真要说起来，也仅是一个诊所而已，与那些大医院或者科研基地比起来，软硬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与你神奇的医术太不匹配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把你的医疗硬环境改善一下。”方子明听了他的话脸上微微一红，心道，你以为老子不想把诊所搞大，搞气派啊，但是那要钱哈，老子一个三流的医科大专生，能混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你以为都象你，买辆幻影眼都不用眨一下呀。但想归想，人家这么说也是一片好心，总不能让人说把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吧？
于是他尴尬地笑道：“这个……，我也是这么想地，可是……”
“你不用说了，”段正雄摆摆手道，“我知道你的诊所为什么没有继续扩大，是资金不够，对吧？这也是我刚才提起这个话题的原因，因为我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方子明吃惊地问道，他不知道段正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段正雄点了点头，“我想无偿赞助你一千万元，建立一个秦楼诊所VIP分部。”
一千万？VIP分部？方子明已经被他的话打懵了，靠，这人有钱说话就是气粗，拿出一千万，跟我们拿出十块钱一样，爽利得很。他定了定神，弱弱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大听明白，你可以说详细点吗？”
“我也是从这次的事情中得到的灵感，”段正雄很感慨地说道，“在这个世上，确实有一些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可能随时危及我们的生命，而有能力解决这种问题的人，在现实中却是凤毛麟角，但幸运地是，方医师就是其中的一个。”
方子明听到这里，忙谦虚道：“我只是碰巧而已，要说到真正的医学知识，我连一个普通的医师都比不上。”
“方医师过谦了，”段正雄正色道，“现实中的人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除的病痛啊，方医师既然有这样神奇的医术，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段某人愿附骥尾，玉成这一大善举，我想秦楼诊所有了这一千万资金的注入，一定会有更大的吸引力，那时方医师就能为更多的人解除病痛了。”
靠，你想累死我啊，老子开诊所可不是专为别人解除病痛地，主要是为泡妞地，但转念一想，这诊所越有名气，来的女人是不是会越漂亮呢？如果是这样地话，把这个机会错过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犹豫不决。
段正雄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心里不由犯了嘀咕，这个姓方地真是个怪胎，要是别人听到有这么好的事，只怕马上要向我跪地致谢了，但是他却好象还有些不愿意的样子，唉，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
方子明沉思了很久，才抬头问道：“那你说的VIP分部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一点私心，”段正雄笑道，“说实话，象我们这种人，凡事都讲个脸面，以前你的诊所小，即使你医术再好，有钱有地位人的人去你那里，还是觉得掉价，实话告诉你，如果这次不是尹蕾已经命垂一线，我是绝对不会亲自跑到你那里去找你治病地，但你如果有了这样一个VIP分部，那就大不一样了。”
“你是说那些有名气的人也会来我这里治病？”方子明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段正雄点头道，“你这个VIP分部不要搞得太大，但设备都要购买国际一流地，而且内部装修的档次越高档越好，这样即使那些高官名流来向你求医，也会觉得很有面子。”
“这开诊所和开宾馆一样的开法，合适么？”方子明惴惴不安地问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地？”段正雄很豪气地说道，“而且这件事我还可以帮你运作一下，那就是你的VIP分部成立之后，要实行真正的VIP制度，那就是让大家都知道，能进秦楼诊所的VIP分部治病，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到那时，就不是病人挑诊所，而是诊所挑病人了。”
“这，不好搞吧？”方子明听得很是心动，但觉得难度太大。
“这有什么难搞地？”谈到商业运作的事，触到了他的痒处，所以说得意气风发起来，“你的医术是明摆着地，只要诊所的硬件上来了，然后我在圈子里稍微推动一下，这件事就已经差不多了。”
“这件事说起来确实让人心动，”方子明淡淡一笑道，“但我心里还有点疑问。”
“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卖力做这件事？”段正雄笑道问道。
“对，”方子明爽快地点了点头，“人们常说，商人无利不早起，你成功的商人，如果你也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我实在难以相信，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做好了，对你实在没有什么好处啊，所以我非常困惑。”
“我只所以这样做，首先当然是因为你救了尹蕾的命，在我眼里，她的命是无价地，所以用一千万去换，我已经赚了很多，”段正雄的眼眶有些湿润，“其次，我的一千万赞助也是有条件地，那就是必须在VIP分部建成后，在外面挂上段氏集团赞助的招牌，算是为段氏集团打广告吧。”
其实他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这么高档的私人诊所，其实就是很多大人物或名流掩盖自己隐私的绝佳场所，段正雄走到今天的地位，高官显贵不知接触了多少，这些人谁没个一时情动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偶尔出现一点难言之隐，那是理所当然地，这时候秦楼诊所的VIP分部就是他们的最佳去处啊。
名义上自己是在为秦楼诊所推广VIP会员，其实这也是自己进一步拓展关系网的绝佳时机啊，试想一下，你能给朋友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为他解决难言之隐，他对你是什么感觉啊？下次请人去嫖娼时绝对不会漏掉你哈，这就是刀都砍不断的铁关系了。
“你觉得这样真地能成么？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啊！”方子明有些担心地说道。
“千把万的投资，不是什么大数目，你不要紧张成这样，”段正雄鼓励他道，“这样吧，硬件建设由我负责，你只需组织好医疗队伍就行了，但在这里我必须叮嘱你一句，医护人员必须具有一流的医术水平和一流的服务品质，否则的话，不但会砸你的牌子，也会砸我的牌子。”
“那么这个VIP分部建在哪里？”方子明问道。
“当然还是建在你们淮阳，因为淮阳地方小，容易炒作，”段正雄解释道，“千把万的投资，在北京上海这些地方，打下去连个水花都荡不起来，但是在淮阳这个小地方，却能产生轰动效应，我们要的不是大，而是那种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效果。”
方子明不得不感叹，这真是隔行如隔山哪，要说治病泡妞，他方子明当然比段正雄略胜一筹，但是说到这赚钱的本事，他可比段正雄差多了，本来一件很复杂的事，被段正雄三说两说，似乎就已经变得轻而易举，看来后宫得收个会赚钱的女人哪，不然老子的诊所永远搞不大。
第二天，段正雄亲自送方子明回淮阳，因为他要顺便考查一下淮阳的环境，然后尽快把修建VIP诊所的场地定下来，迅速破土动工。临走时，段尹蕾没有来送他，方子明说要去病房里告别一下，段正雄说不用了，她正在休息，反正就是不让他们见面，方子明无奈，只好灰溜溜地上了车。
到了诊所门口，段正雄没有下车，只是递给方子明一张卡，说里面有200万，给他用来整合VIP诊所的医疗队伍，并让他换一辆稍微高档一点的车，因为以后要经常和那些VIP会员打交道，开着马6太掉价了。然后掉转车头，一溜烟地去了，方子明拿着卡目瞪口呆，靠，这来钱也太容易了吧？
他定了定神，慢慢地把卡揣在怀里，象没事人一样往诊所里走，他不是那种骚包的人，有钱就想向别人炫一下，他的兴趣只有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在现代的社会，没钱是绝对泡不到女人地，所以他在内心深处还是比较感激段正雄地，如果没有他，自己想要赚这么多钱，那得要多久啊？现在有了这些钱，能多泡多少女人啊？
买个什么车好呢？日本佬的是坚决不买地，国产车呢，性能确实比国外的差一点，虽然方子明也是爱国人士，但是觉得通过买国产车来表达自己的爱国热情，似乎不是很妥当，看来还是奔驰和宝马这两种经典品牌比较适合自己，宝马太女人气，还是奔驰吧，价格不能太高，六七十万就差不多了。
老头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气得心里直滴血，心里暗暗骂道，妈地，这是老子自己留着准备夺舍之后用地，蟠龙佩啊，里面封存的灵力修炼几百年也吸不完，简直就是修术者一个无敌的金手指，想当年老子为了弄到这东西，挖了多少座古墓，最后才在汉武帝的坟墓里找到这东西，想不到今天居然白白送给了这小子。
老头一边在心中暗骂，一边哭丧着脸说道：“这是蟠龙佩啊，里面储存着很多灵力，是修炼法术的人打破脑袋都想抢地啊！”
方子明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上面隐隐有金光流转，握着玉佩的右手，还不断地有一丝柔和的热力慢慢透入自己体内，让自己感觉全身舒服，先前那种疲备的感觉早已一扫而空。看来这蟠龙佩真是个好东西啊，方子明赞叹道，但他有些不明白，既然老头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个样子呢？
于是他眼珠一转，对老头嗤了一声道：“切，你骗谁啊，如果真是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还是现在的样子？”
老头哭道：“我是阴体，吸收不了灵力啊，我本来是准备夺舍之后再自己用地，没想到……，唔唔唔。”
“这东西难道不是你活着时候挖到地？”方子明惊奇地问道。
“你说我活着时会有那么大能耐吗？”老头白了他一眼，“那是我修了四百多年鬼力之后，用隔空御物的鬼术才挖来地啊！”
“原来是这样啊，”方子明扫了他一眼道，“那你以后还可以去挖啊。”
“我现在都寄身在招魂幡里了，还怎么去挖啊？”老头哭丧着脸道，“再说你以为那么好的东西，想挖就能挖到地啊，那是上古传下来的奇物，稀少得很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勉强收下吧。”方子明把蟠龙佩揣在怀里，对老头问道：“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的话就别藏着揶着了。”
“啊？你还不满足啊？人太贪了会遭天谴地。”老头高声尖叫道。
“那个……”方子明搔了搔头道，“我又不要你地，只是想看看嘛，长点见识而已。”
“没有了，真地没有了。”老头一脸紧张地望着他说道。
“没有就算了，那么紧张干嘛？”方子明鄙夷地望了他一眼。
我能不紧张吗？给了你好东西，你还想要更好地，老子用隔空御物盗墓多不容易啊，几百年才挖了这么几件好东西，结果都让你独吞了，那老子还能混下去吗？
想虽这么想，但话是不能这么说地，于是老头讪笑道：“我怕你不相信我的诚意哈。”
“别装得那么可怜了，我知道你肯定留了后手，但是今天我就不计较了，”方子明很大方地说道，然后对老头把手一伸：“拿来。”
“我真地什么都没有了啊！”老头大吃一惊，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看把你紧张地，”方子明淡淡一笑道，“我说的是戒指和鼻烟壶。”
“连那东西你也要拿走啊？这也太贪了吧！”老头吃惊道。
“不是我贪，”方子明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耻，讪笑了一下道，“这不是你放着也没用吗？”
“我怎么能没用呢？”老头大声反驳道，“我以后出去了还可以和其它的鬼魂换东西啊。”
“那我把戒指留给你，你把鼻烟壶给我吧。”方子明一想起鼻烟壶的妙用，就有些恋恋不舍。
“你拿着那个没什么用啊，你以后法力高了，自然就会金枪不倒，而且小弟弟还会圆转如意。”老头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只好对他说实话了。
“好你个奸诈地死老头，”方子明笑骂道，“原来你还准备用个没有的东西糊弄我啊。”
老头老脸一红道：“我这不是没糊弄成吗？”
方子明正要和他理论，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模模糊糊地声音，他把耳朵竖起来仔细听了听，原来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道：“我的傻男人，你快醒醒啊，如果你再不醒过来，尹蕾就跟你死在一起。”
啊？居然是尹蕾，她要跟谁一起死？死不得，千万死不得啊，方子明急得高声大叫。
“啊，你终于醒过来了？”段尹蕾看着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来的方子明，又惊又喜地问道。
方子明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段尹蕾，急忙问道：“你刚才说要和谁一起死啊？”
段尹蕾在他没醒地时候虽然一口一个傻男人地叫着，要和他同生共死，但当他真正醒来时，却有些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声吱唔道：“没，没死。”
方子明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你可千万不能死啊，不然我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段尹蕾羞涩地望着他，点了点头刚要说话，病房的门忽然开了，段正雄一脸紧张地走进来，看见床上坐起的方子明，大吃一惊道：“你终于醒过来了？”
方子明点了点头，段正雄大喜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
方子明淡笑道：“多谢你费心了。”
段正雄忙道：“说哪里话，你救了尹蕾，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说到这里，他转头瞪了段尹蕾一眼道：“你怎么又跑下来了？”
段尹蕾怯怯地说道：“我来看看他醒了没有。”
“现在方医师醒了，你可以放心了，”段正雄阴沉着道，“赶快上去吧，以后好好休息，不准随便乱跑。”
又转头对方子明道：“你因为救尹蕾受了重伤，她心里一直很内疚，现在你好了，她就没什么负担了，她自己的身体也很弱，要好好休养，以后她就不来看你了，请你原谅。”
方子明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NND，不就是怕我跟你女儿在一起吗？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唉，想泡一个美女咋就这么难呢？现在段正雄说得这么客气，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我还不识趣地话，估计……
方子明想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噤，他正要向段正雄秀一下自己的高尚医德，撇清与段尹蕾之间的嫌疑，眼睛的余光却瞟见段尹蕾双眼湿润，正怔怔地望着自己，脸上有三分凄然，倒有七分果决。
他愣了一下，那些虚伪的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只好讪讪地对段正雄说道：“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你让人把她扶上去吧。”
段尹蕾漠然地看了她父亲一眼，转身向门外走去，一名特护忙上前扶住她，方子明望着她稍稍有些削瘦的背影，慢慢向门口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和无助，他顿时有一种酸酸地感觉涌上心头，忍不住冲口喊道：“你要好好养病，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段尹蕾娇躯一震，停住脚步，呆呆在站在门口，但是她却没有回头，片刻之后，她推开特护地手，挺直身子，脚步轻盈地向病房外走去，方子明和段正雄看着她瞬间的变化，不由都张大了嘴。
段尹蕾走后，段正雄用狐疑地眼光打量着方子明，他真怀疑眼前的这个不良医生是不是给女儿服了什么迷魂药，不然她怎么病好之后变化会那么大呢？以前她是气质多么高雅的一个女孩，哪象现在这么多愁善感，象个弱不经风的林妹妹，唉，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但不管怎么说，方子明还是把自己的女儿从死亡线上救回来了，而且还是冒着生命危险救地，所以这个人情是无论如何要还地，他一生虽然过份自信，有刚恢自用之嫌，但一言九鼎这几个字，他是看得比命还金贵地，不然他也不会以一己之力，挣下数十亿的家产。
现在方子明醒过来了，看来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应该不久就可以回诊所了，所以现在该是自己表现诚意地时候了，于是他对方子明说道：“方医师，你救了尹蕾，我段正雄真是感激不尽，我到诊所请你时曾经说过，只要你能治好我女儿的病，诊金随你开口，现在你说一下你的要求吧！”
方子明摇了摇手道：“先别说这个，我想问问你，那天外面倒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人跑到门口敲门？”
段正雄老脸一红道：“唉，是我太大意了，没想到有人居然勾结保镖，悄无声息地闯到了尹蕾的门口，幸好我启用了紧急监控系统，才及时阻止了他的行动。”
“及时？”方子明冷笑道：“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惊扰了我的心神，我绝对不会受伤。”
“那真是对不住了，幸好方医师吉人天相，没出什么大问题，不然我真要内疚一辈子了。”段正雄诚挚地向他道歉说。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提也罢，”方子明摆了摆手，“但是我想问一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明着和你做对？”
“唉，家门不幸哪，跑过去敲门的是阿坤那畜生。”段正雄痛心疾首地说道。
“阿坤？”方子明愣了一下，“他为什么要去敲门？难道是他对你女儿使地邪法？”
“使邪法的不是他，他只是帮凶而已。”段正雄说道。
“那使邪法的是谁？”方子明问道。
“是陈方青那贱人，唉，家门不幸哪！”段正雄摇了摇头，感慨不已。
“真地是她？”方子明失声道。
“莫非你早就知道是她？”段正雄奇道。
“那倒不是，那是我进门时的一种直觉而已，我一进门就发现你夫人的嘴唇在默默抖动，象是念咒的样子，所以我想查证一下，没想到被你当成了色狼。”方子明解释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段正雄有些惭愧地说道，“害得我们发生那么大地误会。”
“如果我当时告诉你，你会信么？”方子明睁大眼睛道，“再说我当时也不能确定她是在念咒，她是你的夫人，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
“唉，还是我太过自信了，老是认为自己的眼睛什么事都不会看错，”段正雄拍了拍自己的头说道，“我为我前天说的话道歉。”
“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方子明很大度地摆摆手，然后问道，“那后来陈方青怎么样了？已经死了吗？”
“没有，”段正雄摇了摇头，“她最后确实七窍流血了，但没有死，只是伤得很厉害。”
“那你把她怎么办了？”方子明有些担心地问道。
这个女人是天下一流的媚女，如果能弄到手做性伴侣地话，那真是享不尽地艳福啊，因为象她这种女人，只要男人越持久，功夫越厉害，她的媚劲就越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床上极品，如果就这么死掉了，那就太可惜了。
“我还能把她怎样？”段正雄叹了口气，“她家的势力和我不相上下，我也不可能真地把她弄死，所以当天就让她家的人把她领回去，并告诉她家的人，我以后和她没任何关系了，还准备断了跟她家的生意往来。”
“她家的人没有和你闹？”方子明担心地问道。
“和我闹？”段正雄冷笑道，“虽然我没有直接指出是她家的人操纵地这件事，但大家都是明白人，真要撕破脸皮，对谁都没有好处，何况她受伤也是咎由自取，所以她家的人不但没闹，还婉转地向我道了歉，只求我不要断了她家的生意往来。”
“唉，想不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方子明叹了口气道。
“确实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所以这两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段正雄情绪低落地说道。
“既然是陈方青使的邪法，怎么又是阿坤来敲门搞破坏呢？”方子明虽然隐约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但还是想证实一下。
“说起来真是让人羞于启齿啊，”段正雄很恼火地说道，“想不到他二人早就勾搭成奸了，阿坤来敲门，就是那贱人使地，想来她也知道怎么破你的法术，所以才要阿坤不顾死活地闯到尹蕾门口敲门。”
“差点让她们得手啊。”方子明心有余悸地说道。
要不是段尹蕾关键时刻激起他生存的欲望，现在他可能早就爆成一堆肉浆了吧，唉，这个漂亮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也只有她才能够让我激发全部潜能，拼死一搏啊，如果这辈子能讨到她当老婆，老子的后宫也不要三千人了，有三十个就够了。
想到段尹蕾，他忽然又想起陈方青，多么骚媚的女人啊，想不到连戴眼镜的阿坤都能得手，唉，真是好白菜老是遭猪拱啊，想想他那身板，估计吹个箫就会泄，但终究还是让他上了，看来这个女人也是实在太饥渴了。
段正雄看着发呆的样子，没想到他在转这些龌龊念头，还以为他在为那天的事后怕呢，想不到自己一时失误，居然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心灵创伤，看来我得好好补偿他一下啊，段正雄有些惭愧地想道。
想道这里，他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便对方子明说道：“方医师，你是一个医德高尚的人，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本想多给你一点报酬，但你肯定不愿意接受，所以我刚才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这样既不损你的盛名，也可以让我安心，我说出来，你看好不好。”
方子明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便含糊地说道：“你说吧，我对这些一向不怎么在乎，你怎么办都行。”
“这样真是太好了，”段正雄喜道：“我的想法是这样地，你的秦楼诊所规模虽然不小，但真要说起来，也仅是一个诊所而已，与那些大医院或者科研基地比起来，软硬件还是有很大的差距，这与你神奇的医术太不匹配了，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把你的医疗硬环境改善一下。”方子明听了他的话脸上微微一红，心道，你以为老子不想把诊所搞大，搞气派啊，但是那要钱哈，老子一个三流的医科大专生，能混到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你以为都象你，买辆幻影眼都不用眨一下呀。但想归想，人家这么说也是一片好心，总不能让人说把他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吧？
于是他尴尬地笑道：“这个……，我也是这么想地，可是……”
“你不用说了，”段正雄摆摆手道，“我知道你的诊所为什么没有继续扩大，是资金不够，对吧？这也是我刚才提起这个话题的原因，因为我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方子明吃惊地问道，他不知道段正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段正雄点了点头，“我想无偿赞助你一千万元，建立一个秦楼诊所VIP分部。”
一千万？VIP分部？方子明已经被他的话打懵了，靠，这人有钱说话就是气粗，拿出一千万，跟我们拿出十块钱一样，爽利得很。他定了定神，弱弱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没大听明白，你可以说详细点吗？”
“我也是从这次的事情中得到的灵感，”段正雄很感慨地说道，“在这个世上，确实有一些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可能随时危及我们的生命，而有能力解决这种问题的人，在现实中却是凤毛麟角，但幸运地是，方医师就是其中的一个。”
方子明听到这里，忙谦虚道：“我只是碰巧而已，要说到真正的医学知识，我连一个普通的医师都比不上。”
“方医师过谦了，”段正雄正色道，“现实中的人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除的病痛啊，方医师既然有这样神奇的医术，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呢？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段某人愿附骥尾，玉成这一大善举，我想秦楼诊所有了这一千万资金的注入，一定会有更大的吸引力，那时方医师就能为更多的人解除病痛了。”
靠，你想累死我啊，老子开诊所可不是专为别人解除病痛地，主要是为泡妞地，但转念一想，这诊所越有名气，来的女人是不是会越漂亮呢？如果是这样地话，把这个机会错过那就太可惜了，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犹豫不决。
段正雄见他半天没有反应，心里不由犯了嘀咕，这个姓方地真是个怪胎，要是别人听到有这么好的事，只怕马上要向我跪地致谢了，但是他却好象还有些不愿意的样子，唉，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
方子明沉思了很久，才抬头问道：“那你说的VIP分部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一点私心，”段正雄笑道，“说实话，象我们这种人，凡事都讲个脸面，以前你的诊所小，即使你医术再好，有钱有地位人的人去你那里，还是觉得掉价，实话告诉你，如果这次不是尹蕾已经命垂一线，我是绝对不会亲自跑到你那里去找你治病地，但你如果有了这样一个VIP分部，那就大不一样了。”
“你是说那些有名气的人也会来我这里治病？”方子明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段正雄点头道，“你这个VIP分部不要搞得太大，但设备都要购买国际一流地，而且内部装修的档次越高档越好，这样即使那些高官名流来向你求医，也会觉得很有面子。”
“这开诊所和开宾馆一样的开法，合适么？”方子明惴惴不安地问道。
“这有什么不合适地？”段正雄很豪气地说道，“而且这件事我还可以帮你运作一下，那就是你的VIP分部成立之后，要实行真正的VIP制度，那就是让大家都知道，能进秦楼诊所的VIP分部治病，是一种身份尊贵的象征，到那时，就不是病人挑诊所，而是诊所挑病人了。”
“这，不好搞吧？”方子明听得很是心动，但觉得难度太大。
“这有什么难搞地？”谈到商业运作的事，触到了他的痒处，所以说得意气风发起来，“你的医术是明摆着地，只要诊所的硬件上来了，然后我在圈子里稍微推动一下，这件事就已经差不多了。”
“这件事说起来确实让人心动，”方子明淡淡一笑道，“但我心里还有点疑问。”
“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卖力做这件事？”段正雄笑道问道。
“对，”方子明爽快地点了点头，“人们常说，商人无利不早起，你成功的商人，如果你也会做这种亏本买卖，我实在难以相信，但我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做好了，对你实在没有什么好处啊，所以我非常困惑。”
“我只所以这样做，首先当然是因为你救了尹蕾的命，在我眼里，她的命是无价地，所以用一千万去换，我已经赚了很多，”段正雄的眼眶有些湿润，“其次，我的一千万赞助也是有条件地，那就是必须在VIP分部建成后，在外面挂上段氏集团赞助的招牌，算是为段氏集团打广告吧。”
其实他还有一个理由没有说，这么高档的私人诊所，其实就是很多大人物或名流掩盖自己隐私的绝佳场所，段正雄走到今天的地位，高官显贵不知接触了多少，这些人谁没个一时情动的时候？在这种情况下，偶尔出现一点难言之隐，那是理所当然地，这时候秦楼诊所的VIP分部就是他们的最佳去处啊。
名义上自己是在为秦楼诊所推广VIP会员，其实这也是自己进一步拓展关系网的绝佳时机啊，试想一下，你能给朋友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地为他解决难言之隐，他对你是什么感觉啊？下次请人去嫖娼时绝对不会漏掉你哈，这就是刀都砍不断的铁关系了。
“你觉得这样真地能成么？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啊！”方子明有些担心地说道。
“千把万的投资，不是什么大数目，你不要紧张成这样，”段正雄鼓励他道，“这样吧，硬件建设由我负责，你只需组织好医疗队伍就行了，但在这里我必须叮嘱你一句，医护人员必须具有一流的医术水平和一流的服务品质，否则的话，不但会砸你的牌子，也会砸我的牌子。”
“那么这个VIP分部建在哪里？”方子明问道。
“当然还是建在你们淮阳，因为淮阳地方小，容易炒作，”段正雄解释道，“千把万的投资，在北京上海这些地方，打下去连个水花都荡不起来，但是在淮阳这个小地方，却能产生轰动效应，我们要的不是大，而是那种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效果。”
方子明不得不感叹，这真是隔行如隔山哪，要说治病泡妞，他方子明当然比段正雄略胜一筹，但是说到这赚钱的本事，他可比段正雄差多了，本来一件很复杂的事，被段正雄三说两说，似乎就已经变得轻而易举，看来后宫得收个会赚钱的女人哪，不然老子的诊所永远搞不大。
第二天，段正雄亲自送方子明回淮阳，因为他要顺便考查一下淮阳的环境，然后尽快把修建VIP诊所的场地定下来，迅速破土动工。临走时，段尹蕾没有来送他，方子明说要去病房里告别一下，段正雄说不用了，她正在休息，反正就是不让他们见面，方子明无奈，只好灰溜溜地上了车。
到了诊所门口，段正雄没有下车，只是递给方子明一张卡，说里面有200万，给他用来整合VIP诊所的医疗队伍，并让他换一辆稍微高档一点的车，因为以后要经常和那些VIP会员打交道，开着马6太掉价了。然后掉转车头，一溜烟地去了，方子明拿着卡目瞪口呆，靠，这来钱也太容易了吧？
他定了定神，慢慢地把卡揣在怀里，象没事人一样往诊所里走，他不是那种骚包的人，有钱就想向别人炫一下，他的兴趣只有女人，但是他也知道，在现代的社会，没钱是绝对泡不到女人地，所以他在内心深处还是比较感激段正雄地，如果没有他，自己想要赚这么多钱，那得要多久啊？现在有了这些钱，能多泡多少女人啊？
买个什么车好呢？日本佬的是坚决不买地，国产车呢，性能确实比国外的差一点，虽然方子明也是爱国人士，但是觉得通过买国产车来表达自己的爱国热情，似乎不是很妥当，看来还是奔驰和宝马这两种经典品牌比较适合自己，宝马太女人气，还是奔驰吧，价格不能太高，六七十万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