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堂哥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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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晓懂江初照的意思，她提醒一声嫂子虽然是替他解围，但是出发点还是为了人家姑娘好。看上他的姑娘调戏追求她的小男生可以说是性情豪爽，也可以说是气量小当场报复。追江初照的小男生却很有原则，就是江初照不好接近也不接受别人的调戏。如果按追求者的人品来算，这局算江初照赢，所以她一点也不生气。
梁春晓当然不会计较小姑娘的这点小得意，就问初照爱上哪家吃饭他先订位子。
“你挑吧。感觉你们还能再打一场。”初照觉得时间还早，她论文才学习一半呢。
“早点订下来我们早点过去，他们聊天咱俩蹲旁边学习相亲聊天的技巧多好。”梁春晓看看初照的纯运动打扮，问：“你带换的衣服了吗？”
“我和我哥走过来的。等会回家换一身就好了。”初照说，她也发现她这身和整体的相亲气氛不搭，她决定回家装起来！
门神二路过受惊了，“小江你家就在这附近？”家就住附近还借住顾头的宿舍，不带这样玩的好吗。
“上个月搬来的。”初照对他笑，“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门神二拼命摇头。
梁春晓挑了附近一个俱乐部。因为确实很近初照也没要谢嘉园陪她，回家一说人家是集体相亲，江宝琳就给她换了白T配牛仔背带裤，挂了长串的珍珠耳坠，还把她的头发放下来了，说：“人家相亲你不能抢风头，清纯甜美小妹妹的样子正合适。”
孟如龙放下报纸叮嘱：“好好学习人家是怎么相亲的。”
初照揣着学习的心情去俱乐部，一进那个休闲室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哥那一堆旁边那几个姓陆的是什么鬼？陆华年你敢不敢有点骨气，你带笑给我嘉园哥点烟是几个意思？
“小照妹妹！”陆锦年亲亲热热冲江初照挥手。
“锦年姐。月年哥。”初照和她认识的两个姓陆的打招呼，顿了一下喊华年哥。
陆华年对江初照点点头，掏出装耳钉的盒子递过去，说：“给。”
“麻烦你了。”初照开开心心接过来。他俩一个递一个接，表现的都很像熟人相互帮忙带个什么东西。
谢小嘉什么都不缺，才不会随便接受男人的东西。谢嘉园心里有底还笑嘻嘻说了句：“以后这种小事别麻烦你华年哥了。”
陆家那堆一个姑娘笑着说：“谢嘉园，你妹妹收下咱们华年几年的工资，你就轻描淡写叫她别麻烦人家？怎么也要她说声谢谢吧。”
谢嘉园笑了一声看初照，“不是他还你东西？”
初照把盒子打开，里面就是她的玉蝠耳钉。谢嘉园认识这对耳钉，放心反问：“这真是你们家华年的几年工资？”
“乐宜有一对一模一样的，还拍照传微博了，乐宜是吧。”姑娘拐身边的漂亮姑娘。叫乐宜的姑娘脸色不大好看，勉强笑着说：“别胡说八道。”
“一模一样的？”初照火冒三丈甜蜜蜜的笑，妖里妖气把耳朵上的耳坠摘下来换耳钉。
“哎哟，这小丫头真不要脸。说一模一样是抬举你，就是人家不要的你捡去了你明白吗？”刚说话的姑娘鄙夷不屑。
“都拍照片得瑟了还会不要？照片儿拿出来我看。”江初照抛了个白眼过去，又盯陆华年一眼不许他出声，剩了一个耳钉握在手里就没戴，另一边耳朵上挂着的长珍珠耳坠晃来晃去别提多得瑟了。
门神二高兴的要命，压低声音通知同事们：“小江要开大招了~”
梁春晓也对江初照充满信心，说：“今天非死即伤。”
谢嘉园一言不发虎着脸，看上去像是在积攒怒气值。
那姑娘真跑江初照身边翻手机，很快就翻出来条微博。九张图全是耳钉摆在大理石台面上的特写，有正面有背面，芳龄永继四个字旁边还加了朵萌表情，两只金龙耳扣拼排站威风凛凛，还有一句小清新点题：你是我的华年，我是你的初照。
伸头过来看热闹的几个人看到这句小清新都破功笑喷了。
江初照一肚子火看到这句也乐了，翻过来金扣看看，笑嘻嘻说：“谁是谁的初照呀这是。免贵姓江名初照。这个金耳扣是我家给我定制的，龙睛挑一模一样的红宝石有点麻烦，怕我丢每一对都留了我名字。”说完她把另一只也戴上了，笑嘻嘻说：“玉耳钉是我叔叔的小手工，虽然不值钱也没有地方买好吗？我的，我的，打了我的戳的，都是我的！”
江初照说话的样子又娇又妖，但是很厚道，只强调了她的主权没有涉及其他。本来很显尴尬的陆华年知道她不会生他的气，想到他的手表也是她的戳，笑的怪开心的。
乐宜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江初照只强调了那对耳钉的所有权，她还有很大的回旋余地，而且休闲室里除了他俩两伙人也没有别人，她就是要看江初照和陆华年翻脸，她仍然坚持不撤退。
初照发作陆华年：“不许笑。我俩早分手了。”
“你怎么不照词本走，接下来你不是应该搂着我的脖子耀武扬威说‘我的，我的，这个也是我的！’吗？”陆华年死不要脸说自己的脑洞。
“你又不是东西。”江初照说完耀武扬威溜谢嘉园身边坐，老实交待：“过年前有次坐陆华年的车，把装耳钉的盒子落他车上了。他捡到放家里，上次休假他回家拿给我找半天找不到，他还以为是他妈妈帮他收起来了。”
江初照坦白从宽的声音不小，先给了陆华年台阶下，还暗示有人偷拿别人东西拍照显摆，完全没给乐宜姑娘留面子。
乐宜的处境相当尴尬，脸蛋开始渗红。替她说话的姑娘想开口，被陆锦年瞪了一眼，缩回去了。
“下次当心点。”谢嘉园拍拍初照的脑袋，再次向陆华年道谢：“她不小心丢个东西，给你添这么多事，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哪里，是我没收好东西。”陆华年客气回应顺便阴了乐宜一把。江初照的耳钉他一直随身带，只有一次他拿出来把玩让表哥的女朋友看见，问他要他没给，退而求其次要求拍几张照片仿一个他就让人家拍照了。没想到乐宜挖了个坑在这等他。
休闲室里气氛相当尴尬。陆锦年张罗着把陆家人都带走了。他们一走，梁春晓就问初照：“真单身了？”
“你想干嘛？”初照假模假样朝谢嘉园身边缩。
“以后有什么优秀单身男士给你撮合下啊。”梁春晓呵呵笑，“明天接着出来玩？”
初照猜梁春晓是想给何昭平牵线，立场坚定的掐他死穴：“西宁姐眼光比你好，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梁春晓瞬间消音。李海涛问打牌还是玩桌游，把聚一堆的人分成几组。谢嘉园谢绝了打牌的邀请，摆出严肃脸盯自家堂妹。
江初照低着头一声不吭。谢嘉园狠狠一个栗子敲下去，江初照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何昭平看谢嘉园抬手还想敲，冲过去抬他的手，嚷嚷：“嘉园哥，不带体罚小朋友的！初照妹妹站我后面去。耳钉忘人家车上多大事。人家姑娘闹的妖蛾子不能让我们初照买单！”
“走开，你们拉偏手拉惯了，别把我妹妹惯坏。”谢嘉园一把就把何昭平拉开了，“小嘉你直接说你东西拉人家车上就够了，你玩那么多干嘛？一点亏都不肯吃，就你聪明！”谢嘉园又用力敲了一下，“明明可以很有风度解决的事情，你闹得人家下不了台，你小时候的温良敦厚哪去了？”
“我错了。”江初照忍眼泪，谢嘉园这手劲太大了，真痛啊。
“还有呢。”
“以后再也不了。”初照吸气，含着眼泪说家训的前半截：“遇到事情一定要心平静气，温良谦和。”
谢嘉园揉她脑袋，“记住了照做。洗脸去，明天哥去给你买椒盐松子。”
初照老老实实去洗手间。李海涛拐了一下他女朋友苗小柳，苗小柳提着包追到洗手间去，看江初照泼水洗脸，从包里找出一包面纸搁在面盆边沿，笑着说：“你们都分手了那小娘们还闹事儿，你这样已经很克制了，要换我能抓花那小娘们的脸。”
“那小娘们既没长脸又没长脑子。”江初照哼一声，“今天确实是我错了，我不能跟不要脸的弱智一般见识，还把自己降低到和人家一样低的档次掐人家。”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苗小柳快活的笑起来，“我们还怕你想不开躲起来哭呢。”
“没有想不开，就是我哥打我特别痛，痛死我了。”初照抽面纸擦脸，低声说：“谢谢。”
“谢什么。感觉你哥是真疼你。你也好，你哥当人面揍你你也不生他气。”
“我几个月大的时候总要人抱才肯睡，我哥那会才十二三，抱我一抱就是大半宿，亲哥也就这样了，他是为我好我怎么会生他气。”初照再抽纸吸鼻子，笑，“我两三岁以前基本上是我哥照顾我的。我嫂子才生小乐乐那会，我哥带孩子门清，听说把丈母娘都吓着了。”
“啊。你哥已经结婚了！”苗小柳没藏住惊讶。
“我侄女已经五岁了。”初照侧过来认真看她脸，“小柳姐，你闺蜜不会看上我哥了吧。”
不是看上你哥也不至于旁敲侧击套情报啊，苗小柳干巴巴笑，“没有没有。你哥看着挺年轻的，没想到。”
“那是因为我嫂子特别好，他烦心的事儿少不显老。”江初照亲亲热热挎着她说：“小柳姐，我是头回来这儿，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你给我说说。”
陆锦年等人走了才出来洗手，慢吞吞回包厢。包厢里的卫生间门仍然反锁着，乐宜和吴胜年的女朋友还在里面。
“我刚在洗手间听见小照姑娘和朋友说话，谢嘉园当她是女儿一样管，刚当人面还揍了她。”陆锦年看陆华年有点着急的样子，补了一句，“你俩还正式说过分手的?”
“是呀，当时我们吃饭，她说完分手我给她烫菠菜，吃的可香了。”陆华年边回忆边笑，说：“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们分手了，她就吃不香了。”
“华年。”吴胜年敲桌子吸引陆华年注意力，“一对耳钉而已。你早说是小照的，乐宜也不会跟风仿一对玩。闹这样乐宜怕你下不来台当人面一句话都没说。你去劝劝人家行不行？”
“那些照片是你女朋友在爷爷家客厅的洗手台拍的，也就你眼瞎看不出来。”陆华年冷笑，“你女朋友和乐宜是好朋友，你的立场我理解，但是请你以后别搀和我的事！乐宜她就是存心坑我！以后聚会有我在你们别喊她，有她在也别喊我。”
“咱们今天是出来吃饭的，我看乐宜这样看见华年她也吃不下。华年，我俩出去吃吧。”陆锦年拉陆华年出来，在停车场正好和带着女朋友的老汪遇上。
老汪正打电话，看见陆华年点点头继续说话，完全没注意到陆锦年似的。
走过去十几米陆锦年想回头，陆华年扯着她快步走。陆锦年坐上车还是依依不舍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对相互依偎已经离开停车场了。五月的黄昏是一年里最美好的时候，晚风吹拂暖意融融，陆锦年靠着车窗，黯然神伤。
“人家都要结婚了，你看再多眼也没有用。”陆华年打击堂姐。
“关你屁事！”陆锦年哼哼，“你不是要捏死江初照吗？今天看见人家堂哥，你还给人点烟！你到底怎么想的？”
“捏死她我舍不得，我不想留遗憾，我要把她追回来。”陆华年摸手腕上的表笑，“我是你的华年，你是我的初照，这词儿写在结婚请帖上真合适，姐你觉得呢？”
梁春晓懂江初照的意思，她提醒一声嫂子虽然是替他解围，但是出发点还是为了人家姑娘好。看上他的姑娘调戏追求她的小男生可以说是性情豪爽，也可以说是气量小当场报复。追江初照的小男生却很有原则，就是江初照不好接近也不接受别人的调戏。如果按追求者的人品来算，这局算江初照赢，所以她一点也不生气。
梁春晓当然不会计较小姑娘的这点小得意，就问初照爱上哪家吃饭他先订位子。
“你挑吧。感觉你们还能再打一场。”初照觉得时间还早，她论文才学习一半呢。
“早点订下来我们早点过去，他们聊天咱俩蹲旁边学习相亲聊天的技巧多好。”梁春晓看看初照的纯运动打扮，问：“你带换的衣服了吗？”
“我和我哥走过来的。等会回家换一身就好了。”初照说，她也发现她这身和整体的相亲气氛不搭，她决定回家装起来！
门神二路过受惊了，“小江你家就在这附近？”家就住附近还借住顾头的宿舍，不带这样玩的好吗。
“上个月搬来的。”初照对他笑，“你有问题？”
“没有没有。”门神二拼命摇头。
梁春晓挑了附近一个俱乐部。因为确实很近初照也没要谢嘉园陪她，回家一说人家是集体相亲，江宝琳就给她换了白T配牛仔背带裤，挂了长串的珍珠耳坠，还把她的头发放下来了，说：“人家相亲你不能抢风头，清纯甜美小妹妹的样子正合适。”
孟如龙放下报纸叮嘱：“好好学习人家是怎么相亲的。”
初照揣着学习的心情去俱乐部，一进那个休闲室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哥那一堆旁边那几个姓陆的是什么鬼？陆华年你敢不敢有点骨气，你带笑给我嘉园哥点烟是几个意思？
“小照妹妹！”陆锦年亲亲热热冲江初照挥手。
“锦年姐。月年哥。”初照和她认识的两个姓陆的打招呼，顿了一下喊华年哥。
陆华年对江初照点点头，掏出装耳钉的盒子递过去，说：“给。”
“麻烦你了。”初照开开心心接过来。他俩一个递一个接，表现的都很像熟人相互帮忙带个什么东西。
谢小嘉什么都不缺，才不会随便接受男人的东西。谢嘉园心里有底还笑嘻嘻说了句：“以后这种小事别麻烦你华年哥了。”
陆家那堆一个姑娘笑着说：“谢嘉园，你妹妹收下咱们华年几年的工资，你就轻描淡写叫她别麻烦人家？怎么也要她说声谢谢吧。”
谢嘉园笑了一声看初照，“不是他还你东西？”
初照把盒子打开，里面就是她的玉蝠耳钉。谢嘉园认识这对耳钉，放心反问：“这真是你们家华年的几年工资？”
“乐宜有一对一模一样的，还拍照传微博了，乐宜是吧。”姑娘拐身边的漂亮姑娘。叫乐宜的姑娘脸色不大好看，勉强笑着说：“别胡说八道。”
“一模一样的？”初照火冒三丈甜蜜蜜的笑，妖里妖气把耳朵上的耳坠摘下来换耳钉。
“哎哟，这小丫头真不要脸。说一模一样是抬举你，就是人家不要的你捡去了你明白吗？”刚说话的姑娘鄙夷不屑。
“都拍照片得瑟了还会不要？照片儿拿出来我看。”江初照抛了个白眼过去，又盯陆华年一眼不许他出声，剩了一个耳钉握在手里就没戴，另一边耳朵上挂着的长珍珠耳坠晃来晃去别提多得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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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初照一肚子火看到这句也乐了，翻过来金扣看看，笑嘻嘻说：“谁是谁的初照呀这是。免贵姓江名初照。这个金耳扣是我家给我定制的，龙睛挑一模一样的红宝石有点麻烦，怕我丢每一对都留了我名字。”说完她把另一只也戴上了，笑嘻嘻说：“玉耳钉是我叔叔的小手工，虽然不值钱也没有地方买好吗？我的，我的，打了我的戳的，都是我的！”
江初照说话的样子又娇又妖，但是很厚道，只强调了她的主权没有涉及其他。本来很显尴尬的陆华年知道她不会生他的气，想到他的手表也是她的戳，笑的怪开心的。
乐宜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江初照只强调了那对耳钉的所有权，她还有很大的回旋余地，而且休闲室里除了他俩两伙人也没有别人，她就是要看江初照和陆华年翻脸，她仍然坚持不撤退。
初照发作陆华年：“不许笑。我俩早分手了。”
“你怎么不照词本走，接下来你不是应该搂着我的脖子耀武扬威说‘我的，我的，这个也是我的！’吗？”陆华年死不要脸说自己的脑洞。
“你又不是东西。”江初照说完耀武扬威溜谢嘉园身边坐，老实交待：“过年前有次坐陆华年的车，把装耳钉的盒子落他车上了。他捡到放家里，上次休假他回家拿给我找半天找不到，他还以为是他妈妈帮他收起来了。”
江初照坦白从宽的声音不小，先给了陆华年台阶下，还暗示有人偷拿别人东西拍照显摆，完全没给乐宜姑娘留面子。
乐宜的处境相当尴尬，脸蛋开始渗红。替她说话的姑娘想开口，被陆锦年瞪了一眼，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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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我没收好东西。”陆华年客气回应顺便阴了乐宜一把。江初照的耳钉他一直随身带，只有一次他拿出来把玩让表哥的女朋友看见，问他要他没给，退而求其次要求拍几张照片仿一个他就让人家拍照了。没想到乐宜挖了个坑在这等他。
休闲室里气氛相当尴尬。陆锦年张罗着把陆家人都带走了。他们一走，梁春晓就问初照：“真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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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照猜梁春晓是想给何昭平牵线，立场坚定的掐他死穴：“西宁姐眼光比你好，我想听听她的意见。”
梁春晓瞬间消音。李海涛问打牌还是玩桌游，把聚一堆的人分成几组。谢嘉园谢绝了打牌的邀请，摆出严肃脸盯自家堂妹。
江初照低着头一声不吭。谢嘉园狠狠一个栗子敲下去，江初照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何昭平看谢嘉园抬手还想敲，冲过去抬他的手，嚷嚷：“嘉园哥，不带体罚小朋友的！初照妹妹站我后面去。耳钉忘人家车上多大事。人家姑娘闹的妖蛾子不能让我们初照买单！”
“走开，你们拉偏手拉惯了，别把我妹妹惯坏。”谢嘉园一把就把何昭平拉开了，“小嘉你直接说你东西拉人家车上就够了，你玩那么多干嘛？一点亏都不肯吃，就你聪明！”谢嘉园又用力敲了一下，“明明可以很有风度解决的事情，你闹得人家下不了台，你小时候的温良敦厚哪去了？”
“我错了。”江初照忍眼泪，谢嘉园这手劲太大了，真痛啊。
“还有呢。”
“以后再也不了。”初照吸气，含着眼泪说家训的前半截：“遇到事情一定要心平静气，温良谦和。”
谢嘉园揉她脑袋，“记住了照做。洗脸去，明天哥去给你买椒盐松子。”
初照老老实实去洗手间。李海涛拐了一下他女朋友苗小柳，苗小柳提着包追到洗手间去，看江初照泼水洗脸，从包里找出一包面纸搁在面盆边沿，笑着说：“你们都分手了那小娘们还闹事儿，你这样已经很克制了，要换我能抓花那小娘们的脸。”
“那小娘们既没长脸又没长脑子。”江初照哼一声，“今天确实是我错了，我不能跟不要脸的弱智一般见识，还把自己降低到和人家一样低的档次掐人家。”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苗小柳快活的笑起来，“我们还怕你想不开躲起来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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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感觉你哥是真疼你。你也好，你哥当人面揍你你也不生他气。”
“我几个月大的时候总要人抱才肯睡，我哥那会才十二三，抱我一抱就是大半宿，亲哥也就这样了，他是为我好我怎么会生他气。”初照再抽纸吸鼻子，笑，“我两三岁以前基本上是我哥照顾我的。我嫂子才生小乐乐那会，我哥带孩子门清，听说把丈母娘都吓着了。”
“啊。你哥已经结婚了！”苗小柳没藏住惊讶。
“我侄女已经五岁了。”初照侧过来认真看她脸，“小柳姐，你闺蜜不会看上我哥了吧。”
不是看上你哥也不至于旁敲侧击套情报啊，苗小柳干巴巴笑，“没有没有。你哥看着挺年轻的，没想到。”
“那是因为我嫂子特别好，他烦心的事儿少不显老。”江初照亲亲热热挎着她说：“小柳姐，我是头回来这儿，这里有什么好吃的？你给我说说。”
陆锦年等人走了才出来洗手，慢吞吞回包厢。包厢里的卫生间门仍然反锁着，乐宜和吴胜年的女朋友还在里面。
“我刚在洗手间听见小照姑娘和朋友说话，谢嘉园当她是女儿一样管，刚当人面还揍了她。”陆锦年看陆华年有点着急的样子，补了一句，“你俩还正式说过分手的?”
“是呀，当时我们吃饭，她说完分手我给她烫菠菜，吃的可香了。”陆华年边回忆边笑，说：“过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们分手了，她就吃不香了。”
“华年。”吴胜年敲桌子吸引陆华年注意力，“一对耳钉而已。你早说是小照的，乐宜也不会跟风仿一对玩。闹这样乐宜怕你下不来台当人面一句话都没说。你去劝劝人家行不行？”
“那些照片是你女朋友在爷爷家客厅的洗手台拍的，也就你眼瞎看不出来。”陆华年冷笑，“你女朋友和乐宜是好朋友，你的立场我理解，但是请你以后别搀和我的事！乐宜她就是存心坑我！以后聚会有我在你们别喊她，有她在也别喊我。”
“咱们今天是出来吃饭的，我看乐宜这样看见华年她也吃不下。华年，我俩出去吃吧。”陆锦年拉陆华年出来，在停车场正好和带着女朋友的老汪遇上。
老汪正打电话，看见陆华年点点头继续说话，完全没注意到陆锦年似的。
走过去十几米陆锦年想回头，陆华年扯着她快步走。陆锦年坐上车还是依依不舍回头看了一眼，那一对相互依偎已经离开停车场了。五月的黄昏是一年里最美好的时候，晚风吹拂暖意融融，陆锦年靠着车窗，黯然神伤。
“人家都要结婚了，你看再多眼也没有用。”陆华年打击堂姐。
“关你屁事！”陆锦年哼哼，“你不是要捏死江初照吗？今天看见人家堂哥，你还给人点烟！你到底怎么想的？”
“捏死她我舍不得，我不想留遗憾，我要把她追回来。”陆华年摸手腕上的表笑，“我是你的华年，你是我的初照，这词儿写在结婚请帖上真合适，姐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