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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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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2章 她怀孕了

    萧无笛忍不住暴怒大吼:“死人妖!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你敢再这么玩一次,老子掘你家祖坟去!”

    “哈哈哈哈……这么玩才刺激呢!你看他们,都舍不得移开视线……”

    秋长情不怒反笑,揽着她柔软的身子,依靠在竹竿边上晃晃悠悠,心情甚好。

    萧无笛无语。

    变,态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无法理解。

    接二连三连番出状况下,萧无笛情绪高度紧张,精神上、身体上都极度疲累。

    她没力气跟他斗嘴,只揪住他衣衫虚弱的道一句:“我要晕了!”

    眼前一黑,萧无笛便直接昏死过去了。

    秋长情呆鄂,他以为她是在玩笑。

    低头,他看到萧无笛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再也没有逗弄玩耍的心思,弯腰抱起她,踏着人群肩膀,使了轻功飞走。

    秋长情短暂的出现,突兀的离开,并没有人看清他的脸。

    可,他一身火红长衫,精美的狐狸面具,是问情公子的两样招牌。

    已经有人认出他来,尤其是大姑娘小媳妇们,尖叫着,追着他离开的身影奔跑。

    天曦皇朝虽然传统,但经过百年的发展,国富民强,举国上下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以至于民风也相对开放。

    此次金花夺魁,是官府组织公平公正的大型娱乐节目,围观的百姓中自然有不少是女性。

    秋长情翩然一现,底下就开始发生各种尖叫蚤乱。

    主席台上,曹放急得满头大汗,他已经增派衙役,维持现场秩序,可效果差强人意。

    场子虽大,群众太多,想要尽快疏散,让他们离开还是有困难的。

    今天突发状况不停,金花夺魁比赛,被迫就此结束。

    曹放宣布暂停,容麽麽就不干了,气愤难平。

    她管不了那么多,带着两个随从,直接冲到主席台前去理论。

    飘香院三轮比赛都有出彩,尤其是最后,花狮拿下金花,只因为高台突然断裂倒塌,就导致暂停,没有结果,这怎么能让人服气?

    容麽麽据理力争,比赛结果当然要以拿下金花为准,就算出现意外导致花狮没有顺利走完最后一个步骤,但结果已定,不能就此作罢!

    要喊暂停,也必须先把金花楼的牌匾颁发了,将结果公之于众才行。

    而其他几家花楼的老板也被请上主席台,各说各有理的争辩,大意都是针对飘香院的。

    万花楼自是不必说,另三家花楼老鸨的意思是:纵然自家花楼没有夺魁,也不能让飘香院夺去!

    他们的理由是:飘香院在这次比试中,没有拿出真材实料的本领,只是靠一些噱头和狐媚手段,惹来观众高呼,就算得到花签最多,也不能服众。

    其次,最后夺得金花的本该是万花楼,是飘香院的小厮大胆冲上去,一番胡搞,才抢了金花,这根本就不算!

    主席台上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主办方以及十二个评审全都犯了难,最后只得齐刷刷眼巴巴的看着端坐正中央,看戏看得正H的皇帝大人!

    皇曦澈从秋长情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就像老僧入定般,盯着那个鲜红的身影,神情变幻莫测,一语不发。

    对于面前争闹不休的状况, 也静默看着,不发表态度。

    曹放满头大汗,恭恭敬敬的求救:“微臣无能,还请皇上定夺。”

    皇曦澈回神,动了动手中的折扇,潋滟的眸子扫过众人,淡淡出声道:“花狮夺魁的规则,并没有说不允许有人半路截花,结果大家有目共睹。

    飘香院的花狮夺魁了,那今年的金花楼就是飘香院。曹爱卿、冯爱卿,这种事情仅此一次,以后必须在规则中言明,夺魁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

    曹、冯而人躬身上前,应:“是。”

    皇曦澈看到万花楼的老鸨面色难堪,眯了眯眼眸,再次出声道:“夺魁高台一向由专人监工搭建,今日出现突然坍塌,事有蹊跷,众目睽睽之下差点闹出人命,这件事必须查明……”

    他看了看身边的人,迟疑片刻道:“就交给,长陵王去办吧!”

    皇曦祤原本温雅浅笑的面容一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看到皇帝清冷的眸光时,生生忍住想说的话。

    皇曦祤不悦,眼光一转,朝万花楼的齐妈妈看去,狠狠的瞪她一眼,貌似在说:等会儿再收拾你!

    皇曦澈看着底下一团混乱的人群,面色凝重,起身吩咐道:“回宫!”

    善后的事情,自然有曹放和冯玉成办得妥妥帖帖。

    离开之前,皇曦澈又朝秋长情消失的方向看一眼,面色变得阴沉。

    ***

    上九阶,碧涛楼。

    奢华的厢房内,一个红衣似火,一个白衣出尘,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秋长情目光殷切,看向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人儿,开口问道:“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坐在床前的白衣男人面无表情,平静开口。

    “没什么大碍是什么情况,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为什么到现在都过半个时辰了,还没醒过来?!”

    秋长情显然不满意这人不冷不热的回答,连番发问,口气阴郁。

    白衣男人淡淡瞥他一眼,言简意赅道:“劳累过度,气血两虚,休息好了自然就醒了。”

    “……”秋长情眯着眼睛,抿紧唇角,不悦。

    “另外……”白衣男人收拾好手边的看诊布包,站起身,往外室走,边走边道:“她怀孕了。”

    “什么——?!”秋长情惊讶张嘴,一脸错愕,紧跟其后追问。

    他们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萧无笛手指抖了一下。

    白衣男人转头,赏他一个极淡的眼神,不说话。

    “孔容,你多说句话会死啊!你给我解释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秋长情恼怒,面对这个惜字如金的万年冰川,毛躁上火。

    被叫做孔容的男人,面无表情的写着处方,淡淡飘出一句:“她怀孕,跟我没关系,你要我解释什么?”

    “……”秋长情被呛了一下,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半响,阴冷出声道:“孩子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