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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公主驸马每天都在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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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公主驸马每天都在崩坏

    首阳等人惊呼出声,“公主!”

    可又不敢进来,趴着门方,可怜巴巴地望着雒妃。

    雒妃缓过劲来,她觉得唇尖发凉,伸手一摸,竟是摔出了鼻血来。

    她愣愣地看着一手的鲜血,无措地躺在床榻,不晓得要如何应付。

    就在首阳要冲进来之际,一道玄色暗影刮过,秦寿当先蹿了进去,他从袖子里摸出干净的丝帕来,将雒妃扶起来点,小心翼翼地擦了她鼻尖的鲜血。

    末了,才是给她擦手心。

    雒妃皱了皱眉,她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哪知秦寿当先一句,“公主还是好生安养的好,这一脸血的,脏透了。”

    分明是抚慰人的话,从秦寿嘴里冒出来,便膈应人的慌。

    雒妃怒瞪她,“本宫……”

    然才开口,就让秦寿捏着小巧的鼻子,他手里还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猛地一口灌了下去。

    雒妃被苦到舌尖发麻,她挣脱不过,水汪的桃花眼泛出凶狠的光来,可映衬着湿濡水光,眼尾还微微发红,哪里有半分的威慑力,倒像是哭着在撒泼,让人怜惜的紧。

    一盏茶那般多的药汁灌下去,秦寿这才慢条斯理地放开她,又从袖子里摸出粒香甜的奶酪糕来送到她嘴边。

    雒妃从来不会跟自个过不去,尽管她十分想将那奶酪糕给拂地下去,可满嘴的苦味,叫她难受的慌,只得很没骨气地抢过来一把塞嘴里去味。

    狭长的凤眼微微闪动,仿佛有滟潋的点光藏匿其中,秦寿对雒妃的识趣十分满意,他道,“公主不日就能痊愈。”

    雒妃越发不想见他,想想之前他竟灌她药汁的事,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本宫死活,与尔何干!”

    秦寿倒好脾气起来了,她对他说过更毒的话,也更恶劣地诅咒过他,相比之下,这点怒意不算什么。

    他搁了手里装药汁的小碗,神色松泛,一身气息也多有温和。

    那团奶酪糕在她嘴里化去,惹的她连说话都带出香甜的奶味来,“驸马可以走了,本宫嫌驸马碍眼。”

    秦寿听闻,果然起身弹了弹袖袍,背剪双手施施然的走了。

    雒妃体累心乏,她警告地看了首阳等人一眼,不让他们进来,便又窝了起来养精蓄锐。

    这一养便是第二日,她听见耳边有依稀哭泣的声音,努力睁开一丝眼缝,却是六宫娥皆哭的稀里哗啦,伤心不已。

    她想打趣一句,然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她吃了秦寿灌的药汁后,居然病的越发重了。

    秦寿皱紧了眉站在床边,另一边御医正与雒妃把脉。

    良久之后,御医摇摇头,叹息道,“回王爷,老夫无能为力,还是早些为公主准备准备吧。”

    秦寿将人送走,他居高临下地瞧着出气多进气少的雒妃,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了,分明他前生也是时疫,同样的药方吃下三剂就日渐痊愈,可到雒妃这里,反而越发的厉害了。

    耳边是宫娥的嘤嘤抽泣声,他揉了揉眉心,心头不耐,“闭嘴。”

    首阳等人一噎,皆目有怨恨地盯着他。

    秦寿没空搭理,“好生照料公主。”

    说完这话,他大步往外走,他记得自己是在廊城郊外遇见的那游医,指不定这一次那人也是在的。

    雒妃觉得自己可能真活不长了。

    就算旁人不肯告诉她御医的诊治结果,她的身子,自个也感觉的到,无比的虚弱。

    这样等死的境地并不好受,就算上一世被秦寿一剑刺死都没这样难过过。

    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可又想不起来。

    半夜转醒过来的时候,她摸到藏起来的索都给她的小瓷瓶,犹豫不决起来。

    她不晓得吃下那枚药丸会有什么后果,兴许明个就好转了,也可能立时就暴毙而亡,连几天苟延残喘的机会都没有。

    婆食罗和索都,一个是疯子,一个是傻子,都不能太过相信。

    她捏着那瓷瓶昏昏欲睡,模模糊糊地眯了个把时辰,又猛地一下睁眼。

    尔后她一不做二不休,最坏的下场莫过就是个死字罢了,她将那枚药丸倒出来,一把塞嘴里,都不嚼一下,浑沦就吞下去。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强迫自个闭眼赶紧睡,若不是解药,就那般睡死过去也是好事。

    第二日辰时,她醒来,睁着眼躺床上动也不动,细细感受了身体一番,她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晓得饿了。

    身子虽然还是虚,可那种骨子里的沉疴和难受已经退去。

    雒妃明白,这一劫她算是熬过去了。

    她转头冲门外候着的首阳等人道,“本宫饿了。”

    首阳一愣,这些时日公主昏迷时多,清醒时候少,莫说吃的,就是能吞咽进去清水都是好的,哪次不是硬灌的。

    雒妃见首阳似傻了一般,她目光就移到鸣蜩身上,“本宫想喝点白粥。”

    “嗳,”鸣蜩应了声,忽的反应过来才听懂雒妃说的话,她心头一喜,飞奔着去了膳房。

    甭管身子痊没痊愈,只要公主肯吃点东西了就是好的。

    不过一刻钟,白粥就端到了雒妃床前,季夏手脚麻利地端了小条案摆床榻上,末了才将金边骨瓷的小碗白粥放雒妃面前。

    雒妃细细地抿着,一点一点吃下去,温暖的白粥从嘴里滑落到肚子里,她四肢百骸就生出些许力气来,背心更是出了细细密密的微汗,这一下,她反而觉得整个人轻松不少。

    目下只是在好转,到底能不能好彻底,雒妃没把握,是以便连六宫娥她也不曾提及。

    待秦寿例行过来的时候,雒妃刚好用完半碗粥,她吃不下,让人撤走后,舒舒服服地躺回去,被褥下的手不自觉摸了摸自个的肚子,从未有任何一刻,让她觉得还活着是这样让人欢喜的一件事。

    见她似乎情绪不错,都开始用膳了,秦寿心头虽也是高兴,但面上到底还是面无表情。

    雒妃这会心宽,看着秦寿都觉得顺眼几分。

    这一时半会的死不了了,她心思就活络了,且这些时日以来,盖因她时日无多,秦寿对她竟温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