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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公主哼,驸马不为人知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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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 公主哼,驸马不为人知的癖好

    “听着,”他禁锢她在榻里面,凑到她耳边,盯着她后颈那点的淤红道,“你若不想悠闲两王明天就发兵打下蓟州,转而攻上京城,这几日最好都乖乖的,莫让本王弃你于不顾。”

    雒妃当真安静的听着,她整个人极力往里侧缩,就越发觉得挨蹭到秦寿的身子止不住的有发抖。

    他见她面色苍白,眸子无神,显得越发惶恐和惊慌,遂不自觉稍稍柔了口气又道,“乖些,就什么都好商量。”

    那样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的纯粹。

    雒妃恍惚了一瞬,但紧接着她就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哼,乖乖得让你窃取息氏江山,再一把火烧了金銮殿?像上辈子一样,本宫可不就是乖的很!”

    秦寿冷幽幽地看着她,微微松了力道,朝外躺了点,不挤压着她,好一会才道,“想要出去就随你。”

    他确是半句都不解释,也懒得再多说。

    雒妃坐起身,揉了揉后颈火辣辣灼痛的地方,大着胆子踹了他一脚,自个爬到床尾,离他远远的。

    秦寿也不去管她,他理顺了容州的事,顺带还帮着雒妃善后,将她杀了关隘口巡守军的事给抹了,待收到了京城同意入诏的奏请,这才紧赶慢赶的从蓟州过来。

    一路风尘,不曾休息,好在到了云城赶上了。

    然而,雒妃又与他不对付,故而根本不想说太多,总归上辈子那些事,确实是他做下的,抵赖不得,说再多黑的也不能变成白的。

    雒妃缩在床尾,不大一会,她发现秦寿竟然就那般呼吸放浅地睡过去了,她眨了眨眼,轻手轻脚地越过他下地,正想出去,又顾忌起先秦寿说的那话,她也晓得这会悠闲两王约莫巴不得她与秦寿闹翻脸,故而脚步一顿,又转了回来。

    她挪蹭到床沿,摸了根锐利的赤金簪背在身后,瞅着秦寿此刻那张安静的脸。

    即便他睡着,眉头也是皱起的,狭长的眼梢微微上挑,就有寻常不可见的滟潋柔和,连眉心那竖丹朱色都惑人起来,再是薄唇紧闭,也没有白日里的锋锐逼人。

    雒妃眸色闪烁,她擒着赤金簪,那簪子末端尖锐非常,划破喉咙,捅进心口都是轻而易取的事。

    她放缓呼吸,握着赤金簪的手心渗出汗来,显得湿滑,她不得不更为用力的握住。

    她想杀他,一直都有杀心,不管是为息氏江山还是因着她自个,她都觉得自己该报这仇。

    但,在容州的种种划过她脑海,她也记得,再有几年,东西突那边会被一统,转而大举进犯大殷,而秦寿正是那退敌之人。

    这种被掣肘的感觉并不好,雒妃恨恨的簪子一扬,嗤的就扎破秦寿长袖,并将之钉在黑漆楠木的床沿上。

    秦寿睫毛一颤,适才睁眼,他瞥了眼被扎破的袖子,目光在那赤金簪子上转了圈,瞧着雒妃去了木窗边的榻上窝着。

    他两指轻轻一拔,那簪子就在他指尖转了圈,他微微用力一掷,只听得嗖的一声,那簪子又稳稳地插进了雒妃发髻间。

    力道刚刚好,没伤她分毫,还恰到其处。

    雒妃摸了摸发髻,摸到金簪,她也不回头,扭头瞧着窗外,看的久了,实在困乏,眼皮一搭,就那么斜歪歪地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第二日,雒妃全身酸痛地睁眼,她撑着脖子,一下地差点没栽倒,在看床榻上已经没了秦寿的身影。

    她皱眉,首阳几人鱼贯而入,瞧着屋里的情形,不难想象定是自家公主又吃亏了。

    身子软趴趴的没力气,雒妃实在不想出门,她让首阳等人将床榻收拾出来,换了干净的被褥,眯着眼一躺,补回笼觉了。

    午膳之时,她爬起来用了点粟米百合红枣羹,人还是没精神,可不敢再多睡,生怕晚上了睡不着,故而让侍卫抬了榻到庑廊下,随意捡了本书来翻。

    悠王王妃许氏过来的时候,就见着个穿紫粉色双喜彩霞映月裙的娇娇美人慵慵懒懒地打着呵欠,时不时翻一页手上的书卷。

    身后有宫娥打着凉扇,手边的小案上还有时令鲜果,当真是柔若入骨,酥至心尖。

    “蜜蜜,这般没精神头,可是昨晚没睡好?”许氏是个和气的,鹅蛋脸,柳叶眉杏眼,兼之红唇微厚,倒也算是长的好了。

    雒妃对她无甚好感也无甚坏感,遂不冷不热的道,“是没睡好。”

    谁窝一晚上的榻,能睡的好才是怪事。

    首阳与许氏搬了锦杌,又连忙上茶。

    许氏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了她,特意在她眉目间流连颇久,这才神神秘秘的笑道,“这我晓得,昨个是驸马来了吧,两个人同榻,自然是不如一人自在。”

    雒妃合上书卷,点漆黑瞳悠悠然地望过去,微微抿了抿唇珠。

    许氏端起茶呷了口,末了道,“这男子啊,十有八九都是个睡不安份的,就说你皇兄,一睡着就打鼾,实在恼人的很,不过啊,也离不开不是?”

    说着,她还朝雒妃眨了眨眼。

    雒妃认真想了想秦寿的睡姿,好似从来都是平躺着,手自然交叠放腰腹,一觉到天亮还是那样的姿势,从前也没见他打鼾。

    不过,离不开什么的,她怎听不明白?

    即便心里没听懂许氏的话,雒妃还是不动声色地应了声,端着她公主的娇矜。

    许是许氏觉得与雒妃话说到这,还凑了过来,低声问她,“公主,你老实与皇嫂说说,可还受得住驸马?”

    雒妃眨眼,摇头。

    许氏脸上就流露出更为高深莫测的诡谲笑意来,“都说长嫂如母,若公主不嫌弃,皇嫂今个就与你说道说道,省的以后对上驸马吃了亏去。”

    雒妃还是不说话,只一径点头。

    许氏便挪到雒妃身边,挨着她道,“皇嫂与你说,这男子呀,在床笫间是不能纵的,当然也不是说一味的推拒,必要的时候,放下身段大胆一些,给他些甜头,那些贱骨头自然就巴巴地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