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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沫儿,就不能好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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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沫儿,就不能好好的吗?

    哐。

    拐杖落地。

    那抹身体蓦地,颤了一下。

    “璟琛,你这是做什么!”

    龙正天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快要被气死了。

    这现在是璟琛在保护她。

    她睫毛微微垂下,身边的气氛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低喘着的气息,那专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还有那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香味。

    那味道……是一个女人的。

    她。

    全身上下,猛地一颤。

    她现在是在做什么?还在贪恋着他的温暖吗?

    巴掌大的脸一僵,她的手直直的就这么推开他,遵从着她的心。

    容璟琛抱着她的手臂却不想松开,那温暖的怀抱,他真的一点都不想脱离。

    在看到她站在那头被人打的那一瞬间,天知道,他有多心疼。

    她是他捧在手上的女人,谁能够打。

    “容璟琛,放开。”低柔的声音,多了几分落寞,那抵住她的手臂和坚硬的胸膛。

    他只是遵从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不想松开她。

    一丁点都不想。

    哪怕,此刻的她,在她怀里挣扎。

    可他就是不想放,深怕这么一放,他们会再也回不去。

    站在旁边的龙正天清晰地看到了这么一幕,那根拐杖敲在地上,看着那场面,愤愤不平,“容璟琛,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料,这突然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一抬头,那站在那头的男人,就这么目不斜视。

    那一双因为连日熬夜的眼睛泛着血丝,此刻透着冰凉的剧烈的火焰,怒火是次要的,在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个人就真无情的贬低着,料是谁,都感觉罪不可恕。

    松开那挣扎着的女人,他直起身,盯着那头的老人,“龙爷,这里是我家,我有必要管别人在这里说三到四?”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闻声,“容璟琛,你这小子,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你现在是想怎么样?要跟这个野丫头在一起,放弃我们莫彤吗?当初你的话,你都忘了吗?这野丫头,到底哪里好,怎么可能跟我们莫彤比……”

    美眸泛着血丝,夏如沫抬头,那一句一句的野丫头,她听了心有不甘。

    她有名有姓,怎么就是野丫头了。

    这世道,也断然不是专属于他们身份的人的。

    “老先生,我有名有姓,不是什么野丫头!”

    “你也配我喊你?”龙正天瞥了一眼,那火气四射,一下子就给夏如沫直接说了回去。

    “没有什么配不配,也并不是只有你们,才配拥有姓名。”

    狭长的眸子,缓缓的落在女人身上,那倔强的脸,明明跟莫彤这么像,要不是之前看到莫彤过,他说不定还会误会。

    他们长的太像。

    可这个眼前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却断然没有一点点芸儿身上的影子。

    一点都没有教养。

    其实看久了,也就看出来她们不像了。

    现在……是在顶嘴吗?

    还真是……无法无天,仗着容璟琛还真当自己不敢把她怎么样了是吗!

    扣紧了自己的拐杖,就又要下来了。

    突然,那根拐杖,就这么被人握住了。

    “龙爷,你好像忘记,谁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与你客气,并不代表我没有脾气。”

    低沉的话语,带着愠怒的味道,龙爷与他也不是一天两天认识的交情,在商场上,多次会面,自然深知他的脾气。

    他极少表露他的情绪,众人看来,他就像是一只说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爆发的狮子,可今日,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跟他动怒。

    她,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让他感觉,心情那么压抑呢?

    夏如沫眸子烁烁,肩上的那只手还未拿开,那只手臂抵住她的发丝,好看的眉眼看向两面的两个人,就要挣脱开束缚,却被容璟琛就这么紧锁住。

    不许她动。

    “璟琛,今天这件事,我全当自己不知道,我可以给你时间处理,但如果时间过了,你就别怪我,用我的手段去对付她!”男人身边,总有几个女人,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让她留下来……龙爷也曾年轻过,自然也深深知道这里面的那点不言说的事情。

    可若是以破坏莫彤的幸福作为伤害点,那是他绝对不能忍让的。

    一步都不行。

    他就一个孙女,唯一的一个。

    怎么容许别人去伤害她。

    容璟琛的脸色,再次阴沉了几分,深眸狠狠的盯着那头走开的老人,肩膀上的青筋暴起。

    对付她,若是光明正大的对付,他一点都不怕,可若是……他不敢想,若有一天,她出事,他会怎么办!

    当初她受的伤,还历历在目,那样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现在回忆起来,都那么心痛至极。

    若让他再去经受一次,他如何能做到眼看着她受伤。

    不许,绝对不允许!

    夏如沫的心在抖,左胸膛内,翻滚着恶心的味道,那一半是来自刚刚的那个老人,另一半,则来自于容璟琛。

    挣脱开他的手臂,她往后退了一步,脚跟着地,她很想问问,他这样做到底是要做什么?

    又要一步一步把她引入她的圈套吗?

    可随后,她却放弃了她的问题,就算问了,难道,他的话,你还敢信?想到昨日的那一幕幕,她的呼吸又点困难,胸腔内,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难受。

    肩膀的疼,似乎还在继续,昨夜那一夜的烧,也历历在目。

    这个世界最让人沮丧的不是失去,而是不再相信……

    心死,大抵如此。

    目光凛然地瞟了一眼他,一声不吭的准备朝着楼上走去。

    过了许久,那震慑在胸膛内的疼才微微缓解,臂弯松开,那手臂下,早已经没有了夏如沫的身影。

    “你现在连跟我说一句话,都觉得多余了?”

    眼底一片割裂的伤痛,垂眸,他背对着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

    那头的女人听到这句话,停了停脚步,听见他的话,嘴角微微上翘着。

    多余?

    他也有认知吗?

    还真是难得。

    “沫儿,就不能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