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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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礼不送单。
第二天，在屠卫国葛朗台式的目光注视中，高凤琴把两桶白酒匀了匀，重新分成了两桶。屠洋和父亲屠卫国带着十斤棒糁、十斤棒子面，一袋自家小麦磨成的面粉、一桶自榨的花生酒、一口袋花生和两桶散装白酒，开着家里的面包车进了城。
面包停在杨建军家三号楼下，屠卫国再次打了电话。
“哎，老屠，这儿呢！”五楼一扇窗户打开，穿着睡衣、烫着卷发的陈美芝露出头：“三单元502。”
“我带得东西有点多，都拿楼上去啊？”屠卫国双手掬成喇叭，喊道。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你等会儿，我下去啊！”陈美芝笑着喊了一声，缩了回去。
屠卫国把面包开到三单元口，停在一辆香槟色的奥迪Q3旁边。不一会儿，单元楼的防盗门响，除了陈美芝外，还出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挑、穿着得体，长像帅气的年轻人。
“婶儿。”屠洋叫人。
一只棕色泰迪在陈美芝旁边跑来跑去，不时咬一下陈美芝的拖鞋。
陈美芝抬腿轻踢了一脚，对屠洋点了点头，眼睛转向屠卫国：“卫国，你们过来的时候，要是早点打个电话就好了。今天神想集团【次元世界】公测，市长曹义章和荣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参加剪彩了，老杨也不得不去应酬。”
“忙正事要紧，都不是外人，没那么多礼。”屠卫国笑着回答，看向旁边的眼镜小伙。
“噢，你瞅我，光顾说话了……这是采薇的同学张航。张航，这是你杨叔的战友老屠，这是他儿子屠洋。”
“叔叔好。”张航叫了屠卫国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屠洋一眼，嘴角微挑，眼神中流露出蔑视。
屠洋暗暗冷笑，张航是富豪商贸张名博的独子，家里主要做烟酒批发生意，虽然身家一般，但是身材高挑、皮肤白晰、长相文静，被称为荣城一中校草，与杨采薇交往甚密，两人虽然没有公开身份，却是人人皆知的情侣。
按照《未来日记》上的记载，这个小白脸心狠手辣，妒忌屠洋是杨采薇娃娃样的身份，没少给屠洋找麻烦。
“这小伙子，长得挺帅。”屠卫国赞了一句，“采薇呢？”
“今天【次元世界】不是公测吗？采薇他们几个同学要去玩儿，张航来接她的。采薇在上面画妆，还没弄好。小丫头，刚多大，就知道臭美。”
“妈！你又在背后说我！”
随着一声娇嗔，一朵桃花般的杨采薇嘟着小嘴走出来。
瓜子脸、杏仁眼，瑶鼻高挺，唇彩晶亮而不油腻，上衣是一字领的条纹T恤，下身藏蓝色的紧身牛仔。
T恤的一字领开得较大、露出精致锁骨，七分袖上绣有蓝色瑞兔，简单的紧身牛仔，让身体显得玲珑笔直，再加上脚踝下的白色豆豆鞋，整个人显得青春扬逸，有如小明星一般。
屠卫国眼睛一亮，“哟，采薇都长成大姑娘啦。”
“屠叔叔好。”杨采薇礼貌的叫了一声，看了屠洋一眼。
屠洋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
“未来”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影响极大，现在的性格可以说是年少老成，知道的杨采薇的性格，哪怕她再漂亮，也不会像“猪哥”一样垂涎巴结。
“洋儿，别怔着啦，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嗯。”屠洋点头，上车去搬东西，先拎了较轻的玉子糁、玉米面，问陈美芝，“婶，这些放哪儿啊？”
“先放地下室吧。”陈美芝笑了笑，转身又和屠卫国谈话。
屠洋一个人往地下室搬东西，张航和杨采薇在一旁边看着，不时小声说两句，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屠洋也不在意，自己一个人动手，很快把动西放进地下室，最后只剩下那两桶入了酒宝的白酒，屠洋刚拎下车，屠卫国伸手接过来。
“要说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就这两桶酒啊。啧啧……”屠卫国带着不舍，咂舌回味道：“我知道老杨好这口，这可真是好酒，拿楼上吧，回头让老杨尝尝。”
“扑！”
屠卫国话音未落，杨采薇捂着嘴笑出声，张航也是一脸促狭的笑意。
陈美芝尴尬地笑了笑，“你还别说，老杨成天介茅台、五粮液，还没喝过这种呢。”
“哈哈！”杨采薇弯腰笑出声：“这恐怕还不如料酒值钱吧，纯粮酿造，不知道卫不卫生……”
“看丫头说的。”
屠卫国念了一句，也意识到杨采薇嘲笑的原来。
想起现和杨家的差距，再看看杨采薇旁边站着的那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儿，屠卫国的神色黯了下来。
“老屠，你别听这丫头瞎说，长这么大还跟个小孩似的。”陈美芝瞪了女儿一眼，又看了看张航，“你看人家张航，那多文静，这才像个高中生呢。”
“好了，好了。”杨采薇笑得直喘，摆手道：“屠叔叔，我爸去应酬了，让我妈给你们做几个好菜。我呢……嘻嘻，【次元世界】要公测，我跟同学约好了，去那里玩儿。您不知道，一张票一千块，瞬间就被抢光。张航托了朋友，才弄到几张，实在是机会难得。”
“这样啊，”屠卫国脸上涌出失望，“屠洋也要转到一中，我还说让你带着他熟悉一下学校。”
“咳咳，破学校有什么好熟悉，左不过就是教室、操场、食堂，宿舍什么的。【次元世界】公测，学校都放假三天。再说了，张航是学生会主席，以后有什么事张航罩着，怕个什么。”杨采薇笑看张航，“张主席，表个态吧。”
“屠洋，欢迎你来到一中，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张航眯眼看着屠洋。
“谢了。”屠洋答了一句。
“什么罩不罩的，你把学校当什么了？”陈美芝瞪了杨采薇一眼，对屠卫国和屠洋道：“咱们上楼吧，一会儿我让去买几个菜，我陪你们爷俩吃着。老杨腾出空，立刻就会回来。”
“不了，不了。”屠卫国摆摆手道，杨建军不在，杨采薇还要去玩游戏，就陈美芝陪着，这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来看看，感谢你帮洋儿办成转学。来得仓促，没想到老杨有事，以后有得是时间，我们进城还有点事，回头我再跟老杨呆着。”
“屠洋转学不是一句话的事嘛。你看这事闹的，来半天连水都没喝一口。”陈美芝遗憾地说了一句，没有挽留，突然抬头看了张航一眼，“要不这么着，张航你还有票吗？屠洋要去咱们一中补习，这次学校好多同学都去玩那个什么游戏，让屠洋跟你们一起去吧？”
“妈！现在哪儿还有票啊，”杨采薇翻了个白眼儿，“我不是说了嘛，一票难求，黄牛都票价都炒到三千一张了。”
“陈老师，还有一张。”张航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
陈美芝是一中老师，屠洋转学手续就是她帮着办下来的，所以张航也称之为老师。
杨采薇见张航掏出一张票，脸色一变，瞪着张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正好！洋儿，我自己去医院检查就行了，”屠卫国笑说：“你跟同学们多接触接触，快点融合进去，也好尽快提升成绩。”
“老屠，身体有问题啦？”陈美芝脸上显出关心的神色，上下打量了屠卫国一番：“不过，我看你这气色挺好的，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这身体硬实着呢。我养的二百多头猪，都是我自己粉料，每天搬玉米、料精、豆粕、麦麸，还要清圈粪。”屠卫国拍拍身体，哈哈笑道：“就是洋儿，非要学你们城里人，让我做个什么体检，矫情。”
昨天，屠卫国吃了【阿魏】，经过一晚上，皮肤变得红润、白发都少了许多，精神状态很好。而且，屠洋抹去了他关于“肺癌”记忆，心理轻松，更显得健康硬朗。
“爸，您家里的活太重，尤其爱抽烟。前段时候不是常咳嗽吗，咱们做个检查，心里踏实。”虽然屠卫国吃了【阿魏】全面好转，但是屠洋还是有点担心。
“你看这儿子多孝顺！”陈美芝夸了屠洋一句，笑道：“屠洋，放心吧，你爸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再者说，你爸就算检查，很多重要的结果，都得过一两天才能拿到。去跟采薇、张航他们玩去，尽早认识新同学，也算是个过渡。要知道，同学间的友谊，一大部分都是在活动中产生的。”
“没错，一中跟三中不一样，是省重点，学习气氛紧张，以后想出来恐怕机会都少了。”旁边张航笑道：“不过，就是因为气氛好，升学率才高，可不像那些普通高中，学生跟放羊一样。你选择一中来复读是没错的，一定能如愿以偿，考上燕大。”
屠洋眼眸一紧，望着张航的眼神变得尖锐。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快走吧，要不然都来不及了！”杨采薇催促道：“曹山、杨峰他们都还等着，要是让这两个大小等急了，简直就是火山爆发！”
“爸，那我先去了。”
杨采薇上了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张航开车，屠洋则坐在后排。
汽车开动，屠洋隔着玻璃，看着父亲，暗暗握紧拳头，斗图时代降临有灾难、也有机遇，【幻想地】中的很多“神髓”都能强身健体、延长寿命、返老回童，“这一次，我一定要努力，成为斗图大师，保护好这个家！”
送礼不送单。
第二天，在屠卫国葛朗台式的目光注视中，高凤琴把两桶白酒匀了匀，重新分成了两桶。屠洋和父亲屠卫国带着十斤棒糁、十斤棒子面，一袋自家小麦磨成的面粉、一桶自榨的花生酒、一口袋花生和两桶散装白酒，开着家里的面包车进了城。
面包停在杨建军家三号楼下，屠卫国再次打了电话。
“哎，老屠，这儿呢！”五楼一扇窗户打开，穿着睡衣、烫着卷发的陈美芝露出头：“三单元502。”
“我带得东西有点多，都拿楼上去啊？”屠卫国双手掬成喇叭，喊道。
“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你等会儿，我下去啊！”陈美芝笑着喊了一声，缩了回去。
屠卫国把面包开到三单元口，停在一辆香槟色的奥迪Q3旁边。不一会儿，单元楼的防盗门响，除了陈美芝外，还出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高挑、穿着得体，长像帅气的年轻人。
“婶儿。”屠洋叫人。
一只棕色泰迪在陈美芝旁边跑来跑去，不时咬一下陈美芝的拖鞋。
陈美芝抬腿轻踢了一脚，对屠洋点了点头，眼睛转向屠卫国：“卫国，你们过来的时候，要是早点打个电话就好了。今天神想集团【次元世界】公测，市长曹义章和荣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去参加剪彩了，老杨也不得不去应酬。”
“忙正事要紧，都不是外人，没那么多礼。”屠卫国笑着回答，看向旁边的眼镜小伙。
“噢，你瞅我，光顾说话了……这是采薇的同学张航。张航，这是你杨叔的战友老屠，这是他儿子屠洋。”
“叔叔好。”张航叫了屠卫国一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看了屠洋一眼，嘴角微挑，眼神中流露出蔑视。
屠洋暗暗冷笑，张航是富豪商贸张名博的独子，家里主要做烟酒批发生意，虽然身家一般，但是身材高挑、皮肤白晰、长相文静，被称为荣城一中校草，与杨采薇交往甚密，两人虽然没有公开身份，却是人人皆知的情侣。
按照《未来日记》上的记载，这个小白脸心狠手辣，妒忌屠洋是杨采薇娃娃样的身份，没少给屠洋找麻烦。
“这小伙子，长得挺帅。”屠卫国赞了一句，“采薇呢？”
“今天【次元世界】不是公测吗？采薇他们几个同学要去玩儿，张航来接她的。采薇在上面画妆，还没弄好。小丫头，刚多大，就知道臭美。”
“妈！你又在背后说我！”
随着一声娇嗔，一朵桃花般的杨采薇嘟着小嘴走出来。
瓜子脸、杏仁眼，瑶鼻高挺，唇彩晶亮而不油腻，上衣是一字领的条纹T恤，下身藏蓝色的紧身牛仔。
T恤的一字领开得较大、露出精致锁骨，七分袖上绣有蓝色瑞兔，简单的紧身牛仔，让身体显得玲珑笔直，再加上脚踝下的白色豆豆鞋，整个人显得青春扬逸，有如小明星一般。
屠卫国眼睛一亮，“哟，采薇都长成大姑娘啦。”
“屠叔叔好。”杨采薇礼貌的叫了一声，看了屠洋一眼。
屠洋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
“未来”的出现，给他带来的影响极大，现在的性格可以说是年少老成，知道的杨采薇的性格，哪怕她再漂亮，也不会像“猪哥”一样垂涎巴结。
“洋儿，别怔着啦，把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嗯。”屠洋点头，上车去搬东西，先拎了较轻的玉子糁、玉米面，问陈美芝，“婶，这些放哪儿啊？”
“先放地下室吧。”陈美芝笑了笑，转身又和屠卫国谈话。
屠洋一个人往地下室搬东西，张航和杨采薇在一旁边看着，不时小声说两句，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屠洋也不在意，自己一个人动手，很快把动西放进地下室，最后只剩下那两桶入了酒宝的白酒，屠洋刚拎下车，屠卫国伸手接过来。
“要说这些东西都不算什么，就这两桶酒啊。啧啧……”屠卫国带着不舍，咂舌回味道：“我知道老杨好这口，这可真是好酒，拿楼上吧，回头让老杨尝尝。”
“扑！”
屠卫国话音未落，杨采薇捂着嘴笑出声，张航也是一脸促狭的笑意。
陈美芝尴尬地笑了笑，“你还别说，老杨成天介茅台、五粮液，还没喝过这种呢。”
“哈哈！”杨采薇弯腰笑出声：“这恐怕还不如料酒值钱吧，纯粮酿造，不知道卫不卫生……”
“看丫头说的。”
屠卫国念了一句，也意识到杨采薇嘲笑的原来。
想起现和杨家的差距，再看看杨采薇旁边站着的那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儿，屠卫国的神色黯了下来。
“老屠，你别听这丫头瞎说，长这么大还跟个小孩似的。”陈美芝瞪了女儿一眼，又看了看张航，“你看人家张航，那多文静，这才像个高中生呢。”
“好了，好了。”杨采薇笑得直喘，摆手道：“屠叔叔，我爸去应酬了，让我妈给你们做几个好菜。我呢……嘻嘻，【次元世界】要公测，我跟同学约好了，去那里玩儿。您不知道，一张票一千块，瞬间就被抢光。张航托了朋友，才弄到几张，实在是机会难得。”
“这样啊，”屠卫国脸上涌出失望，“屠洋也要转到一中，我还说让你带着他熟悉一下学校。”
“咳咳，破学校有什么好熟悉，左不过就是教室、操场、食堂，宿舍什么的。【次元世界】公测，学校都放假三天。再说了，张航是学生会主席，以后有什么事张航罩着，怕个什么。”杨采薇笑看张航，“张主席，表个态吧。”
“屠洋，欢迎你来到一中，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张航眯眼看着屠洋。
“谢了。”屠洋答了一句。
“什么罩不罩的，你把学校当什么了？”陈美芝瞪了杨采薇一眼，对屠卫国和屠洋道：“咱们上楼吧，一会儿我让去买几个菜，我陪你们爷俩吃着。老杨腾出空，立刻就会回来。”
“不了，不了。”屠卫国摆摆手道，杨建军不在，杨采薇还要去玩游戏，就陈美芝陪着，这饭吃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来看看，感谢你帮洋儿办成转学。来得仓促，没想到老杨有事，以后有得是时间，我们进城还有点事，回头我再跟老杨呆着。”
“屠洋转学不是一句话的事嘛。你看这事闹的，来半天连水都没喝一口。”陈美芝遗憾地说了一句，没有挽留，突然抬头看了张航一眼，“要不这么着，张航你还有票吗？屠洋要去咱们一中补习，这次学校好多同学都去玩那个什么游戏，让屠洋跟你们一起去吧？”
“妈！现在哪儿还有票啊，”杨采薇翻了个白眼儿，“我不是说了嘛，一票难求，黄牛都票价都炒到三千一张了。”
“陈老师，还有一张。”张航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
陈美芝是一中老师，屠洋转学手续就是她帮着办下来的，所以张航也称之为老师。
杨采薇见张航掏出一张票，脸色一变，瞪着张航，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正好！洋儿，我自己去医院检查就行了，”屠卫国笑说：“你跟同学们多接触接触，快点融合进去，也好尽快提升成绩。”
“老屠，身体有问题啦？”陈美芝脸上显出关心的神色，上下打量了屠卫国一番：“不过，我看你这气色挺好的，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这身体硬实着呢。我养的二百多头猪，都是我自己粉料，每天搬玉米、料精、豆粕、麦麸，还要清圈粪。”屠卫国拍拍身体，哈哈笑道：“就是洋儿，非要学你们城里人，让我做个什么体检，矫情。”
昨天，屠卫国吃了【阿魏】，经过一晚上，皮肤变得红润、白发都少了许多，精神状态很好。而且，屠洋抹去了他关于“肺癌”记忆，心理轻松，更显得健康硬朗。
“爸，您家里的活太重，尤其爱抽烟。前段时候不是常咳嗽吗，咱们做个检查，心里踏实。”虽然屠卫国吃了【阿魏】全面好转，但是屠洋还是有点担心。
“你看这儿子多孝顺！”陈美芝夸了屠洋一句，笑道：“屠洋，放心吧，你爸还没老到那种程度呢。再者说，你爸就算检查，很多重要的结果，都得过一两天才能拿到。去跟采薇、张航他们玩去，尽早认识新同学，也算是个过渡。要知道，同学间的友谊，一大部分都是在活动中产生的。”
“没错，一中跟三中不一样，是省重点，学习气氛紧张，以后想出来恐怕机会都少了。”旁边张航笑道：“不过，就是因为气氛好，升学率才高，可不像那些普通高中，学生跟放羊一样。你选择一中来复读是没错的，一定能如愿以偿，考上燕大。”
屠洋眼眸一紧，望着张航的眼神变得尖锐。
“行了，别说那么多了，快走吧，要不然都来不及了！”杨采薇催促道：“曹山、杨峰他们都还等着，要是让这两个大小等急了，简直就是火山爆发！”
“爸，那我先去了。”
杨采薇上了车，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张航开车，屠洋则坐在后排。
汽车开动，屠洋隔着玻璃，看着父亲，暗暗握紧拳头，斗图时代降临有灾难、也有机遇，【幻想地】中的很多“神髓”都能强身健体、延长寿命、返老回童，“这一次，我一定要努力，成为斗图大师，保护好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