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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几分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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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卫长大人,您今夜要去花花姐的树屋里过夜吗?”

    “嗯!”侍卫长的脸上有几分焦灼!

    “可是祭司大人回来了啊!”毛利拉说:“祭司大人每次回来都会在花花姐的树屋里过夜!”

    “闭嘴!你这个贱奴!你这么关心我和花朵的事情,你是因为你的树屋从来没有男人上去过是吧!”

    曹嫣昔不敢做声,她趴在窗边向外望去,只见其它的树屋并没有象毛利拉这样把绳梯拉上去,而且大多数的树屋下都有带着礼物的色目男人在徘徊。

    有些色目男人索性在树屋下唱起歌来,歌声嘹亮动听。

    “啪!”一声一个青年色目人对着唱歌的树屋亮起灯来,那名青年人洋洋自得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停止了歌唱,走到绳梯前,爬了上去。

    他上到那间树屋后不久,树屋里的灯光就灭了。

    曹嫣昔趴在窗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她明白过来,原来色目人是个女尊的社会,这些树屋的主人都是女人,晚上色目男人便会选自己喜爱的女子的树屋下面去唱歌或者献礼,得到首肯后就有机会进入树屋里和心仪的女人春宵一度。

    而自己所在的这间树屋的主人毛利拉因为相貌丑陋,从来没有男人来爬过她的绳梯,所以难免到了晚上就心情暴躁!

    曹嫣昔趴在窗边又看了一会儿,突然看到毛宇从一旁的树丛里走了出来,他走到毛花朵的树屋下,并没有象其它的男人那样唱歌,甚至也沉有带礼物,他自然而然地走到毛花朵的绳梯下面攀了上去,三下两下就爬上了树屋。

    这个时候的毛宇和曹嫣昔印象中的那个毛宇完全不同,他一向精明阴沉的脸上居然带着几分温暖的笑意,好象一个在外辛苦劳作的丈夫收工后回家一般自然而快乐。

    由于这种快乐,他看起来比曹嫣昔印象中显得年轻许多,而且身手矫健。

    毛利拉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曹嫣昔的身边往窗外望去,她看着毛宇爬进毛花朵的树屋后,毛花朵的树屋的灯光熄灭了。

    毛利拉的脸上显出一丝嘲讽的神色:“大祭司回来了,侍卫长就靠边站了吧!毛花朵可真受欢迎啊!”

    手里捧着一束花的侍卫长从毛花朵的树屋下走了出来,生气地把手里的花朵扔在地上,重重地踩了两脚,一个孤独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毛利拉叹口气,把曹嫣昔从窗边拉回来,“别看了!”毛利拉重重地关下窗,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她指了指一张放在床前的厚毡子,说:“你睡那里吧!”

    曹嫣昔没有拒绝,她现在觉得只要在岸上,那怕是又脏又臭的木地板上,都比在船舱里那张狭小而上下颠簸个不停的硬木板床来得舒服。

    曹嫣昔在厚毡子上很快就睡着。但是她的美梦并没有持续太久。

    “呯!”一声巨响,曹嫣昔被从梦里惊醒过来,她睁开眼睛,只见毛利拉高大的身影靠在窗边,一只手捂在嘴上,正在嘿嘿傻笑。

    曹嫣昔轻轻走到她的身边往窗外看去,只见毛花朵的树屋里亮着灯,一个男人在屋外的树丛阴影里正在艰难地站起身来。

    “花朵,你太任性了,我在大齐这么多年,心里一直都没有忘记你们母女!”

    “呯!”一声响,从毛花朵的树屋里飞出来一只碗,差点砸在毛宇的头上,毛花朵的声音隔空传来,虽然在盛怒之中,却依然显得娇嫩清脆。

    “大祭司,你在大齐已经生育了孩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去大齐的时候答应过我,绝对不会碰大齐女人一根寒毛!”

    毛宇无奈地摇头:“花朵,我在大齐呆了快二十年了,中间只回来过几次,你这样要求我……我是一个男人啦!”

    毛花朵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曹嫣昔和毛利拉重新回到床上。

    毛利拉叹口气:“大祭司和花朵姐生了小泥鳅,现在又在外面找大齐女人,也难怪花朵姐生气!”

    曹嫣昔心里暗自惊奇,想不到这些色目人的女人的地位这么高,不但拥有决定男人能不能到自己的树屋过夜的权利,而且半夜还可以把他们赶出去!这样男卑女尊,真是闻所未闻。

    毛宇沮丧无比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中。曹嫣昔和毛利再次睡下。

    久违的在陆地上香甜的梦被清晨树屋外的鸟叫声吵醒,曹嫣昔从床上坐起身来。

    小泥鳅的声音从树屋下传来:“大齐女人,快点下来了!我们色目人不工作的话就没东西吃!”

    “来了!”曹嫣昔急忙从树屋上钻下去,只见小泥鳅腰间背着一只小篓,身上穿着一条鱼皮裤,赤裸着上身,站在树屋下等着她。

    曹嫣昔滑下树屋,小泥鳅迎了上来:“大齐女人,今天我们一起去海边捡些蛤蜊吧!我们色目人不参加工作是不能领到食物的!”

    “知道了!”曹嫣昔摸摸小泥鳅的头,她很喜欢这个男孩,想起昨天晚上毛宇和毛花朵的事情,曹嫣昔盯着小泥鳅的脸看了一会儿,从这个男孩瘦削的脸庞上,她没有看出毛宇的痕迹。

    曹嫣昔接过小泥鳅手里的小蒌子,学着他的模样,捆在腰间。

    不过,她不太喜欢被一个小男孩叫做大齐女人:“你可以叫我曹曹,或者说嫣昔,不要叫我大齐女人!”

    “曹曹?”小泥鳅咧嘴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曹曹,好象什么好吃的东西的名字!那我就叫你曹曹吧!”

    晨光中看来,这个色目人的村落比自己想象中要大了许多,每间树屋下都有一条小径,通向村落的正中心。

    越是靠近村落中央的树屋就越显得高大,上面的各种装饰品也要多许多,村子的中央是一株极高大的树叶呈现心形的榕树,七八个人才能合抱过来的树干上是一间看起来可以容纳数百人的大树屋。

    在大树屋下有人正在派发食物。

    曹嫣昔和小泥鳅排进队伍里,队伍的前端站着的头上插着孔雀羽妆饰的色目人女王,她的脸孔在黎明中看起来,和毛贵妃十分相似,曹嫣昔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毛贵妃如此偏爱孔雀蓝色的衣物,原来这是色目人高贵的女王的颜色。

    色目人女王手里拿着一个有曹嫣昔脸一样大的面饼,递给排到的色目人,她把面饼递给他们,嘴里说着些祝福的话语。与面饼一同递过去的还有一小竹筒清水。

    色目人接过食物和水,向女王恭身行个礼,便各自忙碌去了。

    曹嫣昔看了一下,男人们大多背着鱼叉和弓箭,女人们则大多都拿着和自己一样的小竹篓,有些腰间还缠着长长的藤绳。

    毛花朵在女王身边站着,她看来在族群里的地位不低,女王每递一个面饼给下面的色目人,毛花朵便弯腰去竹筐里取下一个出来。

    轮到曹嫣昔,色目女王的目光放到曹嫣昔身上,她微微一怔,一双深陷的眼睛,射出精明的目光线,凌利地扫过曹嫣昔的全身。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会儿曹嫣昔,突然说:“大齐的太子妃,想要和下贱的色目人一起去捞珠么?”

    曹嫣昔直视着色目女王的眼睛,宛尔一笑:“我们大齐人讲究入乡随俗,既然我来到了你们的既忘川岛上,听说在这个岛上不劳者不得食,那我自然也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劳作才行啊!”

    “好!好!好!”色目女人点头称是,她拍拍站在曹嫣昔身后的小泥鳅的肩膀:“你要好生照顾我们的客人,大齐的太子妃殿下,殿下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就唯你是问!”

    小泥鳅还是第一次受到女王陛下的如此重视,一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小脸上透出些兴奋的红晕,他拍着胸脯:“女王陛下,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太子妃殿下!”说着小泥鳅跟在曹嫣昔身后领了饼和食物朝着海边走去。

    曹嫣昔已经走出很远,可是她一直有种感觉,色目女王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一直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打量着,在她的背上留下一阵阵灼热的感觉。

    那种感觉,仿佛行走在密林中的人被一只猛兽盯上的感觉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沿着林间小路走了一阵,远离了色目人的村子,眼前出现了几间破旧的小树屋,破烂不堪,半截淹在水里。色目人都避开这些树屋朝海边走去。

    曹嫣昔跟在小泥鳅身后朝前走着,突然听到从身后一间破败的树屋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大叫,曹嫣昔一惊,回过头去一看。

    只见一间破败的树屋窗里露出来一张女人的脸,那个女人皮肤白细,和周围的色目人不同,因为隔得较远,看不清她的样貌。

    只听她指着曹嫣昔再叫唤:“你是不是大齐人啊!你是不是被他们给捉来的,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一定要想办法逃啊!”

    这个女人说的字正腔圆的大齐官话,和色目女王还带着些异域口音的大齐话颇有不同。

    曹嫣昔抬起头来朝女人望去,身前的小泥鳅回头来,低声说:“别理她,这是个疯了的大齐女人,她总说她是大齐的王妃,其实她根本就不是!”

    “那她是谁?”曹嫣昔好奇地朝那个女人望过去。

    “我也不知道!”小泥鳅耸耸肩:“她在那里已经呆了很多年,从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在那里!她是试蛊人,是女王陛下用来试验新蛊虫用的!”

    说话间那名女子从树屋里扑了出来,只见她身上一袭大齐人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脖颈间一条黑色的锁链,把她牢牢地锁在树屋上,不能下地来。

    这个女人的年纪不轻,看上去大约有三四十岁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

    “你一定要逃走啊!”那女人冲曹嫣昔挥着手:“逃回去,记得我叫莫小妹,我家住在长州……”

    所以这些色目人才能够放心大胆地把她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在岛上。

    曹嫣昔可不认为他们对自己能有什么好的打算,每次和女王的目光相触,曹嫣昔都感觉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女王陛下显然对自己并无好感,从她冰寒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她的一个女儿,一个儿子都死在大齐人的手上,能对曹嫣昔有好感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这样费尽周折把自己捉到色目人的大本营来到底有什么阴谋!曹嫣昔叹口气,跟在小泥鳅身后往海边走去,女王陛下绝非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便来到一处浅海湾处,这里停放着许多嫣昔的独木舟,这些独木舟用一截长长的圆木雕成,通体浑圆,只在中间挖了一个可供一或者二人坐上去的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