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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八章 换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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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九十八章换位思考

    见到顾眠一直撵他走,容谦这会儿是真的有些着急了,放下手中的东西,有些手足无措,尽管顾眠一直在推他,并且几乎是用了蛮力,但是,容谦这会儿却没有对顾眠用太大的力气,他还不敢下手太狠,生怕伤害了她一样。

    “顾眠,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容谦奋力为自己辩解道。

    “我说过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还是离开吧!”顾眠强硬的说道。

    “我们真的什么事儿都没有,那天她叫我过去是因为她说,只要最后见我一面之后,我们便永远两不相欠,不再来往,也不再见面,所以我这才过去的,就是为了和他做一个了断。”容谦一时着急,只想尽快解释。

    “说的好听,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况且我心里怎么想的,你难道不清楚吗?”从始至终,他的心里只有顾眠一个人,他不相信她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顾眠停顿了一会儿后继续追问道,“就算是这样,那你衣服上的口红怎么解释?”

    “衣服上的口红,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她弄上去的吧?”容谦也皱了下眉头,衣服上的口红,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上有口红了?

    “真是可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解释吗?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子那么好糊弄吧?”容谦的这句话用来对付别人,或许还能起到那么一丝作用,但是,对于她来说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

    “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行了,既然这样,那你听好了……”

    “我,容谦,对天发誓,我那天和张绮见面真的是和刚才所说的那般,我们俩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以后绝不会来往,如有违背誓言,定遭天打雷劈………”

    听他发这么毒的誓言,顾眠终究是于心不忍,“算了算了,别说了,别说了。”到底也不是什么十分大不了的事情,还没必要对别人以死相逼。

    “这么说,你是原谅我愿意相信我了?”容谦惊喜的问道。

    “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我肯定不会原谅你的。”顾眠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

    ……

    终于冰释前嫌,和好如初的两个人纷纷停止了抗争,双双坐在那十分松软的大床上不动声色的喘着粗气,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顾眠这会儿可算是放下了许多。

    其实,有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简单,虽然他们的信任可能出现危机,但是,这样的出发点还是在于他们之间没有好好沟通。

    而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最重要的就是沟通,她正是忽略了这一个要素,所以,才会导致他们对彼此经常有误会甚至是误解的地方。

    而这一次的事情恰好是给他们两个一个提醒,并不是所有的心有灵犀都会心想事成,也并不是所有的理解都能够化解他们心中的怀疑,许多事情不说出口,就永远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而许多事情不解释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和好如初。

    “叮铃铃……”

    就在他们躺在床上休息时,容谦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本以为是林助理的电话,刚想挂断,却不料的那显示屏上的人竟然是容敬伟,心里暗自思忖了几分,之后还是乖乖接通了电话。

    “什么?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在刚刚听完容敬伟说的第一句话,容谦就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语气中透着满满的不可置信,他这份突如其来的举动倒是把静静躺在一旁的顾眠吓了一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瞧见他着急忙慌的样子,顾眠神色中也免不了担心。

    “容廷的母亲病重,正在医院抢救,现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一边说着,一边起身穿好那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

    其实,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担心的,到底是别人的事情,和他无关,但是,他听说容敬伟也去了那里,而且,病人的情况是真的特别危急的,不知为何,这次,他却有一种和往常不一样的感觉。

    “你在这儿乖乖等我,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顾眠一眼后,便要接着拿起公文包离开。

    “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去吧!”给了容谦一个满满的笑容过后,便跟随着他的脚步,两人相约以前以后从那诺大的别墅中离开。

    医院里,空大的VIP病房里只留下两个孤独的人影,其中一个还躺在病床上,紧紧闭着双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似乎都掩盖不了医院里的悲哀和深情,以及让人感觉到种种无奈的心酸和痛苦。

    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有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圆满,而也并不是所有的病都可以得到救治,这就就像是人世间所有的事情都未必会圆满一样,有些时候,他们改变不了什么,而有些病人就像是失去了希望,同时也失去了对生活的憧憬一般孤立无援。

    趁着顾眠在给容廷打电话的时候,容谦怔怔的站在房门口,看着里边的一举一动。

    “你说你呀?都累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了。当初怀孕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呀?”房间里的声音带着特有的苍老感,让容谦觉得有一丝无奈。

    在好奇心的引导下,容谦越发的好奇,容敬伟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见到容廷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和他心有灵犀,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上天会安排我们相见,这孩子很优秀,眼睛长得很像你,每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仿佛都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你的模样。”

    “当年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是我们对不起你和容廷,苦了你们一辈子……”

    ……

    听着容敬伟那苍老的语言和他那如此难过的话语,容谦就这样静默的站在病房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样的话让他感到无奈,让他感到无力,更让他感到吃惊。

    他一直知道容敬伟对容廷的母亲略有歉意,但是,他却不曾想过,他心里的歉意竟然这么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让他内疚了半辈子,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辈子,大半辈子。

    一直以来,容敬伟都是那坚强的模样,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父亲的姿态去教导他,去开导他,去引领他走向更成功的路。

    但是今日,他却见到了不一样的容敬伟,这样的容敬伟是他在过去二十几年里从未见到过的,而再次透过那半透明的窗户看到那张依旧苍老的脸庞时,竟然隐约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容谦竟然会为容敬伟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虽然,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衣食无忧,但是,父母对他的要求却格外严格,所以这也就导致他和容敬伟之间的生疏,可就在今天,准确的来说是此时此刻,他突然好像弄懂了容敬伟脸上一直郁郁寡欢的原因。

    而这个原因大概就是病房里病床上的这个女人吧,她的年纪和她妈妈的年纪差不多大,但是,从面相上来看,她们应该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

    虽然他能听到的话语有限,但是,他大概从容敬伟那断断续续的字句当中听明白了,容廷的母亲当年在怀他的时候还没有和容敬伟分开,而当时的容敬伟并不知道这一切。

    其实,换位思考,无论他把自己置身于容敬伟的立场上,还是置身于容廷母亲的立场上,她都不一定会像他们做的那般好吧!

    一个女人,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够将这样的事情独自隐忍下来,而正如容敬伟所说的,她独自一个人带着容廷长大的这么多年来,定是经历了不少常人所不能够经历常人所不能够体会过的事情。

    而他也未曾想过,容敬伟竟然这么多年来就一直活在愧疚当中,直到找到了容廷以后,和他相认了以后,他却依旧活在愧疚当中,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不同于最开始的印象,容廷的母亲带给他更多的是震惊和震撼,如果说他对她刚开始的印象是低俗,是粗俗甚至是做作的话,那么,现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敬仰和崇敬之情。

    尽管,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不是他的母亲,但是,他却对此表示深深的同情,也对容廷表示了深深的同情。

    一个人,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下长大,怕是生来骨子里都会带着与生俱来的恨意吧,可是这一点也是让他最为佩服的地方。

    而另外一边,法国的机场。

    刚一接到顾眠打来的电话,容廷就马不停蹄的买了回国最早的一班航班,心急如焚的他连手头上的工作也顾不上,更是连交接都没来得及,一心只想着病房里的母亲到底怎么样了。

    一个人在机场无奈的感觉让他不敢去往深想,他更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失去母亲时的模样。

    这一切似乎来得太突然,似乎一切都是未知的,同样,他也特别懊恼自己,特别痛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在这段时间去多陪陪她?

    或许一切就不是这样了,但是,现在说再多有什么用呢?还不是怪他当初在工作上迷失了自我,甚至连最本真的自己也失去了。

    那时的他眼中只有名,只有利益,只有金钱,根本就不在乎除了这些以外的其他事物,这样的他连自己都痛恨的。

    挂断电话以后,顾眠朝着容谦的方向走来,拉过他的手臂,轻轻问道,“怎么样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刚好看到从办公室里走过来的主治医生,容谦立刻拉着顾眠的手问,“医生,这间病房里的病人情况怎么样?”他急切的问道。

    虽然他对于容廷母亲的关心已经出乎了顾眠的意料之外,但是,他自己深深的知道他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他这样做不是为了容廷,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他们整个家,更是为了容敬伟。

    在过去的几年里,容敬伟没能好好的陪在他们的身边,他对他们的家庭有所愧疚,或许,这一切就让他来弥补吧,这样至少可以让容敬伟心理负罪感减少一些。

    “哦,你们说的这件病房里的女士,她的病情很严重,之前就已经有过病症的预兆期,但是你们家属应该是不够细心,没有发现,这才致使了今天突发情况。”主治医生缓缓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十分细心的说着。

    “那现在已经有确切的治疗方案了吗?”毋庸置疑,这才是容谦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这个我们医院还在讨论研制中,不过,有些话,我还得和你们说在前头,如今,这病人生命垂危,能挺一天是一天,但是,这天数终究是有限的,能不能够听到我们研制出来的有效方案,还未必呢!”

    虽然,他们也希望病人能够立刻好起来,但是,有些事情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而医生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尽他们职责,尽他们的最大限度去拯救这个病人,同时也将这其中存在的任何风险系数都如实的通知家属。

    “好,我知道了,拜托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