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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章 这边有个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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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2章这边有个讨厌的人

    什么妾啊?娘子的?

    好在陆婉容习惯了怪老头的胡言乱语,才没有跟他计较。

    不过这个话题也是够可以的,让暗恋叶云飞的她,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和尴尬。

    “怪老头,你总是胡言乱语。”

    陆婉容朝他翻个白眼:“好了,我不跟你胡扯了!”

    “胡扯,我才没有胡扯!”

    怪老头低着头碟碟不休。

    这时候突然一个身穿道袍的妇人,出现在剧组门口,一眼看到陆婉容穿着古装,唤住要进门的她。

    “姑娘,你等等。”

    那妇人上前问她:“凤染倾可是在这里拍戏?你就说我是溪头孤儿院的院长,请她出来一趟。”

    不等陆婉容回答,那个怪老头一眼看到道袍妇人,怪叫几声:“啊,啊啊啊!”

    “你怎么在这里?”

    道袍妇人吓了一大跳:“我可警告你,不许过来。”

    陆婉容满头黑线,嘴张得大大的,她一直以为怪老头是个孤寡老头,没想到还有旧识?

    看来这个神态淡然的道袍妇人,可能是凤姐姐的什么人。

    为了避免怪老头烦人家,陆婉容马上朝里面跑:“我去叫凤姐姐出来。”

    凤染倾跟随陆婉容到门口,看清楚外面的人,惊喜的大喊一声:“外婆!”

    然后穿着一套大红凤袍往她身上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个满怀。

    “外婆,你怎么来了?”

    “你明天大婚,我怎么能不来?”

    秦袅拉着她的手,怪怪的看了一眼那个老头:“我们去一边说,这边有个讨厌的人。”

    “不会啊,外婆。”

    凤染倾很奇怪外婆怎么那么讨厌这个怪老头?

    她也是服了叶云飞,竟然将这个深山里神志不清的老头拐来看门。

    秦袅狠狠瞪哇哇乱叫的怪老头一眼,拉着凤染倾往一处古亭边走。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以后离他远点。”

    凤染倾一脸苦笑,一定是外婆秦袅有洁癖,这个疯癫的老头太脏,所以才对他敬而远之。

    她和秦袅聊了一会,今天的戏份也差不多了,所以回剧组唤了身衣服后,拉着秦袅进了酒店停车场。

    车子一路往景山别墅开去,陌子寒在前面开车。

    秦袅握住凤染倾的手左看右看,一眼看着她脖子上那条闪着莹光的琉璃坠,神色很是激动。

    “倾儿,这条坠子?”

    “夏家给的定亲信物。”

    凤染倾自然知道外婆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很有可能,这条坠子有重回古代的秘密。

    但是契机在哪里?

    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那一次是和夏傲天抢夺琉璃坠,一个失足从窗台摔落下去,才异世重生的。

    记得那天是电闪雷鸣,或许她和陌子寒重生现代一样,雷雨的天气洞开了天地之门。

    为了得到这条琉璃坠,母亲凤柳烟和夏家结下梁子。

    这么难到手的东西,没想到因为她和陌子寒的成亲,这么轻而易举到了手上。

    或许正是这样,外婆秦袅才一脸激动吧!

    “外婆,你不要老藏在深山里,有空多出来走动走动。”

    凤染倾摇着她的手撒娇:“再过几个月,剧组杀青,拍完这部电影我有大把的时间,我想去溪头孤儿院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外婆来接我,好不好?”

    秦袅神神秘秘掐了掐手指。

    过了好一会才回应凤染倾:“那时候也差不多了!”

    凤染倾沉浸在马上要举行婚礼的喜悦里,都说人一辈子只能成亲一次,而她和陌子寒在神医谷墓室,在北漠落凤郡行宫,加上夏家操办的婚礼,这已经是第三次成亲了。

    更好笑的是,三次成亲,都是嫁给同一个人。

    她一脸甜甜蜜蜜的笑,一点也没有感觉秦袅话里有话,想着自己的小女儿心思。

    陌子寒却不一样。

    他很是好奇秦院长怎么会和丫头关系如此亲密?

    就算按丫头所说,她在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亲人,所以认了她做外婆。

    但是,他仍然感觉这个秦院长身上很是神秘,感觉溪头孤儿院的亭台楼阁和南唐的建筑风格相似。

    更是感觉她掐指一算的动作,似乎和外公逍遥子手法一样。

    不过,因为大婚在即,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也是没有想得太深入。

    夏家将举行婚礼的地方定在老宅,宅子建在一座幽静的海岛上。

    一路延展,望不到尽头的沙滩横卧在蔚蓝的海岸,天空万里无云,天蓝蓝海蓝蓝。

    在宅子前面一处宽敞可容纳千人的草地上,凤染倾被凤柳烟挽着手,一步一步走向在微笑迎接她的陌子寒。

    当陌子寒从凤柳烟手里接过她的手,小提琴声曲风一变,她耳边响起了一阵熟悉的乐曲声。

    执子这手,与子偕老!

    听着《梦中的婚礼》,当陌子寒将钻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凤染倾总感觉这样的情景很熟悉。

    以至于,她从礼仪小姐手中的盒子里拿出戒指,举在半空中稍稍愣了一小会,仔细在回味这样的场景是什么时候有过?

    除了小提琴的乐曲声还在响起,周围的宾客随着她的动作,也微微倾身停顿。

    她怎么不为天儿戴戒指?

    夏母知道他和凤染倾终于成正果,是多么不容易,甚至为了两个孩子,她那么高傲的性子,都给凤柳烟低头了。

    她紧紧抠着夏父的手心,婚礼可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啊!

    还好凤染倾只是停顿了一小会,看着花圆拱门的花环,看着拱门上一路延展的百合玫瑰,再看向坐在花丛中的来宾。

    终于记起,这样的场景是她当初和谈时,一路上在梦中出现过的。

    当时她还感觉这个梦是多么荒唐,她怎么会跟夏傲天成婚?

    现在陌子寒重生在夏傲天身上,竟然梦竟成真了!

    这个发现让她又吃惊,又欣喜,如果梦境能成真,那么昨晚自己梦到在神医谷温泉湖旁,追着两个小不点笑闹的情景,会不会也成真?

    槿儿和擎儿,现在快一岁了吧!

    不知道会不会说话,不知道有没有蹒跚学步?

    她和他不在身边,是外公和父亲教导一双萌宝,还是浅草?

    浅草那妮子特么笨,千万别将他们的孩子教傻了!

    想起两个孩子,想到他们一家团聚的场景。

    凤染倾深情望陌子寒一眼,一脸甜蜜的笑着,将戒指套进他手指上。

    夏母为儿子的婚事,真是操碎了心。

    特意将老宅的楼顶重新装修了一遍,当初夏傲天从楼顶藏宝室摔了下去,一直昏迷不醒。

    不但是楼顶藏宝室,就是整座岛上的宅子,也被冠以不祥之名。

    而夏傲天这具身体,正是因为争抢琉璃坠与凤染倾结缘。

    所以夏母别出心裁,将老宅的藏宝室重修翻修,装饰成洞房。

    四面都是透明的玻璃,风透过窗子吹进来,红色的窗纱舞动,站在窗前,可以鸟瞰整个海岛。

    此时此刻是晚上,凤染倾一身纱衣站在窗前,可以看到灯火如游龙在海岛上穿梭,远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再远处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

    陌子寒洗漱完出来,见她站在窗口发愣,纱衣下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轻轻从她身后搂住她。

    “想什么呢?”

    他想起在婚礼上凤染倾的表现,不解的问:“最近你老爱犯傻,今天在婚礼上差点以为你改变主意。不愿意嫁我了?”

    “咯咯!”

    凤染倾被他呵出的温热气息,弄得脖子痒痒的,娇嗔道:“不是早嫁过了么?这都是第三次了,一直在嫁你,难道还不满足?”

    “不满足,娘子那么美,怎么能满足?”

    陌子寒将唇轻轻贴在她光洁的颈脖上,一路往下吻去,声音沙沙的哑哑的。

    “看,外面的大海,那都是你家老公的口水……”

    凤染倾噗的一声笑,不过因为他的吻越来越轻,刺激得她浑身一个抖搂。

    来不及反抗,唇已经被他堵了个严实。

    在昏眩中,她已经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里,被他打横搂着一把丢在圆形婚床上。

    她娇小的身影,被扑下来的大黑影包裹了个严实。

    娇喘声和呻吟声从她嗓子眼里溢出来。

    他的吻一路向下,往深海更深处漫朔,黑暗中扑天盖地都是他重重的喘息声。

    遂不及防,重重的撞击接踵而至………

    夜深人静,一身疲惫的她感觉身子骨都被身边睡着的凶兽拆散了,他知足的拥着她,嗓子里溢出那种满足的哼唧声。

    “丫头,你还没有说婚礼上是怎么了?”

    “我想槿儿和擎儿了,子寒,你说我们从楼顶上跳下去,会不会回到南唐,回到神医谷。”

    “傻丫头,你敢?”

    陌子寒低低的带着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乖,睡吧,今晚万里无云、繁星点点,要跳也要等到雷雨天气……”

    他的声音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听着他温声哄自己,从心到身体都有一种淡然的心安。

    劳累了一天,还要被大野兽啃咬的凤染倾,疲惫的合上了眼帘,沉入梦乡中。

    老宅地底的一间密室里,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夏父站在一台先进的仪器前,望向一脸苍白的夏母。

    “她嘴里唤的不是傲天,是子寒,听到没有?”

    夏父神色凝重盯紧着夏母:“这回相信你儿子被人调包了?”

    “槿儿和擎儿又是谁?”

    夏母嘴唇颤了颤:“嘉祥,你准备对他们动手?”

    “不,天儿再也回不来了。”

    夏父沉默半晌,突然有了决断:“能进一家门,也是一种缘份。尽可能对他们两个好一点,那是傲天的身体,等儿媳怀下身孕,生出的也是我夏家的孙子。”

    夏父应该庆幸他所做的决定。

    陌子寒生于皇室,又是北漠公主诞下的孩子,注定了他以一种尴尬的身份活着,周围危机四伏。

    他在没有温暖的地方长大,所以骨子里是渴求温暖的。

    而重生在夏傲天身上,恰恰弥补了这种缺憾,在夏父夏母身上感受到父爱母爱。

    如果夏父真的对陌子寒动了手,陌子寒珍惜的亲情会演变成一种仇恨,最终遭殃的一定是夏家和夏父夏母。

    还好,夏父的这个决定做对了。

    凤染倾和陌子寒却对新装修的洞房装了窃听器一无所知,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夏父夏母抱孙子的念头那么强烈?

    第二天一早,按照夏家的礼数给夏父夏母请安,夏母已经一早起床,令夏家的厨子炖了鹿茸鸡汤。

    长者受不可辞!

    虽然凤染倾闹了个大红脸,但是很珍惜和夏母情谊的陌子寒,还是听话的将一碗鸡汤喝得干干净净。

    陌子寒喝鸡汤时,夏母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点奇怪。

    但也不知道夏母怎么想的,迂回婉转间,心里百般念头闪过,感觉不管是谁的灵魂,总归是他儿子的身体,所以最后盯着陌子寒的目光柔和下来。

    低头喝汤的陌子寒,对这个一无所知。

    一碗浓汤见底,夏母笑意吟吟看着他:“天儿,再来一碗。”

    “妈,不用了!”

    天知道那汤浓得,陌子寒一直喜欢清淡的食物,喝一口都腻味死了,不过看在夏母一早辛苦关心他的份上,才硬着头皮喝完那碗汤。

    凤染倾一小勺一小勺喝得难以下咽。

    “妈,这碗我替你家儿媳妇喝了。”

    陌子寒笑着调侃:“昨晚可都是你儿子出力,妈的一片心意不能浪费了,剩下的我中午和晚上喝。”

    什么叫都是你儿子出的力?

    凤染倾窘得恨不能钻到桌子底下,身前一空,碗已经被陌子寒夺过去,喝了个见底。

    不过,看他和夏父夏母相处得如此和谐,她也是很高兴的。

    要知道以前那个冷面王爷,除了和自己独处时不正经,哪里会和其它人调侃?

    他是因为和夏母真的母子情深,才会有这种举动。

    看着自家夫君的变化,凤染倾打心眼里高兴,侧头望向他的目光更是柔和了几分。

    对于陌子寒来说,既有亲情的温暖,又有娘子相依相伴,已经是最美好的生活状态,他对于现在的身份,对于现在的生活状态是最满意的。

    可惜,他和倾儿的骨血,还在另一个世界。

    如果有一双儿女在身边,他便再也没有遗憾,很愿意这样过下去,一直到老。

    “我和爸还要处理夏氏总部的一些事情,不能在这个海岛上陪你们太久。”

    比起以前那个流连花丛中的混蛋儿子,至少现在的夏傲天还能够陪在她这个妈身边,并且在细微处算是体贴暖人心。

    特别是他看自己的目光饱含敬意,夏母突然间也特别知足,离开海岛时趁机和陌子寒搂抱了一下。

    夏母悄声附在他耳边说:“儿子,好好努力,妈可是想抱孙子孙女,早点让你媳妇儿怀上我们夏家的小宝,看你的本事了!”

    “妈放心好了。”

    陌子寒浅笑着朝夏母眨眨眼,轻声说:“这个儿子最拿手。”

    目送着夏父夏母坐上直升机消失在天空,凤染倾扯着陌子寒的衣袖问:“你们母子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不能告诉你。”

    陌子寒哈哈大笑。

    凤染倾朝他翻白眼:“哼,你们母子情深,我这个媳妇倒像个外人。”

    “傻丫头,你这是在干醋?”

    陌子寒冲过去打横搂抱着她,朝海滩上冲去,一把将她往海里丢去。

    凤染倾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然后一下跃进海里。

    陌子寒等了半天,海面上一片风平浪静,不由得慌了!

    他记得这丫头会水的啊!

    难道是海水太深了?或者遇到鲨鱼袭击?

    “丫头,丫头!”

    情急之下,陌子寒一下跃入海里,往凤染倾消失的地方游去。

    海水很清澈,四处都没有这丫头的影子,他的心更是发慌了。

    这时候,身后突然响起微微的水流声,然后一条纤长的玉臂环上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呵着气。

    他的丫头在水里像一条美人鱼,娇软的身子贴在他不着寸衫的背上,回想起昨晚情到深处缠绵时那种激荡,让他瞬间血液沸腾,连海水也浇不息心里那把火。

    他在水下拉住她的玉臂,轻轻一旋身,已经将她灵巧的搂个满怀。

    霸道的缀住她那抹樱唇,直到吻得她呼吸不畅,这才搂着她潜出水面。

    别以为这样算是完了?

    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凤染倾刚缓过一口气来,他的影子再次覆盖下来,嘴被堵个严实,身子不受控制往水下沉住。

    更羞人的是,这个混蛋简直不要脸,知道海岛上没什么人,也趁着水帘挡住了视线,竟然紧紧从背后贴着她的背,扭转她的头一阵狂吻。

    她感觉身后的硕大越来越膨胀,在浮出水面时挣扎了一下,他如铁钳般的手臂紧紧钳住她。

    水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那么一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这个家伙得逞。

    这一场水下的较量简直昏天黑地,架不住他的兽性大发,最后凤染倾几乎没法呼吸,浑身绵软摊倒在他怀里。

    这家伙体力一流,这场水战持续了一个钟,凤染倾最后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身体都彻底不属于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在水面水下沉浮。

    最终脑子一片空白。

    什么时候被他搂着上岸,回了顶楼的婚房,又怎么被他丢进浴池?

    这些过程她全忘得一干二净,直到温水的触感漫过肌肤,她泛着红潮的身子和灵魂,才渐渐复苏过来。

    一掌拍向水面,溅起一汪水朝闯进浴池的他击去。

    “敢顽皮?”

    陌子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丫头体力真好,不如将刚刚海里的动作再来一次……”

    “臭流氓!”

    凤染倾脸上刚撤下的红晕,又爬上面颊,不知道是不是由凉水到温水,脸上一阵火烧,烫得很。

    “不许进来!”

    陌子寒欺负她浑身酸软无力,完全不顾她的抵抗,一下滑进浴池里。

    这个家伙似乎永远不知道满足,刚下来,已经从后面将她搂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