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凤家大小姐 > 第737章 欲念,无休无止

第737章 欲念,无休无止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花娇绝色总裁的贴身兵王韩娱之临时工女神的超能守卫无敌悍民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737章欲念,无休无止

    “咦?”趴在他身上,夜绛洛看看他没有血色的脸,挠了挠头,“我真的很重吗?”

    重到,君卿竟然都接受不了的地步。

    到底是她太彪悍了,还是君卿太纤弱了呢?

    这个问题在夜绛洛脑子里转了一圈,她自我感觉是体重超标,挠了挠头,她为难地问:“要不,我在下面?”

    “……起来!”晏君卿的自制力趋近崩溃,自从确定了他对夜绛洛的心意,就越来越不能抵抗她……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剧痛,也许,他当真会——

    这一刻,他有些感谢风寡。

    耍赖的小狐狸哪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秉持着“该扑倒时就扑到,扑倒一个赚一双的原则”,感觉到他此刻的抗拒后,大眼睛迷糊的一转,然后诡异一笑,“君卿~”

    晏君卿见她无端端微笑,直觉告诉他,糟了!

    正要用尽全力推开她时,她已经俯下身来,重重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带着梅花清冷的酒香,调皮的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一遍一遍地****着他,直到他在某个时刻冷静尽失时,她趁机彻底侵占,撬开薄唇碎齿,搅乱他心湖平稳的一波静水。

    如果说第一吻是美丽的意外,第二吻是醋意的冲动,那么这一吻,则是旖旎的勾动。

    夜绛洛本是在主动的一方,可当这一吻如烈火燎原般展开时,她的舌尖已经被顶回来,嫩唇中是那个被自己****的男人,他褪去斯文,热烈滚烫地吻着她,单手揽着她的纤腰,越来越紧……

    唇齿交缠,绵长而窒息的吻铺天盖地,随着她的懦懦的低吟、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整个书房内,**,一触即发。

    当他松开她的时候,扑在他身上,气喘吁吁的小狐狸在他耳边慢慢呼吸,温热的气息流动在最为敏感的地方,晏君卿单手撑起她,历来清素的俊颜染上动人的绯色,眼底波光流转,在晕黄的灯烛下,****生情。

    “君卿。”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儿轻声喃喃,因为醉酒,因为深吻,有些稚嫩的嗓音像是在撒娇,“抱我,抱我。”

    她凌厉尽除,松乱的乌发下,小脸嫣然,眼角眉梢那股化不开的情动——在晏君卿眼中,早已沦为惊心动魄。

    晏君卿定定看着她,清雅如画的眼眉上,浓重而妩媚的色气让他徒然艳丽起来,斜飞而起的长睫微垂,眼底如七月花开,荼蘼般若,几分风情尽在其中……看得夜绛洛心神摇动,难以自控。

    突然,她委屈地凝了些许水波在眼眸,软软问道:“君卿不要我吗?”

    他听了,微笑,倾国动容,柔声回答:“怎会不要。”

    然后,那女子便开心起来,手指拾过他一线银发,放在唇间亲吻,挑起的黑瞳盈满水色。

    “要我。”她说。

    挑开衣带,缀着洛貂毛的袄裙自肩头滑落,白皙的肩线,莹莹起伏的嫩胸,隐在白毛之下,粉嫩可爱。

    晏君卿看着衣衫半褪的夜绛洛,发觉自己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叫嚣的欲念寸寸击退理智,不停催促他,要了她,既然爱她,便要了她——

    华丽的凤眸滴入浓墨,黑得让人不敢直视,偏偏夜绛洛爱极了他的情动模样,俯下头,亲吻他美丽的眉眼,自额心起,浅浅的吻落在他眼眸、鼻梁、脸颊……将属于他的肌肤,尽数吻遍。

    这样,他该是她的了吧……迷迷糊糊地,夜绛洛想着。

    如果身体互相属于,那么他永远不会离开她……对吧。

    不确定,她聪明绝顶的脑袋推算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是,她急于证明,于是,她使劲浑身解数,定要这个谪仙一般的男人彻底属于自己。

    晏君卿接收她的吻,同时感觉到了……她很脆弱,很急躁,很想用某种办法解决,所以她才会以色诱之。

    是他的错,没有给她足够安全感,让她这么焦急,这么不安,夜绛洛是他唯一一个动情动爱的女子,无论如何,他都不愿让她难过。

    半点也不愿。

    况且,他欲念已动,覆水难收。

    绝美的唇线,微微扬起,他以手肘支起身体,让她坐在腿上,长指揉着她已经纷乱的发,一双化开墨色长眸看着她,绝代风华而妩媚动人的他,对她微微一笑:“陛下,您是在宠幸臣吗?”

    夜绛洛眯起漆黑的大眼,细细长长,当真像狐狸一样,狡黠多情,“相爷愿意被朕宠幸吗?”

    她反问,将问题挡回去,试探他,捉弄他。

    接着,身下的绝代男子莞尔一笑,他姿容倾世,这一笑,更是踏破冰洛,春暖花开。

    他微笑,柔声,“臣,遵旨。”

    长指挑开她解了一半儿的衣带,见她眼波浩淼,唇儿红艳,便倾身索吻,与此同时抓过披风将她抱得严严实实。

    夜绛洛被他的吻吻去了三魂六魄,只能在喉间发出软糯的呻·吟,披风里,他的手拆开她的上衣,沿着玲珑娇躯,一点一点的抚·摸。

    她身材极好,虽然纤瘦,却在该有的地方丰腴着,当晏君卿的指尖触碰到高耸之上,采摘着上面的茱萸时,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抖动。

    他太凉了……身子凉,指尖更凉,触碰到她时,敏感的乳·峰酥麻难当。

    “别……”她有些失神,本能地往后仰,身子却往前送。

    他笑,含着她的耳垂,低低喃道:“陛下怕了?”

    “不……”她呼吸艰难,每一次呼吸,胸线都由他掌控,轻拢慢捏,他像弹奏着古琴,优雅而温柔地让她沦陷。

    再然后,她迷离水色的眸中,那男人绝美地笑开了,长指暂时放过她高挺的胸,慢慢去接她腰间的缎带。

    而她,在他松开时已经无力,肩膀一塌,整个身子都给了他——重量剧增,他一只没有动过的左手,重新抱着她,广袖之下,微微露出了一痕青紫。

    沉重旖旎的欲念在夜绛洛一扫他伤处后,烟消云散。

    “你受伤了!”她大惊失色,顾不得他在做什么,抓起他的手腕,小心扯开袖子。

    白皙的长腕上,又何止区区指印,夜绛洛看见的是整个高肿淤血的伤处。

    心——紧缩着疼了起来!

    她都不舍伤他!她都不愿害他!到底是谁!竟敢折了他的手腕!

    晏君卿停了动作,见她赤·裸·裸的心疼,便以右手轻拍她光洁脊背,柔声哄着:“没事,我不疼。”

    她颤着指尖,也只敢在他断腕之上慢慢轻抚,抬眸时对上他的眼,她重复许久之前他的那句话,“我疼,我替君卿疼。”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晏君卿心里酸暖的潮水腾地而起,生生压制住了欲念,理智重新归位,他爱极了,便谨慎极了。

    今晚,他不能要她。

    因为相爱,所以,不能。

    单手抓过她的袄裙,在披风里为她细细穿了起来,他笑叹:“陛下想必是爱臣入骨了吧……”

    夜绛洛醉意半消,当真点了点头,“爱你,确实入骨了。”

    “……妖精。”他低喃,单手抱起她,往内室走。

    书房的内室,即是他的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他看着她因情动而微红的小脸,终究还是无奈一叹,“总有一天,臣会折于陛下之手。”

    女帝吃吃笑着,伸手去抓他的衣带,撒娇似的摇晃着,“君卿,陪我。”

    那双华丽的凤眸里尽是柔情,晏君卿顺从地躺在床榻上,抓过小狐狸抱在怀中,以锦被盖住她,然后,轻轻说道:“陛下睡吧,臣在。”

    “……君卿。”小狐狸的隐形毛耳朵抖了抖,半抬起脸,对他蹙眉:“我说,陪我。”

    “臣正陪着陛下。”他抓回她,把头按进怀里,毫不犹豫地回答。

    小狐狸瞪眼,她暗示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于是,小狐狸挠挠头,再爬起来,“我说陪我睡觉!”

    这不算暗示了,这简直是明示!

    谪仙般的相爷继续抓回她,按进,“臣正陪着陛下睡觉。”

    不然他们在做什么?

    盖棉被聊天吗?

    这次,小狐狸彻底傻眼了,她干咳着,小手慢慢挪上他的胸口,要从衣襟里伸进去,挑逗地在他耳边吹气:“君卿……我要……”

    当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的男人说“我要”时,同样心爱女人的男人应该有什么反应?

    别人不知道,但晏君卿的反应是——抓回小爪子,按回狐狸头,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小狐狸要哭了,为什么刚刚还好好地,就差一点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晏君卿不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负责“睡觉”。

    于是……本该旖旎的夜晚,床上两个已经到“坦诚相见”的男女,果真做了一件囧囧有神的事情——盖着棉被纯睡觉!

    第二天夜绛洛醒的时候,那表情简直……四个字,叫做,悔不当初!

    好大的机会啊!

    吃掉晏君卿只差一步的机会啊!

    怎么会——怎么会——

    人家酒后乱性都可以假戏真做,为毛她那么倒霉,为毛为毛为毛!

    当然,抓狂的不止她一个,还有……

    “哎——”一声长叹,心酸又无奈。

    “……”左手边的素衣女子若无其事喝了口茶。

    “哎哎——”两声长叹,追悔又懊恼。

    “……”右手边的蓝衣少年拨了颗花生,高空抛物,一口咬住。

    “哎哎哎——”三声长叹后,有着漆黑大眼睛的清秀女子,把目光转移到两个正彻底无视自己的两个罪魁祸害脸上,“我混到这个地步,难道你们不该负责吗!”

    “小姐,没人要你去勾搭……公子,也没人要你勾搭不成功后在这长吁短叹。”素衣女子毫无同情心,对她家“小姐”,同情心显然是一个奢侈的东西。

    ********美人儿不成功,难道要她违心同情****吗?

    显然,这不科学!

    在比自己还脾气大的侍婢面前找不到安慰,她抽了抽鼻子,转而向亲弟弟(?)索求宽解,“阿醉,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做到这里地步,他还是心如止水?”

    蓝衣少年有着一张比女子还娟丽柔弱的容颜,她单手握着桐木扇,笑眯眯地对她说:“阿姐,我觉得呢,要么是你魅力不够,毕竟男人对连自己一半美丽都达不到的女人,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

    哀怨的脸色一变,女子额上一道小青筋跳来跳去……又无从反驳,因为,他确实长得比她美!

    “当然了,还有第二个原因。”少年同情地看着她,以最八卦,最坏的语气“小声”说道:“其实,他也许……不行。”

    噗——

    喷的是一旁淡定从容的素衣婢仆,她有些无奈地扒拉扒拉自己被雷劈焦的头发,心里只出现这么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在女帝陛下被朝臣唾弃,大家都认为低调内敛的楚王殿下其实才是最英明的继承者时,也许,该让他们听听楚王殿下这句话,也许,大臣们会集体石化,然后一爪子一把灰的呆滞掉也说不定啊。

    夜醉壁见碧云喷完茶水,敛了敛神色,认真地对夜绛洛说:“阿姐,难道你不觉得,他弱不禁风,那方面肯定也……弱不禁风吗?”

    如果说前面第一个原因让夜绛洛小青筋愤怒地直跳,那现在谈到的关于晏君卿“那方面”如何的问题,则让她体内的****病成功发作。

    只要想一想“那方面”,简直……嗷嗷,喷鼻血的节奏啊!

    她才不会告诉阿醉,晏君卿昨晚情动时,抵在她腿间的“那个”是多硕大,多坚硬——这种秘密,当然她女帝陛下一个人知道就好……嘛,嘛,谁让她低调呢。

    欠抽的表情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就在夜绛洛贼兮兮笑着的时候,她们所坐的雅间外,似乎来了一些人,正高谈阔论,内容……与她有关。

    毕竟这里是帝都茶楼,只要安静坐着,各种八卦消息也就随之而来了。

    “恩科在即,诸位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喝茶,在下可是一连三天,愁得连口水都喝不下。”声音刚落,就传来一阵咽水声。

    “……”这就是传说中的喝不下?夜醉壁看着夜绛洛,眼神询问。

    “……”我怎么知道,我平时都是负责让别人寝食难安的好不好,要问去问碧云——夜绛洛挑挑眉,很有自知之明。

    “……”碧云先看了看夜绛洛,再回给夜醉壁一个“有她在此,你懂得”的表情。

    外面的声音继续传来,这一次,确确实实与夜降洛有关了。

    其中一个男子说:“女帝陛下登基后的首次恩科开试,在下本不想来……若不是听说由蓝家家主亲自主持,在下绝不会千里迢迢来此。”

    “在下也是。”另一个接口道:“若做天子门生,在下不敢兴趣,若做蓝家门生,在下才会千里奔波。”

    “正是如此,女帝荒yin无度,纵使为官,只怕也是从颜念下场——哎,当年明相颜卿是我等白衣士子的目标,如今颜念被囚天牢整整一年,相爷近日也称病不朝……这大好山河,就快被女帝陛下毁了!”

    “何止毁了,简直昏庸!登基一年,碧家就莫名消失,颜念被关,相爷被囚,后宫中又收了一匹男宠,据说各个都是六部御司家的公子,原本不愿入宫,女帝以强权逼迫,六部御司唯恐遭了颜念碧霄的旧路,才不得不向女帝屈服!”义正填膺的语气充满不屑,坚定得就像他看见了全部事实一样。

    “如此看来,此次恩科,全依仗蓝家……若非蓝家家主亲出,天下士子有谁会去登她女帝的门!”

    “不错!”

    “此话正解!”

    听到这里,碧云有些担忧看着夜绛洛,“小姐……”

    “啊——没事,没事。”笑眯眯的夜绛洛歪头靠在夜醉壁肩上,一点一点弯着唇角,手指把玩着夜醉壁长长的发,思索片刻后,细眯一线黑眸,“若不是蓝家,朕开朝初年无人敢考恩科,岂不是要让天下耻笑……说起来,还都得感谢蓝家呢,恩?”

    夜醉壁与她有血脉关联,碧云贴身侍奉她左右,对她分明在笑,实则恼怒的模样都很清楚。

    蓝家本就是夜绛洛的眼中钉,如今,又成了肉中刺。

    蓝家不除,夜绛洛不休。

    随着夜绛洛眼瞳越眯越细,笑意越来越深,碧云和夜醉壁都感觉到了一股杀念。

    但——仅仅只是一瞬之间。

    因为下一刻,夜绛洛忧伤地一叹:“阿醉,碧云,你们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不然,怎么大家只记得她坏的一面,不记得她好的一面呢?

    女官大人并楚王殿下相互一看,不约而同地点头:“陛下英明!”

    做人要是都像你一样抽风,这世间估计就彻底乱了……

    挠了挠头,夜绛洛轻叹,“果然,做人不能太随波逐流……但颜念是因为顶撞我才被关,相爷是手受伤我放他假……其实,我是无辜的。”

    “颜念是因为不让阿姐非礼,才会被关进天牢吧?”夜醉壁眨眨眼,复述事实。

    “相爷请辞,当真是因为手受伤?”深知女帝本性的碧云才不信她的话,晏君卿是什么人,区区手腕脱臼怎么会让他连早朝都不来!

    “……”夜绛洛面对两个人的质问,压力很大,在夜醉壁与碧云的眼神逼问中,她对手指,“那个……”

    “恩?”

    “因为……可能……是我脱了衣服吧。”继续对手指,她有些害羞地说。

    楚王殿下并碧云齐齐翻了个白眼——****与衣冠禽兽,本质上是一样的啊啊啊!